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王]忍足君,請注意! 第52章 狗血未熱冷場了

作者 ︰ 公子好閑

()「那那你會喜歡現在的妹妹嗎?」

「無論你什麼變了,你都是我妹妹。(鳳舞文學網)」

六年不曾哭過的她,最後,撲在姐姐的懷里泣不成聲,直到哭累,睡著了。

之後每次回想起那哭慘的樣子,都覺得丟人,以至于她在對上雲琳時便會覺得不好意思。倒是極大的滿足了雲琳做姐姐的趣味。

三天後就是運動會,校園里的氣氛變得活躍起來。操場上,遇上幾個熟悉的同學,接受他們的關心,心里也暖暖的。

這段時間她的日子過得特別苦逼,不是這受傷就是那斷了,連著請了不少的假。來回大家都是知道,每次踫上個都會說上幾句,讓她感覺到滿滿的善意。

不過倒也傳出了不少謠言,各種花樣,各種版本,極大的展現了青少年們的想象力。最為無奈的是說她得了絕癥,那日她結束了休假,剛邁進校門就被若有似無的目光鎖定,還不是一雙兩雙,而是一群。當時還納悶,她模模嘴角,拉拉衣擺,在確定毫無問題之下,懷著一顆疑惑不解的心到了教室。

誰知,剛一進門,平日里說得上話的幾個同學都撲了上來,面容淒迷,聲線悲愴,「紀同學請一定要保重身體。」

姑娘,你這是怎麼了?我身體可棒了!雲夕眨眼。

「紀同學,以後有什麼事,請盡管吩咐我。」

是要上刀山下火海嗎?雲夕臉部輕抽。

「紀同學」

結果鬧到最後,她才知道發生了什麼,解釋了他們也半信半疑,得,反正不能阻止他們的猜想,她也無所謂,只是能不要到哪都是雙雙泛著同情的眸子嗎?有種要被他們的目光窒息的感覺。

操場上,雲夕正一遍一遍地測試自己百米沖刺的時間。手臂姑且沒什麼大礙,好壞也就這兩天的事兒,既然答應了班導,她就覺得有必要以班級榮譽為先。況且這班上還真沒什麼人可以參加跑步,兩圈下來就累到了一批,估計平日里專車接送也別提有什麼機會運動了。就連西園寺都被拖進來湊了數,可想班上總體水平弱到了何種地步。

啊啊,不是看低了西園寺,只是一個跑起步來,還時刻保持優雅姿勢的人,能快的起來嗎?搖頭,自然是否定。

「比之前少了零點三秒。」掐表的同學驚喜的叫了起來,別看僅僅零點幾秒,卻是極難逾越。她來回測了將近九次,幾乎耗盡了最後的體力才有所進展。可見以分秒來決定勝負的比賽非常殘酷。

「你的手可以嗎?」西園寺問。

「沒事。」雲夕撐著膝蓋,聲音里帶著喘息。

西園寺嘆了口氣,知道她決定的事情不會放棄,這多說也無用。

這幾天忍足放學都等在教室門口,班上以及隔壁幾個班的女生都會整齊劃一的發出‘啊——’的驚叫,這習慣了也就沒覺得什麼,就當是測試耳膜的承受度。

西園寺不知道兩人之間是發生了什麼,但總算沒人魂不守舍、沒人悶悶不樂,細瞧還覺得有了進展。都恢復了,這樣就好,她想。

忍足給她的感覺有些變化,雖然很少會來班上,每次多半跟著跡部,但總會朝她微笑著頷首,然後跟圍上來的女生談笑。

現在他總是站在門口,等雲夕走出去,然後一起離開,期間並沒有理會周圍女生投來的視線,或許心里直惦記著雲夕吧。

反而是她去注意其他人的目光,有羨慕、有驚訝,自然也有嫉妒的,女生的情感真是豐富。這讓她有些擔心,在冰帝發生女生因為網球部受威脅、受傷的不會少,長瀨美杏跟西園寺明莎就是典型,之前被跡部警告過,如今算是安分了。但不能排除其他女生不會有什麼想法。

