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身嫡女 第八十章 報復

作者 ︰ 華澐

()「你這賤蹄子!」「啪!」鄭氏話才罵出口,便馬上被劉媛打了一耳光。(鳳舞文學網)

只听劉媛嫌棄道︰「我話還沒說完呢!真沒教養!堵住嘴!」

「!嗚~」鄭氏一個字才出口,嘴里便被塞進了一破布。

劉媛似乎很滿意現下安靜,繼續道︰「順便說跟說說,劉琦那丫頭前幾日送來了桂花糕,還里面摻了絕育藥,這不,幸好我丫鬟查出來了,便也抓了點藥,偷偷下她每日必喝茶水里,不過,我這藥比較霸道啦!除了絕育,還會使她外表速老化。呵呵,這不都說了嗎?受人點水之恩,應當涌泉以報,我想所有事情皆然。」

鄭氏憤怒地瞪大了眼楮,想往劉媛身上撲,卻奈何被人給壓制住,無法上前。

劉媛支了只手放耳邊作聆听狀,道︰「什麼?我當然不是只為了告訴這些事而來嗎?我還為了報仇而來。」

鄭氏停止掙扎,報仇?

接著又見劉媛自問自答道︰「報何仇?自當是墜車之仇啊!雖說我沒傷著,但我丫鬟卻傷著了,可知她們跟著我從豐延田莊一路來到相府,不只是下人,是朋友親人,而我這人不能容忍別人對我朋友親人下手,不,是我向來絕不容忍這種事!」

‘絕不容忍’四字劉媛咬牙切齒間吐出,讓鄭氏只覺眼前劉媛相當恐怖,不斷抖著。

「怕?都敢對我下毒了,怕?連巫蠱之術都敢踫了,怕?喔,不對,巫蠱之術是我搞出來,算了不重要,重點是,我什麼事都還沒做呢!就怕了?」

劉媛看著鄭氏驚疑臉孔又笑了笑︰「對,巫蠱之術,那是我整出來,應該說那日之事都是我故意捅出來,為是出一口惡氣,但似乎懷疑錯人了呢!傻子。」

只見鄭氏奮力掙扎,嘴里似是叫囂著什麼,但卻無人能听懂。

「我剛才說哪兒去啦?對了,我絕不容忍別人對我朋友親人下手,之前那次我已經討回了些利息,那麼這一次,還本金即可,上次娟兒和六娘統共斷了一只手臂兩條腿,頭上還戴了傷,也罷,頭上傷我便不計較了,便說那手和腿吧!」

听到這里,鄭氏心中浮現了深沉恐懼,她發現劉媛表情雖是笑著,但雙眼幽深,不帶任何情緒。

「二舅母听過以牙還牙,以眼還眼沒有?咱們便這麼做吧!墨田、河影、樹影,動手吧!」說罷便讓央兒轉過身去。

央兒精明,卻獨怕這種殘忍畫面,劉媛擔心她不適,便讓她也把耳朵捂住。

而劉媛卻是不怕,她告訴自己,那是一場戲、是特效,就連痛也是假,她要仔細看壞人受到懲罰。

二影及墨田見劉媛準備好了,便依次卸了鄭氏右臂及雙腿。

「厄嗚嗚嗚!」因為囚衣擋著,什麼都看不到,便只听鄭氏淒慘嚎叫聲自被塞了破布嘴里傳出,她後仍是沒撐住,卸了一臂一腿後便痛暈了過去。

「小姐,還卸嗎?」河影試探地問道。

劉媛自是不願意放過她,看著她蒼白臉道︰「她敢做,便要能擔得起,先把藥給她吃了,吃完了掐人中,醒了再繼續。」

河影應聲,把鄭氏口中破布取出,並鄭氏嘴里丟了顆藥丸子,再把布塞回去,後以拇指掐著鄭氏人中直到她悠悠轉醒。

此刻劉媛正蹲她身前,道︰「二舅母睡得可好?只可惜,事有先後,總得先了了前一件事才能進行下一件不是?」說至此,劉媛便站起身,對墨田道︰「繼續。」

「厄嗚嗚嗚!」墨田接了命令,迅速卸下另一挑腿。

只見鄭氏已滿頭大汗地躺地上,嘴里嗚嗚喊著,劉媛則蹲她身邊低聲說︰「二舅母,方才我已經給喂了啞藥,藥效是暫時,就只……三天。」劉媛掰著指頭數著︰「我們啊!就賭一把!倘若兒子沒這幾天內殺了,我任把今日發生事說出去,若是他真這幾天派人來……那我也保不了。」

