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忍足君,請注意! 第66章 番外三

作者 ︰ 公子好閑

()綁匪不會猜到她已經給自己松了綁,而且還從倉庫的通風口爬了出去。(鳳舞文學網)

她朝著山里跑,因為出來的時候踫到了堆在牆角的鋼管,她猜想現在綁匪該是發現她已經不見,開始堵住唯一通往山下的路口了吧。

遠處有炊煙升起,卻是危險的地方。她不知道順著山路上去會通往哪里,只明白離那煙霧越遠越好。

一路向前奔跑,山路濕滑,即使是青天白日,也時不時被橫出的枝干絆倒,摔得渾身是泥。她咬咬牙,一刻不停的朝上。

身上的通訊工具早在之前就被搜走,如今什麼也不能想,只能寄托自己在離月手心畫得那個叉形。如果她能記起,那正是當年樹林強化特訓時是曾經出現過代表危險地段的符號。

而她傳達的正是有危險的信息。

此刻不會傻到認為忍足會從天而將,如果那麼想,等待她的就是死路一條。身後的踩踏枝葉的聲音越來越明顯。

雲夕一直很緊張,但要保持鎮靜以裝嗶——。因此她不敢回頭,怕得就是長期僵直的脖頸一回頭會 嚓扭到。她容易嗎她t-t

又不得不分心側听身後的動靜,這麼一來摔倒的次數也隨之增加。

原本就不識路,如今一急,選了條最糟糕的路段,泥濘不堪不說,還遍地碎石。她盡量不讓自己摔跤,否則還沒被抓住就會被石子蹭得流血身亡。

雲夕很想轉身回去與之搏斗一番,想著無比英雄,但無疑是以**去擋子彈,好比以卵擊石的獲勝概率,結果是零。

以狗屎之運,從他們手中逃月兌一次,已經算是老天賣得面子,如果想擺月兌身後緊追不舍的男子,估計老天面子里子都得賣了才行。

費力的從泥里爬起來,抓著身旁帶著荊棘刺的藤條,忍住疼痛,心中默念,明日就是忍足家的媳婦,所以首要的是學會如何忍住。

即使害怕的要死,她也不會表現出腿軟或是發抖,那就是先輸了一層。她就不信憑自己年輕的革命體格,會及不上男子四十來歲的逐步走向衰老的身體。

這麼一來,與其說是綁匪抓逃跑的人質,不如說是人質在跟綁匪比體力。誰先放棄,誰就輸了。

而雲夕別的沒有,不服輸的脾氣上來就是玩命,呼吸已經提到了脖頸,幾欲連接不及。手腳備用的攀爬越來越陡峭的路段。

「站、站住,別跑了,再跑我就要開槍了。」是那名男子的聲音,雲夕覺得他就在身後不足十米的地方。于是,卯足了勁得往上爬。

白痴才會停下來給你當肉靶子!

雲夕身形成了佝僂狀,不知何時從地上撿來的樹枝成了拐杖,現在全靠這點力量勉強撐著不直接趴在泥水里。

所幸她賭對了,不知是覺得她還有利用價值還是良心還沒散盡,男子總算是沒有開槍的打算。望著明明已經吃力不已、慌不擇路的,卻依舊連滾帶爬的人,即便是面癱如他也忍不住抽搐。

早年,他也算黑道一方勢力,後得罪土御門家族被收並。現在,他只想威脅土御門流堂交出那部分勢力。怎麼也沒想到竟遇上了這樣不知死活的人質。

他覺得的給點教訓,于是對準雲夕上方的樹連開了幾槍。折斷的枝干順勢落了下來。

雲夕見狀,朝右側翻身,見男子射擊的空檔起身。兩人追逐了很久,在腦中算計了很多,算好了開頭,算好了過程,幾乎將一切可能的結局都預料了一遍,她力竭被男子抓住,亦或是男子先她一步力竭然後她如願順利跑進深山。

但卻沒算準雲夕腳下踩住的大石塊,可能經常被踩踏的緣故,石塊底部相當平滑,一瞬間,雲夕就感覺裝了個輪子,一路朝下飛速滑行。

‘啪’一聲,男子手中的槍落在了地上,而人直接被她撞飛了出去。

果然,下山比上山來得容易。她望著綁匪消失的方向,是無盡的山谷。連驚叫聲都沒來的及接收,人怎麼就沒了?

