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將刀刺得又深了一些,看到表小姐脖子開始就流血的時候,還邪惡的用手指模著血,然後放進自己的嘴里,大笑的說道。「味道真好,只是不知道這麼魅惑的身子躺在我的身下的時候和何等的**。」
「你…」
教主的身後有好幾個人,可是沒有教主的命令不敢冒然行動,怕打亂了教主的計劃,也知道此時教主的顧慮,只好隨時準備著只是再找最好的時機。
「哈哈哈哈…。原來教主也想和她纏綿,沒關系,等我嘗完的時候我會大方的讓教主再好好的享受一番的,教主你已經嘗過了,是不是很**?」
「你…」教主一直盯著掌櫃的可是听到那樣的話的時候立刻緊張的看了一眼表妹。
柳茗倩已經明白原來這個客棧的奸細就是掌櫃的,可是怎麼看也不像,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一定要想辦法把這個可惡的刀拿開才是,要不然自己的小命遲早要葬在這個刀下,對著遠處的教主用了一個彼此都了解的眼神。
掌櫃的不敢相信的看著插在胸口上的暗器,「哦,教主你…。」可是在話還沒有說完的時候就倒在地上咽氣了。
柳茗倩突然的坐到地上,剛才的勇氣全都沒有了,兩眼直直的看著倒在滴地上的掌櫃的。
「表妹,表妹,你怎麼樣?不要不說話,不要嚇我好不好?」
教主發現表妹的異樣的時候已經晚了,來不及管死了的掌櫃的,抱起表妹就開始查看。
右使者回來的時候正好看到這樣的一幕,沒有想到在出去這麼短的時間里竟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可是看到表小姐的樣子就知道一定是手里驚嚇,連忙端著一杯水一下子都潑到表小姐的臉上。
「右使者,你是在找死嗎?」教主看到表妹臉上的水的時候立刻回頭看到是右使者的時候眼神冷冽的吼道。
「教。教主…」
「表哥,你這怎麼了?」柳茗倩被教主冰冷的樣子嚇的想推開。
「沒事,表妹是累了,我們回去休息好不好?」教主擋著表妹的視線,不想再次讓她受到驚嚇。
「不,不,剛才好像是…。」
教主打斷表妹的話,平淡的說道,「表妹不是說過有些事情都是男人做的嗎?你只要好好的休息就是了,其他的都有我,知道嗎?」
柳茗倩已經想到了剛才掌櫃的想要殺了自己,「嘶——啊——」
「表妹我這里有藥,你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痛。」
教主慌張的從懷中拿出一瓶藥輕輕的模到表妹的脖子上,幸好傷口不是很深,撒上藥之後很快的血就止住了,要不是估計表妹會手不了的話,一定馬上將他五馬分尸,一直小心的呵護的女人怎麼可以讓他這麼的羞辱,尤其是他說的話更是該死。
「表妹,好點了沒有。」
「表哥你說呢?可是出了那麼多的血,能好嗎?不知道會不會在我的美麗的脖子上留下疤痕,也不知道我這是造了什麼孽,總是不斷的受到傷害,尤其是這疤痕可是日漸增多,以後我怎麼有臉去見人。」以後就算是在漂亮可是疤痕多了也是會影響美感的,到時候那還有自信出現在大街上吸引眾多的帥哥。
「沒事的,到時候找鬼影問他要些藥抹上就好了,一定不會留下疤的。」
「真的嗎?」柳茗倩突然哀傷的臉突然的來了精神。
「是,那藥真的很好用,不管是什麼樣的疤痕,不管有多久了,只要抹上的時候都會好的。」只要一想到表妹身上的傷痕就覺得心痛,到底手里怎麼樣的苦難以至于有那麼多的傷痕,以後一定要好好的保護表妹不讓在受到一定點的傷害。
「表哥的身上有嗎?我想現在就用。」
「哦…這…。」再次後悔當初沒有學醫術,如果這時突然的拿出藥來的話,表妹一定會高興的。
「只有鬼影有嗎?」
「是誰在想我。」一個欠揍的聲音突然的從外面傳來。
所有的人都向外看去,這大半夜的不會是有鬼在說話吧,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鬼影就像一個整個的鬼一樣的從外面走進來。
「啊…鬼呀…」柳茗倩被突然闖進來的一個蓬頭晤面的家伙嚇得大叫起來,並且瑟瑟發抖的抓住教主的衣服並躲在懷里。
「不是吧,我這可是連著趕了三天的路就是為了見到美人,可是美人這歡迎的方式真的是太傷我的心了,要抱你也是抱著我才對,你是不是抱錯了,我在這里呢?美人來吧,我在這里。」說話的時候無比哀怨的看著柳茗倩伸開了自己的雙手。
「你是鬼影?」
「嗯。」鬼影點點頭。
「我看還是算了吧,你的身上太干淨了。」
「難道你的身上就干淨…。啊…。怎麼回事,你的身上怎麼會有血。」
這時的鬼影才看到美人的衣服上有血而且脖子上還有傷口,忘記了一身的疲憊,也忘記了剛才美人嫌自己身上髒,一下子從教主的懷里小心的抱到旁邊的椅子上,從懷里掏出藥瓶就想往美人的脖子上抹藥。
