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嫁冷血總裁 第126章1 和好

作者 ︰ 灩馨

氣氛馬上變得尷尬起來,徐子山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如果說是明睿,她還會接受檢查嗎?

「我來付,怎麼樣?」齊明瑞走了過來,自然的摟過了她的腰。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虺璩曉

微生哲翰看到他們親密的動作,很不滿意,他拿開齊明瑞的手,「瑞說,我媽咪,只能由我爹地和我摟。」

這一句話說的在場的大人都噴笑了出來。

「我就摟。」徐子山摟過了柳寒凝的肩膀嫦。

微生哲翰抬起腿就朝他踢去,「滾開,離我媽咪遠點。」

他的小臉上略到憤怒,徐子山趕緊松開了手,「這小子,真是有了媽咪,忘了我們這群爹地。」

柳寒凝拉了拉微生哲翰的手,「兒子,不能這麼做,叔叔是再跟你開玩笑呢!你踢人是不對的。獸」

「誰讓他摟你,你是爹地的。」沒想到兒子居然替爹宣布了主權。

她蹲下來抱起他,「媽咪誰的也不是,是你的。」

齊明瑞摟過徐子山的肩膀,「還是咱倆摟吧!不被人踢。」

徐子山一抖肩,甩開他的手,「誰跟你摟,玻璃人。」

柳寒凝看著他笑了笑,抱著兒子跟著徐子山走了。

「我不是。」他邊解釋邊走了上去。

徐子山帶著她先去了CT室,掃了頭部。

當她躺倒機器的床上的時候,心里有些緊張,以前都是讓病人來做,今天換成自己,有種很變扭的感覺。

徐子山站在里面的操作室,看著顯示器上圖像。

「沒有問題。」CT室的醫生說道。

「那就好。」

醫生把她放下來的時候,徐子山就走了過來。

扶起她,「沒問題,一會我給你處理一下傷口就行。」

「謝謝。」她穿上鞋站了起來。

「跟我還客氣。」他笑了笑。

他們剛走出門,齊明瑞抱著微生哲翰就走了過來,看著徐子山,「沒事吧?」

「沒事。」徐子山回答。

「咱們去門診外科的處置室吧!」他走在了前面。

他們跟在他的後面,時不時走過來一個醫生,見到徐子山畢恭畢敬的叫道,「院長好。」

「好。」他很慈善的回答。

柳寒凝湊到齊明瑞的身邊,「他是院長?」

「這家醫院是他們家開的。」他小聲回答。

「哦,我說的呢!要不這麼年輕怎麼會……。」她沒有再說下去。

雖然他們說的很小聲,但是徐子山的耳朵很尖,已經听到了。

他放慢腳步,當他們走上來的時候,他說道,「雖然我年輕,但是我的醫術絕對是頂尖的。」

柳寒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知道,已經領教過了。」

「那就繼續領教吧!」他剛要把手放到她的肩上,想起微生哲翰那個小屁孩,他收住了手。

他打開了處置室的門,「小王,我用下處置室啊!」

「沒問題,院長大人用,還能說不行啊!」王醫生站了起來。

在他出去的時候,看了一眼柳寒凝和她頭上的膠布。

「來吧!」徐子山給她拉過椅子。

她坐了上去,徐子山還沒有動手,她就皺起了眉頭。

齊明瑞看到她緊張的樣子,就知道她怕疼。

「沒事,子山的手很輕的。」他安慰她。

徐子山低頭看了她一眼,「這麼漂亮的醫生,還怕疼啊!」

「不是,我只是有點不習慣。」

「說謊可不是個好習慣。」他帶上一次性膠皮手套。

微生哲翰從齊明瑞的身上爬下來,跑到她的身邊,握著她的手,「媽咪,有翰兒在,不痛,不痛。」

「嗯,不痛。」她點了下頭。

「好了,這會不要轉動頭了。」徐子山說道。

「好。」她擺正了頭。

徐子山輕輕的接下了她頭上的膠布。

傷口馬上就露了出來,「傷口處理的很好,每天按時換藥就行了。」

她「哦」了一聲。

他給傷口消了下毒,就給她貼上了傷口貼。

然後又從抽屜里拿出了幾貼,遞給她,「家里應該有碘伏,這幾貼你拿回去換,一個星期估計就該好了。」

「謝謝。」她接了過來。

「那我們就先走了。」齊明瑞扶起她。

徐子山走到面盆前,打開了水龍頭,「記得別沾水。」

她笑了笑,「好。」

他洗完手,把他們送了出去。

坐到車上,她的手機就響了。

她拿出來一看是,是陳星的電話。

「喂,老二。」

「你怎麼回事?到底回來沒有啊?」

「我……。」她變得吞吐起來。

「我什麼我,回來沒回來,不會回答啊!」

「回來了,但是我現在還不能回去。」

「你在哪住呢!不回來。」

「在微生總裁家。」

「哦。」陳星馬上笑了起來。

「既然回來了,那就行了。」

陳星剛掛了電話,王子俊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寒凝,你沒事吧!」他很緊張的問道。

