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個相公,棄女當自強 吊起來打

作者 ︰ 霧燈花

「余青娘你到底想怎麼樣?」江麗娘提高嗓門朝她大吼。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愛睍蓴璩

「我想怎麼樣?當初你不是很厲害嗎?讓我夫君娶你的丫鬟,成了你的手下,憑什麼梅蘭都可以享受那麼多好的事,為什麼偏偏就我一人受盡苦難,我的一切都是被你和她奪走了,我要你們把奪走我屬于我的東西通通還給我。」

「你瘋了,我看你根本就是傻子,梅蘭已經是鄭大毛的侍妾,鄭大毛寵她那也是應該的,憑什麼說那些都是屬于你的。」聞言江麗娘立即駁回給她。

「要不是你,梅蘭成為我夫君的侍妾嗎?」余青娘狠瞪江麗娘。

「笑話,你讓一男子為你守身七年,有可能嗎?就算你沒需求,那不意味著鄭大毛沒有,當初我只稍稍在鄭大毛面前一提梅蘭,他二話不說就答應娶了,你說他愛你嗎?我呸,他根本就是不愛你,他愛的是梅蘭。」江麗娘想著反正在自己地盤,就算她反駁余青娘,余青娘也不可能一下子可以把她的事告發出去,那就先把自己不快發出來再說膣。

「你騙我。」余青娘不相信對江麗娘大吼。

那些年他們明明非常地相愛,他為了自己不惜與鄭婆子吵架,為了哄自己開心,他做了好多別的男子不願做的怪舉來逗她開心,那一切的一切都仿佛只是在眼前,他怎麼可能不愛自己呢?要是不愛,為什麼為她付出了那麼多。

「我騙你?有可能嗎?要不你去問鄭大毛,他到底是喜歡梅蘭還是喜歡你?」江麗娘心腸原本就狠毒的女子,她是最不見得有人比她好,看到余青娘崩潰的模樣,她心里突然升騰起一個興奮蟆。

「江麗娘,你以為你這麼做我就放過你了嗎?」余青娘面容驟然一改,目光立現凶狠瞪著江麗娘,「要是沒有梅蘭,大毛他就不會變,這一切都是你的錯。」

她心底還是無法接受江麗娘說的,所以她心就想著逃避事實,為了逃避就所有的錯都推到江麗娘身上。

「我會把你和張老爺的事告訴老爺,讓老爺把你抓去浸豬籠。」那才是她想看到的。

江麗娘一見余青娘轉身離開,她心惶惶,迅速上前扯住余青娘,突然有一想法一閃而過,「不準走,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去說這事,我不殺你,我要把你囚禁起來,對外說把你調到我這做事。」

「你想都不要想,囚禁我?我這就喊人,你江麗娘就完了。」

「你敢!」江麗娘瞪著她。

「江姨娘偷人呀!嗚」余青娘剛吶喊完一聲,就被江麗娘捂住的嘴巴,余青娘便開始掙扎,江麗娘死死不放開她,手拼命緊緊捂住余青娘嘴。

余青娘想自己快一點掙月兌江麗娘,伸手去拉扯江麗娘的發絲。

「啊!」江麗娘忍不住疼痛叫出來,她絲毫不甘示弱,她也伸手去扯余青娘的發絲,兩人一來一回,你拉我,我拉你,你不願放開,我也不願放開。

打得火花四濺,不分高低。

最後兩人撞到牆壁上,齊齊倒下,余青娘聰明用江麗娘來墊背。

江麗娘覺得自己身上猶如有千萬斤重似的,身子疼痛不說,腦袋又暈厥,視線模糊。

這倒人余青娘趁機坐在她月復上,兩手繼續抓著江麗娘的頭發,用力往地面推去,砰砰聲響,江麗娘不僅是後腦勺痛,更是覺得眼前一片星星圍著她在轉動。

頓時翠玲和翠蘭兩人才恍然,兩人欲想上去救出江麗娘,卻被余青娘那陰狠的眼神一瞪,兩人同時心一顫,怔住了。

余青娘覺得自己還不夠解氣,她左右開弓往江麗娘臉上扇去,嘴里喃喃道,「讓你欺負我,讓你偷人,讓你囂張,讓你囂張,讓你」

打得江麗娘都感覺不到臉頰疼痛,稍等沒那麼暈之時,江麗娘趁機偷襲余青娘胸口,隔著衣裳就使勁地往紅梅捏去,然後大力拉扯,仿佛像是要余青娘那頭頭拉下。

那里是女人的敏.感處更是疼痛點,江麗娘這舉動無疑讓余青娘無瑕顧忌扇打她,反而下意識順手去拉扯江麗娘的手,這麼一拉只會增加力度,扯得她會更痛,反而不會讓江麗娘松開她。

