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棺而出•首席的妻子 七十六、愛,兩人曾經(薦,精液何來?)

作者 ︰ 恬劍靈

對于柳素雲的投懷送抱,詹世風並沒有拒絕,而是順勢將大掌覆在她的肚子上︰「孩子還好嗎?有沒有鬧騰?」

「今天一整天都犯惡心想吐,下班回來才好了些。ai愨鵡」撒嬌般地陳述事實,柳素雲不免煩躁,「我都不想要他了,盡是折騰人。」

「胡鬧!」詹世風的臉色立刻便一沉,在這一點上,倒是得了詹老爺子的真傳,「這是一條小生命,怎麼能說不要就不要?」

那張俊臉微微緊繃,勾人的桃花眼中沒有任何的笑意,竟讓氣氛無端變得僵硬萬分。

若是按照以前在大學里頭兩人戀愛相處,柳素雲在听得他如此反常的批判聲音後,定然是咬咬唇望他一眼,然後頭也不回地離開瞑。

女人,有著自己固有的驕傲,被自己的男友如此毫不留情地罵上一句,即使那是善意的罵,也會讓她心存委屈,眼里心里都酸酸的。

可是,那個以前的她,已經帶著所有的驕傲消失不見了。

現在的她,很卑微,卑微到了塵埃里。只願能夠重新待在他身邊,再也不想放手璽。

「你別氣,我怎麼可能不要他呢。剛玩笑呢。」伸出手,撫上他的臉,柳素雲克制不住心底的思念,稍微踮起腳尖,吻上了他的唇。

美色當前,詹世風倒也配合︰「這是想爺了?」仿佛剛剛的嚴肅,都只是假象。他,依舊還是那個風流不羈的男人,流連花叢,玩世不恭。

唇與唇相貼,柳素雲不假思索地點頭,面頰上,已染上一抹嬌羞。

恍惚間,詹世風有一種錯覺,她還是以前的她。社會的磨礪,未曾將她以往的性子侵蝕。

她很容易便會被他逗笑,也很容易便會對他板起臉來故意生悶氣,更是容易沉迷在他的深吻中無可自拔。

兩人之間,即使當時再相愛,她都會堅守著那最後一步。

他當時覺得她太保守,每次都會故意嗤笑她幾句。可最後,卻還是保持著君子之禮,只是簡單地牽牽手抱抱身子親親嘴。想他詹世風混跡那麼多年,也唯有那一次,對女人的耐心好到了極致。

不得不說,那一部分耐心的磨練,也出自于想要征服這個女人。

最是難得到的,才最是珍貴。

男人總有著劣根性,想要挑戰高難度。

他們這個圈子的人,總喜歡玩各種游戲。追女人、換女人的游戲,早已不新鮮了。能讓一個具有傳統思想的女人為了愛而在婚前主動獻身,似乎更具有挑戰性。

其實說到底,他當時會看上柳素雲,也不過是和自己那幫子狗肉朋友打的一個賭。

初入X大的柳素雲,才貌雙全品行兼優,在迎新晚會中,更是吸引了無數高年級學長的注意。

說到底,所謂的迎新晚會不過是打著迎新的名頭挑選狩獵的目標罷了。若不然,平日里吃飽了沒事干的那幫子如狼似虎的男生,當真這麼積極布置會場拉贊助出賣苦力?

柳素雲會成為眾多人心目中的女神,完全便是無可厚非。

說來好笑,當時作為大二學長的他,對于那場迎新晚會,他也有參加。

「哎,我說兄弟,那個成天跟在你後頭追著你的女人呢?」寢室里的那只喝了點酒,突如其來地問了一句。

他完全是雲里霧里,他怎麼不知道還有女人一直追在他後頭?

女人,不是總喜歡站在他前面搔/首/弄/姿的嗎?

「你忘了?那個法學系的系花,全校男人晚上自/慰必定會將其幻想成對象的那位蔣楠蔣大美女啊。」

听了這一句,他腦袋便有點嗡嗡的。

成天跟他斗嘴的女人,居然還是法學系的系花?她那身段,雖然前凸後凹,乳/溝露得也挺深的,大腿也挺白挺讓人垂涎的,只不過……

她那風風火火的性子當真是不敢讓人恭維。尤其是他和她見面時,說不過幾句便要互相斗嘴。她蔣大美女倒好,將人惹惱了直接就扭著腰肢走人了,留下他望著她那背影咬牙切齒。

但是……

「她成了所有男人晚上自/慰的對象?」說出這句話時,他相信,自己的語氣相比于對蔣楠的咬牙切齒還要咬牙切齒上千上萬倍。

讓她穿那麼招搖,讓她露那麼多肉,讓她總是那麼風/***地笑。現在好了吧,被男人覬/覦了吧,被男人猥/瑣了吧,靠!

