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死狙殺[穿越] 第57章 孤枕難眠

作者 ︰ 靜舟小妖

()第五十八章

「鬼才……」勞拉開口。(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

郝鑫撥開勞拉,氣勢洶洶地沖進了辦公室。

愣住。

辦公室里不止郝運一個人在,在他的辦公桌前面還站著一個軍官,而且此刻那個老外也用著和他相同的表情扯著郝運的衣領怒瞪。

郝鑫的到來讓兩個人都扭頭看了過來,然後軍官松開了手,將郝運推回座位後理了理衣服,不知道是不是刻意,還拍了拍肩膀上的肩章,郝鑫這才留意到,這是一名少校,歐盟聯軍的少校。

少校的視線先是落在郝鑫的臉上,然後穿過郝鑫的肩膀看向了勞拉,眉心擰的更緊了。

「勞拉!」郝運不悅低吼,「把你的人帶走!」

勞拉「嘖」了一聲,似乎對郝運的這句話非常不滿,郝鑫轉頭去看,勞拉臉上的笑容消失了,染上一些尷尬和惱怒,不爽地嘀咕︰「瘋子!」

少校的視線在郝運和勞拉的臉上轉了一圈,嘴角頓時勾起,笑融融地睨著勞拉,其中喜歡的神情不言而喻,正是追求中的目光。

勞拉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轉身就快步出了門。

少校也追了出去。路過的時候郝鑫被撞了一下,視線一掃,這才發現這名少校的左耳上半截已經沒了,應該是戰場上獲得的功勛。

兩個人離開後,屋里一下安靜了下來,郝運坐在辦公桌的後面仰頭看看著他們,蹙眉︰「什麼事?」

郝鑫想了想,轉頭對雷神說了句︰「抱歉,有點事說。」

雷神點了一下頭,很利落地轉身出門,順便還關上了門。

在房間光線變暗的瞬間,郝鑫清楚看到郝運的臉扭曲了一下,像是一種痛苦掙扎後的懊悔。能夠看到這個男人的面具崩裂,讓郝鑫的心情大悅,于是臉上的笑容也濃郁了幾分,早前的那些顧忌似乎也不翼而飛了,很干脆地繞過辦公桌走到了郝運的身邊,然後靠上桌沿低頭看著郝運,仔細看,這個男人不光眼楮長的好,唇形也是讓人想要觸踫的類型,只是敘利亞的天氣太糟糕,嘴唇上添加了兩道干裂的血口染了幾分瑕疵。可是天知道!就是這種翻翹起皮的模樣更讓人想要將其扯掉,又或者,舌忝軟由而變得服帖……

郝鑫氣息的變化明確的讓郝運蹙緊了眉心,一時間有些不知道該如何應對從遮遮掩掩變成直來直往的郝鑫,那目光露骨的讓他想舌忝舌忝自己的嘴唇,可以說是努力克制著才壓抑下去這種沖動。

「你來……干什麼?」郝運啞聲問。

「看你。」郝運說。

「……」郝運被這個「直球」打的頭暈眼花,慢了半秒才開口答道,「我很忙,這是前線,你沒什麼事就趕快回去。」

「這里危險嗎?」郝鑫好整以暇地問。

「留下來的當地人不是很安分,每天都有數十起的騷動。」

「這棟大樓應該還好吧?這里畢竟是中心,我光是進來就經過了四五道關卡。」

這個話題讓郝運松了一口氣︰「你知道,這是……」可話剛出口,就被打斷了。

郝鑫問︰「剛剛勞拉親的是誰?你嗎?」

「!?」

「是你吧?那個男人在追求勞拉?她用你的嘴的干了什麼?你沒反抗?還是說你很配合?」

郝運蹙眉,不喜歡郝鑫咄咄逼人,更不喜歡自己處于下風又無法反駁的立場。

郝鑫等了兩秒,深深地看著郝運的雙眼,在這個男人就快發飆之前,笑道︰「那是歐盟的軍官吧?他喜歡勞拉?他……」

「郝鑫,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做對嗎?」郝運終于開口了,他決定正視這個問題,否則三金怕是會越陷越深,無法回頭,到了最後,他們兩個有可能會因為這種不該出現的感情而形同陌路,這是他最無法忍受的情形。