無奈之下,余青娘心一急,她直接伸手到江麗娘的衣襟里,直捏著江麗娘的那白饅頭頂端,然後學江麗娘拉她一樣,猛力一拉,江麗娘本就是生

過兩個孩子,那雙峰多多少少都有些松弛,所以一下子就被余青娘拉得老高了,看起來還真的像一座小山,由于余青娘捏只隔著一層里衣,江麗娘拉扯余青娘的隔著兩層衣裳,再加上余青娘的力氣本就是凶猛,大。

江麗娘覺得自己前面實在是痛得厲害,然而,又伴隨一絲絲的異感,下面開始磨蹭,一股像是水狀的東西慢慢溢出。

羞愧之時不願自己就這麼輸給余青娘,江麗娘一心橫,微微起身,撲倒余青娘胸口,她張口就往余青娘那紅梅果子咬去,而且還是有多大力咬得多力。

這下,余青娘總算是松開江麗娘,直管喊,「痛痛痛痛,你快給我松開。」

好不容易才贏她的江麗娘,肯定不會這麼快就松開她,牙齒繼續往死里地咬著余青娘那果子,還故意用牙去磨那果子,像是要把果子生硬拽下來似的。

她們兩人的打架,邊上的翠玲和翠蘭看得目瞪口呆,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見人打架是咬那,扯那,等她們恍然,臉頰一下子泛起了通紅。

「你松不松開?」余青娘痛得想抓狂,但下面曖昧之水有往外冒出的趨勢。

江麗娘用狠狠地眼神對視余青娘一眼,表示她是死都不會放開的。

「真的不松開?」

見江麗娘絲毫未有松開,余青娘腦中一急,隨手便往江麗娘下面伸手,結果一觸及里面全都是水淋淋,余青娘抬眸瞪了江麗娘,罵道,「真是賤人,難怪你會偷人,原來你根本就是婬.婦,不要臉,我最後問你,到底松不松開?」

話中已透出余青娘臨近發狠地步。江麗娘還是不松開她,反而又用力咬緊,余青娘心里火大了,用手往江麗娘的幽口一張一收地抓著,不時扯著凸起點,然後大力拉扯。

下面又疼又痛但又覺得異感非常活躍,不斷地往上涌,江麗娘,最終抵不過余青娘那下面的手,松開了嘴巴,余青娘另一手趁機就往江麗娘臉頰甩去,「賤人,小***.貨,下面還不停地流水。」

打了好幾下,江麗娘未有還手,反而像無骨頭的毛毛蟲,一樣,軟癱在地上。

月復部空虛不斷涌上來,江麗娘感覺全身都非常的癢,卻又覺得這不是癢,這種感覺熟悉又陌生,想用什麼東西來滿足下面。

余青娘心中的氣終于解了,下面的手也掏出來,鄙視的目光看了一眼地下動也不動江麗娘,再看著濕漉漉的手,余青娘朝她吐了口口水,「賤人,蕩.婦。」說著把那濕漉漉的手往江麗娘身上擦去。

「我也要這一幕公諸于世,我看你江麗娘後面怎麼在孟家呆下去。」余青娘哼一聲,轉身就走,卻沒走幾步,就把江麗娘拉住她雙腳,嬌喘喘地瞪著余青娘,「你到底怎樣才不會說這件事出去。」

余青娘想了片刻,目光堅定看著腳下的江麗娘,「我要十萬兩,你給我十萬我就不把這事說出去。」等她有了十萬兩,她就可以離開孟家,可以讓梅蘭滾出鄭家,鄭大毛最後還是她一個人的相公。「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要是沒銀子,那你就不要怪我心狠。」