總之有種閨女要出嫁了的擔憂與心酸感,西園寺搖搖頭將視線落在了曲譜上。

運動會過後,不久便是期末,而離全國青少年音樂大賽的時間也迫在眉睫。

這樣的急迫感令她不得不打起精神,作為即將畢業的部長,她希望給音樂部最好的回憶。因此,一旦空閑,她都會將曲子一遍一遍的在腦中演練。

「你在看什麼?放學了還在學習嗎?」忽然毛茸茸的腦袋從她身後竄了出來。

——驚了她一跳。

「對不起,嚇到你了。」聲音倦懶而柔軟,來人動了動,離得近了還能聞到沐浴露或是洗發水的香味,甜甜的果香,忍不住聯想到可口的水果蛋糕。

難怪雲夕總說他看上去就很有食欲的感覺,看著他吃飯,食物都會是甜的。吃什麼長什麼,喜歡蛋糕的人看上去真的很有蛋糕味呢。

「慈郎不要老是從別人背後鑽出來。」接著是紅色的腦袋湊了上來。這該是草莓味蛋糕。

自然的,另一個熟悉的身影緊隨其後,「西園寺是在準備音樂大賽嗎?」

「是啊,你們不用為運動會準備嗎?」西園寺合上書,微笑著望向搶坐旁邊位置的慈郎跟向日。

回答她的是跡部,「本大爺不需要臨時抱佛腳,a組肯定能拿到冠軍。」

「大爺好自信,如果你們班拿不到冠軍怎麼辦?」雲夕跑完回來,軟軟的掛在了椅背上。

「不可能。」跡部肯定道。

「那我們打賭怎麼樣。」忍足一下子就貼了上來。

雲夕怒,「我都是汗,離我遠點兒。」

「我不嫌棄。」忍足搖頭。

「我嫌棄。」抬腳踢向忍足,但見忍足早一步撤開了身。

在旁人看來,能夠俘獲忍足這樣的男生的女生,與能夠攻克雲夕這樣的女生的男生,都是他們仰望的對象。就像現在,一個厚臉皮以至于眾目睽睽貼著人家不放,一個性情無束到動不動就亮出暴力手段。

「你剛剛說了什麼,听起來挺有趣。」

才怪。她只是想要轉移大家的注意,甚至令忍足說什麼也沒听見。

不過效果很明顯,因為大家都會好奇。

忍足笑道︰「我們打賭,看a組會不會拿到冠軍。」

「不公平,a組的實力我不確定。」

「那單論女子接力賽怎麼樣,除非你對自己的實力沒信心。」

「賭約?」

「輸的人答應贏得人一個要求。」

雲夕思索須臾,絲毫沒注意到給她打眼色的西園寺,「好,就這麼定了。」

忍足平靜的微笑下是滿滿的算計,讓其他人看的直打哆嗦,唯獨雲夕還毫無察覺,至少接力賽他們班還是能撐得住場面吧!

和眾人約好晚上去游戲城,雲夕從更衣室換好衣服出來,經過附近的販賣機買了瓶飲料。依舊是隻果味。

當易拉罐在垃圾桶邊緣打了個轉發出‘ 當’的聲響,她忽然覺得記憶與前些日子發生的事情相合,她搖搖頭,邁開步子。

沒想到會有人攔住了她的去路,是巧合吧,眼前的女生她不認識,但卻有過印象。正是那天跟忍足在這里出現的女生。

如果沒猜錯的話,該是忍足的追隨者,至少那天她的舉動令人遐想,而現在的神情則是足以證明。

「你有事嗎?」雲夕開始明知故問。

這些天多少有預感會有人找她,多半會是麻煩吧,這她從西園寺那里得到過提醒,以往跟王子們有過接觸的女生不少因為各種原因退學,都幾乎成了一種風氣。別看是貴族學校,教育是高了,但性子都是天生的,有些人矜持只是表面,真要狠起來那可不是這個年齡段該有的心機。

