嬌妻入懷 191 婚禮進行時

作者 ︰ 冷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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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楊小妞朝著醫生連「呸」了三下,「誰說我們不打算要的?我這是盼的連脖子都快長樹葉了,這才給盼來的,能不要!」

二妞得瑟了喂,非一般的得瑟了喂。舒愨鵡

她滴容小硬啊,終于讓她給盼來了。終于來報到了喂,給不得瑟啊。

「你,你,你,」六大爺也激動了,激動的竟然連醫生問他們「是不是不打算要這個孩子」時,都沒有反應過來,就那麼跟只木雞一般的呆楞楞的站于原地,一雙桃花眼就那麼滴溜溜的看著b超的電腦屏幕,然後又木楞楞的跟著醫生說了這麼一句話,「那我們現在該怎麼做?」

醫生微笑著搖了搖頭,這一對可真是可愛啊。然後抽出一疊紙往楊小妞手里一塞,對著妖孽說道︰「孩子呢,挺好的。現在時間一個月還不到點。無需過多的緊張,不過劇烈的運動就要避免了。還有,頭三個月呢,夫妻生活就禁了吧。」

「屁話!」終于反應過來的六大爺直接扔了醫生這麼兩個字,然後一本正經的繼續說道,「老子要是連這麼一點都不懂,還懷個屁孩子啊!」

醫生再一次搖頭淺笑,打印著b超單。

哎,六大爺,孩子是你懷的嗎?是妖精懷的好吧,你能有這個功能嗎?你頂多就是插棵秧,播個種好吧。

哎,你激動歸激動,興奮歸興奮,可是你這也別亂套功啊,這不是你能做得到的事情。

好吧,听著六大爺這口不擇言的話,妖精撫額無語中。默默的拿著紙擦著小月復上以及腰側的b超涂液。

「諾,你們的b超單。」醫生將打印出來的b超單往妖孽面前一遞。

「哎,不對啊!」妖孽剛一接過醫生遞過來的b超單,猛然的想到了什麼事情,「咻」下的轉眸向妖精,「小帆船,你是不是被下過藥?」

小帆船︰「……」

「操他大爺的!」小帆船還沒來得及說話,六大爺再一次暴怒了,手里捏著b超單,在原地氣怒怒的踱步轉圈,然後對著那醫生說道,「我老婆幾小時前被下藥迷昏了,那藥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是藥那都得三分毒……」

「操!」醫生的話還沒說完,六大爺再一次 怒,「那我們做個全面的,徹底的最全面的檢查,我要確定大人孩子都沒有事情!狗日的,剛才老子就不該對他心軟松手,就應該往死里的整,直接廢了他老二。他大爺的,讓他意前yin老子的女人!你,趕緊的開單。」

氣急敗壞中的六大爺,無頭無腦的對著那做b超的醫生說道。

「抱歉,我這開不了單。」醫生一臉無奈的看著妖孽說道,「要開單的話,你得去找剛才給你們開單的醫生。我這只是負責做b超而……」

話還沒說完,六大爺已然如一陣風似的離開了。當然了,那是絕對抱著自己的女人一起離開的。那速度,絕對的是風一樣的啊。

接下來就是最折騰人的,無止境一般的等待中。

雖然說用「無止境」這三個字,是有點夸張了。但是,對于六大爺此刻的心情來說,用這三個字來形容,其實一點也為過的。

六大爺覺的,他娘的爺爺的,有生二十八年來,覺的時間過的最慢的就是這一會了。那顆心啊,就那麼提掛著,懸浮著,七上八下的跳動著。就沒有一刻平靜過,那絕對的抓心撓肺的急啊。

