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狙殺[穿越] 第65章 英雄救美(郝鑫版)

作者 ︰ 靜舟小妖

()第六十五章

郝運獨自走進檢票口,他回頭看了一眼,站在大廳里的郝鑫正掏出手機,當看見屏幕的那一瞬間,他注意到了郝鑫嘴角勾起的笑容。(鳳舞文學網)

郝運蹙眉,揮拳的暴躁再次襲來,他轉過身,快步走進了候機廳。

候機室里的人並不多,郝運找了一個連成片的空座位坐下,將背包放在了身邊。

左邊,一對年輕的男女正在共看一台ipad,他們肩膀靠著肩膀,低聲細語,手上的戒指代表他們是夫妻,甜蜜的氣氛代表這可能是一次蜜月旅行,又或者是某個重要的紀念日。

右邊,一對父子正在說話,兒子跪在爸爸的膝蓋上拉扯他的耳朵,爸爸則寵溺地笑著,男人的妻子就坐在旁邊,正幸福地看著這一幕。

左前方,是幸福美滿的一家三口。

右前方同樣也是。

一眼掃過,視野里都是開心笑著的人,他們或許是出國探親,又或者是一次難得的旅行,那些幸福的氣泡彌漫在他們的頭頂上,讓郝運幽幽嘆了口氣。

他想,他的堅持是對的。

或許未來的某一天,他帶著妻子和孩子,再叫上郝鑫和佷媳一起出行,兩家結伴而游,寵溺地抱著撒嬌的孩子,再對妻子無奈一笑,這樣生活中的小挫折,依舊美滿幸福。

可是,他更知道。

他妻子的臉是空白的。郝鑫身邊的那個女人的臉也是空白的。他想象不出來該是什麼樣的女性才能出現在他們的世界里,是像勞拉那樣精明能干的嗎?還是像朵小白花一樣嬌小可人的?緊緊地靠著郝鑫,豐滿的胸部抵在手臂上,撒著嬌,換來郝鑫一個濃情蜜意的吻……

這一瞬間,視線像是被強制拉回到某個夜晚,燈光在眼前搖晃,背後是柔軟的床褥,郝鑫居高臨下地看著他,迷醉的雙眼盈滿了藏不住的感情,緊緊地壓著他,對他說,我喜歡你,我就是喜歡你……

他還記得那個嘴唇的觸感,也記得柔軟的舌頭是如何竄進自己的嘴里,追逐著,挑逗著,像是在燃燒著全部的熱情一樣邀請自己的共舞。

而他,亦有那麼一瞬間迷失了,蠢蠢欲動。

其實……

從那天起,就回不去了,不是嗎?

他提防著出現在郝鑫身邊的任何一個人,無論男女!

每一通的電話需要凝聚所有的勇氣,不斷的給自己尋找理由,可偏偏忘記了親人間的問候本該稀松平常。

夜深人靜時充斥腦海中的永遠是那張燦爛的笑臉,是疑慮,是惱怒,是不安,還是焦慮,亦或者是快樂和開心,對象都是那個人。

殘留在嘴唇上的記憶深刻,像是烙印一樣,仿佛一踫就疼,忘不掉,好不了。

得知郝鑫假扮人質的那一刻又是如何的憤怒滔天,第一次驚得手腳冰涼幾乎昏厥,失去冷靜以身犯險……

如此的種種……

是,這些也可以是親情。

可是還有誰比他自己更明白,他能夠給出的親情本該有個上限,可此刻卻已經無法控制的泛濫了。

對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完全影響了他的情緒,因為郝鑫的憤怒而後悔,因為郝鑫的驅逐而悲傷,因為郝鑫的沉默而痛苦,他好像變得不再是他,而是被另外一個人牽引著,失去了冷靜的能力。