郝鑫垂下眼瞼,扇形的陰影遮擋了眼眸,好一會才開口︰「對于我來說,這沒有什麼錯……」

「放屁!」郝運當即怒吼,一腳踹上了桌子,桌子喀拉地滑了出去,而他已經站起身,平視郝鑫,用著很輕的語氣說,「最後一次,別讓我再听到你說這種話!」

郝鑫與他對視,相近的身高讓他的視線只要稍微移動就可以將男人的眼眸和嘴唇全部收入眼中,有一周不見了,清醒的時候看這個男人,吸引力一點都不減,事實再次證明自己的感情沒有錯,所以他說︰「shadow,我確實喜歡你。」

郝運的臉瞬間黑了。

郝鑫想了想,確定問題的根源在哪里,所以他說︰「除非你確實不喜歡我,那麼听我分析一下,同性不是問題,對不對?血親也沒什麼不是嗎?我們也不可能有孩子,就我們兩個人,單純的感情,因為感情上床,上床只是為了……」

郝運黑著臉,一腳踹出去,把郝鑫踹得一個踉蹌,終于打斷了郝鑫的話。

「啊……我操!」腿上巨疼,郝鑫確實說不出話了。

郝運沖前一步,又是一腳,踹在了郝鑫的上,罵道︰「媽的!你還有理了你!?」

「誒呀!啊!」郝鑫被連著踹了兩腳,那可是裝了納米陶瓷的軍靴,踹的他欲哭無淚,這種教訓小孩的方法算什麼啊?媽的!怎麼動不動就上手打啊?

郝運最後直接把腳踩在了郝鑫的上,黑著臉瞪人,咬牙切齒地說︰「滾!不知道自己錯了,就別他媽讓老子見到你!」說完,郝運收了腳,看都不看郝鑫,轉身走到了辦公桌後面拿出了文件,快步出了門。

門被打開的時候,郝鑫一個激靈站了起來,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的整理了一下衣物。雖然被郝鑫踹的很疼,但是心里特爽,這種爽很難形容,就像他初中那會兒欺負暗戀的女同學,就算對方給了他一個巴掌也是心頭暗爽,特別高興因為自己讓對方可以做出與平時不一樣的表情。當然,作祟的還有心里沖撞的那股惡氣,雖然他已經承認喜歡著郝運,可有時候他也在自問,地球人類那麼多,自己怎麼就看上這麼個家伙?死掉的那些兄弟,自己的那股仇恨,怎麼能夠這麼簡單的就無視了呢?所以說,自己或許真的很惡劣吧,一邊承認喜歡著那個男人,一邊用這種很自私的方法去刺激對方,甚至希望對方永遠陷入這種**的痛苦中掙月兌不出來,當然,有時候他也在臆想,這個男人會不會有一天能夠從親情里掙月兌出來,回應自己的感情?

這樣的別扭,這樣的不甘,又是這樣的期盼。

其實自己也很變態啊……不是嗎?這麼會自虐?但凡聰明一點的人,都會選擇走的遠遠的不是嗎?為什麼自己偏偏要留下?

雷神疑惑地站在門口觀望,郝鑫理著衣袖笑了︰「沒事兒,咱們回去吧。」

「頭兒?」雷神欲言又止。

「他很好。」郝鑫笑著,走出了門。

回去之後,郝鑫又安分了幾天,和兄弟們嬉笑人生,似乎已經淡忘了心里的那段感情,過的很是滋潤。

可是當時間一天天過去,夜深人靜的時候,他又開始思念起了那個人,有股難耐的焦躁在心里蔓延滋生,讓他無所適從,所以當這種思念到達頂點的時候,他在夜里一點的時候偷偷跑上了三樓……

一個鐵絲,在鎖孔里輕輕的撥弄,輕而易舉的打開了郝運的房間。

因為轉戰前線的原因,郝運屋里的東西已經不多了,更何況這里本來就不是他的長期住所,所以留在屋里的不過就是一兩套換洗的衣服和鋪在床上的制式用品。

房間里很黑,郝鑫也不敢開燈,他站在門背後,呼吸著那股熟悉的氣味兒,甚至在質疑自己怎麼可能會站在這里?

只是想看看郝運是不是徹底搬走了……郝鑫這麼告訴自己,他明白郝運還在這里留著房間的原因是因為自己,可是自從上次說過那些話後,他不太確定這個屋里是不是還會留下痕跡?