媽的,比他跟妖精開帳單那都還要急。

這時間怎麼就過的這麼慢呢,怎麼就比艾女士的魔鬼訓練還要難熬呢?怎一個復雜的情緒能表達此刻他的心情啊。

六大爺不安,急燥的時候,妞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了。

坐在椅子上,雙手緊緊的扭擰著,就連額頭都已經滲出細細的汗珠來了。那顆心怎麼就「撲撲撲」的跳的那麼快呢。第一次撲倒妖孽的時候,都沒有這會來的緊張了。

丫,這兩只真不愧是妖精與妖孽,這都什麼時候了,比較個心情吧,也能往那方面去比較啊。

六大爺走的捷徑,絕對的捷徑,這要是按著正常路徑的話,起碼的所有的化驗,這至少也得要過幾個小時才能出。但是,六大爺誰啊,那是

能人六大爺,就限他們半小時給出報告。

這個時候,他哪來那個鳥心情與狗日的時間長夜漫漫的等啊。

就連半小時,那都讓他等的心急如焚了。

終于半小時過去了

兩只妖坐在了醫生的對面。

醫生是一個六十開外的女醫生,手里拿著全部的我報告,正很是認真的一份一份的看著,沒有說話,表情有些肅穆。

妖精和妖孽坐在她對面,看著她那一臉肅穆的表情,心重重的揪著。然後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兩人四目對視著,各吞一口口水,這才重新將視線轉移向女醫生。

「醫生……」

「報告單……」

六大爺說話的時候,醫生也出聲了。

「你先說,你先說。」這個時候的六大爺,是絕對不會跟醫生搶話的,就算再怎麼心急,那也必須先讓醫生說話的。

小帆船緊瞪著雙眸,再猛吞一口口水,一眨不眨的看著醫生,等著醫生接下來的話,到底是宣叛死刑,還是歡天喜地。

「從這份報告來看,沒什麼問題。為了全安起見,也為了你們更放心,建議你們滿兩個月後再來做一個全面的檢查。」女醫生說完之後精睿的雙眸看著妖精與妖孽。

呼!

听完女醫生的話,兩人同時長舒一口氣。

容小硬,你真不愧是本宮和妖孽的兒子,這氣勢,絕對的雄糾糾,氣昂昂的啊。

「行,謝謝啊!」妖孽揚著一張春光明媚的笑臉,對著女醫生說道。然後,拿過那一大疊報告單,摟著妖精,喜滋滋又美顛顛的走出醫生辦公室,朝著醫院大門走去。

突然之間,看到妖精腳上蹬的那雙八公分的高跟鞋,索性的直接攔腰將她抱起。

「哦喲,六大爺,我這算是托了容小硬的福咩?」妖精笑的一臉勾魂壓魄又風情萬種的看著妖孽,勾著一雙媚眼,那表情,兩個字形容——小樣!

六大爺瞟她一眼︰「你怎麼不說是容小硬托了你的福?」

妖精一手攀著他的脖子,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一臉煞有其事的說道︰「也對哦,我這叫子憑母貴。其他女人,就算是懷上了容小硬,那也是沒有這個福利滴,這是本宮的專屬福利!」

越說越得瑟上了。

六大爺直接在她沒有受傷的腰側輕擰上一把︰「操,其他女人怎麼懷上容小硬?小帆船,你腦子進水了?」

小帆船勾唇一笑︰「妖孽,注意胎教,懂?別動不動的操一個,操一下的。丫,要是教壞了本宮的兒子,本宮跟你沒完的!你信不信艾女士也不會放過你的!」

六大爺桃花眼一挑︰「老子的兒子是這麼容易就教壞的嗎?這麼容易教壞,那還是老子的兒子?還是容小硬嗎?」未了還丟了她一個「切」字。

喲 !

這話怎麼听著這麼耳熟呢?

好像她就是這麼說過小十三點的吧?

