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左邊的微笑 第五章

作者 ︰ 水墨清薇

()慶祝諸葛韻寧康復的宴會一直持續到很完才結束,諸葛老爺子看著孫女臉上的表情變得生動起來,在心里松了口氣,他擔心孫女會從此自閉。(鳳舞文學網)不過,現在看來,他的擔心有些多余,或許應該听從手冢那老家伙的提議,讓孫女到學校里接觸更多的人,只是,現在的孫女能適應學校的生活嗎?如果是以前,諸葛老爺子絕對的不會擔心,孫女古靈精靈的個性,她不欺負人就不錯了。

由山本春在一邊不停的小聲的說著一些注意的事情,諸葛韻寧在宴會里沒有出現差錯,一直面帶笑容的向見過的,沒見過的人行禮,微笑,點頭。因為諸葛韻寧右邊的臉上有一片花形紋,給諸葛韻寧做發型的山本春特別留了些頭發將那里遮擋,露出左邊好看完美的臉型。如果是諸葛韻寧自己弄頭發,她一點兒都不會在意臉上的花紋會不會嚇到人。不過,經由山本春解釋後,諸葛韻寧決定以後都把頭發放下,左邊的別在耳後,而右邊的則遮擋那個花紋。

晚上宴會結束後,各自歸去的幾位,心里懷著不同的想法。手冢國光心疼那個女孩子,從爺爺那里,他知道一些諸葛韻寧被虐待的一些事情。決定以後在能幫忙的情況下,多多照顧諸葛韻寧。跡部景吾坐在回家的車上,一直在想這件事爸爸知道後,應該會想和諸葛家結親。真田弦一郎沒有任何的想法,一路上和幸村精市講今年比賽的事情,而櫻木花道則在上了車後就開始入睡,意大利的代表已經給家族發了一些加密的內容。至于其他人,心思各異。

宴會的第二天,諸葛家的管家從中國回來,帶著一條讓諸葛老爺子特別解氣的消息,親家那些人以各種不同的名義入了監獄,欺負小姐最過份的那位小姐的表妹被賣到了某地下會館。「老爺,我已經打點過,讓他們一定要好好照顧監獄里的人。」諸葛老爺子听後非常滿意的點頭。

晚起的諸葛韻寧坐在客廳里吃著早餐+午餐,諸葛老爺子從書房出來,見到孫女臉上立刻掛上笑容,「小寧,休息的好嗎?」

听到聲音,諸葛韻寧轉頭看向爺爺,用力的點頭,表示她休息的不錯。諸葛韻寧指了指桌上的碗,看向爺爺,眼楮眨啊眨。這段時間相處,諸葛韻寧已經清楚的感覺到爺爺是真心對她好的,雖然她有很多地方弄不懂,但,諸葛韻寧已經接受爺爺,也想對爺爺好。

看著孫女的動作,諸葛老爺子心里那叫一個酸,「爺爺已經吃過了。」現在孫女不但不會說話,連手語也不會,讓她去讀書,不是送她去受欺負嗎!不行,孫女不會說話,也要讓她學會表達自己的意思才行,才能讓她去學校。模著孫女的頭發,諸葛老爺子把自己的意思說出來。

諸葛韻寧听到要去學校上學,心里有些膽怯,卻又有些向往。看著動畫片里那些人在一起好像很快樂的樣子,諸葛韻寧心里有一些說不出的感覺,想加入,又怕那些人。

諸葛韻寧臉上的表情讓諸葛老爺子看著難受,「不用擔心,我們先在家里學習,爺爺給你請一位非常好的老師教你最基本的語言,還有手語。」如果孫女一直無法說話,那他百年之後,誰來照顧孫女?諸葛老爺子心里萌生給孫女找個可以依靠的人托襯終身,當然孫女要學的東西是必須學的,她要學會面對困難。

看出爺爺眼里的擔心和難過,諸葛韻寧用力的點頭。以後,她有家人了,她要努力,她要保護爺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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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韻寧的老師有三位,分上午、下午、晚上三次上課,每次上課時間為一個半小時,分別教日語,中文和手語。諸葛老爺子在中國有產業的,雖然那些有專門的經理打理,但,諸葛老爺子私心想給孫女留條後路。諸葛韻寧學得非常的認真,勤奮出天才,諸葛韻寧在語言上真的非常有天賦,雖然她沒有開口講過話,但,不管是用日語,還是中文,她能很快的速寫出想要表達的意思。

三位老師中的中文老師換成了英文老師,又多了幾位除了語言的其他老師,為諸葛韻寧補學校里的各科課程。諸葛韻寧學得認真,可看在諸葛老爺子眼里那叫一個心疼,想要讓諸葛韻寧停下來,幾次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不能讓孫女半途而廢,不能害孫女以後一無是處。