「我沒事,謝謝你昨天幫忙。」

「看你說的,我也沒幫上,但是我會想辦法的,一定把你救出來。」王子俊跟她保證。

「不用了,子俊。」從昨晚他能讓警察離開,她就明白他在這座城市可以呼風喚雨。

「為什麼不用了?你不想出來嗎?」

「他讓我出來了,沒事的,我自己能解決的。」

「可是,寒凝。」

「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再聯系。」她立刻掛了電話。

齊明瑞從後視鏡看了她一眼,「你和明睿發生什麼事了?」

柳寒凝轉過頭看向窗外,「沒事。」

「沒事,昨天怎麼會招來警察,你可以告訴我,我能幫你解決。」

「瑞總,我知道你人好,但是我不想讓你們兄弟為了好,關系鬧僵。」

齊明瑞沒想到她會這麼為別人著想。

她說的對,如果他要是參與進來,肯定會跟明睿鬧得不愉快。

但是看到她頭上的傷,他心里就不舒服,如果不愛,為什麼要把人家留在身邊,還折磨人家。

想到這,他就很氣憤。

「你們的事本來我是不想管,但是看到他對著你,我不得不管了。」

「瑞總,你真的誤會了,這個傷口,他真的不是有意弄的。」她知道他不是有意的。

因為他昨天只是踢了她一腳,而不是推她。

「看來我是多余了。」

「不是,你多想了,我們的事,我自己能解決,不要為了我,讓你們兄弟之間鬧得不好。」

「好吧!如果你有什麼需要幫忙,可以隨時找我。」

「好。」

微生哲翰看看她,又看看齊明瑞,不明白他們在說些什麼。

「媽咪,既然你沒事了,咱們出去玩好不好?」

「不行,一會瑞叔要回公司上班,咱們得乖乖回家。」她可不想讓他回來說,她以他兒子做借口,跑出來。

「沒事,我可以跟明睿請假,今天帶你們娘倆好好玩玩。」齊明瑞轉過頭看了她一眼。

「還是算了,我不想讓他以為,我借機逃跑。」她覺得他應該明白她的意思。

「你誤會了,明睿根本就沒有不讓你出門。」

「可是,沒有人敢拉著我們出來。」

「如果有保鏢跟著,他會同意的。」他知道明睿增派保鏢的用意。

「我可不想向他搖尾乞憐,不讓出來,我也不會求他。」她對他還是很生氣。

齊明瑞從後視鏡里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這個小女人還挺有個性的。

接連一個星期,她都沒有見過微生明睿。

不是他沒有回來過,而是他都是早上他們起床的時候,他已經離開了,等到晚上他們睡覺的時候,他才回來。

她不能再等了,假期已經沒有了,如果她再不回去,村民們肯定會以為她跟以前的那些醫生沒什麼分別。

所以她決定今晚不管有多晚,她都要等到他。

說來也奇怪,她每天早上準備要換藥的時候,膠布都被換過了,如果有人給她換藥,她應該有感覺。

吃過晚飯,她照常帶著兒子去花園散步。

這幾天她心血來潮,在院子里也種了點植物。

不過,是在齊伯的幫助下,自小從城市里長大,沒有接觸過,所以很好奇。

「媽咪,咱們種的小花,為什麼還沒有長出來。」微生哲翰歪著小腦袋看著她。

她蹲在他的身邊,摟著他的腰,慢慢的解釋,「咱們種下去的是種子,它的成長需要時間,就像你一樣,你長到媽咪這麼高的時候,是需要時間的。」

「哦,那得需要多長時間?」

「嗯。」柳寒凝想了想,「需要它長出來的時間。」

微生哲翰听糊涂了,「那是什麼時間啊!」

她站了起來,拉著他的手,「等它想出來的時候就會出來的,咱們只需要等。」

「那好吧!」

微生哲翰彎下腰看著他們的地,「小花,你們一定要快點長出來,我會天天來看你們的。」

他們在後花園又玩了一會秋千,天色漸漸的按了下來,他們就走回了別墅。

走到客廳,他們倆拉過齊伯和齊嬸,在客廳的茶幾上玩起了跳棋。

歡樂的時間,總是過得很快。

「好了,寶貝,很晚了,咱們要去睡覺了。」她抱起了微生哲翰。

「不嘛!咱們再玩一會。」微生哲翰騎在茶幾上,就是賴著不起來。

齊伯和齊嬸同時打了個哈欠。

「你看齊爺爺和齊女乃女乃都困了,媽咪也困了。」

「可是,我還想再玩一會。」他用渴望的眼神看著她。

「乖,明天是周末,咱們去游樂場玩怎麼樣?」

微生哲翰一听,高興的跳了起來,主動伸開雙臂讓她抱,「好啊!終于可以出去玩了。」

她抱起他,「齊伯,齊嬸晚安。」

「晚安。」

「晚安。」

