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治男男不孕不育 第22章 清清白白的人兒

作者 ︰ 顧長絕

()讓謝國慶將那假冒偽劣紋身貼給丟到垃圾桶里,夏文柏連話都懶得說了。(鳳舞文學網)

謝國慶模模腦袋,乖乖的跪在旁邊,頗為無辜,黑社會也講究經濟節約型社會,真槍實彈的紋身耗時又長,又貴,而且還十分固化,不能隨著心情環境場合等外在條件而變化,因此在黑社會也不怎麼流行了。

「主人以為我是真的去紋身了嗎?」

夏文柏看他小心翼翼的模樣,沒好氣的剜他一眼︰「你需要學習。關于某些準則,是我疏忽了,忘了你在此之前,根本不熟悉這個圈子。」

「對于你為什麼會想要踏足這個圈子,我不會問,但是你要記得,只要你是我的奴隸一天,你所有的一切就都是我的。」

「我昨天告訴過你,你的身體是屬于誰的?」

「屬于主人的。」

「對你的身體想要做出任何事情,都要得到我的指示。」夏文柏點頭,繼續道︰「在一切程序開始之前,我們要進行第一個步驟。」

在謝國慶眼巴巴的期望中,夏文柏頗惡劣的說出了命令︰「淨身。」

頓時謝國慶的臉色就白了。

「你不同意嗎?」

「我……我……但是……可,」謝國慶陷入了巨大的心里掙扎之中,這個要求實在是超乎他的想象,雖然說對主人要無條件信服可是……

「又不是要閹了你。」夏文柏這才姍姍來遲的解釋,將謝國慶提了起來︰「到衛生間去。」他下命令︰「把自己清洗干淨,然後乖乖的等我來。」

「是的主人。」得到夏文柏的承諾,雖然依然不知道淨身是個什麼具體狀況,謝國慶還是感到安心了不少。

不過雖然安心,進了浴室,謝國慶的心情卻平靜不下來,這可是……夏文柏的浴室!

幾個平方米,本來也就普通的裝修,但因為主人的不同,連帶著衛生間的身份都水漲船高起來,謝國慶懷著復雜——激動而忐忑——的心情打理自己,把放在一邊的沐浴露倒出來,還特意聞了一聞,稍感奇怪,這味道也並無特色,怎麼放在夏文柏身上,就覺得分外招人。

他此時顯然還沒有做一個奴隸的自覺,坐在浴室里一邊對未來的生活滿懷期待,一邊意婬著自己的主人,要是夏文柏知道,大約會把他的腦袋掰開,灌上幾斤肥皂水再說。

幸而夏文柏並不知道。

在身上大體都洗干淨之後,謝國慶陷入了困頓之中。

主人雖然交代要清洗干淨,可是,謝國慶模了模自己,這後面要不要洗呢?

他還沒對這地方下過手呢!想到此處,謝國慶也有些忐忑起來,要是一不留神捅壞了,洗出了什麼紕漏,夏文柏豈不是更要嫌棄他笨?

但是不洗的話……假如夏文柏的指令又確實包含要他清理干淨的意思,豈不是也有問題?

這可真是兩難的抉擇,謝國慶端坐在浴缸里,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夏文柏開了門看到的就是這幅場景,謝國慶大張著腿盤坐著,這姿勢著實不雅,不過夏文柏也懶得在這家伙身上追求半分優雅高貴的氣質了。

就看這人也不像是適合那種風格的角色啊,哈士奇再整容能整成薩摩耶嗎?

「走出來,躺倒椅子上去。」

躺椅不小,因為一直放在屋內,也並不涼,只是謝國慶覺得自己光溜溜的走過去躺下,實在有些羞恥,因此躺上去的時候因為心理作用,打了幾個冷顫。

夏文柏隨手將一個包丟到旁邊的架子上,跨坐上了謝國慶的腿。

「伸直。」他道。

不用他說,只要他坐上去,謝國慶就紋絲都不敢動,只眼巴巴的望著自己,夏文柏看他模樣分外可憐,心里有了幾分笑意,面子上卻不動神色,一把手將其上身按住︰「躺好,否則我會考慮綁住你。」

「但是第一次就需要主人綁住才能完成命令的奴隸,實在稱不上優秀吧?」

謝國慶連忙點頭,雙手也放在胸前,看他的架勢,若不是赤身的模樣,簡直如同禱告的神父一般。

將架子上的盒子打開,夏文柏從里面掏出一把刀來,刀柄細長,有幾分手術刀的模樣,但是前面刀片也不小,顯然只是尋常功用。

「好久沒用大概有些鈍了,但拿來干干業余的活還是可以的。」夏文柏信手將刀洗了洗,這麼說著。

謝國慶艱難的眨眼。

由于被夏文柏坐在身上,所以他動彈不得,也不明白夏文柏想要干什麼,可是夏文柏坐在他大腿略靠近根部,這樣挪來挪去的,拿刀或者洗刀,帶給他的打擊卻是十分嚴重。

而顯然,夏文柏也已經發現了這個問題。

他沖著已經精神抖擻的小謝國慶道︰「你也太容易勃qi了。」

謝國慶看他說話的時候拿著刀的手就在旁邊,心驚膽戰,但是听主人這麼評價,又十分委屈,他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勃qi的人啊!

