重生之錦繡良緣 第十七章 夢靡,你能接受我嗎?

作者 ︰ 飛雪吻美

靜靜的躺著,深深的吸一口氣,想要將這一切的美好都吸進自己的心肺,從此縈繞在自己周圍。

田峰此刻無法用言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卻又不敢有一點的小動作,害怕打破這份寧靜和溫馨——這算不算自己跨出了第一步?接下來自己應該怎麼做才能很快的走進妻子的心,讓她愛上自己?

他承認自己耍了一些小手段,但是為了追妻成功,與這些比起來,一切都顯得那麼的微不足道。

輕輕扭頭看了一眼身旁的女子,見她背靠著自己,盡量靠近內側牆邊,莫名的,心中有些酸澀澀,她是他的妻,自己最深愛的女子,什麼時候才能夠將她擁入自己懷中?

無聲的嘆息,隨即斗志昂揚,能夠躺在這里就證明對方心里還是有他的,或許,連她自己都沒有發現?

夢瑤是善良的,刀子嘴豆腐心說的就是她這樣的人;

夢瑤是心軟的,往往看不得別人受苦;

夢瑤也是遲鈍的,對待感情是那麼單純,以為他對她好,只是因為兄弟、朋友,她放松了戒備,願意與自己相交;

夢瑤也是高傲的,面對坎坷挫折,從來是樂觀面對,積極向上,卻從未低下過頭;

……

這樣的女子,從未將男女感情放在心上,肯定也不會注意那些,他需要時間,慢慢的,讓他在她心里的位置越來越多,直到離不開他,那麼,剩下的,就是永遠……

田峰好似已經看到了美好的明天,渾身充滿了斗志。

「…瑤,」故意忽略第一個字,這樣感覺更親密些。

「嗯…」良久,在他以為對方已經睡著了的時候,背對著他的人輕輕的應了一聲。

「被子蓋好吧,放心,我不會逾矩的。」如果因為自己而讓她受涼,田峰不會原諒自己。

夢瑤輕輕的扯了扯被子,「好了,睡吧。」

「晚安…」這是她跟大寶常說的,是這樣的吧?

「晚安…」夢瑤背脊有些僵直,卻一動不動。除了弟弟,第一次與另一個男人同床共枕,讓她心中那個很的別扭尷尬難為情,更讓她不解的,還帶著些許的激動,這是為什麼?

來不及細細體會,到底抵不過困意,慢慢的沉睡下去。身邊多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聞著不屬于自己,也不屬于大寶的氣息,卻莫名的讓她心安。

迷迷糊糊中,感受到有人幫她掖了掖被子,突然變的暖暖,讓她不自覺的勾了勾唇,忍不住朝著熱源靠近了一些,再近一些。

田峰發誓,他只是擔心身邊的女子受涼,單純的給她將被子蓋好,可是,對方突然翻身朝他身邊靠近,甚至窩進了他的懷里,卻是始料未及的,讓他一時間有些呆怔,卻又欣喜不已,第一次與一個女子如此的貼近,讓他渾身僵硬不敢動彈。

懷里軟香如玉,他心情莫名,激動肯定是有的,一直以來,渴望與她貼近,可真正到了這個時候,他首先想到的卻是希望懷中的人千萬不要醒來,否則,以後恐怕自己再也沒有這樣的機會了,因為他知道,對方這只是無意識的反應。

可就是這麼被她抱著,他感覺自己整個空缺的心被填滿,自己不完整的人生也瞬間圓滿。

田峰此刻的手動也不敢動,就害怕將對方吵醒,打破這麼美好的時刻,一時間,房間里充滿了旖旎,他感覺,整個呼吸間都全是女子獨有的馨香。

「子俊…」或許是因為不舒服,夢瑤重新挪了一子,終于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嘟噥一聲,嘴角含笑,甜甜的睡去。

與懷中女子好心情截然相反的男人,剛剛的激動已經被不可置信取代,隨即是心痛,剛剛他听到了什麼?子俊?男人?