得吧,也就不指望這一只妖能說出特紳士的話來了,那就不是六大爺了。

又半小時後,c8駛入楊家別墅。

「我說,你們倆個能不能不這麼鬧騰?」車子才打開,艾女士氣沖氣氣的聲音傳來,「明天就是婚禮了,能給老娘安安份份的等著明天嗎?還有你!」手指直指著笑的一臉桃花開的妖孽,「小寶寶不懂事,你也跟著胡鬧啊,趕緊的給我回你自己的狗窩去,明天一早過來接人!」

「艾女士,親額娘,想要抱大孫子嗎?」妖孽一臉笑的風騷味十足的看著艾女士,拿「大孫子」誘惑著艾女士。

「屁話,」艾女士翻他一個白眼。

妖孽直接將妖精往自己懷里的撈,繼續對著艾女士說著誘惑力十足的話︰「想要抱大孫子啊,那就讓我留下來唄。狗窩哪里有老婆的被窩鑽起來舒服啊。諾,大孫子,已經給你揣懷里了。九個月後,你就可以照著小十三點那樣的教了。」

「妖孽,我說了,我兒子是不可以養成第二個小

十三點的。」妖精怒視著他。

「那指不定還有個女兒呢?沒關系,沒關系,咱不急。現在最重要的是哄好艾女士,親額娘,讓我今天晚上繼續鑽老婆的被窩。」六大爺忒不要臉的說道。

艾女士單臂環胸,一手撫著自己的下巴處,那一雙漂亮又精明的眼楮喲,就那麼直勾勾又賊溜溜的盯著小帆船的肚子。半分鐘後,揚起一抹充滿奸計的淺笑看向妖孽,「想想留下來啊?」

妖孽點頭︰「必須的啊,額娘!我習慣了每天晚上抱著老婆睡覺的啊,這沒得抱,睡不著。睡不著,明天就沒有精神啊。沒精神,那多丟額娘的臉啊。」

嗯,話說拍馬屁這一行當,六大爺絕對的也是一個能手。

「嗯哼,」艾女士很是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將視線落在小帆船的肚子上,「也不是不可以,一個條件。」一臉萬事好商量的看著妖孽說道。

妖孽毫不猶豫的說道︰「十個條件也應了,額娘一句話的事情。」

「入贅!」艾女士似笑非笑的看著妖孽說道。

「啊?!艾女士,親額娘,你來真的啊?」

這麼詫異的話絕對不是六大爺說的,而是小帆船說的。目瞪口呆又瞠目結舌的看著艾女士。

哎,娘,你這是要搞哪樣啊?

但是……,然而……

「哦喲,額娘,不就是一個入贅嗎?我當是多大個難的要求呢。」六大爺一臉「小事一樁」的看著艾女士,「艾女士,我現在跟入贅有什麼區別啊!得 ,我這輩子都已經交待在你手里了,替你賣命了,入不入贅都已經無所謂了。您和女乃爸看著辦就行了唄。反正,我生是艾家的人,死是艾家的鬼!」

「妖孽,你說錯了吧?」妖精很好心的提醒,「本宮姓楊,不姓艾。女乃爸叫楊光照,不叫艾光照!」

妖孽手指一指站在他們面前的艾女士︰「咱家艾女士說了算,你沒發覺,咱女乃爸也跟入贅沒什麼兩樣了嗎?所以,說到底,咱家表面姓楊,實則姓艾。不信,你問女乃爸去,女乃爸鐵定毫不猶豫的贊同我的話。」

「……」

「……」

無語中。

話說,六大爺,你這算是典型的「要老婆,不要祖宗」嗎?

屁話!

