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感覺到手里的那團柔軟,簡直像快要化在他的手里了一般……
那種美妙的觸感,讓景孟弦粗重的喘息了一聲,而後,他越發用力而肆意的玩/弄,揉/捏起來!
任由著它在自己手心里,變幻出這個誘人的姿/勢來!
隨著他加快的節奏,以及那加重的力道,向南再也不受控制的急喘了起來,小嘴里發出一種難耐的哼吟聲,仿佛是急切的等著他,要更多……
水眸通紅,淬著濃濃的情/欲,盯著景孟弦那張峻峭斐然的面孔,向南忍不住將臉湊了上去,呼吸貼在他的耳際邊,哽咽的喃喃,「我……要……旒」
委屈,而又無辜的索取……
卻讓景孟弦所有的理智線,轟然倒塌!!
「小妖精!女」
她不知道,這樣會讓多少男人心存邪念,恨不能將她生吞活剝掉嗎?
向南小嘴里發出一道道歡愉的嬌吟聲,听得他的話,她不滿的哼了哼鼻,小手兒捶上他結實的胸膛口,「你是我的誰啊?我為什麼要听你的?不要你管!」
「都這時候了,還敢跟我頂嘴?」
景孟弦說著,一翻身就將向南壓在了躺椅上,置于自己身下。
大手捉住她的小手,禁錮在頭頂上,讓她分毫也動彈不得。
「不要我管,你要誰管?」
景孟弦逼近她,薄唇幾乎快要貼上她的紅唇。
嘴角微微彎著,喜歡看她這種嬌羞又憤然的小女人模樣。
「要我媽管,要我兒子管,要我親愛的管,就不要你管!!」
向南故意同他斗氣。
景孟弦魅眸危險的一眯,「親愛的?」
好看的劍眉,此刻如利刀一般,緊斂成一團。
他的喘息,寸寸逼近她,健碩的身軀也重重壓在了向南身上,「你嘴里這個親愛的,是誰?」
他當然是明知故問。
心里比誰都清楚,她指的是,路易斯,唐!
面對景孟弦的逼近,凝著他危險的目光,向南覺得連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
她急喘了幾口氣,撅起小嘴,「干嘛,反正不是你!」
景孟弦伸手捏緊她的小下巴,故作惡狠狠地道,「跟我在一起的時候,還有心思想別的男人,看來真該好好教訓教訓你!!」
「呵……」
向南驕傲的擺高姿態,「是我要教訓你才是!!」
她說著,就掙開了景孟弦的大手,粗魯的去扯他腰間的皮帶,「我要好好的教訓你一頓,把你吃干抹淨以後,再把你捆起來扔給曲語悉,然後告訴她,她老公就這麼被我尹向南給睡了,我就等著她明天哭天搶地的沖我吼……」
景孟弦听著這話有些好笑。
任由著她去扯自己腰間的皮帶。
但顯然,她的動作很是生疏,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將他的皮帶松開來。
「你急什麼?」
景孟弦好笑又好氣,拍了拍她的腰肢,試圖讓她別那麼匆忙。
結果,哪料到這小妖精抽了皮帶出來,就把他的雙手一捆。
景孟弦簡直不敢置信的瞪著她,眼楮緊眯成一條縫,危險的覷著她,卻也不動,任由著她對自己胡來,嘴角勾起一抹危險的弧度,「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嗎?」
「當然知道。」
向南還頗為得意,把他的雙手捆得緊緊地,小手兒俏皮的在他的鼻尖上點了點,「這次我要佔主導地位,要把我這麼多年來的怒氣全發泄出來。」
「……」
這是什麼邏輯?
這女人!!
「依我看應該不是什麼所謂的怒氣才是,應當是所謂的,空虛寂寞冷!!」
景孟弦道。
向南駕在他身上,正預備月兌他褲子的手,一頓,怒目圓瞪道,「你剛剛說什麼?」
「空虛寂寞冷!!」
景孟弦大聲重復。
向南一拳頭又砸在了他精壯的小月復上。
該死,連月復部都這麼結實,卻偏偏那肌肉又丁點不夸張,健壯的美,當真被他展現得淋灕盡致。
「誰空虛寂寞冷了?這四年里,你以為就你找了女人,了不起,是吧?我尹向南可沒少找男人!!待會就讓你瞧瞧我的本事!!」
所以,這女人現在是在對他宣戰嗎?
該死的!!
……
向南渾身虛軟,像是被人抽干了所有的力氣一般,癱軟在景孟弦的懷里,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她已經渾然使不出半分的力氣。
仿佛連翻個身都有些困難。
臉頰酡紅,氣息不平,但較于剛剛明顯舒服了許多。
「舒服些了沒?」
景孟弦替她理了理額前的發絲。
她的劉海全被汗水染濕了,身子也布上了薄薄一層熱汗,剛剛又是泡過涼水的,再這麼折騰下去,就算是盛夏的天,也得感冒了。
「嗯……」
向南模糊不清的應了一句。
「先泡個熱水澡。」
景孟弦從她的身下挪開來,起身,往浴缸邊走去。
浴缸是消過毒的。
他還是習慣性的先用高溫水燙過,方才將溫水盛滿浴缸。
向南趴在涼椅上,仿佛是睡著了。
景孟弦走過去,在她身前蹲了下來。
拍了拍她光潔的後背,啞聲喚她,「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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