「等,等會,我還是自己抹藥就好了,就不老鬼影大駕了。」
「閉嘴,都受傷了還這麼的嗦。」鬼影看到美不知道心疼自己,怎麼總是在添新的傷口,就是為了給美人配置出更好的藥,這可是找了好多的地方才配制出唯一的一瓶最好的藥,如果是別人的話自己可是會一動也不動的,更不會管他的死活。小心的為美人將傷口上抹好藥,生氣的將藥瓶塞到柳茗倩的手里。
「拿好了,以後自己抹藥,我可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伺候你這個不知好歹的大小姐。哼…」
「鬼影,謝謝你。」知道鬼影是真的關心自己,由衷的感謝道。
「不必,我沒有那麼多的時間管你這樣的人。」
鬼影不屑看柳茗倩一眼走的時候從懷中掏出一封信交給教主,「這是給你的,他們說你等著要,所以順路我就捎過來了。」
「嗯。」教主一看到信就知道是派出的人來消息了,但是這里有這麼多的人沒有當場打開。
鬼影走到右使者的旁邊,拍著對方的肩膀說道,「沒看到我已經遭到美人的嫌棄了嗎?還不給我準備房間好好的梳洗一番,省的付出了這麼多還沒有賺到一句好話,這次的付出真的是太不值得了。」
「鬼影,我…」
「記得這幾天不要踫到水,要不然那到時候留下疤痕的話可不要說我的藥不好。」
鬼影推著右使者就往樓上走,「快點我可不想在看到美人嫌棄的樣子。」
「走,一定要鬼影恢復原來的風流瀟灑的模樣。」右使者說話的時候回頭對著教主點了一下頭,又看看傻眼的表小姐,對于這麼復雜的場面還真的是有點擔心,看來教主和鬼影都對表小姐有好感,可是最關鍵的就是表小姐的意思的,最終誰能抱的美人歸,那可就要憑他們自己的本事了,關于這點還真的幫不上忙。
教主看到鬼影已經上樓了,可是表妹的眼楮一直看著鬼影離開的方向,強壓下心中的嫉妒上前扶著表妹上樓了,剛剛的掌櫃的尸體已經被魔教的人徹底的清理干淨了,空檔的一樓給人一種剛剛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的一樣,但是所有的人都把剛才的事情都記在了心里。
到了房間門口的時候教主停住了腳步,小聲的問道,「表妹,你自己在里面會害怕嗎?」
「我沒事,表哥還要去書房嗎?」
「不了,今天有點晚了,我不去了。」
「那一定要早點休息。」
「嗯。」
柳茗倩進門之後就將門關好了,回到房間之後迅速的坐到鏡子的前敞開衣服,露出胸口的那兩個疤痕,都過去這麼就了不知道這藥還有沒有作用,在抹藥之前想到,只要這疤痕沒有的時候就和過去的一起切都抹去,不管是王爺也好還是陳莊主他們統統的都抹去,從此以後機會記住從今天開始不應該將今天發生的也忘了,從明天開始就是一個全新的柳茗倩,只為自己活著的柳茗倩。
將藥抹上的時候一直看著疤痕慢慢的發生了變化,疤痕的慢慢的變淺了,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是看不出原來傷口的痕跡,于是又抹了一些有手指在上面輕輕的按摩,直到看不到一點痕跡的時候,才開心的笑了,要不是在客棧有是在半夜的時候絕對會大聲的歡笑,又在同樣的方法輕輕的抹在牙印上,只是在抹藥的時候王爺的那張臉突然的涌入腦海中,想到那時王爺結結巴巴的樣子,開心時的樣子,吃醋時的樣子,憤怒時的樣子。吃飯時總是對自己細心的照顧,整個一鳴居開始的時候不讓任何人進入,每次都是笨手笨腳的為自己洗臉,看到王爺這樣的時候總是想自己做,可是王爺就是不同意,也許自己就是王爺第一個照顧的人,本來以為以後都會這麼幸福下去,只是沒有想到一個男人給予的愛是那麼的短暫,只是在轉身的時候就把一個女人拋在九霄雲外,又可以和另外的一個女人共赴**,看到胸口的牙印消失的時候王爺的臉也從腦中抹去,從此以後就是路歸路、橋歸橋從此以後兩人之間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抬頭看到脖子上的傷口也消失的時候開心的就像一個孩子一樣撲到床上開始打滾,但是為了不影響別人休息,一直捂著嘴偷偷的笑著。
鬼影從右使者知道柳茗倩的房間以後就一直的躲在外面偷看,一直看到柳茗倩臉上的笑容的時候這才有回到右使者為自己安排的房間開始洗澡,這些天來的努力在看到她的笑容的時候覺的自己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
教主回到房間以後就坐在椅子上,一直緊緊的拿著那封信,知道如果看了里面的內容的時候就再也回不到從前了,可是到地是看還是不看,如果不看的話還可以繼續保持著這種心態和表妹相處,在房間里走來走去,也不知道到底要怎麼做才好。