察覺到他的異樣,寢室那位狐朋狗友立即就勾起了八卦的心︰「原來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詹大公子早就知道了,所以才跟她去打那個賭讓她去學鋼琴修身養性走小清新路線呢。敢情是我多想了啊。」

他察覺自己還真是誤打誤撞,居然惹來了這麼一個誤會。有心想要解釋幾句,卻又覺得干嘛非得解釋啊?自己身後多個女人追不是很好?就讓她被誤解去吧。

「今天蔣大美女怎麼沒過來啊?」

「在圖書館學習著呢。」想到剛剛自己去請她一起參加迎新晚會,這蔣楠連正眼都沒看他,反倒沉浸在鋼琴曲譜中,他便沒好氣。他詹世風,什麼時候這麼廉價了?居然還比不上一本書?

「咦?火氣那麼大,該不會是你請不動咱們蔣大美女吧?話說,你不會真的對蔣大美女有意思吧?從來只有別人對你動心的詹大公子,對女人動心了?」

「切,可能嗎?」第一時間便予以否認,詹世風笑得張揚。

又有其他幾個湊了過來,神秘兮兮地壓低嗓門︰「今天那個叫柳素雲的新生長得算標志,言談舉止也挺大方的,這種清新文藝氣質的女人一般而言會比較難追。當然,更難搞上/床。詹大公子,要不你就證明給哥幾個看看是否魅力不減?」

喝了點酒的詹世風有些雲里霧里,豪氣萬千地應承了下來。

再後來,他便主動上去邀請柳素雲跳舞,再後來,又是每日見幾次面的巧合,為她大手筆地包場子砸金子。只不過,她卻不為所動。

再到後來,他便動了點心思,讓人去查了下她的背景。

原來她也是商賈家庭,家里頭開了家公司。可惜父母早年便意外身亡,她這個接/班人對于金融還不甚了解,公司暫時交給旁姓人接手。最近,那家公司出現危機陷入了泥潭。

然後,他便自然而然地充當了這個救人于水深火熱的白馬,兩人自此,關系更近一步。

直到那一次,柳素雲發燒昏迷不醒,她的室友急得沒法,想起他最近一直在追她,便直接給他打了個電話。

他急急忙忙趕了過去將人給送到了醫院,又不辭辛苦地照看了她一晚上。

第二天她醒來,對著他,竟然點了點頭︰「我答應做你的女朋友。」

他當時一下子就懵了。

追個女人怎麼就這麼簡單?

他都還沒做什麼呢,就成了?也太快了些吧?

說不清心里頭的那股滋味,只不過,當他攜著柳素雲的手親密無間時,又覺得那是理所應當。

他詹世風出馬,什麼女人搞不定?

也唯有蔣楠那女人,大大咧咧沒心沒肺,都不知道該小鳥依人一下。用不用得著那麼強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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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自覺將眼前柳素雲的臉和蔣楠的那張臉重合,詹世風突然便覺得有些口干舌燥。

柳素雲的唇一遍遍描繪著他的,他也便反客為主,直接便與她深纏起來。

作為情場高手,他的吻技向來便很高超。唇舌交纏,當將柳素雲吻得喘息不已,他才松開她,一把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抱著他的脖子,柳素雲臉上紅暈一片,整個人都柔軟無比,將腦袋深埋在他胸膛,汲取著那屬于他的氣息,仿佛這才覺得自己終于活了過來。