「喜歡呵……」郝運喃噥著,看著遠處屏幕的一處笑著,卻依舊有如雕塑般,一動不動。

他承認,自己是喜歡郝鑫的,而且不是親人的喜歡,是比那更濃郁更炙熱的感情。

可同樣的。

他不會動。

他是一個軍人,他是一個領導者,同樣,他也是個長輩,他的人生跌宕起伏,注定需要他的自制力才能夠走下去。

他缺少睡眠,渴望一次昏天黑地的夢鄉,可他從來沒有睡過六個小時,因為有很多的事情等著他,睡覺是奢侈的。

他討厭法國佣兵的軍官,他們的眼里有著明顯的歧視,有著高人一等的高傲,他們清楚地表現出對自己的看不起,可是他依舊頻繁的進出那里,帶著孝敬的禮物,諂媚地笑,只為了他的佣兵團能夠得到更大的助力。

他每天處心積慮地算計著,只要一睜開眼,他的腦袋就沒有停止過,今天該做什麼,該見什麼人,該下達什麼命令,不停的想,不停的想,猜測著人心,提防著暗處的敵人,疲憊至極,可依舊甘之如飴。

于是,正是如此的自制,哪怕心里苦悶,他依舊不會向郝鑫邁出一步,正是因為在乎,太在乎太喜歡了,所以必須要讓那個人幸福,讓他的未來無悔,讓他在老的時候一旦想起這段荒唐的日子時,只會搖頭一笑,釋然放下。

哪怕……那時候他的身邊沒有自己,也不後悔。

……

飛機起飛了。

郝鑫站在鐵絲網的後面,注視著升空的飛機,臉色黯然。

郝運就像一個鐵桶,無處下手,有時候他明明感覺到了對方的松動,可是當他靠近的時候,那個人又再次將自己武裝。

或許,是真的不喜歡吧,又或者不夠喜歡,所以才能夠狠下心堅持拒絕自己。

這就是對自己膽小懦弱猶豫不決的報應。

如果一開始就下了手,也就沒了這份感情,更是沒了這份痛苦。

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到了現在,當初刻骨銘心的憤怒似乎已經找不到了,因為現實而妥協,因為愛情而消散,無影無蹤。

那麼,是否未來的某一天,自己也能夠如同將仇恨放下一般,再次放下這份感情?

或許是可以的。

只是不是現在。

哪怕僅僅這樣想著,郝鑫就覺得呼吸困難,從骨頭縫里發出一股酸澀的疼痛,眼前陣陣發黑,難受的幾乎想要哭出來。

果然人就是賤呵!

越是得不到的越是惦記著,明明之前不過如此,可現在卻已經愛入骨髓。

這樣的感情,真的能忘嗎?

郝鑫注視著已經消失在天際的飛機,長嘆一口氣。

忘不忘記不重要。

重要的是不能讓自己在那個人的面前太失落了。

感情不該擊垮一個人,更何況他們從未開始過,一味的追求並不是不好,可是因為喜歡著,所以妥協著迎合上對方的步伐,只希望在兩個人之間還能再留下一些聯系,給彼此一個可能的未來。

離開機場,回到訓練基地,郝鑫一切如常。

他依舊每天早起帶兵,跟著他的學員一起訓練體能,也會和這些外界傳說窮凶極惡的恐怖分子們說笑,樂的人仰馬翻。

于是他發現,其實失戀也不是那麼可怕的事,得不到固然悲傷,但是若是堅持克服了最初的幾天,他的時間依舊在走,他的人生也沒有什麼改變,他和郝運之間更是一如既往的叔慈佷孝溫情脈脈,每半個月一通電話報告近況,保持著聯系。

這是郝運希望的相處模式。

因為喜歡著,愛戀著,所以舍不得破壞,那麼就陪著演戲……

……

原定三個月的訓練任務又延長了一個月,等郝鑫回到法國的時候已經到了三月份。

這個季節的法國依舊很冷,冰雪初融,空氣潮濕冰冷,吸入一口氣似乎都帶著冰渣子。

郝鑫在法國待了三天,這才發現自己這身子似乎有些嬌貴,哪怕開著暖氣窩在屋子里都手腳冰冷,更別提出門了,肌肉就像不是自己的一樣,一凍著就開始奇怪的顫抖,讓金庫總是取笑他。