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年,填鴨式的教育,讓諸葛韻寧補到初中的課程,諸葛韻寧在櫻花開放的季節來臨之前到學校辦理了入學手續。去的學校是青春學園,並不是諸葛韻寧去不了別的學校,而是,諸葛老爺子的好友一再表示,可以讓孫子就近照顧諸葛韻寧。

從來沒有讀過書的諸葛韻寧在去學校的第一天晚上失眠了,腦子里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有興奮,有害怕。當晨光微微透進房間時,諸葛韻寧才眯眯的睡了一會兒。被山本春叫起,任由山本春幫忙打理上學之前的事宜,諸葛韻寧有些頭重腳輕的被拉下樓,吃著營養早餐,听著山本春再次囑咐注意的事,諸葛韻寧在最先進的平板電腦上寫著她要表達的話——「小春寫寫好哆嗦。」

看著諸葛韻寧寫的內容,山本春內牛滿春,她是為了誰啊!把小姐送上車,看著車離開,山本春心酸啊!小姐這一年變化非常的大,有時會說些頑皮的話,這讓大家心里多少會好受一些,但,不會說話的小姐是他們永遠的心傷,希望小姐能早點解開心節。

青春學園的大門不是很豪華,這個在動畫片里看過很多次的大門,讓諸葛韻寧有些發奇,站在門口,諸葛韻寧認真的打量著打門,看不出什麼特別的地方,諸葛韻寧眨著眼楮,為什麼她一點兒都不興奮了呢?好想睡覺。諸葛韻寧揉了揉眼楮,跟著管家爺爺進了學校,听從老師的分配,到一年(2)組。諸葛韻寧看動畫片只是看熱鬧,哪怕是喜歡的,也是這般。跟著老師進了班級後,看到幾個熟悉的面孔後,諸葛韻寧微微有些驚訝,諸葛韻寧心里想著的是,越前龍馬不是應該去國外打球了嗎?其他人不是應該升到二年級了嗎?諸葛韻寧以為見到了手冢國光,網球部就已經發展起來了……

在青春學園第一天上課,諸葛韻寧除了被老師叫到前面做了一次答題之外,沒有再被老師叫起來過。諸葛韻寧不知道管家爺爺已經幫她打點好了一切,讓她不受老師的白眼。諸葛韻寧沒有和同學之間交流,班級里的同學對她來講太過陌生,而且,這一天,諸葛韻寧一直在想為什麼越前龍馬和小阪田朋香還在這個年級。

托著下巴,諸葛韻寧想了一天都沒想通。等到要放學時,大家都去參加社團活動,晚來報道的諸葛韻寧看著班長放到她桌子上的紙,快速的在平板電腦上寫出疑問,‘這是什麼?’

「這是社團報名表,這里有很多社團名字,你看你喜歡哪個,就報哪個。」班長怕說快了諸葛韻寧听不清,特意放慢了語速。

‘您不用特意放慢語速的,我听跟得上,謝謝您!’諸葛韻寧在‘謝謝’後面加上一個山本春教她畫的笑臉。‘可以不報社團嗎?’諸葛韻寧心底還是有些怕的。

「社團是必須參加的,你可以參加一些像是茶道,文學社,這樣的社團。」班長看到那個笑臉後,聲音也變得友善了很多,熱心的幫諸葛韻寧推薦可以避免尷尬的社團。

‘我可以明天再交嗎?我想回去問問小春,我,沒有什麼興趣的。’諸葛韻寧非常認真的如實寫了出來,但,看在班長眼里就多了些同情,諸葛韻寧肯定是因為身體原因而有些孤僻的,她要幫助她變得開朗起來。班級的雄雄熱情之火,卻被諸葛韻寧無視了。諸葛韻寧認定,那個大宅里的人都是家人,家人對她過份的好,帶著同情她可以接受。但,對外人,諸葛韻寧從來不需要同情。這可能諸葛韻寧之前長時間受壓迫所造成的心里扭曲,她覺得,眼前這位班長眼里的同情,讓她覺得恥辱。

經得班長的同意,帶著被打壞了的好心情,諸葛韻寧拿著書包往換鞋間走,一邊走一邊想著,今天她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一直到換了鞋,走到了學校的大門口看到管家爺爺,諸葛韻寧才想起來,管家爺爺臨走前說過,晚飯要到爺爺的老朋友家吃的。抓了抓披在右邊臉的頭發,諸葛韻寧低著頭在平板電腦上寫著,「管家爺爺,我忘記去找手冢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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