走到窗口看到外面的夜空,天上的星星一閃一閃的甚是耀眼,突然天上有表妹笑臉,還不斷的叫著表哥、表哥,像是下定了決心似得,不管過去表妹是什麼樣子,喜歡的就是現在的表妹,心中只認定表妹就是自己一直尋找的那個女人,也是一直陪伴自己的女人,想到這里將手里的信打開,教主的臉上一會兒笑,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心痛,一會兒懊惱,可是看到最後的時候憤怒的直接將信撕得粉碎。
教主看完信後一直站在窗前,想到誰在隔壁的表妹,真的很想立刻跑到她的面前給予安慰,但是這個時候表妹一定是睡著了,不該去打擾,站在窗前一直等著天亮,終于看到天邊的太陽一點一點升起的時候再也忍不住了,快速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高興的來到表妹的門前輕輕的敲門。
「表妹,是我開門好嗎?」
柳茗倩興奮了一夜終于在天快亮的時候才睡著,可是都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突然的听到敲門的聲音,這樣一夜的好心情被這個冒失鬼徹底的破壞了,火大的披著衣服來都門口猛的一下子打開門,看也不看閉著眼楮的就大聲的說道,「叫什麼叫,沒看到我在睡覺嗎?」說完的時候回頭有向床走去。
教主開始的時候被表妹突然的樣子驚到了,可是回過神來的時候這才想起來這里的目的,立刻大步的向前一下子就將表妹抱住了,「表妹以後我會一直的陪著你的身邊的,我會給表妹力量,也不會讓你受到一丁點的傷害。」
「嗯。」
「表妹是答應我了嗎?」
「嗯。」
「太好了,我就知道會是這樣的。」
「嗯。」
教主太高興了,一直抱著表妹陷入了對于未來美好的憧憬當中。
「教主還是不要高興的太早,你看看美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鬼影一再門口打斷教主的美夢,對于柳茗倩興奮了一晚的事情自己可是清楚的很,因為一直都躲在外面偷看,一直確定她睡著以後才回去的,要不是教主太過興奮的說話聲還真的想再好好的睡一覺的。
教主雖然生氣鬼影打斷了和表妹的好事,但此時也覺得表妹的不對勁,轉到表妹的面前的時候這才看到,表妹不知道什麼時候早就睡著了,這好比是一盆冷水瞬間的倒在自己的身上,將全部的好心情徹底的打落到谷底,雖然生氣,但還是小心的將表妹輕輕的抱起來放到床上,並蓋好了被子,這才退出了房間,不過在出來的時候還不忘將鬼影拉出來,這個公子絕對不可以在表妹的房間,要不然他一定會趁機欺負表妹的。
「教主,最要防的不是我,應給是你才對,我的是什麼樣子大家都知道的,可是沒有想到教主比我還心急,不過有一個更重要的人還等著教主來處理呢?」
「誰?」
「還是到書房去談的好。」鬼影突然嚴肅的看著教主。
「好,我正好有事要和你說。」
教主和鬼影一前一後的進了書房。
「說吧,到底是誰?能讓你變得這麼嚴肅。」
「江湖中的大名鼎鼎的沐陽教听說前幾天的時間在接受買家的定金之後卻沒有完成任務,反而警告買家,你听說了嗎?」
「哦,還有這樣的事?」
「知道那個買家要殺的人是誰嗎?」
「誰?」雖然已經猜測到一些可能,但是還是想確認一下。
「你的表妹,柳茗倩。」
「為什麼?」
「對外宣稱柳茗倩已經是他的教主夫人,並且警告江湖中所有的人不得動柳茗倩一根頭發,否則全教追殺他的整個家族。」
「可惡,他簡直就是太可惡了。」教主對著桌子就是用力的一掌,很快的就桌子上就有一個手掌的窟窿,回頭對著鬼影說道,「一定不要讓表妹知道。」
「我知道,不過風雲教的人也在尋找柳茗倩的下落,聲稱在找失蹤的夫人,不過他們所說的夫人也是柳茗倩。」
「什麼?」
「表妹是怎麼和風雲教的人牽扯上的,不會是你弄錯了吧?」
「我親眼看到他們拿的畫像就是柳茗倩。」
「說,把你知道你一次性說完,不要在這里斷斷續續的。」
「皇宮里有兩撥人馬也在尋找柳茗倩的下落,但是他們都不知道柳茗倩就在魔教里,而且那個沐陽教好像也在故意的制造謠言迷惑那些想要知道柳茗倩下落的人。」
「算他還有點良心。」
「不過最奇怪的就是那個出錢請沐陽教的那個買家,據說是個女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誰?這可是對柳茗倩來說是個最大的危險,一定要揪出這個女人,不能讓柳茗倩受到一定點的傷害。」
「嗯。」教主在書房里通過窗子向外看去,想到是個女人的時候,突然間就想到了那封信當中提到的那件事情,也許會是她,不過還是要再次的確定才是。
「誰,誰在外面。」教主說話的功夫就突然的向外面甩出自己的獨門暗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