像忍足這樣的男生,各方面優秀,待女生又溫柔,喜歡他的女生多得就不用說了,這她是耳聞目睹,感受的真切。

起初她只當是少女對美少年的憧憬,因為當時她不會想到會跟忍足、交往,正如她不會想到西園寺跑去跟人吵架,慈郎討厭吃蛋糕,向日不跳腳,跡部剃光頭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不過,世事難料,就像此刻她停下了腳步。對上面前這面容俏麗,身形柔弱的女生,不得不說,要是自己是男生,也會喜歡的吧,因為她易推倒,雲夕壞壞的想。真是的,這時候怎麼能夠走神。

她夠冷靜,沒有什麼異樣的神情,就像是無意間踫上你,然後跟你話幾句家常。但很快的,女生話里的調調,讓她知道了用意。

「紀桑是在跟忍足君交往嗎!」明明是問句卻是肯定的語氣。

雲夕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早點離開,對方的樣子像似不會那麼容易放過她,這讓她想起以往看過的狗血劇。總覺得現在的孩子都被電視劇感染了,動不動就小樹林,小河邊,教學樓後方,也許下一刻,就是有誰受傷的場面。

才不要,她已經受夠了捆繃帶的日子,這好比將她關進了籠子,沒有了行動自由。

「你有在听我說話嗎?」女生得不到回應,抬了抬語調,冷靜的面容上出現了裂痕。

「對不起,剛剛有些走神,你說了什麼?」雲夕很無辜。

「你」她一跺腳,果然有些生氣了。

「啊,不好意思,我該走了,有什麼事情下次說好嘛。」雲夕側身就快步朝外走。

女生急了,伸手就去扯她的衣服,可憐的腳下又是一絆。

‘嘶啦’雲夕運動外衫的拉鏈被扯了開來,一下子沒了遮擋,露出了藍色調調的小背心。

一瞬間周圍的空間像玻璃般裂了,這,這,這是狗血還沒開始就先冷了場。

雲夕蹲在她的身前,用手指戳了戳她,可惜她完全僵硬了。雲夕的神情有些為難,「你叫什麼?」

女生趴在地上,還沒從事態中回過神來,有問必答︰「九條織子。」

「啊,九條桑是喜歡忍足的,對嗎?」她又問。

織子乖乖的頷首,接著猛然驚醒,本來是來找她麻煩的,怎麼像是找來了麻煩呢。當即臉綠了。

「九條桑喜歡忍足,那干嘛要扒我衣服呢,我很冷誒。啊秋——」極為應景的打了個噴嚏,雲夕揉揉鼻子,無辜的望著她。

入眼是雪白的肌膚,九條張著嘴,低頭看了眼手中拽著的衣服,雖然同樣是女生,但還是紅了臉,「這個,那個,對不起——」

「啊,沒事沒事。雖然被你看光了有點不好意思,但是你道歉了還是可以原諒的。」

騙人,明明沒有全露出來,雲夕這是在找麻煩,誰讓對方先找她麻煩呢。

吱吱唔唔了半天,最終還是沒說出什麼,氣氛有些尷尬。

「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走了,地上涼,小心感冒呢。」雲夕站起身,撫平衣服的褶皺。