被自己心愛的女人抱著喊另一個男人的名字,並露出幸福的微笑,毫無防備的睡去,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都不會好受,田峰亦然,他無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感覺自己的心一抽一抽被揪的好難受。一直以來,他以為對方只是感情遲鈍不解風情,只要自己努力,她終將會看到他的好,明白他的心,接受他的感情。

可是眼前的情況怎麼解釋?她心中早已經有了別人,難怪自己再怎麼努力都走不進去。

求而不得的失落、無望幾乎淹沒了他,讓他覺得自己一直以來的行為是那麼的可笑,懷中的人,一直在看著他的笑話吧?難怪只是把自己當朋友,不願意接受自己……

——朋友、兄弟,呵呵,多麼可笑的字眼。

輕輕的挪了挪身子,發現女子並未醒來,田峰松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遠離她,這,不正是她所希望的嗎?或許這樣,她就不會再對自己防備如斯了吧?

明明早就知道對方心里沒有自己,可為何,此刻心里空蕩蕩悶悶的難受?整個人好似與高手不停歇的大戰了三天三夜,被抽去了所有力氣一般?

就這樣眼睜睜的熬著,外面更夫「篤篤」的敲響了三更的筒聲,三更天了,離天亮還有兩三個時辰,怎麼感覺如此的難熬?

好想就此睡過去,可是心里亂糟糟的一片,根本就無法入睡,想要起身離開,可又該死的害怕吵到旁邊的人。

「唔…」

正當自己正胡思亂想的時候,旁邊的人再次發出聲音,只是這次,不是舒服,不是甜蜜,而是痛苦。

田峰扭頭,借著月光以及自己夜視的眼楮,女子眉頭緊蹙,眼楮緊閉,難過哀傷悲痛…種種,並非第一次從她身上感受到,可為何這一次自己為何會這麼痛?

以前總想著有一天自己走進了她就能為她撫平任何創傷疼痛,可是現在,他不確定了,他真的可以嗎?他還有機會嗎?

「子俊…你在哪里…」

「……求求你們……不要……」女子拼命的搖頭,臉上露出恐慌,「不……你們不能……子俊……」女子滿臉哀容,眼淚拼命的落下,

「我答應……我什麼都答應……」屈服中帶著淒慘的哀傷,

「求求你們……放了他……我都答應……都答應……」哀痛中帶著急切,

「不要……子俊……」女子痛呼出聲,淚水越來越多,絕望的呼喊,「子俊…醒醒…不要離開我…」

「啊……為什麼……子俊……醒醒……」

……

田峰縱然不甘、惱怒、恨,更多的卻是心痛心疼,恨不能為她承受。

女子身上傳來的哀痛絕望是那麼的清晰,他可以肯定,這不是夢。那種哀痛絕望他再清楚不過,因為那時,他也……

她究竟經歷了什麼?不是從小就備受寵愛,從未吃過虧嗎?那麼真切是傷痛讓他的心跟著疼痛。

嘆息,即使這樣,他還是狠不下心,這是他第一次心動的對象,是他最愛的女人啊。

深深的吸氣,幽幽的嘆息,側身,伸手,將女子擁入自己的懷中,輕輕的撫模著女子的背脊,溫柔的道,「別怕,我在…」

「子俊……」

「我在……別怕……」輕柔的撫模,一下一下,希望借此能緩解她的恐懼。

「子俊…不要離開我…不要…」女子順勢乖巧的鑽進他的懷中,眼淚仍然掉個不停,田峰胸口的衣衫,瞬間被被淚水浸濕。

在他的輕輕撫慰下,懷中的女子漸漸平靜下來,「子俊…我好想你…」囈語,慢慢睡去…

之前田峰就毫無睡意,此刻的他就更睡不下去了,心中五味雜陳,百感交集,再次深深的痛惜,懷中的女子,究竟經歷了什麼?