要說金庫,郝鑫必須得點個頭贊上一聲,雖然說這胖小子有點魯莽毛躁眼神猥瑣,但是忠誠度毋庸置疑,郝鑫交出來的錢都被他經營著,賺的錢更是一起落在了他的手里,金庫除了供給他們裝備和日常開銷外,省下的錢都做了投資,這年頭只干佣兵接任務是賺不了錢的,只有適當的投資才能夠錢滾錢利滾利收獲更多。這方面金庫做的太好了,甚至好的已經讓郝鑫無話可說。

當然,就算這樣,「利劍」原先剩下的錢郝鑫依舊捏在手里,如果說如今的收入已經能夠勉強維持佣兵團的運作,那麼他手里的錢就要當成儲備資金,這次的事給了他教訓,樹無長青,人無長紅,就算s級的佣兵團也說倒就倒,適當的資金儲備是有必要的。

就在這個月初,敘利亞的戰爭取得了決定性的勝利,歐盟在奪取了第六個城市後,反叛軍的力量轟然瓦解,退守到他們發起戰役的最初城市閉門不出,雖然敘利亞政府沒有對外公布戰爭勝利,但是了解內情的人都知道戰爭就快結束了,和平將會再次降臨到敘利亞這個國家。

因此,早前被奪回的敘利亞城市恢復了生產,大批的佣兵被召回,「利劍」的駐守任務自然差不多告了一段落,大部分人都回來了,新兵和老兵的融合工作開展的很好,熱熱鬧鬧的四十來個人住在一棟樓里,讓「利劍」終于恢復了生氣。

但是這樣還不夠,距離佣兵組織的s標準還差了一些,除了人數外,他們還缺少足夠的任務和名聲,可眼瞅著就剩一個月了,郝鑫幾個當權的表面不說,心里可是急著。

金庫這天一早帶著禮物去了法國雇佣兵軍團的軍營,想要繞過財政官貝納爾少校直接聯系最大的當權者瑞恩上校,可這世上很現實,你有再多的錢找不到門路總是沒用,更何況孝敬瑞恩上校的人多了去了,哪兒輪得到金庫那點孝敬錢?

金庫站在廣場上吹了一上午的冷風,正準備回去的時候見到「美洲獅」的團長克羅米芬開著車直接到了辦公樓的樓下,輕松的就進了門,金庫眼珠子一轉,走到門衛那邊套了下近乎。

對方一開始不願意搭理他,可見他也不是要上去,只是打听克羅米芬的事,于是那八卦的劣性根子就暴露了,得意地笑道︰「……還真是一天一個樣,shadow年前牛的那叫一個威風八面啊!可他不想想,要不是瑞恩上校一路給他開綠燈,他那佣兵團能那麼快的站穩做大嗎?不過上面的心思誰能猜到?今年以來我就一次沒見到shadow過來,頻繁進出這里的也就換成了‘美洲豹’的這位。嗨,金庫,你們‘利劍’和‘銀之戰爭’是結盟的吧?小心了哦,‘美洲豹’可和你們有宿怨,別怪兄弟我沒提醒你,看著風向行動啊,還是趕快點表明自己的立場比較好。」

金庫听得臉色變了又變,最後說了聲謝謝,急匆匆地走了。

金庫見風使舵的本領很強,當初是第一個明白跟著shadow混有肉吃,所以那套「我們要看著活著人」的理論也是他絞盡腦汁灌輸給主板和孔雀的,可如今風向一變,他又開始猶豫了。

金庫一回去就把主板悄悄拉到了自己寢室,把打听到的消息說完︰「……所以你看,我們是不是把這份禮給克羅米芬送去,雖然說間隙不容易解,但是克羅米芬那人我知道,只要給了他足夠的面子,他維持高高在上的形象,也不會過分為難我們……」

