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忍足君,請注意! 第五十九章

作者 ︰ 公子好閑

()她的離開再次被安排在了行程。(鳳舞文學網)

這次不比上回,去的地方遠了些,時間也變得不大準確,也許一年、也許兩年

原本以為會等到第三學期結束,跟大家一起畢業,但似乎如今是不可能了。

這學期結束,她就要跟雲琳去英國。

即使日本也有了家,但她還是覺得沒有所謂的歸屬,畢竟先來後到,說到底是他們出現的遲了。

即便是原諒,但要那層深厚的親情是不可能的。

土御門家的人想要彌補,不過這需要時間來填充,或許幾年後會不一樣,那都是幾年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準。

她承認自己的依賴性很強,當初在這個世界醒來,迷茫、寞落、不安佔據了她所有的情感。

而那段時間的記憶里只有雲琳,那個即使學業繁忙,還要顧及她的人。給了她前世從未體驗過的感覺,溢滿了她的全身,甚至連細胞都在顫動。

親情與愛情之間的選擇,有些為難,但最終決定跟著雲琳離開。

而令她為難的那個人最近有些粘她,除卻以往放學後一起回家,現在大早就等在她家門口,按理說,忍足家應該在學校的反方向,這麼一來,算是繞了個大圈。然後兩人坐電車去學校,一路無話,但都習慣了對方的存在。至于被拋棄的向日只能向她抱怨忍足重色輕友雲雲。

她想也許忍足已經知道了,這看起來很正常,畢竟他父親是雲琳的雇主,而姐姐又是雲琳的同事,怎麼說,消息到他那不比自己慢。

這樣也好,至少她也有了心理準備。

「我說的沒錯吧,我們很快就會見面的。」

她回過神,說話的人笑得一臉燦爛,與第一次的見面似乎又多了些什麼,對了,是輕松。

「你一早就知道了嗎!」雖然是問話,但她說出了肯定的語氣。

「我將大家的合照寄給了父親。」

她看著土御門離月,有些疑惑。

在離月跟她說那句話的時候,是在日本隊回國的那次聚會後。原以為是她那個叔叔,也就是離月的父親告訴的。

說起這個叔叔,在來土御門家之前見過兩次,一次是玉器店,他作為店長賣給了她手鏈,而另一次是攔住她和戶去路的四個黑衣中的領頭人。

不過按離月這麼說,難道集訓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嗎?

事情似乎偏離了她的猜想。

離月不語,牽著她的手往前,長長的道上只有她們兩人,忽然喜歡上了這樣寧靜的午後。

看著雲層間落下的淡淡光暈,在她們的腳下描繪出了柔和的弧度。

「在我們第一次雙打的時候,我看見了這條項鏈。」離月指了指她脖上的鏈條,「小時候在家里的相冊上見過一次,戴著它的人應該就是大伯母。」

她點點頭。

「當時你被對方打趴下掉出來的,多虧了我的好眼力。」

「那只是休息,倒下,而且是倒下,不是趴下。」雲夕說。

在她看來倒下是主動的,趴下是被動的,她才不是被打趴下了。

「听上去差不多。」離月聳聳肩。

「差得遠了。」雲夕無語。「也就是說那時你彎下腰,不是想幫我遮太陽,而是想看清楚這條鏈子?」

「咦?我好像忘記了。」離月歪著腦袋看她。

「」

「不過好像也沒什麼區別吧!」

「」她感覺自己此刻的臉絕對抽得厲害。

離月瞥了她一眼,笑了,「果然,逗雲夕很好玩呢。」

「」她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貨的本質,也對,畢竟有個在她與別人過招的時候丟個掃把給她的月復黑男那樣的父親,女兒會好到哪里去嗎?