就那一屋子姓容的熊樣,值得老子認啊?還是趁早換祖宗的好,跟著艾女士有好日子過,跟著小帆船,有糖吃。

行吧,六大爺,你是最有眼力見的,也是最有骨氣的。

……

老白到病房的時候,已經是快七點了。

司馬追風已經吃過晚飯,坐在病床上,與司馬老爹和司馬成劍聊著天。

「老爹,成劍。」喚著病房里的兩人,然後一臉著急又擔心的問著司馬追風︰「怎麼了,早上還好好的,怎麼就住院了?是不是工作太累了?不然,還是別上班了。」

司馬成劍拍了拍他的肩膀,對著司馬老爹說道︰「老爹,走了,別在這里妨礙老二跟妹夫了,你還是跟兒子回吧。明天再來。」

「女婿,老二交給你了啊,我跟老大先回去了。」司馬老爹拍了拍老白的肩膀,然後跟司馬成劍很是識趣的離開了。

「老爹,我送你。」老白欲跟上去。

「行了,照顧著老二吧,」司馬老爹搖了搖頭,「都自家人,沒那麼多講究。」

「那您慢走。」

「嗯。」

司馬老爹和司馬成劍離開了,若大個病房里就剩下這倆公婆了。

「老婆,這是怎麼了,哪……」

「站好,原地立正好了!」老白關好門,朝著司馬追風走來,不過話還沒說完,在離病床還有三步之距時,司馬追風一臉正色又肅穆的喝住了他。

「嗯?」老白一臉不解的看著她,不明白她這是怎麼了。不過本著「老婆的話人听得」的原則,還真就在原地立正好了,等著老婆的示下,「立正好了,你說吧,我听著。」

「白楊,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自己說吧。從頭到尾的,坦坦白白的交待了!」司馬追風雙眸直視著原地立正的老白。

「什麼?」老白再一次茫然一片的看著她,「說什麼?交待什麼?你能給個提示嗎?你現在是什麼情況?我還是先去問問醫生,你現在的情況再說,我這是頭霧水的,什麼事情都不知清楚,我不放心。你等我一會,我去去馬上就回來!」說完,欲轉身出病房。

「白楊!」老白還不過邁出三步,再一次被司馬追風給喝住了。

老白轉身,朝她走來,在床邊坐下,「到底怎麼了?你這看起來有些不太對勁啊。」

「我是不是你老婆?」雙眸直視著他。

「屁話,老子領了證,拱過草的,明正言順的老婆。」

側身從櫃子抽屜里拿出司馬囂給她拿回來的手機,往他手里一扔︰「自己看去吧,看完了,我听你解釋。」

老白一臉木訥的拿過手機,然後在看到那一段視頻時,臉黑了一片。

「不可能!不是我!絕對不是我!」信誓旦旦,言辭鑿鑿,沒有半刻猶豫的說道。

「那你倒是告訴我,那個男人是誰?難不成我還連自己的男人那張臉都認不出來了?」司馬追風一臉冷冷的看著老白,言語之中透著一抹失望,還有傷心,「你敢說,小唐對你沒有意思嗎?你敢說,你不知道她對你的那份心思嗎?」

老白沒有說話,就那麼拿著手機,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那段視頻。

視頻里的女人,正是小唐。男人,正是他。那張床,那個房間,就是上次小唐打電話喊救命時,他去的那個單身公寓。

可是,他不記是他有跟她做過事情,他暈倒了,然後醒來的時候,是衣著整齊的。

他不是的一個笨到自己有沒有做事都不知道的人。如果說,一個人已經到了連自己做過什麼事情都不記得了,那他還有這個能力去做這件事情嗎?

而且,他也不是一個自制力這麼低下的男人。

他很肯定,那天晚上,他什麼事情也沒有做過。但是,為什麼會有這麼視頻?

「小唐發給你的?」一臉陰郁的看著司馬追風問道。

「不知道!」沒好氣的對著他輕吼。

「那你是信了?」

「呵,」司馬追風無奈的一聲冷笑,「我信得過你,但是我信不過她。是不是你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她給設計了?我要是不信你,我現在就不會在這里听你解釋了,而是直接不見你了。」

將手機往邊上一放,伸手將她的摟進懷里,抱著她,「有你這句話就行了!放心,我會給你一個解釋的,相信我,我絕對沒有做過對不起你的事情。這事交給我,我會處理好的。現在,你先休息著,我去問問醫生,了解一下你的情況,不然我心里不踏實。你只要相信我,就足夠了。」

