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左邊的微笑 第二章

作者 ︰ 水墨清薇

()醫院里,上至醫院的院長,下至清潔衛生的人員壓力無比巨大,整個急救室的門口被一群黑衣人包圍著,任誰都會覺得怕怕的。(鳳舞文學網)手冢國光心里挺愧疚的,如果他沒有躲開,一直抓住諸葛韻寧,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

諸葛老爺子倒沒有怪罪手冢國光,他挺奇怪孫女怎麼會變成這樣,听手冢家的小子說小寧听到他問「去哪里」後,情緒就開始不對,發生了什麼事嗎?諸葛老爺子立刻往諸葛韻寧在中國的外婆家打電話,詢問小寧是不是在那邊受了什麼欺負。在電話里沒有問出任何的問題,但,諸葛老爺子卻不信的,叫著身邊的人,讓他立刻去中國,調查一番。

急救室里的醫生不敢大意,外面那位老爺子,可是在日本很有名的黑社會頭子。

昏迷著的諸葛韻寧很害怕,她感覺自己坐在一個黑黑的牢籠里,一只老虎繞著她走來走去,諸葛韻寧害怕的縮了縮身子,為什麼,為什麼,這只老虎不是被她打死了嗎?怎麼又出現了,那個牢籠里的孩子為什麼這麼小,這是夢?這是夢,諸葛韻寧想要醒過來,可是,她像是被什麼壓制著,又覺得這不是夢。

圍著小版的諸葛韻寧轉著的老虎突然撲了上來,小小的人兒慌張的想要躲開,可是牢籠就那麼大,她怎麼可能會躲過老虎的攻擊,在老虎幾次撲倒後,諸葛韻寧被老虎咬在嘴里,幾乎沒有呼吸。

「快,傷者的呼吸微弱。」一位醫生焦急的開口,如果這人救不活,他們也不用活了。

被老虎咬著的小人兒沒有求生的意志,與其痛苦的活著,不如這樣死了算了。小小的人兒放棄了求生,那只老虎偏偏不讓她那麼容易的死去,把人丟到地上,把小小的人兒當球兩只前爪不停的扒拉。是人都是有脾氣,哪怕是想要求死的人,如果給個痛快,死,也就死了。但,被一只老虎當玩具,小小的人兒氣憤了,咬著下唇,不讓自己暈過去,就算是要死,也要把這個家伙解決了陪葬。

小小的人兒身體雖然小,但,想要在某種瀕臨死亡之前放手一搏時,其爆發力雖不如以前,卻也不可小窺。小小的人兒幾個翻滾後,從籠子外面拿起一個鐵棍,在老虎撲過來之前順著籠子的鐵爬上去,借力撲倒老虎的背上,揮起鐵棍不停的往老虎的頭上打。小小的人兒這時哪里還有恐懼感,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把老虎打死。

小小的人兒拼命的打,沒注意到老虎早已沒了知覺,頭已經被鐵棍砸爛。一直到體力不支的暈過去,小小的人心最後想的是,不知道有沒有把老虎打死,就算是沒死,也活不了了吧!

「呼吸恢復正常,傷口已經處理好了。」醫生松了口氣,「傷者什麼時候能醒,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一位醫生出了急救室,向外面的傷者家屬說明情況,其他人負責把傷者送到重癥監護室。

手冢國光听到醫生說諸葛韻寧送進高級重癥監護室,便向諸葛老爺子道別,他留在這里也沒有什麼事能幫上忙。諸葛老爺子再次向手冢國光道謝,讓人送他回去,然後跟著醫生往孫女住的病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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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葛韻寧不知道昏睡了多久,不知道自己是生是死,等睜開眼楮,眼里帶著一片茫然,這是什麼地方?似乎不是地獄的樣子。耳邊有儀器的聲音,諸葛韻寧想要轉頭,可,脖子好像被什麼東西束縛。諸葛韻寧想要開口,感覺自己發不出一絲的聲音。這是什麼情況?為什麼會這樣?諸葛韻寧開始心慌,她是不是被捉回去了?諸葛家里有錢,哪怕把人追回去打成重傷,也會把人救起來,治好後再用家法。

諸葛韻寧心驚,想要去扯手上的針,可,她現在一動都不能動,身體哪里都無法動,這是怎麼回事。

「醒了,快叫醫生。」一邊的諸葛老爺子看到孫女醒了之後,立刻讓身邊的人去請醫生,手撫模著孫女的頭,「怎麼這麼不小心,那個司機,爺爺已經抓到了,送到警局去了。」

諸葛韻寧的眼神順著聲音望了過去,這人是誰?爺爺?她不認得他啊!諸葛家哪里有什麼爺爺,當家的不是一位不知是什麼身份的人嗎?沒有人感猜測那人是什麼身份,或許是他們這群沒死的孩子的父親,也或許是什麼別的親戚,但,絕對不會是爺爺。諸葛韻寧眼里帶著疑惑,不解,還有不安。