主板若有所思,眉心緊蹙,張口卻問︰「跟郝鑫說了嗎?」

金庫理所當然地搖頭︰「怎麼可能,他和shadow關系那麼好,怎麼都不可能這個時候放手。」

主板深深地看著金庫,問︰「你到現在還不信任郝鑫?」

「也不是……」金庫訕訕地笑,然後在主板冰冷的目光下掐著手指說,「就一點點,真的一點點,你知道的,我這人多疑,雖然我對郝鑫沒意見,可是我一天無法明白他身為shadow的人卻投資我們,我就永遠揣著那麼一點……一點點的不信任。而且吧,這事也不是我不打算和郝鑫說,只是希望先請示了你再告訴他。」

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有人天生至誠容易接納他人,有人就天生多疑凡事留一線,以郝鑫加入他們的短短時間可以獲得金庫這些信任已經算是金庫自己都在努力了,所以主板也不好說什麼,只能說道︰「首先外面都知道我們和‘銀之戰爭’的關系不淺,現在劃清界線不光討不到好,說不定更糟糕,其次,郝鑫是我們的老板,他和shadow的關系確實有些復雜,就我所看甚至好的奇怪,說不定他們之間有什麼不能對外人說的關系,他絕不可能放手……」

金庫突然眼楮一亮,猥瑣笑道︰「難道是……摯友?」

「……」主板可覺得一點都不好笑,「親人倒多一些,畢竟都是中國過來的人,而且仔細看,輪廓也有點像。」

金庫想了想,點頭,「也對。」

主板繼續說道︰「所以郝鑫絕對不可能背叛shadow,如果我們一定要表明立場和他們劃清界限的話……你知道後果嗎?那就是靠山和金山一起消失。」

主板這話說的現實,卻是說服金庫這個勢利眼的最強理由,果然主板話音未落,金庫的臉色就變了,急道︰「那……那怎麼辦?這……這可不行啊。」

主板又說︰「就事論事,從我的立場看,雙方也有了不錯的交情了,我做不到過河拆橋的事,我們可以幫恐怖分子工作,也可以走私販毒,但是最基本的仗義和立場不能變。」

金庫听著這話點頭,訕訕笑道︰「你這話說的,突然讓我想起了silence……」

不想主板眼楮一亮,竟然激動地抓住了金庫的手臂,急切地道︰「你是不是也感覺到了?是不是?是不是覺得silence沒有走?就在我們身邊?好像就是郝……」

金庫不明就里地說︰「啊!對了!想起來了!郝鑫的代號也叫silence嘛。」

主板嘴角的笑僵住了,嘆了一口氣,收回了手︰「算了,不說這件事,我們先找到郝鑫把這件事說了。」

「嗯。」這一次,金庫不再猶豫。

郝鑫窩在宿舍里窩了一天,像是一出門就會把小**凍掉般的宅在屋里,所以主板他們輕易就找到了他。

當他听到一半的時候,臉色就已經變了,他拿出手機給郝運打電話,響了很久才有人接,卻是幽靈的聲音。

「他呢?」郝鑫當時心里就咯 了一下,有種不好的預感,以他對郝運的了解,籠絡權貴是他必須做的一件事,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存在他的生命里,可如今已經三月份了,就算郝運在忙,也不可能一次法國都不回。

幽靈的聲音有些沙啞,低語道︰「我們接了個新任務,他正在開會,晚點會給你打過來。」

「晚點?」

「是的,晚點。」

郝鑫松了一口氣,掃了眼瞪大了眼看著他的主板和金庫,問道︰「你們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