微微的松開她,雙眸與她直視,一臉正色的看著她,繼續問道︰「信不信我?」

毫不猶豫的點了下頭︰「信!」

老白點頭︰「行!你信我就足夠了!這事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是不是還沒有吃晚飯?」有些心疼的看著他問道,「你去吃晚吧,這事也急不得的,一時半會的也弄不明白。對了,還有,她懷孕了。」

「誰?」

「小唐!」

「反正一定不會是我的!我就只讓你懷了一只小羊而已。」老白一臉肯定又自信的說道,「你先休息著,我去醫生辦公室。」

「嗯。」

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後,起身出了病房。

病房外走廊上,司馬成劍正倚牆而立,等著老白。見著老白出來,對著他歪了歪頭,示意老白跟他過去,有事說。

老白點了點頭,跟上。

丁寧病房

「小娘,你疼嗎?」江小柔半趴在床沿上,看著自個小娘那纏了白色紗布的大腿,一臉心疼的問道。

揉了揉她的發頂,抿唇一笑︰「不疼了,沒事了。」

江小柔歪了歪鼻子,一臉憤憤然的說道︰「小娘,我會給你報仇的,我一定會給你報仇的。哼,二女乃女乃生的二姑姑,竟然敢傷我江小柔的小娘,一定是活的太舒服了。下次,我不整死她,我就不叫江小柔。小娘,你放心。不過就是明天妖叔叔和二妞的婚禮,你就沒辦法去了。」

「對哦,明天二妞結婚哦。」經著江小柔這麼一說,丁寧才想起來,明天是楊小妞結婚。還有,二妞說過,今天晚上要請她和大俠大嗨一頓的。

得,就她現在這樣的,那也沒辦法去大嗨了。

于是,打了個電話給二妞,然後二妞手機卻是大俠接的。

這才知道,二妞和大俠那邊也出事了。

得,三人就這麼成了難兄難弟了。呃,準確一點應該是難姐難妹了。

然後,又撥了妖叔叔的電話,這才找到了楊小妞。

一翻到問後,在確定兩人都沒有問題後,這才放心的掛了電話。

二妞的婚禮,說實在的,丁寧還是挺想去參加的。大俠那邊,肯定是不能去了,醫生說讓她在醫院里觀察,至少一個禮拜不能出院。

那她現在這樣的,哎……

一聲無語的嘆息,肯定也是不能去了啊。就算醫生說可以去,那不也得坐個輪椅去啊,那不得丟了二妞的臉?

得,還是不去丟這個臉了,相信妞也是會理解的。

江小柔在醫院里陪了丁寧一會後,為了不打擾自個小娘休息,雖然心不甘情不願,不過還是很體貼人的熊孩子,灰灰手後回家了。

江先生與太太這倆公婆呢,也就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了。傷殘人士從江先生變成了江太太,雖然傷的是大腿吧,但是好好老公江先生絕對的一手包辦起了寶貝老婆的所有事情。

所有事情自然包括衣食住行了。

不過現在貌似,住不需要了,衣也不怎麼需要了。也就食和行了。

食,那自然一日三餐唄。

行,那就是從病床到廁所了。

好吧,江太太除了接受與享受,沒有第二個選擇了。

想想,其實也是挺郁悶的。

她好好的一個生日,就這麼給黃了?恨死白青青那二貨了。媽的,就這麼把她害的在病床上過生日了。當然,在恨白青青的時候,又把自己給罵了一遍。

讓你腦子進豆渣啊,竟然相信那二貨的話?自己肌膚受罪不說,還害的家人好一頓的擔心。

想著,也就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腦門,看你長不長記性,下次要是再犯同樣的錯誤,直接自己找個坑跳下去得了,反正真那樣的話,也沒臉見人了。