余青娘甩開江麗娘的手,邁出房間。

江麗娘這時才瞪著翠玲和翠蘭,「還不快給我滾出去。」自己窘迫的模樣被她們都看去了。

兩人連忙行禮疾速離開。

江麗娘像個大字一樣躺在地面上,臉頰不知是羞澀而泛紅,還是被余青娘打的紅腫。

月復部又開始難受,剛剛被抓的那疼痛似乎感覺還不錯,想著,她的手慢慢沿著往下伸進去,中指不斷來回抽動,仍然感覺不到滿足。

女人三十如虎,這話果真是沒錯。

落秋閣

孟初雪坐在院子里的石凳上,她邊上站著高遠高陽二人。

高遠把余青娘去紫玉閣找江麗娘攤牌一事說給她听,至于里面真正發生什麼,高遠只說自己听到余青娘罵江麗娘蕩.婦之類的話,就連孟初雪心里猜測余青娘是罵江麗娘偷人的話,她要是知道事情的真相,恐怕此時的她一定會捧著肚子哈哈大笑,不過這事幾天後在丫鬟們口中知,她每每想起都會捧著肚子開懷大笑。

孟初雪翻了翻這幾天鋪子里頭的賬本,看完後,她抬眸笑看著高陽,「不錯,這幾天生意

一天比一天好。」

「這也多虧姑娘想的法子,來鋪子里的客人都說像這樣的雜貨店就數我們這一家了。」

「我當時也只是抱著試一試的態度。」設計她並沒有改變多少,要是異常不同,他們是不會接受,更會把他們的東西當成了怪物來看待。

「這幾天也辛苦你了,在鋪子里頭你們都吃好一些,銀子從賬上支出,你記下就行。」雅兒和小喬都在那邊,實在不願看到她們吃苦同時還沒有一頓好的吃。

「奴才代替他們謝謝姑娘。」

「你先去忙吧!」

「高遠你去幫我盯著張大田。」這邊的好戲才正要開始。

等高遠高陽走後,阮芸娘從前廳出來,端著她剛為孟初雪泡好的茶,「你怎麼不留高陽下來用膳之後再回去呢?」

「那邊的伙食我已經吩咐他要吃好,他會做的,你不用擔心。」孟初雪嫣然一笑,接過茶盞,小啜一口,她才放下,「娘,婆婆說你這幾日都不愛喝湯,你身子才剛剛養好,你要多注意。」

原本柔瘦的阮芸娘這幾日稍有長了些肉,臉頰帶緋紅,精神也好上幾分,她個子本身不大,小鳥依人,一點都不像是生過一個孩子的母親。

「這些我都會去注意,倒是你也要多加注意身體,老是這麼忙。」阮芸娘見她只能關心她卻不關心自己,不由也往話上添加幾句。

孟初雪溫柔目光看著她,嘴角勾勒著璀璨的笑容。

空氣中流動的氣息有點怪異,接著孟初雪感覺到後面有動靜,她微微側了一子,回眸看去,卻沒想到看到孟寶玉爬到院子的圍牆,手持弓箭,正對著她,而孟寶玉驚異看著她,明顯他沒料到孟初雪會發現他,心里一下子慌了,手上的箭一松,那弓箭恍若咆哮的老虎那般凶猛直向她們射過來。

「危險。」孟初雪遏制不住喊道,繼而,她又發現這弓箭是射向阮芸娘,她心一驚顫,不顧自己的危險,瞬間撲向阮芸娘,兩人失去了定力,在地面上打滾了兩圈,遠離原來的位置,而那弓箭只射到石凳子上。

等孟初雪心神恍回,連忙問,「娘親你沒事吧?有沒有受傷?」

阮芸娘面容微露出懵懂,似乎是不明白孟初雪為什麼要撲向自己,「我沒事,怎麼啦?」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孟初雪嘴間不斷喃喃自語,深呼吸,平復那顆快要跳出胸口的心髒,視線落在那支弓箭上,她的心控制不住顫抖,剛才要是自己反應快的話,那後果真是不堪設想。

不由心思擺到那個罪魁禍首。

圍牆上的孟寶玉與她冰冷陰狠的目光對上,心中一涼,似乎連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格外寒冷。

