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馬在上 第18章 游玩

作者 ︰ 三上桑

()夏文殊很願意相信白健的腎髒沒出問題,前提是白健的手從他身上下來。(鳳舞文學網)

「阿健,你先放開我……」

白健怎麼舍得放開呢,原本是怒而示威,但手一撫過去,怒與威都不見了,全變作喜和急。他的手原來落在夏文殊的肩上,現在則向對方的背撫模著,再慢慢順著水滑到了腿上。手感極佳,所觸之處都濕漉漉,滑膩膩,這只手吃到好處,也就一點也不肯離開了。

「阿健。」夏文殊感覺到不大對,那只手太燙人,簡直要把他融化一樣,讓他下意識想躲避。他也確實掙扎了,但掙扎只迎來更多不對的對待,有些粗重的呼吸在他耳邊,熱氣撲在他臉上。淋浴仍然水花大灑,他被淋得有些混亂,一截粗魯的舌尖已經糾纏進來。

這是夏文殊第二次被吻,確切來說,他並沒有意識到第一次是吻,所以這一次不同,什麼也不同了,他知道這是吻,是戀愛的必經步驟。

他知道他應該嚴肅認真的對待,但嚴肅和認真並沒有堅持得太久,隨著白健不老實的雙手四處游走,以及越發猛烈的激吻……或許真的是水開得太大,水溫太燙,他好像被澆壞了腦子,不大跟得上思維了。

直到他覺得氣都快喘不上了,這才推了他一把,但白健高大的身軀彷如銅皮鐵骨,結結實實壓著他,沒有放開結束的意思。只是將吻落在他的耳後,脖頸上,手更是撫模到了他的月復下。

「不要這樣。」夏文殊想將那不受控制的東西奪回來,當然不是白健的對手。他的手很大,將那粉白物事握在手里,夏文殊感覺處處受制,很不習慣。他呼吸頓時急促了起來,皺起眉說︰「不要這樣,阿健。」

白健手不松開,只抬起頭,用濕漉漉的眼楮看著他,「你不喜歡?」

「我……」夏文殊想說是,但對著這樣子的白健卻是怎麼也說不出口,他眼里的霧氣和有些迷茫的眼神總讓夏文殊想起他對著枕頭發瘋的畫面。

現在比起那個時候,並沒有讓他更不舒服,他遲疑起來︰「你喜歡這樣?」

「我喜歡這樣,我喜歡你。」白健露出一口白牙,再次低頭吻下去,夏文殊沒有再推他,兩人粗重的喘息混雜在一起。

花灑的水注永不停止,熱氣水霧里,夏文殊被蒸出一絲恍惚,他或許不大明白自己在猶豫什麼,因為他做人做事一向一是一二是二,但是面對白健,好像一和二之間忽然多出了無數模糊的可能。這種發現令人陌生,他覺得事情有些月兌離預期,但是停不下來。

如果換作其他任何一個人,他都會厭惡的推開,但這個人是白健。

隔間內的曖昧纏綿被掩飾在水聲中,但外間傳來的人聲並沒有逃過夏文殊的耳朵,比起白健愈加火熱瘋狂的雙眼和動作,他的目光雖然偶爾閃過迷茫,但始終清晰。

「別在這里。」夏文殊輕聲說,手按在對方的胸前,是個拒絕繼續的動作。

白健這會兒也感覺到外頭有人,但他一點也不顯得驚慌,大大方方的杵著那熱物在他腰上蹭著,「那去哪里?」

「回去再說吧。」夏文殊抓起浴巾。

白健笑著說好,又攔住他,手在對方硬度未散的地方輕輕一捏,「這里不管了?我幫你……」他說這話時並沒有等夏文殊回答,因為他太了解夏文殊了,夏文殊「不」字才說一半,他的手就將那粉白的家伙禁錮在手里,大刀闊斧的動作起來。

可憐他一心只想著夏文殊,旁人都瞧不入眼,練就了一身熟練高超的手工活。但還沒來得及讓變幻更多花式,夏文殊就在這打仗一般的強壓之下,不受控制的輕「嗯」了一聲。

雖然輕,卻綿長,听得白健一顫,感覺到了手上濕熱了一片。他月復下那物立即挺立出一個新角度,狠狠貼在夏文殊的腰間臀側。

不過一分鐘的事,夏文殊看著那些白色的東西,有些窘迫。偏偏紓解得有些無力,但還沒來得及幫他擦了,手就被白健按在了對方的灼熱上。

夏文殊投桃報李,是很用心的幫他在擼,但真是各人構造不同,過去了十分鐘,他都沒能完成任務,急得他有些冒汗,「阿健,你是不是出毛病了?」

白健眼角一抽,捂住了他的嘴,生怕再听到什麼不可挽回的話,讓他為了男性自尊就地把人給辦了。他的胳膊緊緊攬著夏文殊的肩,在對方耳邊低啞的說︰「你叫給我听,它就出來了。」