江川推門進來的時候,正好看到寶貝老婆拿手拍著自己的腦門。

「寶貝兒,這是自殘玩上癮了?」邁步走她身邊,在床側坐下,將那拍著腦門的手拿下,揚著一抹淺笑寵寵的看著她。

「這是在提醒自己,事不過二。」仰頭,美目望著他,唇角含著一絲滿足的淺笑。

「行了,別再為這事自責了。」大掌將她那有些冰涼的手握在掌心里,一手揉了揉她的腦袋,「這小腦袋本來就不怎麼精明了,再拍那就更木了。」

「……」江太太無語應答中。

行吧,她承認,她最近腦袋是木了一點。

「明天小妞結婚,嗯,我去不了了。」有些小失望的看著他說道,「哎,你說,我們這算是三個女人一台戲,然後難姐難妹嗎?這連出事都趕同一天了。哎∼」

「嗯,可以去,我剛問過醫生了,小心點傷口,不要踫到傷口,就沒關系。然後我們早點回來。」抱著她在懷里,柔聲的說道。

抬眸,微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真可以啊?」

點頭︰「嗯,可以。」

「哎,」一聲輕嘆,「算了吧,還是不去了,就這個樣子,那得有多丟臉啊。不止丟

了自己的臉,還丟了二妞的臉。算了,還是乖乖呆醫院里養傷吧,妞也不會怪我的。再說了,不是還有小柔去嘛。算了,不去了,不去了。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傷,還有安胎,然後不讓你們擔心。」

「寶貝兒,」在頭頂喚著她。

「嗯?」沒有抬頭,輕應著。

「還沒送你生日禮物呢。」

抬頭,「那禮物呢?」雙眸盈盈的望著他。

從褲子口袋里拿出一個精致的盒子,打開。

一條細細的純白色的項鏈,下面的吊著的墜子竟然是一個……「川」字。

窘!

丁寧有些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個男人。

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這樣啊?

這是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他江大川的老婆啊。這還得要在她的脖子上掛一條寫著他名字的項鏈啊。

「大川同志,你這是把你老婆當寵物小狗狗呢,還得在脖子上拴一條印著你名字的鏈子啊?」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吊又一環,笑的一臉燦爛如花又似玉般的看著他,語氣里透著一抹嬌柔又打趣。

大川同志伸手很是有愛的揉了揉她的發頂,「嗯,這個提議挺不錯的。來,狗兒,主人替你把鏈子拴上。」邊說邊從盒子里拿出那條吊著「川」字的項鏈,往她那如玉般的滑女敕的脖子上環去,扣上扣子,「狗兒,拴上了就不許再拿下來了,懂?」

「嗤!」丁寧輕笑出聲,敢情他還真當回事了當,竟然還真就「狗兒」的叫上了。

抬手在他的肩膀上捶了一下︰「還真作上了是吧?我要是狗兒,你是什麼啊?」

「狗兒的主人!」大川同志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道。

江太太又是捶他一記,這才一手環著他的腰,一手拿著那個「川」字細細的看著,抬眸很是認真的與他對視著,點了點頭,「大川,放心吧,我戴著它,不拿下來。永遠都不拿下來,不會再讓你的擔心的。」

「我老婆就是聰明,一點點小把戲也都瞞不過你。」江川笑盈盈的看著她說道。

拍了拍他的肩膀,「那現在麻煩江先生抱你老婆去廁所唄,江太太要洗臉刷牙,準備困覺了。」

「好的,老婆大人。」江先生很從命的點頭,再一個公主抱的將她抱起,朝廁所走去。

「老公,我怎麼覺著這日子倒過來了呢?我現在就是一什麼事也不用做的米蟲呢。」

「嗯,那你盡管蛀我吧,千萬不用客氣的。多蛀一點,把自己養的胖胖的。」

「嘿嘿……」

……

次日

十一月十二

妖精與妖孽的結婚之日。

妖孽拍足了艾女士的馬屁,所以昨天晚上依然還是抱著老婆睡香香的。

但是,艾女士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凌晨四點就直接那一只妖孽給拖出了自家小寶寶的床,扔出了楊家別墅的門。然後直接丟了他一句話「該怎麼樣,就怎麼樣,趕緊的開車來接新娘」!末了,直接將那一套新郎禮服扔給了妖孽。

于是,妖孽無奈之余,只能抱著那一套丈母娘大人扔給他的禮服,弩了弩嘴,悻悻然的看一眼轉身進屋的艾女士。然後三步一回頭的離開楊家別墅。

嘴里念念有詞,艾女士,親額娘,你太沒有人性了。怎麼可以這對對待自己的兒子。

呃,六大爺,你錯了吧?你頂多也就半個兒子,怎麼就成了艾女士的兒子了呢?