不行,他要快點跑才行。

孟初雪察覺到他心思,嘴角冷冷勾起,她先扶阮芸娘起身,喚屋里的高晴兒和周婆子出來,讓周婆子扶阮芸娘回去休息,沒事不要隨便出來。

周婆子瞥她眼中狠戾乍現,心便知一定是出了什麼大事了,目光又落在阮芸娘身上,凌亂又有些髒,石凳上的弓箭在陽光折射出亮芒,頓時周婆子似乎明白了什麼事了。

她對孟初雪施禮之後,連忙扶著阮芸娘回房。

「晴兒跟我走。」「是。」

孟初雪在經過石凳子時把那弓箭拔起,手指收箍,握得十分緊,連手背上的青筋頻頻冒出,仿佛欲要破肌膚而出的感覺。

孟寶玉平日里都是由李女乃媽攜帶,這次他是偷偷趁李女乃媽不注意拿他平時的弓箭溜到落秋閣,他是踩著石頭爬上圍牆,他上去之後疊著的石頭崩塌,他想逃跑都不行,只能坐在圍牆上等孟初雪來抓他。

高晴兒把孟寶玉弄下來,帶回落秋閣,然後把拱門閂住,又用繩子綁著孟寶玉雙手,把他整個人吊起在走廊的懸梁上,高度大約有一米之高。

九歲快有十歲的孟寶玉蹬了蹬,無論他怎麼掙扎繩子都不會斷,只是晃來晃去,「孟初雪你快放開我,不然我讓女乃女乃和爹打死你。」

孟初雪面容冷如冰窟,眼眸幽深卻冷冽,聞言,她嘴角勾起沒溫度的弧線,「你想讓他們打死我?我看你應該擔心我會不會打死你好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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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你敢!」孟寶玉立即朝孟初雪橫眉豎眼瞪去。

「我沒有什麼不敢的,你也知道我回來這麼久,你有見我怕誰了?」孟初雪冰涼的話淡淡吐出。

「孟初雪我可是孟家唯一的孫子,你要是殺了我,你也不要想活命,爹和女乃女乃是不會放過你的。」

「閉嘴!」孟初雪冷厲目光猶如刀子一般鋒利,冷冷瞥著孟寶玉,「你嘴巴里老是這麼一句話你不說得煩,我听都听煩了,再說一句,我就讓你變成啞巴。」

囂張傲慢的孟寶玉心頓生警惕,緊盯著孟初雪,生怕她說的是真的。

「誰讓你來殺我?」孟初雪漫不經心的話中無形有著冰冷,她淡淡地看著手上的弓箭。

「是我自己要殺你,你把我大舅舅他們一家趕走,你是壞人」孟寶玉在孟初雪陰寒的目光之下話漸漸消失在嘴間。

「把他們趕走?我想你搞錯了,就算是我要殺了他們,殺你,也不會有人說什麼。」孟初雪風輕雲淡地說。

小小年紀就懂殺人,她今日要是不給他一個慘痛的教訓,他是不會記得她的狠手段。

聞言,孟寶玉毛骨悚然,但他又不想向孟初雪認輸,于是反駁,「這里是皇上住的附近,你要是殺了我,你也會死。」

「但我知道現在是你先死。」

說罷,孟初雪手持弓箭往孟寶玉身上抽打。

「啊,好痛,嗚,孟初雪,你是壞人,我要殺了你,我還要殺了你娘親,殺了你身邊所有人,爹,女乃女乃,救命呀,寶玉好痛哦!」孟寶玉涕淚俱下,張嘴便喊著。

孟初雪嗤之以鼻,嘲弄目光看著他,她才不過是打他一下,他就說要喊殺光她身邊的人,品性是三歲看到老,以孟寶玉性子壓根就沒救了,再加上孟老夫人和孟發財寵溺,孟寶玉就是無法無天。

大也是一個爛人,爛痞子。

李女乃媽發現孟寶玉不見,她便去找孟老夫人和孟發財他們,找著找著,他們找到落秋閣來,在外面听到里面傳來孟寶玉的哭喊聲,孟老夫人和孟發財兩人心急拍著門板,叫孟初雪開門。

孟寶玉听到他們的聲音,可憐兮兮的模樣立即變回了之前的囂張跋扈,「孟初雪你死定了,爹和女乃女乃都來了,我讓他們打死你,把拉出去賣了,就連你身邊的丫鬟也是。」說著眼珠圓瞪著高晴兒。

「賣我?你算什麼東西?」孟初雪冷瞪著他,手上隨之弓箭又往他身上甩去。

孟寶玉立即喊起來,這次喊比上一次還要大聲,還要淒慘,「爹,女乃女乃,寶玉快要不行了,你你們再不進去救寶玉,寶玉就要沒了,嗚,孟初雪她打我打得好痛呀,爹,救命呀!」