諸葛老爺子注意到孫女的眼神,「小寧,你不認得爺爺了?」諸葛老爺子心里非常的不安,他現在還沒搞清孫女在中國受到什麼樣的刺激,回來後突然從派去接機的那些人面前逃跑,還遇到車禍,現在似乎連他都不認識了,諸葛老爺子早年喪偶,一邊打拼事業,一邊還要撫養兒子成人,在兒子成人後,他以為可以把事業交給兒子,卻不想得到兒子和兒媳婦被人暗殺的消息,雖然他找到了指使者,並給兒子報了仇,但,兒子已經死了是不爭的事實。諸葛老爺子撫養還是襁褓中的孫女,直到兩年前,孫女的外婆病重派人過來想要見見孫女,孫女才離開自己的身邊,去了中國,沒想到,一別兩年後,再次見到孫女居然會是在醫院,而,孫女居然還不認識他了……還有什麼比這樣的打擊,更讓人傷心。

爺爺,這人是她的爺爺?諸葛韻寧不相信的瞪大眼楮,她有親人?這怎麼可能?諸葛韻寧這個時候完全不記得她已經不是在以前的那個世界的事實。瞪大眼楮看著眼前的老人,諸葛韻寧想要搖頭,但脖子上的托套讓她無法動,只能用眼神和這位老者交流。

「小寧……」諸葛老爺子看出孫女的不相信,坐在孫女的身邊想要講講以前的事,看能不能喚醒孫女的記憶,卻被推門而進的醫生打斷。

看著進來的醫生,諸葛韻寧有著強烈的不安,她是害怕的,如果被治好,會不會送到那個地方,然後要接受無法承受的處罰,這次逃跑的處罰會不會是凌遲?

「小寧,這些是醫生,是他們把你救過來的,你不要害怕,有爺爺在,他們是不會傷害你的。」諸葛老爺子心那叫一個酸,病床上躺著的可是他唯一的親人了,看著孫女眼里的不安,諸葛老爺子認定了孫女在中國受了欺負,不然每次他讓人去接,都被那些人一推再推。這次如果不是他請國內的一位高官出面,他們肯定還會再推的。那些人……諸葛老爺子眼里交過殺氣,欺負他寶貝孫女的人,他是不會放過的。

握著孫女的手,諸葛老爺子無聲的安慰著孫女。諸葛韻寧雖然不知道要不要相信老者的話,但,在老者握上她的手時,她能感覺到老者的不安,諸葛韻寧無聲的看向醫生。

醫生們表示壓力很大,他們會全力治療病人的,不會傷害到病人的。給傷者做了檢查後,醫生們听到諸葛老爺子的問話後集體心驚了,「我們檢查過病人的頭部,並沒有外傷,怎麼會出現失憶。」醫生轉向諸葛韻寧,「有沒有覺得頭暈?」

諸葛韻寧張了張嘴,現在的情況,諸葛韻寧不知道要怎麼解釋,她有些搞不清楚了,在醫生和老者交流時,諸葛韻寧反應過來,兩邊的人說的話都是日語,而她,不會日語的人,有一種像是听到母語似的,完全听得懂,好奇怪。

諸葛韻寧眼里的茫然被醫生認定為她的頭部真的受了傷,立刻做了決定,「諸葛先生,我們將立刻為諸葛小姐做進一步的頭部檢查,但,這需要在諸葛小姐身上的傷好了以後。」

諸葛老爺子只能點頭,醫生們再次的檢查了一下傷口,囑咐諸葛韻寧安心養傷。

「為什麼我孫女不能說話。」諸葛老爺子忙著追問。

「車禍的原因,諸葛小姐的後頸受了傷,等傷好了,便能說話。這個諸葛先生不用擔心。」

送走醫生,老爺子把家里的保姆叫了過來,讓她問好醫生小寧在吃的方面要注意什麼,然後便讓人在病房里搭一張床,他要陪護。

看著老者的樣子,諸葛韻寧是感動的。從來沒有人對她這樣好,跟她一樣大的孩子,雖然過的生活都是不錯的,但,互相之間沒有關心,只有為了活著不停的爭斗。諸葛韻寧現在還不能吃東西,老爺子怕讓孫女看到,會心里不舒服,拿著保姆送來的食物在病房外面草草的吃了幾口。幾位保鏢互相看著,卻無人敢上前說些什麼。

諸葛韻寧非常的累,在天還沒黑時,就又睡著了。這次沒有夢見老虎,也沒有夢見以前,睡得卻仍是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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