說完,劉媛便讓墨田鄭氏身上點穴,後便听墨田道︰「劉二夫人,不,鄭夫人,您身上穴道會半個時辰後自動解開,此之前您發不了聲,也動不了。」

接著,劉媛便把鄭氏嘴里破布取下隨意一扔,笑道︰「這便說定了,三日,三日之後,愛說啥,便說啥唄!走。」

隨後,劉媛便帶著墨田幾人轉身離去。

幾人出了囚室後皆沉默不語,又拐了幾個彎,便到了另一間囚室,進去前,劉媛回頭低聲交代道︰「記得該怎麼做吧?」

眾人點頭。

「墨田,東西可都里面了?」

「是,按劉小姐交代,都讓那李三吉尋來了。」

劉媛點了頭,幾人便開門進了囚室。

囚室里,劉綺畫瑟縮角落,看著另一邊刑具,便覺得像是張牙舞爪怪物般,連靠近一步都不願,只見她蓬頭垢面,身上囚衣很髒,乎臉蛋,也因小產後未好生養著而憔悴不堪,她不知自己為何一醒來便從死牢被移至此處,雖說這不似死牢環竟差,有一堆老鼠蟲類以及化不開死亡氣息,但仍帶給她恐懼。

囚室門開了,劉綺畫抬起頭,卻見一眼神銳利男子走了進來,後面是一位錦衣少年和他丫鬟。

「你們是誰?要做什麼?」劉綺畫本能地又往角落縮了縮。

這時,錦衣少年開口了︰「哎,你們說她怎就和二舅母問一樣話?」語氣無奈,說完便筆直走向劉綺畫。

「可記得我?姑姑?」只見劉媛邊走邊問。

此刻二影一樣來到劉綺畫身邊壓住她,迫使她跪地上,只听她喊道︰「你們做什麼!放開我!放開!」

「記得我了嗎?劉綺畫?」劉媛劉綺畫面前停下腳步,再問。

「鬼才知道是誰!」

此刻便見劉媛彎腰,劉綺畫耳邊道︰「是我,劉媛啊!」

「是!」劉綺畫一臉震驚,道︰「想干什麼?不會是想來替劉綺詩報仇吧!哈哈哈!報仇?憑?哈哈哈!」

劉媛等她笑完了,才平靜道︰「對,就憑我。」她頓了頓,又悠哉道︰「橫豎命已經閻王爺手中了,我也沒必要再多做什麼,便只是來告訴家人近況,喔,當然,還是要順便出出氣才是。墨田,把你看到都說出來。」

「是,臘八那日,張二少爺偷偷逃出府,路上見一良家女便上前非禮,後遭此女家人報復,遭亂刀砍傷,已無生育能力。臘月十六,張小姐獨自出府,遭人綁走,消失一夜才衣衫不整地被丟張府之外,據說已忘記前一晚事。張御史休官後,府內通房曉春有孕,已經抬為姨娘。」

墨田一條條說著,便像利刃一刀刀剜著,但劉媛之後話卻讓她瀕臨崩潰。

「他們都是為了要去死牢探才出門,只可惜他們不知,死牢是不準探望,若非死牢,兒子女兒怎會如此,正確地說,若不嫁給自己姐夫,不做下那些壞事,又怎會如此?。」劉媛一臉惋惜。

「啊啊!是!一定是害!」劉綺畫胡亂罵道。

劉媛低笑出聲︰「可真會亂賴別人,我手可沒這麼長,他們愛干啥干啥,我不過是他們路上放了塊擋路石頭,聰明便會繞著石頭過去,可你兒子女兒卻是笨得無藥可救,一個為美人所惑,毫不猶豫直接撞了上去,另一個明明就不她路線上,卻偏偏要拐個彎去搬那石頭砸自己,說,我有什麼辦法?」