于是,望著眼前明媚的女生有些無奈。

「別用那麼大人的眼神看著我,好歹我才是姐姐。」離月不滿的捏著她的臉,朝兩側扯開,「難怪父親說你性子太成熟了。」

是你太不成熟了吧!她的臉皺成了一團,「疼疼——」

「這樣才對嘛——剛剛笑起來的樣子真欠揍。」

「會、會嗎?」她揉揉臉。

「讓我想起了兩個人,幸村跟青學的不二周助。全都是變相的面癱。」

可憐的幸村與不二躺著中槍。

「」

兩人說話間,離月推開了後院的大門。

是另一番景色。

離月走在小道的前方,回過身來,兩旁的樹似乎動了起來,落下了幾片葉,襯著金色的長發。她感覺時間流轉地慢了下來,隱藏在了發絲里。

「這里還不錯吧!這是家里最美的地方。」

就像離月說的,這里風景很好,仿佛冬日最茂盛的樹木都集中在了一處。

雲夕叫不出這些樹的名字,只能說是綠色的。

與前面的寧靜蕭瑟相比,這個院子就像是春天。

坐在木樁上,她的前面是寬大的池塘。人影落在水面上,魚便朝著四周散去。

兩人視線落在了一處,那片在水中沉浮的落葉。一大半沉在了水里,有魚游過,它打了個轉兒,又開始了一上一下的浮動。

看得久了,她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不是她願意多事,只是前些天跟網球部去立海大時見過幸村一次,似乎情緒不大好。他私底下問過有關離月的事,只是那時雲夕也是很久沒見過離月。

「你跟幸村」

「你應該猜到了吧,我跟幸村之間發生了些事情」一頓,「前兩年,我就像那片葉子,大部分沉在水里,也許在我還沒意識到之前,我跟幸村的戀情就已經沉了。」

「但它之後會浮起來。」

離月看了她一眼,又轉向了水中。「可是位置變了。」

「因為不信任嗎?」

「可以這麼說,幸村是驕傲的,所以絕對不允許別人的背叛。但我的‘行為’確實讓他生氣了,而且是親眼所見。」

就像在說別人的故事,離月沒有任何情緒。

一人說,一人听,以旁觀者的心態,就像是在述說一部網王的同人小說。

女主被閨蜜設計成了女配,她為自己申辯了,結果自然沒用,因為眼見為實,然後她揍了閨蜜一拳,憤怒的離開。

「我當著幸村他們的面打了她,壞形象算是深入人心了吧。」

「如果是我,應該也會這樣做。」

「這個我知道,就像你打西林雨的那次,听說她傷的厲害。可惜我沒來得及趕上。」

這事也是離月在回四天寶寺後得到的消息,她回想那時覺察到的熟悉感與听到的事情一對應,她就後悔沒有早些說出自己的懷疑,畢竟西林雨與她相處也有十幾年,她不相信西林雨會對自己動手。但她不知道那時是被誤認作了目標。母親早逝,離月幾乎將這個有可能成為大伯母的女人當成了親人。這也讓她在知道這件事情後怒火中燒。

「這是她欠下的,在我看來一拳不夠。」雲夕說。

「打得半身不遂?」

「可以再狠點!」

「」離月額際掛滿了黑線,「你比我適合土御門家。」

「說實在的我不喜歡這里。」她顛著石子,用力投向水池,石子在水中劃過兩個點,水面蕩起了漣漪。

「所以你真要去英國?」離月問。

「恩!」

「那忍足君呢?」

她掏出了書包里留下的面包,原本是要分給水里的魚,結果一愣,送進了自己的嘴里。竟然決定了她不會改變,她相信忍足也會相信她。

「吃嗎?」她將咬了口的面包遞給離月。

「別轉移話題。」

「不知道。」

「」騙人!

「我會處理好的,」她忽然笑了起來,「倒是你自己那檔子事麻煩了,幸村vs白石,好像挺有看頭的呢。」

「白石?」

「哼哼,在集訓基地我就看出來了,話說白石跟你相處了也有三年,不比幸村短,而且還是在你戀情所挫的時期。他和幸村到底誰才會成為我們的男主呢?」

「男主你妹啊男主!」

「抱歉,你妹妹我的男主是忍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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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的長桌上,雲夕將東西收拾好,放進了包里。

「周末來我家玩怎麼樣,老姐的手藝是超級棒的!」

「你是說可以吃到上回你便當里那麼美味的菜。」向日唰得一下望過來,顯然得他惦記那味道很久了。不過,雲夕平日里午餐多半草草了事,自帶便當的日子更是極少數。

這讓嘗過新鮮的向日那個恨啊恨!但他知道自己的星星淚花眼在雲夕這是功效為零。也不知是他的功力下降了,還是雲夕的防御力加強了,總之,沒用。

「是啊,是中國菜呢,家里很少做的,所以你們有口福了。」雲夕目光掃過眾人,最後落在跡部身上,「那麼,那天就勞煩大爺把大家都運來吧!」

一句話,大爺成了托運的。

「真是不華麗!」跡部眉頭一跳。

「呀!」雲夕一驚,「奈雪,你家華麗君的中分歪啦。」

「噗!」西園寺抿嘴。

「哈哈哈——」眾人望向跡部,原本覺得沒什麼的發型,瞬間成了笑點。

「你們這群不華麗的家伙,還不給本大爺收拾東西走人!」

跡部大爺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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