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規劃?勘測數據一點都沒有,怎麼規劃?簡直就是瞎胡鬧!」曹守杰一拍桌上,不滿道。(鳳舞文學網)
對桌的秦韜奮抬起頭,向上推了推眼鏡,面無表情道︰「人家已經給足了設計費,就當是練手了。」
「練手?我們是什麼單位?華夏頂尖的設計研究機構,讓我們來做這些大學生的練習作品?」曹守杰依舊不滿道。好不容易才進入了這家華夏頂尖的設計研究機構,實在不想讓銅臭污染了自己以前心中的聖地。
「也不止是練手!」秦韜奮臉上露出了一絲神往,「人家只是要一份我們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城市規劃。自己可以任意勾畫,包括地形、地貌以及各種勘探數據,畫出自己心中最完-美的夢想來。作為一名設計人員,能有人掏錢買單,不需要考慮外界其他因素,勾畫出一個自己的完-美夢想,豈不是一種幸福!」
「多少年沒有這麼自由自在,無拘無束的構想了。」秦韜奮一邊嘀咕著,一邊浮想起了自己的學生時代。
……
「要論想象力的話,那些涉世未深的學生們或許能激發更多的靈感。舉辦些征文比賽什麼的活動,效果會更好一些。」王陽明向李庠建議道。
在王陽明被逼離開華夏的一個月期限內,他和李庠兩人一直在完善著最佳城市的規劃。
即使王陽明心中已經有了很多的構想,他和李庠兩個人也無法完成這麼艱巨的任務。但京都內有著華夏最為密集的高校和研究所,匯集著華夏最高端的一群群的研究人才。
踫到難題找專家。這也是李庠跑來京城的一個主要原因。
李庠也不知道自己未來會建造起一個什麼樣的島嶼來,甚至連地形地貌都不知道該怎麼布置好,只能借助專家的意見了。
不確定大小,不確定地形地貌的布置規劃讓人無從下手,這樣可能是一系列的規劃,帶來成本上的倍增。
可此時,李庠偏偏不怕錢多。
即使扔出一個億,在華夏90多萬億的發行量面前,也算不得什麼。不算5萬億左右的貨幣流通量,就是每年收繳的假鈔也超過了3億,更不用說沒有收繳的更多的假鈔了。華夏龐大的經濟運作很快就能消化一個億的現鈔,就是靠床底銀行也可以輕松吸納。
「真要讓學生們參與進來,再通過網絡一傳播,影響就有些太大了。」李庠苦笑道。
李庠錢多,卻見不得光,一被人審查就容易露餡。僅憑著兩家外貿公司一年才洗錢多少,多虧了救助王陽明時,李庠又學會了古董洗錢的法子,靠著那京城大少的幾件古董一倒手,又洗出了三千萬,這才有了一系列設計費的首付款。
這樣的折騰還能壓制在局部範圍,若是被學生黨掀起一股風潮,引起上邊的注意。雖然完-美城市的內容比較符合眼下華夏夢的主流,作為主持者的他卻底子不穩。他的那些洗錢手段恐怕經不住多少推敲。
他崛起的太快了,不能不讓人懷疑。沒有自保的力量,只能低調。
「也是,太多學生參與進來,會惹來很多麻煩。」王陽明點了點頭。
不過他沒有想太多錢的問題,一個跨國的組織若是沒有完善的洗錢通道,簡直就可以一頭撞死了。李庠大把花的錢自然也就沒什麼問題,即使他冒起的太快,也有人會出面找個合理的理由,自然不知道李庠在用蹩腳的一些理由自個兒洗錢。
他關心的是另一方面。由于歷史的一些緣故,學生的大規模活動,向來是被高層關注的,並有一系列的控制措施。惹動太大的影響力,對他對李庠都沒多少好處。
「只是這樣一來,效果要差一些,進度也要慢不少。」王陽明想到自己身上還背著一個月離開華夏的期限,不由略皺眉頭。
「不急不急,我們至少還有三年時間!」李庠笑道。
三年只是他自己暫定的期限,對于三年內能否建造出一座島嶼來,他一點不報希望。但三年的時間,足以讓他的實力變得更強,不再被別人隨便欺負。
這一次撈王陽明出獄,更是讓他體會到了求人的艱辛,也堅定了他追求強大的決心。
……
「真要走了,還有些舍不得!」辦好了出國手續的王陽明在準備登機前忍不住感嘆道。
這年頭雖然出國不再像以前那麼困難,但也不是像古代的發配,依然有很多人搶著爭取這樣的機會。尤其是李庠用金錢開道,還是純正的合成美刀或者歐元,去國外的王陽明並不覺得受罪。
而且此行,在李庠的金錢支持下,他要周游歐洲和美洲諸國,可以游覽各國風景。
當然他的任務之一,還是要借助國外的設計力量,更好的完善這個完-美城市規劃。
真要論起來,國外的設計水平在很多方面都比國內要高一些,而且在國外只要有錢,即使再虛無縹緲的理由,也沒多少人在意。
若不是李庠國內還有一大堆事務要處理,恐怕這一次他也要和王明陽一起來一遍周游列國了。
「放心,你以後一定會堂堂正正的再回來!」李庠承諾道。
在華夏,很多國際友人的身份都比較特殊。只要王陽明未來影響足夠大,即使那個京城大少也不敢輕易做出過激的舉動。
「有一件事,你需要注意了。以你現在的身份繼承一座島,必然要牽扯到國籍和國家的一些問題,你需要早作準備。」王明陽點了點頭,但還是對李庠提醒道。
真要有阻擋足夠大的利益,一切的面子都能撕破。真要按照李庠所說的,以後繼承了一座島,或許還有一座城市,而不僅僅是一個小城鎮或者村落,其中牽扯到的利益,足夠讓很多人發狂。王明陽了解一些人的貪婪,李庠此時的身份,並不能帶給他足夠的安全。
「我知道。我會早一步計劃的。」李庠應道,這一段時間的準備,包括舉步維艱的保安公司,讓他對一些東西更加明白,或許一個合適的身份更有利于他的發展,「不過就像你說的那樣,我還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