見她轉身,九條急忙開口,「等等,我,我本來是想讓你放棄忍足君的。」

「是覺得我配不上他嗎?」雲夕問。

愣了,也許沒想到她會這麼直接。

「沒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說法,喜歡不就好了嗎?」雲夕勾起嘴角。

「是啊,喜歡就好,但是也要是相互喜歡才行。」九條苦笑,看著有些訝異的雲夕。

從國中起,她的視線就一直追隨著忍足。直到畢業,九條都不曾與忍足有過交集。

後來,升到高等部,當看到班級分配榜上的名單,忍足侑士的下面是九條織子,她開心的一個晚上沒有睡覺,難耐少女悸動的心。

他身邊總會出現各色的女生,也許他自己都忘記了,但是她卻清清楚楚的記得,記得他的第一任是大一屆的前輩,很溫柔很美麗的女生,但卻心機深沉;第二任是現在的文娛部部長,算是高雅的女生,但卻目中無人。第三任是活潑可愛的女生,卻是十分嬌氣啊,想想還真是多呢,但她一點也不在意,因為忍足並沒有給過誰真心。直到,直到眼前的女生。起初在知道對方是平民家庭出生時,她想,至少忍足家不會同意吧。

後來她知道是自己想錯了。那天下著雨,她鼓起勇氣,終于說出了對他的喜歡,可能是覺得快畢業了,害怕再沒有機會,但被拒絕了。看著他抱著面色發白的女生匆匆離開,緊張擔憂怒意,呵,好復雜的神情,那一刻她算明白忍足也有真心,只是給了別人。

「我很嫉妒你,非常非常!」九條哭了,似乎連她自己也很震驚,慌亂的模著臉上一個勁落下的眼淚,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就沒有再哭過。

這一刻,雲夕的心情有些不是滋味,或許不該讓她來說,但是愛情真是殘酷。

「漂亮女生哭了就會變丑呢。」

手帕輕輕撫過她的臉,很溫柔,很溫柔,九條呆呆的看著她,忘了動作,任由淚水流下。

似乎透過她想起了什麼,目光虛浮。

國中兩年,忍足跟九條只說過一句話,還是在她國二轉學到冰帝受到了排擠,最後只會一個人躲起來哭泣。記得是那個藍發帥氣的男生站在了她身旁,同樣的話語,同樣的語調,‘啊啦,漂亮女生哭了就會變丑呢。’明明輕浮的讓人生氣,但她還是沉浸在了對方的溫柔。

雲夕蹲在她前面,一手托著腮幫,一手在她臉上搗鼓,起初是擦眼淚,到後來就改成了捏臉蛋。這樣的女生真難讓人討厭,明明是情敵才對,雲夕有些郁悶。

她看著擦干了的臉,純天然,無化妝品,很滿意,「不哭了?起來吧。」

九條點點頭,搭著雲夕的手起身。

忽然,「怎麼這麼慢?每次都讓大家等。」是忍足他們。

「啊?那個,那個人有三急嘛。」雲夕朝她們招招手。

直到他們走遠,九條才從樹後走出來,望著他們,目光似乎沒有了方才的復雜。

「真是的,不會先打個電話嘛,讓人擔心。」西園寺說。

「抱歉抱歉,下次會注意的,走吧,好久沒去游戲城了,今天我要跟岳人大戰。」

「誰怕誰,上次你可是輸的好慘啊!」向日立刻信心滿滿。

「啊啊,岳人終于跟我說話了。」雲夕笑道。

自上次鬧不快之後,向日有些天不理她。作為朋友,向日很真心,平時看上去像個長不大的孩子,其實都看的明白。

向日有些別扭,「我才不要跟你說話呢。」

「這樣我會傷心的,岳人可是我要好的朋友啊。」雲夕說道,「而且我不是有意瞞著大家的。」

向日認真的看著她,「那,那我原諒你好了,說好了是朋友,以後你們兩個不能出去吃獨食。」

這是矛盾的重點?

「岳人是覺得我們兩前段時間都沒怎麼跟他說話才鬧別扭的吧。」忍足輕笑。

「是這樣嗎?」雲夕疑惑的看著向日。

「才,才不是侑士說的那樣。」說著,向日的臉泛起了紅。

——總算恢復了,習慣了吵鬧,忽然安靜的幾日真是難受,雲夕想。

作者有話要說︰

一個從閉關期偷偷跑出來碼字的人,你們不給點鼓勵嗎?

好吧,我真擔心自己會掛了,送上這章攢人品,保佑考試通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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