女乃爸楊光照同志很有愛心的替他掬了一把同情淚。至于新娘妖精,則是站在二樓房間的落地窗著,朝著他很有愛的灰灰手。用著嘴型告訴他「我等著你啊」。

于是,六大爺亢奮鳥,跟打了雞血似的亢奮了。

油門一踩,駛出別墅大門,等著兩個小時後重新開著車來接她的老婆,還有兒子。

「艾女士,你太黑了,太黑了。你怎麼就下得了這麼黑的手呢?」楊小妞一臉睡眼惺忪的靠在女乃爸肩膀上,

朝著艾女士輕聲的啍唧著,「女乃爸,你看,咱家艾女士那是越來越沒有母愛了。」

「啪!」話剛說道,頭頂被人打爆栗了,「女生外向,這都還沒結婚呢,就朝著男人說話了?」

這話絕對的出自女乃爸之口。

「女乃爸,你忘記了,你女兒早一個多月前就被人買單了,那帳單不都還在你手里捏著嗎?」楊小妞朝著楊小照弩了弩嘴,「我好困啊,回房困個回籠睡。」說完,從沙發上站起。

「你還有時間睡嗎?這都幾點了?」還沒來得及轉身,衣服被人揪了,艾女士的聲音響起,「趕緊給我去化妝,穿衣去。」

「艾女士,親額娘,你女兒現在還能用化妝品嗎?還能穿高跟鞋嗎?」楊小妞一臉哭笑不得的看著艾女士。

郁悶,非一般的郁悶。

容小硬,你來的真不是時候,怎麼就在這個時候來了呢?你就不能再晚一個月來啊,讓你老娘將這個婚禮完美收冠了再來不行嗎?這下好了,新娘妝木得化了,高跟鞋木得穿了。

郁悶過後,楊小妞還是十分自戀的。

就她這樣的,那叫天生麗質,無須化妝,那都是最美的新娘。無須穿高跟鞋,那也能將那件美倫美煥的婚紗給撐的天上有,地上無。

困啊,非一般的困。

于是,最後,楊光照一艾女士都心疼自家小寶寶了,讓她重新回房睡回籠睡去了。

反正如她自己所說,現在也無須化妝了。再者,就他們的女兒,絕對的不化妝也是麗質和氣質型的。

一個小時後

睡得正熟的楊小妞再一次被艾女士無情的從被窩里拖出來了。

就算不化妝,那最基本的盤發啊,穿婚紗啊這些事情總還是要做的吧。

伴娘和其他小伙伴們也已經集體到了。

就連小十三點也已經早早的坐著江納海和文靜的車子到了。

文靜是接到艾女士的請貼才來的,倒是沒想到寧寧的朋友竟然是艾美麗的女兒。

「哇咧,妞,你真漂亮。」小十三點說著十二萬分討好又恭維的話。

「那是,我誰啊?我要是認第二漂亮,那就沒人敢認第一漂亮。」妞十分得瑟的下巴一揚,說著自戀到變態的話,「不過,你今天也不賴。嗯,有我的真傳。」

小十三點今天穿著十分的公主又淑女,絕對的小玉女一個。

「那是,我誰啊!我是江先生的江太太的女兒,能賴了去的。」

在這一方面,小十三點與妞絕對的有共同話題的,那就是一樣一樣的自戀到變態。

艾女士將守新娘門口的事情交給了那一群姑娘,千叮萬囑,絕對必須的要把新郎給堵死了。沒有讓姑娘們一致滿意,就不能放新郎進屋,絕對不需要給她面子的。該怎麼攔就怎麼攔,反正就是不能便宜了新郎。