關掉衣櫃,郝鑫確認,如果不是郝運太忙而懶得收拾,那麼就是在郝運心里對自己還留了余地,看不見的牽掛讓那個男人哪怕氣急也做不出決然的行動。這個時候,就算郝鑫不想,也得感謝自己身上流著和郝運相同的血液,讓他們兩人間絕不到極致,分的藕斷絲連。

確認之後,郝鑫撥開一點窗簾,看著樓下的長明燈,發了一會兒神。

微弱的光線穿透窗簾的縫隙照亮了屋子,屋內的黑暗被驅逐了些許,家具隱約可見。

郝鑫眯著眼,注視著身後的床,恍惚間,似乎能夠看見郝運躺在上面沉睡的畫面。這種幻想似乎是在很早前留在腦海里的畫面,睡的不安分的男人,腰上蓋著的被子險險滑落,露出了男人**的部分,緊翹的臀部和身上的顏色截然不同,白皙的三角印分明,那是無論任何情況下都不會露出的部分,就那麼大咧咧地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

有股熱流在這樣的幻想中涌到了身下,郝鑫只覺得口干舌燥,明白這都是為什麼。

其實,對于郝鑫來說,這是一件很奇怪的事。他喜歡女人,喜歡豐滿的女人,甚至可以想象揉捏在上面的手感,讓他情.欲涌動。他的性向在遇見郝運前真的很正常,而且退一萬步說,能夠讓他硬起來的男人也應該是那種白淨柔弱的男人,而不是像郝運這種不修邊幅胡子拉碴,一看雄性氣息就很濃郁的男人。

可是,當幻想的畫面在腦海中出現的時候,除了那張讓他越來越喜歡的臉外,那個白花花的也成了主要的畫面,讓他總是會去想象如何用手捏住大力掰開,然後將自己堅硬充血的部分放進去,在那種悅耳的細碎呻.吟聲中,狠狠地捅入又抽出,最好干的那個男人泣不成聲……

真是不可理喻了!

郝鑫舌忝了舌忝嘴唇,拉開了自己的褲鏈,手握上已經充血的部位,緩慢地滑動著。

閉上眼。

呈現在眼前的是那個男人的後背,厚實寬闊的肩抵在枕頭上,利落的線條一路收束到腰上折出一個性感的弧度,尤其是當他狠狠撞進去的時候,後背的肌肉擰成漂亮的形狀,溢出了一層汗珠,燈光一灑,璀璨奪目。

「唔……」感覺更強烈了!

郝鑫靠在牆邊,身體彎曲成了弓狀,用著雙手熟稔的抓握滑動,可是累積的情.欲似乎還缺一點什麼才能夠到達頂點。

他粗啞地呼吸著,焦急地看了一圈,然後跌跌撞撞地沖到了床邊,跪在床上將頭埋入枕頭里,嗅著床褥中殘留的味道,于是,空缺的部分瞬間被彌補了……

真是變態啊!

這麼罵著自己,想著那個男人到達高.潮時的表情,郝鑫一聲低吼,終于將種子灑落在了床上……

事後,郝鑫從床頭櫃里拿了包煙給自己點上,然後用衣服袖子把自己射在床上的東西給擦了。

他就那麼半死不活懶洋洋地坐在床邊,一邊抽著煙一邊昏昏欲睡。

這床單怕是要洗吧?

郝鑫散漫地想著,軍隊發的床褥都是是墨綠色的,精.液留在上面會留下印子,雖然自己確實很變態,但是總不能讓回來的郝運看到上面的痕跡吧?

不過……如果沒發現呢?

郝鑫想了想,笑了。

躺在自己的精.液上面睡覺一定很爽吧?

如果這時候,郝運也自己擼上一把,有沒有可能兩個人的精.液就融到一起了?

就像真正做.愛了一樣。

這麼想著,又有感覺涌到了身下……郝鑫詫異地模了模自己,這才真正無比的確認現在的自己真年輕啊,才出來沒多久就有能硬了。雖然說這身體體力不怎麼樣,但是精力方面還真不錯。

郝鑫又這麼肆無忌憚地握上了自己,用著很緩慢地速度滑動著,一邊抽著煙,一邊看著窗簾縫隙處透出的光亮想著,這樣的自己會不會把那個男人干的大叫不要呢?干的無法忍受,濡濕的雙眼瞪著自己,精疲力盡的喘息,一定很爽吧?光是想著,就能讓自己不停的要,不停的要……

第二天早上。

雷神看著郝鑫雙眼下的黑眼圈問︰「你昨天晚上去哪兒騷去了?我起來兩次都沒看見你。」

郝鑫撓了撓脖子,沒理他。昨天晚上算是開禁了,從進入這個身體後,第一次這麼放任自己,結果差點擼死在那張床上,三個小時出來四次,到了四點才雙腳發軟的離開那間屋子。不過也正是如此,讓他發現自己對郝運的情.欲還真可怕,本來還以為對男人硬不起來的,沒想到光是想象就快瘋了。