他們互相到了晚安,就各自回各自的臥室了。

柳寒凝哄睡了微生哲翰,也躺到了他的身邊,但是卻沒有睡覺。

她睜著眼楮看著天花板,耳朵變得靈敏起來,听著外面的聲音。

可是她總是不爭氣,眼楮昏昏沉沉的就合上了。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她听到有汽車行駛的聲音。

她快速的坐了起來,由于起來的太快,她怕吵到了小寶貝,回過頭看了一眼,微生哲翰睡得很香,這才放了心。

掀開被子,悄悄的下了床。

她走到窗前,看到一輛車停到了樓下,而走下來的人,正是她要等的人。

微生明睿把車開的很慢,就是不想吵醒睡著的人。

他把車停好,走了下來鎖好車,坐著電梯,回了臥室。

他看了一眼表,已經半夜兩點了。

估計她已經睡著了,但是他還是輕輕的輸入密碼,打開門,走了進去。

他借著月光微弱的光線,朝床上看去,他們倆睡得很香。

他走了過去,打開了床頭上的台燈。

輕輕的模了一下柳寒凝頭上的膠布,然後慢慢的撕了下來。

看到她的傷口已經愈合了,他放心了很多,「希望不要留下疤痕。」他在心里默默說道。

這麼漂亮的臉蛋上,如果多了道疤,會變得不完美,他還在想,如果真的留下疤了,他會帶她去韓國做整容。

他又看了看兒子,才起身要離開。

就在他要關燈的時候,柳寒凝忽然睜開了眼楮,「我就知道是你給我換的膠布。」

微生明睿被她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居然裝睡。

「很晚了,快睡吧!」他轉身向門走去。

柳寒凝掀開被子,追了出去,「我有事想跟你說。」

「今天很晚了,而且我也很累了,等明天再說吧!」他沒有回頭,繼續向臥室走去。

「明天你還是早早的就走,然後還是半夜回來。」她追進了臥室。

他月兌掉西服,解開領帶,「你的意思是我在躲你。」

「那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她認為他就是在躲她。

「不管你怎麼想,我沒有在躲你,這些天我太忙了。」他月兌掉襯衣。

柳寒凝看著他的後背,趕緊背對著他,「好了,我現在不想跟你說這個,我有件重要的事,想跟你說。」

微生明睿月兌完衣服,拿了身居家服,回過頭看了她一眼,就去了衛生間。

她等了一會,他都沒有回答,回過頭一看,居然沒有人了。

這時,她听到浴室有水的聲音,知道他去洗澡了。

她只好坐在沙發上等著他。

他洗澡很快,沖洗了一把就出來了。

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走了出來,「你還沒走,難道今晚想跟我睡嗎?」

「沒這打算。」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

「我真的有事跟你商量。」她向他走去。

「說吧!」他坐到了床上。

然後拍了拍他旁邊的床,「坐過來說。」

柳寒凝站到了旁邊,「我還是在這比較好。」

「那隨便吧!」他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了一盒煙。

她一把搶過他手中的煙,「你先听我說完,然後你再吸,主要是我不想吸二手煙。」

「說吧!」他又恢復了一臉嚴肅,冷的讓人不寒而栗。

「我的假期已經過了,我必須得回去工作了,因為我簽了一年的合同,不能說走就走,再說那里的村民和孩子都需要我。」

「就這些。」他看著她。

「對,就這些。」她點了下頭。

他站起來,拉過她的手,讓她坐到了床上,「你先跟我說說,這兩個月你去哪里了,然後在談論你的問題。」

「我跟醫院簽了合同,去鄉村做一年醫生,然後才可以回來做正式醫生,所以我去了西部,一個小山村。」

「就為了離開我?」他緊接著問道。

她抬起頭看著他,「這樣對你我都比較好。」

「離開我真的那麼好嗎?」他的手輕輕的撫模著她的面頰。

「總比以後撕破臉,離開的好。」她不再貪戀他的溫度,拿開了他的手。

微生明睿「呵呵」笑了笑,「不管以後怎麼樣,我現在是不會放你走的。」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又開始壓不住自己的脾氣了。