就在她陷在自我迷茫中,頭頂上方傳來了直升機螺旋槳的轟鳴聲。

「雲夕!」急促的呼吸聲中是沙啞的聲音。他搭著雲夕的肩膀,而後一把將她攬入懷中,「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良久,才听到她極輕的聲音,「這應該是我說的才對,你怎麼才來?」

「你沒事吧!」

「沒——」一頓,她能感受到自己顫抖的聲音,「侑士,我可能殺人了。」

雲夕從未想過會是這樣的情況,看著一個人活生生被自己推下了山,即使是意外,也算是驚慌失措下的正當防衛。但終究是一條人命。

「有我在,別怕!」身體被緊緊的揉住,忍足貼著她的臉頰,想要溫暖她有些發涼的身體。

「可是這樣的話我就不能嫁給你了。」而下半輩子大概是要在牢里度過。

「這跟嫁不嫁給我有什麼關系?」身體被輕輕轉了過來,忍足望著她,「這里不過是半山腰,離山下不算高,況且山下是條河,死不了人。最多是弄個全身不遂,那也是活該!對嗎?」

她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我們不能那麼壞,摔個半殘就可以。」

「半殘就半殘,先回去吧,大家還等著呢。」

跡部等人在直升機上听到二人的對話,皆是一臉菜色,不愧是即將要成為一家的人,夠狠。

被忍足抱回房間,上過了藥。

回來時,感覺闊別了許久,短短半日,卻感覺經歷了平生難遇的驚險。

婚禮依舊是要進行,父親急急來過一趟,見她無恙便要去處理那些綁走她的人。

「遇上這樣的事,你應該待在原地等我們,沒什麼比你的命更重要。」父親離開時說了這麼一句話。

第一次,雲夕正眼看他,心中酸楚,鼻尖也酸酸的,雖說是接受了他作為父親的身份,但心里還是有些抵觸,就像她至今不願改回土御門的姓氏一般。這點,她想,雲琳應該也是這麼覺得。

「爸——」雲夕有些生澀的喊了聲,「那、那你快點回來,婚禮就快開始了,耽擱了半天,我可不想別人以為我們土御門家有拖延癥。」

土御門流堂怔了怔,柔和了笑容,或許是從未有過的慈愛。「恩!」

幾分鐘後,得到那名男子沒死的消息,她僵直的背也松了下來,總算是過去了。

心上的那個人,帶著傷站在自己面前,忍足覺的渾身不大好,皺著眉頭。伸手解開雲夕襯衣的扣子,露出被扯破皮的背脊。

雲夕紅著臉,原本是讓雲琳來的,但忍足直接將她抱了進來,這意思分明。雲琳放下藥箱就和其他人出去,此時,房里只有他們兩人。

「你那邊出了什麼事情嗎?」

「沒,來的路上遇上了車禍。」

「那你有沒有哪里受傷?」雲夕轉過身,緊張的望著他。

忍足模了模她凌亂的頭發,「我沒事,應該是綁匪借機轉移了大家的注意。倒是你,怎麼可以那麼沖動?」

「你知道的,我做不到被人威脅。」雲夕往他懷里縮了縮,「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下次遇上這樣的事,記得在哪里別動,好歹給我個出場的機會。」

「……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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綁架的事似乎被壓了下去,除了身邊幾個相熟的人,外人無從得知。而原本設在下午的儀式延遲到了晚上。

大家族有一點好處,你做事別人好奇但多半不敢打听,即使不按常理來,他們也只會私底下議論幾句,鬧不出什麼大事。本著算不上低調的低調場面,請來的基本是走得近的人。

但總有那麼些不知趣的,想借此相互巴結,畢竟不是商業場合,你願意搞成那樣,人家新婚夫妻還不願摻和呢。

于是,雲夕跟忍足儀式結束後就借口時間不早了雲雲,被那群伙伴連推帶調戲的送回了新房。

她一臉鎮定,好像便沒有受到他們調侃的影響,但其實僵硬的脖子以及有些發抖的笑容,泄露了她此刻不淡定的內心。

「美麗的嫂子,如果婚後不幸福的話就不要客氣的告訴我,我會代表全家人教訓他的!」

雲夕看著眼前的人有些眼熟,想了很久才記起自己曾有過幾次見面的忍足謙也。不過,這樣當著堂兄的面數落真的可以嗎?

顯然的,忍足一腳踹向了他的,「滾遠點,小心娶不到女人。」

在眾人的哄笑聲後,偌大的房間總算留給了二人。

「我臉上有東西?」她眨眨眼問道。

「沒有,」忍足繼續盯著她,「真想就這樣看著你。」

雲夕一愣,耳根有些發紅,眼楮不自覺地瞥向別處,但很快的被慢慢轉了回來。望進忍足的眼里,仿佛下一刻便會被那幽深的漩渦吸取神智,呼吸散在她的臉上,帶著濃濃的酒氣。

忍足喝了很多酒,包括她那份,這對了解過一次她的酒性的人來說,是極不願意讓她沾酒。因為她一喝,很可能接下來的新婚之夜就只能睡覺。

而這最不願意的自然是忍足。

兩人唇齒摩擦在了一起,呼吸變得急促。

忍足有些口干舌燥,松了松領帶,望著身下的人,「準備好了嗎?」

「什、什麼準備好了嗎?」

作者有話要說︰寫到這里我就卡文了卡了卡了卡了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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