于是,姑娘們就好似得到了人聖旨一般的亢奮了,那是一個比一個激情,一個兩個的拍著胸脯保證,絕對不會放過一個這麼好的機會的。

妖精撫額無語中。

六大爺,祝你好運。

攤上艾女士這麼一個親額娘……

得,那真是你的幸運。

但素,艾女士忘記了,這一群里還有一只妖叔叔的忠實粉絲,那是絕對的任何時候都站在妖叔叔一邊的,任何時候都是很會替妖叔叔著想的小十三點。

艾女士跟文靜一起離開了,估計著是有大事商量去了。然後就這麼放心大膽的交新娘門交給了小十三點。

當然,這個限巨的任何絕對是小十三點自告奮勇的要來的,然後只見小十三點的臉揚起了一抹奸奸的,逞逞的,陰陰的,得得瑟瑟的笑容。

哦喲,想要攔我家妖叔叔?

也不看看站在妖叔叔身邊的人是誰?

哼哼,在我江小柔在,誰能攔得住妖叔叔抱走二妞!

艾女士跟文靜進書房了,楊

光照自然就是爹媽一起忙了起來了,于是江納海成了成楊光照的幫手。

又大半個小時後,牆上的時鐘顯示六點時,院子里傳來了車聲。

妖孽六大爺帶著一大群兄弟,雄糾糾氣昂昂的接新娘了。

仔爺侯曄充當前鋒,大有一副替自家六爺在前面開山僻路,披荊斬麻的意思。那是怎麼一副的遇神殺神,遇鬼斬鬼喲。

許說,仔爺,你這是替你家六大爺接新娘呢還是搶親呢?怎麼看著都更像是王老虎搶親好吧?

作為六大爺兄弟的司馬咎,那自然也成了搶親人員的一份子。雖然對于他家太姑婆出事這事吧,他也是心里憤的不平,很想與太公司馬成劍還有司馬囂一起前去收渣。

但是,人太姑婆一句話示下,于是棄太公選兄弟。

六大爺,今天相當的帥不說,還更加的妖了。

那是,能不妖嗎?

今天不止接老婆啊,連兒子也一道接了。

心里那叫一個美喲,美的冒泡了。

但是……

「新郎哥,接老婆哪?」剛走至別墅門口,第一關直接被卡住了。

兩個小姐妹,穿著美美的白色小禮服,笑的一臉優揚又柔和的站于大門中間,擋住了眾一行搶親人員。

「兩位美女,有什麼要求和條件,盡管說來,哥哥們一定讓你們滿意了。」前鋒仔爺直接替他家六爺接下了。

「帥哥,放心,姐妹們一定不會為難新郎哥的。」倆美女笑盈盈的看著仔爺說道,兩人四手往前一攤,「衣服留下,人過去。」

這意思很明顯了嘛,要麼新郎官月兌了,新郎不月兌,那就仔爺月兌了唄。

六大爺風淡雲輕的朝著仔爺丟一眼,意思「你不下地獄誰下地獄?」

然後直接將仔爺往那倆美女面前一推又一丟,「兩位美女,不用客氣,該剝多少剝多少,就算剝光了,我也沒意見的。」說完,捧著大束玫瑰花徑自的朝著屋內走去,將個仔爺拋棄。

「六爺,不帶你這樣的!見色忘友!」仔爺雙手護胸,一臉的小受樣,生怕那倆美女將他給辦了。

一路披荊斬麻,直至新娘門口。

「小帆船,大爺接你和兒子來了。」六大爺一臉威風凜凜的站在門口說道。

門從里面開出一條細縫,「新郎哥,艾女士有交待,接兒子過三關斬六將,接老婆過六關斬九將。三六九,你怎麼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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