雷神自以為了解的詭異一笑,說︰「要不我們去趟大馬士革?」

郝鑫瞬間就明白了雷神的潛台詞,詭笑道︰「好啊」,雖然昨天徹底滿足過也沒什麼興趣了,但是總不能那麼自私吧?再說了,雷神陪著自己跑了差不多整個東半球了,自己也該表示一下了。

說到玩女人,郝鑫也想到了洪力和主板他們,他們這些佣兵很少會有固定的女人,大多是花錢解決,所以大部分時候找女人都是成幫結隊的出發,既然請一個是請,請四五個不也是請嗎?于是大家合過時間,定在了四天後,不過孔雀和主板必須留下一個主持大局,所以最後決定是主板過去。

接下來幾天,郝鑫果然仍然沒有見過郝運,想到那個男人說到做到的作風,一股惡氣壓在心底,干脆又去了一次三樓,故意把「種子」灑在了床上。

反正他現在也是豁出去的耍流氓了,死豬不怕開水燙,你大名鼎鼎的shadow就算看見了怎麼樣?不外乎就是兩個反應,一個視而不見詳裝淡定,一個就是怒氣滔滔興師問罪,無論哪個都是自己期待中的反應嘛。

第三天的時候,郝鑫接到了向碩的電話,說是到伊拉克跑了單生意,如今就在附近,想約他見面,于是郝鑫當機立斷,將四人「□行動」改成了五人。向碩一听是這麼好的事兒,當即忙不迭的就跑了過來,生怕慢了一步就吃虧了樣。

向碩的來路不正,進前線有些麻煩,最後還是孔雀幫的忙,才把向碩放進來。結果向碩馬上發揮他的三寸不爛之舌接下了「利劍」的一單新生意,算是不虛此行了。當然,與此對應的是明天的大馬士革出行一事變成了向碩買單。

向碩因此大聲叫苦︰「我長了個老鴇相?還是龜公相?怎麼到哪兒都是張羅這種東西?」

郝鑫咧著嘴笑。

因為第二天就要「大魚大肉」了,所以前一天的晚上,大家都很「清心寡欲」,買了份食堂的飯菜就對付了。

吃過飯,郝鑫帶著向碩在附近走了走,最後兩人在郝鑫搭建的雙桿上一邊一個地坐著聊起了天。

郝鑫確認自己和向碩確實很意氣相投,又或者向碩是個很會聊天的人,他們天南海北地說了很多,甚至還會拿那個軍火大鱷章四少來開玩笑。當然,章四少的玩笑開完,這話題也就繞到了郝運的身上。

向碩用腳尖點了點他,問︰「你們怎麼樣?」

「就那樣兒吧。」郝運不置可否,也沒什麼說的,回來到現在,他就見過郝運一次。

向碩笑了︰「不是誰都有你的勇氣跨出這一步的。」

郝鑫瞪了他一眼︰「要不是你,我也跨不出來。」

向碩笑道︰「怎麼?怪我啊?我只是讓你看清自己,我是在幫你。」

「說的倒是好听。」郝鑫冷笑,從衣服包里掏出煙,丟給了向碩一支才說,「麻煩你讓我看清自己的時機選在清醒的時候,行不?」

「人醒了,理智就回來了,真相就被蒙蔽了,還怎麼看清?」向碩一邊點著煙,一邊故作高深地笑,睨著郝鑫說,「要不我教你一招?我看他確實很在意你,咱們不說是不是因為那層關系,總之這人吶,就得被刺激,要不我當他面吻你一下。」

一听完,郝鑫就笑了,用著n年不用的北京話取笑道︰「誒喂,我還真謝謝你了。」

向碩哈哈地笑,用著純正的北京話說︰「是誒喲喂!我還真謝謝您了嗨!」

郝鑫擺手,翻白眼︰「這就是傳說中的損招吧?損人不利己的?你當這是小學生談戀愛?」

向碩笑道︰「現如今,小學生都不用這一招了。」

「那你這是故意坑我?」郝鑫立眉。

「我這是建議!」向碩涼涼開口,也不覺得不好意思,只是又說,「那你說吧,打算怎麼辦?苦苦守候,期待花開結果?還是強上一把,不成功就成仁?」

「都損!」郝鑫用煙頭指著向碩的鼻子罵,想起之前在菲律賓機場的時候,向碩就對他附耳說過,讓他把人給強辦了,也免得受那鈍刀子割肉的疼。

向碩嘿嘿地笑︰「行了,行了,我算是看明白了,明天你就是個陪客,就你這種狀態,給你個月兌光的女人也未必有興趣,你干脆就別去了吧,還浪費我錢。」

被人這麼開玩笑,郝鑫當即就不太樂意了,雖然他現在確實對男人有興趣,可他依舊是個健全的男人,見到月兌光的女人都不硬,那小**還要個屁啊!不如割了!