「叫什麼?」

「剛剛你射的時候那樣,文殊,叫給我听……」白健低頭咬了咬他的耳垂,眼神貪婪,語氣卻是乞求的。

夏文殊看不到他的眼神,只听到他的語氣,于是理所當然的不忍心了。

「外面還有人……」

白健把花灑一開,嘩啦啦的水聲再度響起。

「現在沒有了。」

夏文殊覺得白健像是急著吃糖的小孩,不禁笑了,笑了之後又看到白健怨懟的眼神,于是輕咳一聲,低低的「嗯」了一聲。

「不對,不是這樣,要再軟一點,長一點,顫一點……」

「……嗯……啊……」

「叫我名字。」

「阿健。」

白健感覺瞬間全身的溫度像是燃到了沸點,「文殊,文殊……」

白濁噴到腰腿處後,很快就被水注沖刷走,沒有留下一絲痕跡。夏文殊看到他一臉高興與滿足,不瘋不狂,是個好模好樣,莫名覺得安心了。

他拍了拍白健的手臂,笑著說︰「我們回家吧。」

兩人剛出了淋浴室,還沒來得及回家,就遇上了人。

白桂香和大蛇在門口等著,一見白健,夾了煙就說︰「怎麼沖個涼用了大半個鐘?我看著你們兩個進去,早知道就喊一聲了。我找你有事。」

白健把火機丟給她,「什麼事,又要錢?我前兩天不是打過去了?」

一听這開場,夏文殊打了聲招呼,說了句「我去換了衣服。」,就轉身進去了。

白桂香其實沒有尷尬,點了煙說︰「我听沈鐵皮說你這陣子找了好路子賺錢,跟他借了個大數目。」

白健挑了挑眉,「你有興趣?」

白桂香用力吸了兩口,然後把煙掐了,認真的說︰「你玩得太大了,你爸當初也是這樣,你忘了當初我們怎麼被高利貸逼得跟狗一樣?」她把身上的紅色短裙一拉,直拉到大腿根部,露出一條三寸長的疤痕,「看見沒?再深點腿就廢了!幸虧我命大跑得快,不然我們還活到現在?」

白健冷笑一聲,「別把我說的跟他一樣蠢,錢沒賺到白坐牢就算了,還他媽欠一債讓人砍了老婆兒子,讓老婆去賣肉。虧他還有臉寫信,要是我可沒臉活在這世上,巴不得沒人記得我。」

白桂香望了他一眼,繼續說︰「你以為他比你蠢?他如果蠢,那年代能成萬元戶?一出事他能坐牢坐得那麼利索?你以為他是怎麼被抓的?他一看不對就自己跑去自首了!一個子都沒留個我們!當天晚上家里房子就被燒了。」

「別拿我跟他比!他輸了是他沒腦子,我不會輸,我會發達會變成整個三角洲最有錢的人,你就等著看吧!」白健最看不起失敗者,尤其是他爸那種一蹶不振不敢翻身的。他有些煩躁起來,他不覺得白桂香來這是散發母愛勸他回頭是岸的,白桂香跟他說的最多就是要錢和介紹生意,連天暖加衣生病吃藥這種小事都沒空說。

這次白健似乎也沒猜錯,白桂香並沒有沒完沒了,看到白健眼底的精明冷厲,她就覺得白健和他爸是一路貨色,剛燃起的一點熱火一下子就熄滅了。

對于這種人,白桂香不想再白費力氣,只是這一次,不能一個子都不留下。

「這邊生意我盤結了,大蛇這邊有門路在深港,我準備去下面發展,你給我打點錢。」白桂香又點了根煙。

深港在三角洲下面,近是近,當時卻是兩個世界。白健一听,「偷渡啊?」

「你管呢?」白桂香呵呵一笑,「我不管你,你也別管我,我養你這麼多年,你這個數總得給我。」

雖然這是白健想看到的,但他听了這話卻不舒服,看到那矮小猥瑣的大蛇站在這個豐腴高挑的他媽身邊,他並不放心。他不喜歡大蛇,不喜歡這個雞頭。

于是他挑撥的說︰「被騙了一次是傻,再騙一次就是活該了。」

白桂香一擺手,「不用你操心,不是每個人都跟你和你爸那樣沒心肝,推人入火坑都不帶猶豫的。」

白健氣笑了,也感覺自己「你跑得這麼快我推誰去?」然後又覺得沒意思,說了句「回頭給你錢」就走人了。

白桂香看著他的背影,把煙掐了丟地上碾了幾腳。

大蛇見了,說︰「你之前不是說還要再考慮麼,阿健介紹不少生意,你這邊可沒少賺。怎麼忽然就?」

「他這麼個玩法,這次不出事下次也得出事,我可耗不起。」白桂香語氣冷淡,目光復雜。

「真出事他是他,不管他就是了,沈鐵皮又不知道你們是母子。」

白桂香像是想起了另外的人,笑著說︰「我是不想管,但他能讓我一個人好?非被拖下水不可,那兔崽子陰損的很,他眼里就只有他自己,根本不會管別人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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