他可以肯定,這並不是夢,是親身經歷了的痛,子俊?究竟是什麼人?能夠讓她如此在意?

是她的情人嗎?听說以前對她就追著一個男子不放手,甚至不在乎自己的清白,想要與之交好。

可是,那不是她強迫別人的嗎?

不行,即使是輸,他也要明明白白,他倒要看看,子俊究竟是什麼人。她從小就未走遠過,接觸的人事應該很好查,如果對方真的很愛她,能給她幸福,他會成全——可為何,心里那麼痛?

深呼吸,田峰決定了,如果,對方不愛她,那麼,就算她惱他恨他,也要將她牢牢的捆在自己身邊,她本來就是自己的妻子,不是嗎?

這個夜,對某些人來說,是漫長的,可對另外一些人來說,卻又是短暫的。

夢瑤緩緩的睜開眼,睡一覺,果然輕松很多,這種輕松,不單是睡醒一覺的輕松,還有精神狀態,包括,自己負載累累的心……

難道是因為這里床舒服的原因?來這里這麼久,還從未睡得如此踏實香甜過。

眨巴眨巴眼楮,扭頭看向身邊,如自己所願,空無一人,不自覺的伸手,男人躺過的地方早已經沒有一絲溫度,看來是離開多時。松了一口氣,本來還糾結著怎麼面對這起床的尷尬。看來那男人還算識趣——可為何,心里有些失落,感覺,空蕩蕩的呢?

搖頭,起身,自己一定是想多了。

穿戴整齊,收拾妥當,拿著換下來的衣服離開臥房,外面的包間的架子上,一盆清水、布帕等洗漱用具都擺放整齊,夢瑤心中暖暖的,試試溫度,猜測著可能準備的人,嘴角露出一個甜蜜的笑,臉她自己都沒有發覺,臉色洋溢著小女人特有的幸福。

「夫人,」夢瑤下樓,掌櫃張叔正在整理櫃台。

「張叔早,」夢瑤笑笑,對于他們叫她夫人,雖然不曾反對,可仍然不是很習慣。

「夫人,田公子一早離開,囑我轉告夫人,下午會來接您。」

夢瑤一怔,隨即笑笑,「謝謝張叔。」田峰不愧是田峰,意氣用事不是他的風格。

不知道是因為酒樓大賣的原因還是別的,張叔對夢瑤愈發的尊敬,連帶著的,對田峰這個人,也是恭敬的很。

來到後院,打了水,將衣服洗好。

此時已經辰時三刻,員工陸陸續續的起來,夢瑤親切的與他們打招呼,大家見到她也非常開心,如果說以前是因為對方的身份而不得不尊敬,那麼經過這幾天,對她是發自內心的尊敬和感激。

辛蓮自薦,幫夢瑤重新梳了一個發型,知道她喜歡簡單的,墜馬髻上包一塊特別的布巾,不僅好看,還將頭發收拾的妥妥帖帖,配著衣服,讓人感覺特別舒服。讓辛蓮一個勁的贊嘆夢瑤漂亮。

墜馬髻在一般女子身上都會顯得很嬌弱,而夢瑤梳上非但沒有嬌弱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柔中帶剛,堅韌不拔,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靠近。

只要是女人,都希望自己被人稱贊,夢瑤也不例外,不是她自負,經過這一個多月的努力,再加上經歷了大寶生病、賣竹筍、酒樓裝修、開業幾次的辛苦勞累,她身上多余的肉幾不可見,再加上自己有意的保養,如今的她雖然談不上絕色,卻也清新靚麗,聘婷秀雅——這個身子的底子本來就不錯。