沒有他的日子,生活就好比一潭死水。有了他,她才會感覺到那絲暖意。

從前的她太過于在意他,一絲半點的小事都喜歡將其擴大化。兩人之間,其實沒少鬧矛盾。

當他屢屢傳出和其她女人的緋聞後,她積聚已久的妒火,燃燒到了極致。

她承認,太過于在意,便容不得自己的感情有一絲一毫的不完美。

尤其,她是個有感情潔癖的人。

所以,那一次,她找他攤牌。

其實,听到向來便玩世不恭的他鄭重其事地向她保證以後絕對會為她守身如玉的話時,她不是不感動的。

這個男人,雖然平日里油嘴滑舌不怎麼正經,可當時的他,表情太過嚴肅,太過認真,讓她由衷地願意去相信。

她那會兒,其實早已原諒了他,可還是將自己選擇了出國留學的打算告訴他。

其實,她也不過是擺譜拿喬,想讓他再繼續低聲下氣地主動來追她一追。

但很可惜,她的這一做法,適得其反。

直到她上飛機的那一刻,他都沒有再出現……

如今,當曾經的遺憾終于有機會彌補,她便不想再錯過。

女人,一生之中能遇到的男人,其實真正能入了眼入了心的,也就不多不少,那麼幾個。

而最能讓她永久銘刻的,自是初戀的那個男人。

想到此,柳素雲的手便忍耐不住,在詹世風的胸前煽風點火。

對于男人,她有過了解。

即使再表面謙溫優雅,骨子里,還是有著男人的烈性。

何況眼前的男人,還是一個最喜歡和女人傳緋聞,對美艷的女人基本來者不拒的男人。

溫香軟玉,她不相信他會不動心。

其實,選擇用自己的身體來留住一個男人,何嘗不是一個女人的悲哀。

但若真能成功挽回當初的那份愛,她卻甘之如飴。

她就這般被他攔腰抱著,一路上樓。

她的手一路向下,隔著襯衫,拂過那健碩的胸膛,一路游移。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片刻的僵硬。

可他,卻沒有推開她。

這更讓柳素雲覺得,他定然也是想要她的。

于是,她揚起脖子,直接便吻上了他的喉結。那般曖昧的吻,用盡了她一切的力量。討好,卑微,示愛。

在他終于有反應時,她又縮了回去,右手,直接往下探去,隔著他的西褲,打算去尋找那個男性的根源。

當終于快要成功貼近,她卻突然被放到了柔軟的床上。

還未來得及有任何動作,身上便被裹了一層被子。

「素雲,你不該是這樣的。用身體來留住一個男人的心,這是以前的你最為不屑的。不要做一個連你自己都鄙視的人。」

然後,他就這樣拉過一把椅子,坐在床邊看著她︰「我會履行一個做男人的責任,照顧好你和你肚子中的孩子。」

這一刻,柳素雲被層層包裹,突然便覺得悲哀。

詹世風,從來都不屑于去認真。

以前的他,總在她面前自稱「爺」,無數次將她逗樂,插科打諢的本事,無人能及。

可再次歸來,他在她面前,多了一份沉穩與歷練,讓她不禁懷念起當初他自稱「爺」的那段時光。

也無比嫉妒,總能讓他毫無顧忌地插科打諢的蔣楠……

「現在的你,照顧我,僅僅只是為了我肚子里的孩子?」

長時間得不到他的回答,柳素雲眼角不免染上一抹濕意︰「其實,你根本就沒必要為我犯下的錯而那麼做。這個孩子和你沒有半點關系。」

「睡吧,明天公司組織旅游。你也一起去吧,換個環境親近一下自然,對肚子里的孩子也有好處。」

為她掖了掖被角,詹世風起身,直接走了出去。

「你要走了?」

「我去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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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世風果真是說到做到,帶著一桿子重點人員去旅游了。

蔣楠明明也參與進那個項目了,可卻半點功勞都沒沾上,連個旅游都沒混上。反而還得在周一準時去上班,為他整理一干重要文件。

「詹少,這里有份文件急需你簽字,必須得在明天交到銀行那邊。」

下午三點,蔣楠打個電話過去,倒是難得,另一頭竟然是寂靜至極。

不是旅游嗎?都沒個熱鬧的氣氛?

「什麼文件?你先用手機拍下傳給我看看。」

手機拍照傳給他,也虧得他說得出來。一沓文件足足幾十頁,若是幾百上千頁,這位主是想要她的命嗎?

「好,我馬上去辦。」

「世風,是不是公司有什麼事?」

明明都要掛斷電話了,蔣楠卻不得不感慨自己的運氣每次都這麼背。

為什麼,偏偏讓她听到柳素雲的聲音呢?

她知道這一次的旅游,柳素雲也參與其中。她也知道,這兩人必定是在一起的。

也許眾人還顧念著這總裁和市場部的副經理是男女關系故意制造兩人單獨相處的機會。

可想是一回事,當真是從手機另一頭听到,還是不免膈應得慌。

曾經,她對自己說,硬拖著死活不離婚,就是要膈應死他們。

可如今,被膈應的人,卻反倒成了她。

另一頭,她听得詹世風安撫的聲音,然後便是一句︰「沒事其它事的話我就先掛了。」

很奇怪,竟沒對她刁難,而且還是那麼一本正經的語氣。

不禁讓她想起那一次在詹家門口,他在車子里也是這樣一本正經的語氣。告訴她,他會組織人員去旅游,為期五天,下周四兩人才能去辦離婚手續。

對于他突然而然的轉變,她一時之間倒是有些不能適應起來。

掛斷電話,瞧著那厚厚的文件,她很長時間都不能集中起精力。

過了十幾分鐘,她給自己泡了杯咖啡,一杯喝完,她這才慢條斯理地用手機一頁紙一頁紙地將文件拍照。然後又匯總一個文件夾壓縮,用郵箱給詹世風傳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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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下午四點半的時候,詹氏集團外面突然停了好幾輛警車。

湯凡奇直接帶著人入內,出示了相關證件,一路暢通無阻地上了電梯。

一路走過,詹氏員工不滿交頭接耳。如此大陣仗,莫不是詹氏出現了什麼經濟方面的問題?