「咦?你知道?」幽靈很疑惑地開口,郝鑫听的眉心瞬間夾緊,沉默地等著幽靈開口,可他等了大概十秒,幽靈才說︰「這次的任務有些麻煩,不過沒什麼大問題。」

郝鑫覺得不對勁,又問了兩句,都被幽靈很好地回答,他只能掛了電話。

「怎麼樣?」主板緊張地問,他看出來郝鑫的臉色不對勁。

「好像……有問題……金庫!」郝鑫扭頭看向金庫,「你現在去找老漢克,他路子廣,讓他幫我們打听下‘銀之戰爭’的消息,哦,對了,還有‘美洲獅’。」

「好。」金庫點頭。

郝鑫不安地給自己點了一支煙,等回過神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背脊處冒出了一層薄汗,可見剛剛有多緊張。

過了三個小時,郝運的電話回了過來。

郝鑫先是詐了兩句,都被郝運輕松地回答。

本來郝鑫想就此算了,可問題他擔心的不是別人,不由得干脆開門見山地說︰「你是不是和瑞恩上校出了問題?這幾個月‘美洲獅’一直和那邊走的很近,到底怎麼了?」

「原來這樣……」郝運低語。

「怎麼?」

郝運笑道︰「別擔心,權利游戲而已,我會應付。」

這樣自信的語氣和語氣讓郝鑫安下了心,在他心里,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是郝運確實已經強大到無所不能一般。

郝運于是趁機轉移話題,問道︰「那邊冷吧?我記得你受不得寒,要是不行就離開法國吧,這個季節……要不去菲律賓算了,那里在赤道,氣候不錯。」

郝鑫啞然失笑︰「你這話說……的。」可一句話沒說完,郝鑫嘴角的笑就消了,他听見什麼?郝運竟然讓他回菲律賓,讓他去找向碩!?

「嗯,听說那邊過幾天還要降溫,要不這幾天就動身吧。」

「……」郝鑫張口欲言,卻臨出口前改口笑道,「可以考慮下,反正我在這邊也沒什麼事情做。」

「那就好。」郝運發出很欣慰的聲音,「我這幾天要出任務,你不一定能聯系上我,以後我會給你打電話。」

「好。」郝鑫勾著嘴角笑,掛了電話,然後嘴角的笑就冷凝了,他看著主板說,「我要去趟毛里塔尼亞。」

「真的出事了?」主板很明白。

郝鑫點頭︰「很大的可能性。」

「你說他們的基地在沙漠深處,悄悄過去可以嗎?」

「我會在打听清楚後再動身。」

「打听清楚?」

郝鑫拿起手機翻閱號碼,心不在焉地說︰「他不可能堵住所有人的嘴。」

隨後,郝鑫去打電話,不想雷神的號碼才撥出去,金庫就氣喘吁吁地跑到了門口,喘息著,聲音尖銳失控地叫到︰「他,他們打,打起來了?」

主板還沒有走,急忙問道︰「什麼?」

金庫吞下口水,說︰「‘美洲獅’在一個月前就和‘銀之戰爭’對上了。」

「真的!?」主板蹙眉,掃了眼郝鑫。

「對對。」金庫慌忙點頭,「听說第一次交火竟然是‘美洲獅’贏了,而且接下來又交火了兩次,都是‘銀之戰爭’損傷較多。」

「怎麼會!?」主板的聲音也變得尖銳失控了,「他們是在任務上撞上的嗎?」

「不是,是‘美洲獅’空降了‘銀之戰爭’的基地!」

這次,主板的眼楮都幾乎瞪裂了︰「不可能!!怎麼可能發生這種事!?而且兩個s級的佣兵團踫在一起自相殘殺,佣兵組織怎麼可能不介入?」

「不,沒事了。」郝鑫眸色暗沉地看著驚訝到失控的兩個人,聲音清冷的對電話那邊的雷神說了這段話後就掛斷了電話。

他看著主板說︰「這是顯而易見的默許,不是‘美洲獅’找到了更強大的靠山,就是‘銀之戰爭’要被當權者打壓。」

「……」主板和金庫瞪著他看。

「主板。」郝鑫滿眼煞氣地說,「把兵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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