「說張郁白也就算了,滿腦子那檔事兒人不中計也難,可那張巧婷怎那麼傻?人家說能帶她去死牢,便歡天喜地地跟著走了!說生兒女蠢不蠢?」

便听劉綺畫喊道︰「啊啊啊!別說說了!別說了!我不听!我不听!一定是騙我,騙我,對,是故意騙我!為了折磨我,所以故意騙我!」

這時,只听劉媛好整以暇道︰「難道要我拿出張郁白被砍下來那塊肉和張巧婷落紅才要信我?」說真,她也不是沒有準備。

劉綺畫見墨田自胸口掏出了一團包了東西帕子,上頭還有干了血跡,便嗷了一聲,兩眼一翻暈了過去。

劉媛始終沒有回頭看墨田一眼,只一臉嫌棄地盯著劉綺畫道︰「收回去吧!真是不禁嚇。」

說罷了,劉媛又回頭問︰「央兒,紅了沒有。」

只听央兒道︰「紅是紅了,小姐要用了嗎?」

「嗯,墨田,把她搬到央兒那去。」劉媛指了指央兒所方向,自己便先走了過去。

劉綺畫也是被掐人中掐醒,她一醒來,便見劉媛盯著她看,而自己則被綁一張椅子上。

一見她醒了,劉媛便笑著問︰「可知道梳洗之刑為何?」

「梳洗便是把放一鐵床上頭,一趟、一趟、一趟淋上滾燙熱水,直至皮肉分離,接著再用一把鐵梳子,刷阿刷、刷阿刷、刷阿刷,把皮與肉一層、一層、一層刷下來,直到把皮肉刷,刷出白骨,才結束行刑,但也許撐不到後,早就痛死了。」劉媛邊說,邊拉起劉綺畫手,配合自己話,用自己手對她又捏又抓又刮,惹得劉綺畫顫抖不已。

「!」劉綺畫才出口一個字,便被墨田點了啞穴。

「所以,既然死前要受這種折磨,我也不好再多做什麼了,但替我娘,也就是大姑母報復還是必要。」說至此,劉媛便站起身,往自己身後走去。

劉綺畫見劉媛身後放著執行烙刑刑具,而那刑具已被火燃得通紅,而劉媛則取了一只燒紅鐵桿子出來,並回頭看了劉綺畫一眼,嘴角含笑,劉綺畫只覺那笑堪比索命惡鬼。

忽然一陣尿騷味傳來,眾人一看,竟是劉綺畫嚇得失禁了,劉媛笑了笑道︰「我什麼都還沒開始,便怕了?如此,幾日後梳洗之刑如何能承受?放心,這個比梳洗好多了。」

劉綺畫看著劉媛拿著那刑具向自己逼近,不斷搖頭,瘋狂掙扎,但卻始終無用。

此時,劉媛又開了口︰「忘了跟說,方才暈過去時候,我們喂吃了顆藥丸,這藥丸效果便是吃了之後,疼痛感覺會加倍,也就是說,一會兒,會比平日行烙刑痛上一倍。」

劉綺畫一听,愈發恐懼,想掙扎卻逃不了,終是被那刑具烙了。

「嘶~」

劉綺畫只覺腿上火燒疼痛,疼得撕心裂肺、疼得連心髒都要受不了,只想一頭撞死以了此痛。

而此刻空氣中彌漫著肉燒焦味道,讓劉綺畫一聞便想吐,但空空如也肚子只讓她不停吐出酸水。

劉媛烙了三次,便留下懨懨一息劉綺畫,由央兒攙扶著離開了囚室。

離開前,她們去見了李三吉,當李三吉听到那兩位慘況後便有些被嚇到,心想著果真是那位爺人,下手當真心狠手辣,但仍是笑著應承道︰「不礙事不礙事!小能解決!」

回程馬車上,央兒好奇問道︰「吃藥事,小姐為何要騙她?不是說只行刑前一天讓她服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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