「我就是這樣的人啊!你忘記了嗎?所以不要把我想的太好,而且最好不要愛上我。」他用手抬起了她的下巴。

她打掉他的手,「愛上豬,也不會愛上你。」

「那最好是。」

「好了,現在該說我的問題了。」她往後坐了坐,離開他有一段距離。

「你的問題就是我來解決。」他回答的很簡單。

「怎麼解決啊!而且我還有一件事要辦。」

「什麼事?」他往前坐了坐,離開進了些。

「你離我遠點,好不好。」她推著他的肩膀,羞澀了起來。

「你坐在我的床上,讓我離你遠點。」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意。

柳寒凝馬上站了起來,「我離你遠點行了吧!」

「不行。」他拉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帶到了他的懷里。

「你干什麼?」她推著他。

「你知道的。」他吻了一下她細長的脖頸。

「別踫我,我嫌你髒。」她用手轉過他的頭,不讓他親她。

「我洗過澡了。」他拿開她的手,把頭轉回來。

「不是這個,你剛才都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了。」她從他的身上站起來,掙月兌著要離開。

剛才在他月兌衣服的時候,她看到了他的襯衣領上有半個口紅印。

不用猜,就知道他這麼晚回來,肯定是跟女人在一起。

「那只是應酬而已。」他把按倒在了床上。

雙腿夾住她的身體,不讓她有逃月兌的機會。

「應酬能應酬到滾床單。」她用力推著他的身體,不想跟他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誰說的,我什麼時候,跟誰滾床單了。」

「你襯衣的領口上有口紅印,還狡辯。」她只是想推開他的臉,沒想到卻打了他一個嘴巴。

「你是在吃醋嗎?」他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著看著她。

柳寒凝發現他居然在笑,忽然被他的笑迷住了。

他趁她愣神的功夫,親了一下她的嘴唇,然後壓上了她的身上,「我剛才只是跟一些朋友在喝酒,有些女人在場很正常,但是我們只是喝酒,其他的什麼也沒做。」

「鬼才相信。」她把頭轉向了一邊。

「信不信,一會試了就知道了。」他的身伸進了她的裙底。

「過分了你,我還沒原諒你呢!」她按住他的手,大聲說道。

「如果你想讓給小村莊建的醫院和學校都泡湯的話,你就繼續阻止我。」

「你的意思是你要出錢嗎?」

「你除了認識我這麼有錢的男人外,還認識其他人能幫助你嗎?」他的手拉下了她的小內內。

「那我的合同怎麼辦?」

微生明睿月兌下自己的睡褲,柔美的細條,就像魚一樣,往前一躍。

「哦。」柳寒凝低喊了一聲。

「你怎麼可以這樣?」她輕拍他的臉。

「女人,你要是在見機打我的臉,你會後悔的。」他警告她,但是沒有停下動作。

「我現在已經後悔了。」她又打了他一下。

他抬起她的腿,猛地一頂,算是在懲罰她。

「過分了你。」她大喊道。

為了不讓她擾人的聲音再次響起,他堵住了她的嘴。

微生明睿不知道為什麼,今天本沒想要她,只是看到她,或者是因為酒精的作用,或是好久沒有踫女人的緣故,反正他就是要了她。

柳寒凝也很郁悶,為什麼每次她都能輕易的那他得逞?本來是很恨他的,過了幾天居然不恨了,而且還會想他。

「嗯……啊……。」她的身體漸漸地熱了起來,而且還發出了自己難以克制的聲音。

他知道她已經快達到高峰了,加快了速度。

最後在她哼的小調中,他的低吼中,兩個人都投降了。

他把她摟進懷里,感溫過後的愉悅。

「我頭上的膠布是你換的嗎?」她抬起頭看著他。

他吻了一下她的傷疤,「還好,沒有留下疤痕。」

「留下了又怎麼樣?你要為此負責嗎?」

「是啊!要是落下了,我準備帶你去韓國做整容。」

柳寒凝「哈哈」笑了笑,「那你現在就帶我去吧!把我整的漂亮點,好嫁給個富二代。」

「你很不地道,在我的懷里還想著嫁給別人。」他嚴肅的看著她。

「就當我沒說了。」她拉了拉被子。

有的時候兩個人都知道事情的真相,可是大家都不想捅破這層紙。

「你就安心的在家呆著哄兒子,其他的事都交給我吧!」他撫模著她的頭發。

她沒有說什麼,窩進了他懷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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