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長上面真有人 第32章 悲劇

作者 ︰ 三上桑

()白健鳩佔鵲巢,趕走了服務生還不算完,連帶按摩師也叉了出去。(鳳舞文學網)清理完畢後,他順手就把門一鎖,心情愉悅的看著夏文殊。

夏文殊雖然長年在辦公室里,但是顯然不缺鍛煉,身材不僅比例勻稱,而且肌理流暢,比少年時更為緊致結實,卻也更加白皙滑膩,怎麼看都是一副可口樣子。

「你是什麼意思?」夏文殊聲音有些冷,但沒有再表現出直觀的怒氣。

他看著人一個個走出去,甚至看著白健關上門,並沒有阻止,是因為他身份敏感。來這種地方沒什麼,讓太多人知道來這種地方就不怎麼好了。所以他忍耐了,抓起沙發上的衣服,一件件穿回來。

白健第一次覺得,穿衣服比月兌衣服還誘人,修長的手指、性感的鎖骨、白襯衣下的大長腿、甚至冷淡的臉色都增添了禁欲的美感。

這種詞句,大約形容一個痴漢更為合適。

仁信集團的老總是痴漢,這顯然要叫一大班藝人笑破大牙,然後被罵胡說八道。

畢竟,仁信目前控股以傳媒業為最,現在的白健要看藝人月兌衣服穿衣服就和去飯店點菜沒兩樣,頓頓都有新花樣。早上清蒸三點式,中午紅燒露三點,晚上爆炒十八模……即使如此,他對于所看到的還是相當、十分、無比滿意。

因為他的小兄弟給予了直接反應,微微發熱!

這是他以前看無數場真人秀都沒有過的。

「你這是要干什麼?」

不準備多糾纏的夏文殊剛抬腳,就看著一步橫跨過來,攔在大門前的白健。

白健知道自己又沖動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哪個差不多陽痿十二年的人看到小兄弟有反應都不能太淡定。雖然他自擼時老二沒問題,但一旦視野里有男人,他的老二就縮了。現在雖然沒伸出來,但好歹沒縮進去,熱著熱著明顯是要出來做伸展運動的節奏!

所以,不管出于什麼目的與決心,他都不能放走眼前的良藥。老二一熱,腦子也跟著發熱,不假思索的就說出了自己的齷齪想法︰「干你,行麼?」

夏文殊用一種難以置信的目光看著他,難得沒有犯吐,而是一字一頓的說︰「白總,請你要點逼臉。」

白健呵呵一笑,他也覺得自己挺不要臉的。

其實他想過很多次,再看見夏文殊應該怎麼辦?這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他們四五歲起就一起打架讀書賺錢,交情深到連愛都做了,怎麼說也當年這王八蛋也不該為了個女人就對他不管不顧,重傷三個月,愣是電話都沒一通,年都由他一人過。

好!夠狠。

後來他心軟,想著一夜夫妻百夜恩,他既然做過那王八蛋的男人,就不該用人錢。第二年剛賺了錢就連本帶利匯過去,結果人錢是收了,屁話都沒回一個。

後來他才知道,夏文殊時來運轉,有了個能干的媽,從此雲泥之別,再不是當年那個小破樓里的窮小子了。于是他一下子理解了,有錢沒錢,有地位沒地位,有爹媽沒爹媽的區別,他從小就有著深刻理解。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夏文殊也沒什麼不同。

從前是有一陣子,白健恨夏文殊能恨得牙疼,頭疼,心疼,尤其是低谷的時候。但以他的的腦子,低谷的時候往往不會太久,等到迎來高峰,那些成功的繁華熱鬧也就漸漸沖淡了往事。

現在,那些往事又浮起來了,按理說,白健應該掏出一疊金卡黑卡鑽石卡最好買一箱子金條砸死夏文殊。但是,他眼下熱血沸騰,不舍得夏文殊白白死了,只想拿以前的恩怨情仇換點應得的福利。

「夏市長。」白健咧嘴一笑,正要說重點,忽然傳來一陣手機鈴聲,是夏文殊的電話響了。

「喂,子華?」

電話那頭的確是夏文殊同母異父的弟弟,杜子華。他比夏文殊小七歲,八年前,他闖禍屢教不改後,被杜家送去美國讀書,讀了六年高中,前兩年才進了一所社區大學。

「哥,還沒睡吧?」電話那頭的聲音過分親熱。

夏文殊皺起眉,杜子華雖然和他同母異父,但是和他的關系並不多好。他二十歲才認親,那時候正是杜子華叛逆期,對他從來都沒有好臉色,後來有杜其雲這個嚴厲的大哥做襯托,杜子華才覺得夏文殊這個二哥有可取之處。但也只是不再挑釁,大多時候都是直呼其名,現在杜子華會叫他哥,只有一個原因。

「錢用完了?」夏文殊問。

「哥,給我十萬塊。」

「人民幣?」夏文殊轉過身,卻被白健一拽,根本不讓他離開視線。他瞪著白健,電話那邊傳來一陣笑聲,「哥你別開玩笑了,當然是美刀。」

夏文殊當然知道他不會只要十萬這麼小的胃口,「我每個月工資就幾千塊,最多給你十萬人民幣,你如果要美刀,我可以幫你問叔叔或者大哥……」

電話那邊不樂意了,「什麼啊!你不是調到地方上做市長了嗎,地方上都肥死了!再說了,你還沒認媽的時候不就認識有錢又大方的朋友麼,現在肯定不少人給你納貢啦,給我點錢怎麼了……」