外面

孟發財憤怒拍著門,喊囔,「孟初雪你再不開門我就找人撞開門,寶玉那可是你的弟弟,你要是打死他,我就拿你的命償還。」

「孟初雪,快開門。」接著是孟老夫人喊,「阮芸娘,你這個狠毒的女人,你快點讓你女兒開門,听到了沒?」听到里面沒聲音,不由連著叫喊幾聲。

「大姑娘!」高晴兒看著她,眼底神色已經在詢問她有沒有開門。

「那就打開門吧!」

閂一推開,外面的孟發財和孟老夫人直接沖了進來,看到自己寶貝的孫子就這麼掛著懸梁上,還見孟初雪手上拿著弓箭,孟老夫人心慌慌,月兌口而出,「孟初雪你到底想干嘛?難道我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這樣對寶玉,你真不是人來!」

孟發財對邊上的下人道,「還不快去把小公子放下來。」

「是。」

「誰敢靠近一邊,我就讓終身臥床不起。」一股渾然的冰冷與傲氣,逐漸籠罩著她,手持著弓箭,微微用身子一擋,寒眸掃向他們,個個見了都害怕,不自覺步伐都往後退了幾步。

「孟初雪,寶玉到底做了什麼讓你這樣綁著他吊起來?」孟發財問。

「爹,孟初雪她是發瘋了,我在哪玩耍得好好的,是她把我抓來就綁成這樣了,爹,女乃女乃,你們一定要幫寶玉討回公道呀,寶玉被她打得好痛呀,嗚」說著說著孟寶玉又放聲哭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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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孟初雪冷冷看著他在邊上做戲,突然她覺得有一句話說得沒錯,所謂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生的孩子會打洞,娘和爹是什麼樣的人,孩子自然是什麼樣的人,虧她方才心底還有一絲如此之心,未有真下狠手打他,看來她的仁慈之心是多余的,人家壓根就不需要。

「孟初雪你先放了寶玉,我們有話好好商量行嗎?」孟老夫人突然改走溫柔路線,勸說孟初雪。

「放了他?你可知道他都做了什麼?」孟初雪冷冷斜睨孟老夫人。

「寶玉不是說是你把他抓來綁起來打的嗎?」孟老夫人眼底略有不解,難道不是嗎?

「他用弓箭來射我,要是不閃躲得快,恐怕我現在就已經在黃泉路上了。」孟初雪淡淡說著,手里還拿起弓箭給孟老夫人和孟發財他們看。

孟老夫人眼底微微一凝,隨即她笑了笑道,「怎麼會,寶玉可都把你當是姐姐,怎麼會射你,說不定是他瞄不準才不小心射到你,還有,你這不是沒事了嗎?你還是先把寶玉放下來再說吧!」「不,什麼話都說清楚才好,方才你在門外喊著,要是他出了事就要我命償還,可你之前不是說我才是你最愛的孫女嗎?怎麼?關鍵時刻還是覺得孫子重要了?」

孟老夫人听得出孟初雪話里的諷刺,她方才是一時心急才這麼說的,要不是她提醒自己,她都忘了她把這幾天努力的心血都搞砸了。

她僵硬揚起笑容,「女乃女乃這不是故意說的,你怎麼會不是我的孫女呢,你可是孟家長嫡女,誰都代替不了你的位置,更代替不了你在女乃女乃心目中的位置。」

「是嗎?我倒不覺得,我看你是恨不得我死了,然後可以讓孟寶珠當你的長孫女吧!還有。」孟初雪微側了一子,用箭頭抵住孟寶玉的脖子,「他還是你最愛的孫子。」

「孟初雪!」孟老夫人看得觸目驚心,生怕孟初雪會稍有不小心往那刺進去,她急急擠出僵硬笑容,「你也一樣是。」

「那他射我的事情就不能這麼算了。」

「要不先放下他,我們再慢慢說行嗎?」孟老夫人看得出孟寶玉快要受不了,面色煞白煞白,看得她的心都碎了。

「女乃女乃,你要救我呀!」孟寶玉感覺到抵在脖上的箭頭十分冰冷,「我好害怕呀,女乃女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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