「主,主人要做什麼?」

夏文柏听他發問,先是沖他一笑,還沒等謝國慶緩過來他臉色就拉了下來︰「管好你自己。」說這話的時候他的目光顯然是看向謝國慶的j□j的陰jing,謝國慶被他猛的這麼冷遇,心酸的小弟弟都要軟掉。

不過夏文柏也沒理會他,反而直接將刀放到了他的陰jing旁邊,被冰冷的刀片一踫,這下謝國慶的小弟弟是真的軟掉了。

不,不是真的要割了吧?!

永別了我的小弟弟——如果不是形勢所迫,以及文化水準有所欠缺的話,大概謝國慶就要就地賦詩一首灑淚揮別了,不過即使這樣,他也老老實實的躺在夏文柏身下,半分沒動。

這個表現倒是不錯,夏文柏略揚眉,一刀下去。

一片毛發落了下來。

這場景惹的夏文柏嫌惡的皺眉,但雖然眉頭皺緊,卻還是繼續了手上的動作,直到一切都收拾利落才喘口氣。

期間謝國慶一直擯住呼吸,只听聞刀片刮擦的沙沙聲,不敢有大動作,生怕一時不慎後悔終生。到最後見夏文柏起身,他才也跟著松了口氣。

夏文柏站起來,這樣看謝國慶的身體順眼多了,只是還沒順眼幾秒鐘,眼光往下一掃,他又不高興了起來。

隨手將刀往旁邊一丟,他道︰「自己把腿毛給我清干淨。」

他討厭毛發旺盛的人類!有本事長的和金毛一樣啊!

他已經很久沒有建立穩定的關系了,甚至都很少玩了。

坐在沙發上,夏文柏想起年輕的時候的事情,那個時候他還年輕,跟在叔叔後面一步步往前走,也因為引路人靠譜的緣故,所以並沒有經歷過什麼為難,後來見多了圈子里因為剛剛開始的經歷而受到傷害的人,夏文柏也感到幾分慶幸。

這也是他接受謝國慶的原因之一。

對方是個sub,一個剛剛發現自己是個sub的sub,可惜他不再年輕,也對這個圈子毫無概念,一個高中都沒怎麼讀過在街頭上混出來的混混,能了解多少這些事情。

這樣的人,如果貿貿然讓他隨意在外面,找個人來j□j自己的話,夏文柏隨便想想也知道會造成什麼後果。

雖然謝國慶在他跟前乖巧的很,但他也知道這個家伙在黑道上混了這麼些年——說起來他比自己還早出身社會十來年呢!——已經養成了身居上位的習性,到時候即使明知道自己是sub,可是一旦被簡單粗暴的j□j,還是會忍受不了而和dom起沖突,這都是不用想的事情。

腦子里想了想這些,夏文柏覺得自己頗為宅心仁厚,吾日三省乎吾身,今天也做到了,反正謝國慶在他手里也翻不出個浪花來,他喜歡自己的奴隸在外面有多囂張跋扈,在自己跟前就有多乖巧听話。

「出來了?」

謝國慶依然j□j著,大約是因為常年混跡街頭的緣故,即使如今也算是頗有身家了,這個男人的身材也依然保持良好,肌肉在燈光下都發亮,似乎每一塊都蘊含著力量,像是一頭隨時可以迸發的野獸。

但同時他又是惶恐而順從的,對主人的話皆是盲從,點著頭,謝國慶走到夏文柏跟前,順著對方的手勢跪了下來。

夏文柏用拇指捏了捏他的眉頭,然後順著臉頰往下滑,謝國慶覺得這撫模讓他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不可抑制的戰栗起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從內心深處升騰了起……

是他的小弟弟。

夏文柏不經意的皺了下眉頭,這讓謝國慶陷入失望的情緒之中,為什麼總是讓主人不高興呢?

奴隸存在的意義就是取悅主人才對。

做主人的卻沒在意奴隸縴細敏感的心靈,伸手撥弄了一下整軍重發的小謝國慶,看它顫巍巍的在自己手邊,沒有下狠手,只是道︰「剛剛沒有讓你發泄,讓你自己憋回去了。」

「嗯。」

「所以我對你再一次性起表示諒解。」

說出這麼寬宏大量的話,夏文柏沒等謝國慶表示感謝,就繼續道︰「但是你未免也太容易性起了。」

這倒是不假,他可是才剛剛抹上謝國慶的臉呢!

比當主人的更郁悶的是當奴隸的。

謝國慶也覺得自己兄弟不爭氣。很是不合作,明明之前叫它起來不起來,現在則隨隨便便就站起來,讓他這個做大哥的都很沒面子。

太沒面子了,看著主人站起來的背影,謝國慶埋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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