正借機蹭到夏文殊脖頸處揩油的白健不耐煩了,忽然抓住那手機,「有完沒完了,今晚別打電話,賬號發來,早上給我你十萬。美刀」

「真的啊?」那邊聲音高興了,又問︰「你是誰,我哥呢?」

「我是你哥的男人,不用謝。就這樣。」白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掛了電話,然後臉上就砸來一個拳頭,他飛快的一歪頭,雖躲過襲擊但手機已被搶了回去。

夏文殊發現電話已經掛了,沉著臉看著他︰「這麼多年了,你做事還是這麼任性?」

白健面不改色,聳肩說︰「沒辦法,我有病嘛。醫生說,想做什麼就去做,如果不保持愉快的心情,我的病會更嚴重的。」

夏文殊根本不會再信這種說辭,但也懶得跟白健在這種地方做無謂的爭辯,抓起公文包就走。理所當然的,開門的手被白健握住了,他想抽回手,白健緊抓不放。

「夏市長,當年你說過,要幫我治同性戀的。」

夏文殊看著他,平靜的說︰「同性戀不是病,不需要治。」

「我不要治,它要治啊。」白健的聲音低沉而飽含*,他握著夏文殊的手就往身下探去。雖然隔著浴袍,但那只手剛踫觸到,本只是微微發熱的小兄弟立時回應的顫了兩下。

簡直神奇!

按理說,男人那物件若是不立起來,睡著的時候不過是個小玩意兒,隔著東西蜻蜓點水肯定不會有太多手感。但是白健的東西和他的身材成正比,是個大大的玩意兒,光是睡著,那也睡出了象姿。

所以夏文殊手里傳來的觸感是實實在在的,結結實實一大包東西,他頭皮一麻,胃里翻滾起來。他推開白健,捂住嘴轉身躲開,「你要治可以在這里點餐,要女人要男人隨你挑……」

「我誰都不要,我的小小健就認你!」白健大大方方的說著沒廉恥的話,長腿一邁,兩步就追上去。這才發現夏文殊情況不對,正捂著嘴在公文包里亂翻,他忙問︰「怎麼了?」

夏文殊搖了搖頭,白健坐過去一手攬過他的肩,正要說話,卻不慎坐住了自己的腰帶,浴袍一下子就滑落下來,露出一身結實的麥色皮肉,以及月復下那處不能忽視的睡獅。

白健看到夏文殊看著自己,正是竊喜著想要展示一下雄壯威武,然而下一秒就樂極生悲,夏文殊抓著他的手臂,把他當成了馬桶。

「嘔——」

睡獅淹沒在沼澤之中,原本有些抬頭的它,再次低下了高貴的頭顱。

這頭睡獅驕傲了十二年,難得一次在人前有了覺醒的渴望,居然就遭此羞辱,簡直罪無可恕。于是它徹底縮了,哪怕听著夏文殊就在旁邊隔斷里洗澡的聲音,它都不聞不動,儼然從痴漢改邪歸正成君子。

不僅如此,就連白健為它順毛,它也一點回應也不給了。

這間房里只有他,獨自一個人開擼都擼不成,簡直——晴、天、霹、靂!

白健欲哭無淚,傷心欲絕。

他猜中了開始,卻沒有猜中這結局。

夏文殊洗干淨出來的時候,順便涑了涑口,然後就看見白健光著全身坐在桑拿房外頭,兩條長腿交疊,因沒顯露出不該顯露的地方,所以顯得健美英挺而不至令人惡心。

「這麼快?剛才不好意思,我沒控制住。」夏文殊揉了揉濕噠噠的頭發,隨手抓起壁上的吹風。

「你是故意的吧?」白健眯著眼楮打量著他。

夏文殊沒有听清,他關了吹風,轉過身,「什麼?」

白健覺得自己問的多余,現在的夏文殊早就不是以前那個,現在的這個會對他敷衍虛偽,他這麼問也得不到什麼真相。他的目光顏色一下子深了起來,夾雜著許多說不清的東西。

「我們需要談一談。」

夏文殊沉默了一下,這麼多年過去了,他的生活越來越平靜美好,所以不想再想起不愉快的事情。他不想和白健再深入接觸,但是客觀上,未來的招商引資又使兩人不得不經常照面。與其含糊不清,相互試探,還不如攤開來說。

大家都是成年人,他們現在都過的不錯,沒有過不去的坎。

夏文殊這麼想著,也就點了點頭,「這周周末,我讓秘書安排午飯。」

白健目送夏文殊的背影消失後,之前壓抑的狂躁一觸即發,一腳就踹到了浴房的玻璃門上,加厚的家伙也不堪一擊,嘩啦啦頓時碎了滿地。赤身*的他彷如一尊暴怒的金剛,看了一眼自己那軟趴趴晃蕩蕩的東西,他一手點煙,一手抓起手機,眼神幽暗的嚇人。

「把魏忌廉空運來。」

「白總,他現在在南半球拍陽導的戲啊,就要殺青了,白總您看,不如楊飛吧,他最近正紅呢……」

「就要魏忌廉那*,馬上。」

「是是是,不過他最快的班機也得後天了,我先找一班樂子給你送北江去吧?」

白健吐了口煙,「要人多,要熱鬧。」

「那肯定!白總的場子哪敢弄那不識趣不會玩的!保證讓您盡興!」

作者有話要說︰※大白的小白一蹶不振了,慘過從前……撫一把同情的鱷魚眼淚。

※謝謝fadingaway的手榴彈,謝謝藍絲妹紙的雷, 里啪啦炸出一堆沉默的潛水者!

※撒花留評是讓文肥起來的堅實土壤……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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