但有認識這些警員的,不免多嘴了一句︰「看著不是經濟調查科的,好像是刑事偵查科的。難道是這兒有人犯案了?」

當過不多久,作為首席秘書的蔣楠被帶下來後,所有人都震驚了。

這位跟詹少傳出不少緋聞的女人,難道真的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雖然沒有被戴上手銬,蔣楠被警察當眾押走的場面,確實是夠勁爆。

立刻便有人拍下照片上傳到網上,不過短短時間,便有人暗中揣測各種原因。

警笛呼嘯著而過,坐在車內,蔣楠不無可笑。

二審在即,她這個受害人卻變成了被告人,怎麼不讓她覺得可笑?

礙于其他警員在場,湯凡奇也不好多說什麼,但從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對于這突然而然的變故,他也是措手不及。

直到將人給押到了警局,他才打發人先出去,直接坐在了另一側。

「碧安琪被人強/奸了,所以你們請我到警局來喝茶?這說得過去嗎?」

明明,教唆沈如姍找人將她埋入棺中的人是碧安琪,如今,她被別人強/奸了,警方卻找到了她的頭上。

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難不成我性別有誤,對她做下了那種事?」

對于碧安琪,即使從沈如姍口中知道也許她就是企圖對她下手的人,她也沒有怎麼上心。

真正讓她上心的,反倒是她在男廁中和人放蕩不羈的一幕。

一個被外人傳得嚴謹自律的商場女精英,卻能夠對一個男人那般誠服。她當時對她便沒有什麼好感。

一個女人,放/蕩/形/骸到那種地步,安知所謂的強/奸不是她自導自演的戲碼?

「蔣學姐,我對你絕對是信任的。只不過在現場我們發現了屬于你的一枚耳環。」

說起這個,蔣楠倒是愣了。

「你們警方怎麼就那麼肯定那是屬于我的?」

「上頭有你的指紋,而且……」

「顧客去首飾店購買個項鏈啊耳環啊手鐲啊,總會先試戴一下的吧?你覺得試戴過後不會留下顧客的指紋?」

對于蔣楠的折騰人,湯凡奇早就有領教的。如今見她如此光火,也明白自己事先不通知一下她便去詹氏集團拿人實在是做得太過了。

可那會兒,所有人都出動了,他根本就沒有找出借口月兌隊來給她通風報信讓她事先好有個心理準備。

如今,會得到她如此強有力的反彈,他也料定了是在情理之中了。

「在查出那上面有你的指紋後,我們很快便調出了你曾經出入警局時的記錄,證實你曾經戴著這耳環。而且也問過了詹氏熟悉你的人,確認那屬于你。」

「一模一樣的東西多了去了,栽贓陷害的手段也多了去了。這年頭冤假錯案更是多了去了。算了,這事你們盡管調查,我保持沉默,記得幫我通知我哥。」

看來這是完全不配合了。

湯凡奇有心想將案發現場的情況說一下,以期讓她開口,可後者卻是真的什麼都不說,一副平靜的模樣。

他只得出去打了通電話,讓蔣沛君來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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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

慕年允光明正大地走近病房探視正躺在床上給自己削隻果的女人。

「你那精/液哪兒弄來的?居然還將它給弄到了自己體內。」男人的聲音清醇如同濃郁芬芳的酒,卻又帶著絲邪肆。

碧安琪完全是不放在心上︰「是個男人,多挑/逗幾下也就弄到手了。不過可惜了,他第二天就出車禍死了,只能讓他背個冤名了。」

「你對警方說那男人是蔣楠找來的,然後再讓警方在現場找出她曾出現過的證據,人家就信了?」

「這不是沒辦法的事情嘛。何泊衍那男人太多管閑事,人都殘了還非得摻和進來,那我只能拿他的心頭肉開刀啊。」

慕年允卻是格外好笑︰「蔣楠,你不能動。」

「老師,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對了,以後別叫我老師。你的老師,似乎應該是那個在教學樓里和你在一堆課桌椅里打滾的男人吧?可惜我不是他,你這麼叫我,我會覺得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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