向碩斜睨著郝鑫,又說︰「你啊,我給你真出個招吧,你讓shadow知道你玩女人了,他肯定會很高興你迷途知返。所以你要真喜歡他,就什麼都不要的去纏著他,白天纏,晚上纏,纏的多了,再硬的鋼鐵也能成繞指柔。」

郝鑫看他,不知道為什麼,說出這些話的向碩氣息總有些微妙。

向碩說完,又深深抽了口煙,睨著郝鑫笑了,白淨的皮膚如同釉面般反射出柔和的光,干淨又漂亮,是個會讓人多看幾眼的男人。

郝鑫歪頭笑道︰「你自己的經驗?還是你喜歡的那人的經驗?」

向碩挑眉,笑道︰「都不是,我啊,雖然也可以和男人,但是如果想到後半輩子的話,我得找個女人,比我大的,會照顧人的女人,有個屬于我們的小孩,一個健全的家,我想要那樣兒的未來。」

郝鑫問︰「你要退休?章四少能同意嗎?」

向碩笑了︰「我和章四少可不一樣,我就一小嘍,只要想退,隨時都可以退。」

「可惜……」郝鑫覺得那是一份工錢豐厚的好工作。

「還好……」向碩卻不以為意。

這天晚上,郝鑫仔細想了想,其實向碩的話說到他的心坎兒去了,要追求一個人,還到處去玩,確實誠意不足。

可是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想要去追求郝運?

每當他想起郝運,想起那份的感情,就覺得自己被放在了煎鍋上,前後都被煎烤著,很痛苦。

所以,有時候他甚至是有選擇性的去遺忘這份感情。

果然……真能忘掉多好?