吃過早飯,例行會議,又是忙碌的一天。

正常最遲酉時兩刻,田峰就會來到,可今天都酉時六刻了,卻仍然不見影子。

夢瑤心里雖然掛念,不知道對方究竟有什麼事,但是酒樓一直忙碌,她也就沒有多余的心思去想。

直到戌時六刻,還沒有見那男人的影子,夢瑤開始有些心神不定,好在顧客慢慢少了。

「夫人,怎麼了?」凌少卿看著夢瑤的臉色不對,關切的問道。

夢瑤搖頭笑笑,「沒事,可能是累了。」

她怎麼好意思說這個時候了,自己的相公還沒有來接她,心里擔心?可能是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

「夫人有什麼心事嗎?」凌少卿是什麼人?一看就知道。

「沒有什麼,也許的累了吧。」笑笑,不願意多說。

凌少卿也不勉強,「夫人這幾天辛苦了。」

「這是應該的。」她也算是給自己打工,賺的多,她的收入也多啊,這幾天的好生意,讓她走路都帶著風,好不愜意。

「凌公子,可否不要叫我夫人?」感覺怪怪的,她年紀輕輕又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媳婦,怎麼听都覺得自己好老。

凌少卿一愣,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要不,與他們一樣叫我阿瑤,或者直接叫我名字?」這樣她反而覺得親切。

「孟瑤?」凌少卿思索了一下,考慮這可行性,會不會被某人的醋意給燻死。

點頭稱是。

「那就阿瑤吧。」凌少卿想了想,知道這女子在某個男人心中的重要性,不過,他們是兄弟,這樣叫反而更加親切,不禁鄙夷某個男人的小心眼,既然是他喜歡的,也是個不錯的,大家肯定都承認的。

「這樣舒服多了。」夢瑤燦爛一笑。

「不行!」身後傳來某個男人強勢而惱怒的聲音。

凌少卿心中哀嚎,他就知道會這樣。

夢瑤一喜,看向來者,提著的心終于可以安然放下,對著田峰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他沒事真好。

田峰恨恨的瞪了凌少卿一眼,凌少卿哆嗦了一下,趕緊閃人為妙,「那個,你來了?那我走了,樓上的房間留給你們,有什麼需要叫張叔就好。」

夢瑤詫異的看著跑的比兔子還快的某人,不明白那個風輕雲淡的翩翩公子為何又如此失態的舉措,回頭看向田峰,見他面部緊繃,毫無表情,「他很怕你?」難道就是因為叫了她的名字?

「你覺得呢?」

「你現在這個樣子…」夢瑤不動聲色的後退一步,的確是很嚇人啊。

「……」田峰看著她,冷漠冰冷的臉上帶著一絲哀怨。

哀怨?怎麼可能?搖頭,「是我覺得叫夫人很別扭,」難道田峰是因為這個?害怕別人欺負她?

「……」田峰沒有想到她如此反感自己的身份,就那麼不願意別人這樣叫她?

他惱怒,卻不是因為凌少卿的叫她的名字,他們兄弟這麼多年,叫名字反而顯得親切,可他不能接受的是這個女人對他的不在乎,多少人想要這個身份,可就是這個女人,卻是如此不屑。

「那個,我們現在回去吧?」已經三天了,一切都已經步入正軌,她也沒有必要時常守在這里,只需要經常來看看指點一下,隨時抽查一下工作情況,定期置定活動方案和菜譜就好。

「現在?」已經快到亥時了,回去不但很晚,還容易吵醒他們,田峰心里多少有些不願意。

「是啊,再不回去都晚了。」

「今晚就在這里休息吧。」亥時了,難道還早?

「可是……」

「不用擔心,家里我都安排妥當了。」不僅安排好了,還調查出了很多東西,田峰心情復雜,想要趁著兩人的獨處了解更多。

不等夢瑤猶豫,田峰跟掌櫃交代了幾句,便帶著她上了樓。

很快,洗漱用的東西送來了,夢瑤好奇,田峰在這里好像大爺一樣,凌少卿都允許?

「趕緊洗漱吧。」田峰輕嘆一聲,在她面前,自己怎麼都狠不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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