只要再忍忍,不要去想,不要再去三樓,不要再見到那個人,等時間長了,感情肯定就會淡了……

第二天下午,郝鑫依舊選擇和雷神他們一起去了大馬士革。

向碩不愧是跟著黑道大佬混的人,中東這幾個國家的風化場所都一清二楚,開車帶著他們在大馬士革的大街小巷穿來穿去,最後竟然拐進了一個較為偏僻的街道。

在這里,車開的很慢,街上站了不少濃妝艷抹的女人,而且大多數是外國女人,幾乎看不見當地女性,可見敘利亞對本國女性的管戒還是很嚴格的。

當車轉過一個彎兒,稍微慢了一點後,一個金發女人突然沖了出來,這個女人臉上的妝容很淡,看起來很年青,扒著車窗有些緊張地問︰「長官,看看我,看看我……」

向碩加了點油門,車快了幾分,金發女人追了幾步,只能放棄了。

雷神將視線收回,問︰「這個人不行嗎?她很可憐……」

向碩扭頭笑道︰「里面會有你更滿意的對象,還是說你覺得這個就好了?」

雷神掙扎了一下,沒再說話了。

郝鑫和主板、洪力都斜眼看著他笑。

雷神紅著臉說︰「那個女人看起來不像出來賣的,我只是……」

「你幫不完的。」向碩說,「發生戰爭國家總會出現大量這樣的人,你能幫幾個?」

雷神嘆了口氣。

車拐進小路後,可以看見街道兩邊都是七八層高的民房,門口掛著一些艷麗的招牌,里面是干什麼的不言而喻,而且檔次明顯比外面那些站街的女人高一些。

郝鑫以為他們會在這里選擇一家,可是向碩腳下未停,將車開的更深了,直至到了下一個街口,眼前豁然開朗,幾棟大型的豪華別墅出現在了眼前。

向碩指著幾棟規格差不多,只是花園不同的別墅說︰「左邊這個是當地黑幫勢力開的,右邊是喀什夫人開的,你們去哪里?」

「喀什夫人?」幾個人面面相窺。

向碩笑了︰「你們啊……喀什夫人是意大利黑手黨的第六個地下夫人,掌控了這個黨派百分之三十的信息來源,別小看這三十個點,只要她願意,對你們‘利劍’就有大用處。」

郝鑫蹙眉︰「喀什夫人我听過,她不是長居荷蘭?不可能會在這里吧?」

「確實,這要看你們的運氣,這里只是個點,也會做些信息買賣的生意,只要有錢,都好辦。」

「明白了,謝謝。」這麼說著,郝鑫用下巴點了下那棟別墅,「就那里吧。」

知道這里的人顯然不少,光看停在停車場的車就知道別墅里有多少人。

喀什夫人在這里擁有五棟大型別墅,養了很多的漂亮女孩兒,當然也有漂亮的男孩兒,不過據說只有最後面的房間才能看見那些男孩兒,這世界畢竟異性戀佔據主導地位。

而且說是情報買賣,實際上這里依舊是個娼館,打扮美麗的女孩像展示品一樣任由他們挑選,然後就被領上了樓。

雷神是最快選好目標的人,然後就是洪力,主板則希望獲得一些有利「利劍」新生意的消息,不過向碩讓他先解決完自身問題再問也不晚,所以主板也去了別的別墅。

向碩陪在郝鑫身邊在最後,當女孩換過五批後,向碩抬手,對主管說︰「要不帶我們去最後一個樓吧。」

郝鑫瞪圓了眼!他剛剛才听說後面的樓都是什麼人!

向碩笑道︰「他們會保密的,而且我希望你能夠確認一下,你對女人沒興趣不代表你就喜歡男人了,只是她們都不是他而已,所以你可以去看看,你仍然很正常。」

郝鑫蹙眉,猶豫,卻被向碩誠摯的笑容打動,方才才開始自疑的那點心緒瞬間淺淡了很多,點了下頭。

在前往最後別墅的路上,郝鑫看了向碩好幾眼,這個人有著看透人心的能力,讓他覺得貼慰的同時,又有點兒毛骨悚然。

最後的別墅和別的別墅不同,有著截然不同的風格,當他們進入某個區域後,沿路就種滿了樹木,像是想要用這片綠將里面掩藏起來一樣。

而且,在敘利亞這種沙漠地帶,想要擁有這樣的樹木數量可不容易,喀什夫人肯定是下了大價錢。

主管將他們帶到別墅的接待廳,和前面不一樣,主管詢問他們需要什麼類型的男孩兒,並且說只會帶兩個過來,如果實在不滿意才會換人。

向碩想了想,說︰「開朗會說話的就行,知趣點兒,我只是來喝點酒。你呢?」說完,向碩看向郝鑫。

郝鑫猶豫了一下,實在說不口要大叔類型的男人,只能說︰「白淨斯文的就行。」

然後,不是他多心,在他說完話的同時,清楚看到主管的視線在向碩的臉上滾過。也就是那一瞬間,他冷汗 出來了,這才發現,向碩不就是那種類型的人?

向碩抿著嘴笑,大咧咧地勾上他的肩膀,說︰「或許我可以省錢了。」

郝鑫蹙眉,發現這種帶點曖昧色彩的親近讓他很不舒服,甚至很想一拳打在向碩奸笑的臉上。

主管按照他們的要求找來了兩個男人,確實都是很不錯的人,不過他們兩個似乎都沒有摟著人一親芳澤的心思,干脆去了別墅的酒吧開了一瓶酒,听著音樂,慢慢地聊了起來。

時間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夜里十一點,酒也喝了一瓶,就在大家微醺著準備找個地方睡覺的時候,突然一聲近在耳邊的槍聲驚醒了他們的醉意。

「砰!」郝鑫和向碩同時坐直了身子。

安靜——

側耳傾听。

半分鐘後。

「砰!砰!砰!」接連的槍響,代表了這是在激烈的交火。

兩人面面相窺。

酒吧的門被推開了。

一個侍者用著努力穩定的聲音說︰「兩位客人請不要離開別墅,麻煩很快就解決了。」

「發生什麼了?」郝鑫問。

侍者猶豫。

郝鑫又說︰「我有權知道,這些瞞不下來!」

侍者說︰「是反叛軍,他們包圍了這里,我們的人正在和他們交火。」

「噗嗤!」

向碩突兀地笑了。

所有人看了過去。

向碩說︰「嗨,你還真是災星。」

郝鑫蹙眉,然後啞然失笑。

作者有話要說︰……………………………………………………………………………………

這個……

一切為了jq!

ps︰

可算補了昨天缺的字數,老公在家就靜不下心碼字,所以周末是很蛋疼的日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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