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卿莫屬,王爺太腹黑 219 王爺真詭詐

作者 ︰ 掉節操的嫩大嬸

219

這幾道紅痕著實可疑,不大像是蚊蟲叮咬,倒像是人……出來的。

沐凝蹙眉,此時她還沒有多想,只是隨手翻開衣領和袖子看了看歡。

這一看,沐凝陡然圓睜了雙目,手中梳子「啪嗒」落地岑。

怎麼,怎麼會這樣?

身上竟然到處都是……

沐凝的臉立刻變得僵硬,她保持著原先的動作,眼中慢慢露出驚恐,這,這到底是誰干的?!

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知道!

不對,她知道的!

只是,她以為那只是個夢!

沐凝猛地捂住了臉,天啦,竟然不是夢,是真的,她真的和一個男人……

那豈不是說,她昨晚的感覺全都是真的?

這一刻,沐凝真的不知道該用什麼詞來形容她此時的心情。

她被人給睡了,卻不知道那人是誰!

這簡直就是——天雷滾滾!

要不要這麼蕩漾啊喂!

「鸞兒,你起來了嗎?」沐凝正怔忪間,門外突然傳來容雨晴的聲音。

「剛起!」沐凝連忙揉了把臉,又扯出一抹僵硬笑容,轉身看向已經不請自入的容雨晴。

「鸞兒啊,你說你睡個覺怎麼還挪地方?剛剛去那邊看你不在,真是嚇我一跳!還以為你被人劫走了!」容雨晴一進來就絮絮叨叨,埋怨沐凝讓她好找。

沐凝聞言卻是一愣,她轉眸四處打量。

這才發現這間屋子似乎的確不是她昨晚一開始時住的那間。

沐凝的思維一時陷入凝滯,腦中更是一片空白。

她根本就不記得自己究竟是什麼時候到的這個屋子。

難道,她是夢游過來的?

「咦,這什麼味道?」容雨晴忽然聳了聳鼻子,像只狗狗一樣到處聞。

「哪有什麼味道?」沐凝愣愣地回答,但隨即她臉便紅了,跳起來推著容雨晴就出了門。

天啦,容雨晴不說她都沒在意,這間屋子里確實有一絲絲膩人的甜香。

「鸞兒,你干什麼?你還沒告訴我你為什麼換房間睡覺呢!」容雨晴被沐凝這神經質的舉動嚇了一大跳,扭著頭拿眼瞪沐凝。

「我昨晚嫌土豪大人放屁太臭,所以就過來了。」沐凝隨便找了個理由搪塞過去。

其實她心里已經在狂吼︰尼瑪,老子也想知道老子是怎麼過來的,老子還想知道到底他麼是哪個王八蛋睡了老子!

說話間,兩人出了門,幾步就走到沐凝昨晚開始住的那間屋子。

門是開著的,沐凝先進去,可是剛進門,她眉頭就猛地蹙緊,抬手遮住了鼻子,「雨晴你先出去,這里氣味不對!」

雖然已經過了一晚,但屋子里的香味還是有些重。

「是啊,剛剛進來我就覺得好香!」容雨晴退到門外站著,突然嚴肅道,「鸞兒快看,這里有個洞,還有個竹筒,好像是吹迷,香的。」

沐凝連忙幾步走過去,果然便見地上有一個細細的竹管,窗紙也被戳了個洞。

「鸞兒,這是采,花賊才會干的事,你,你不會是——被采了吧!」容雨晴頓時大驚失色地抓住沐凝胳膊。

「小聲點!我不是沒在這間屋子住嗎?」沐凝白了容雨晴一眼,心里卻十分心虛。

她可不就是被采了,而且還被采了不止一次!

可是,這話肯定是不能跟容雨晴說的,這丫有點大嘴巴,傳出去她還怎麼見人!

不過,進到這間房後,沐凝倒是模模糊糊回憶起一些事。

似乎是她剛睡下,就聞到迷,香味道,于是氣沖沖打算出去砍人,結果人沒砍成,她自己卻被弄暈了。

然後……就是夢中發生的一切。

其實沐凝心中也隱約猜到那男人是誰,全天下也只有他才有那般漂亮的鳳眼。

可是

tang,他不是個秒的嗎?

但夢中那人明顯不是……

難道,是簡牧塵?

沐凝忽然感覺有些頭疼,她也記起,夢中那人一直在親她,但容楚卻從未吻過她!

真是討厭,怎麼就想不起來他親她時的感覺了呢,要不然她肯定就能判斷出來,容楚與簡牧塵究竟是不是一個人了!

不過,這麼一想,沐凝倒是不糾結了,反正她已經知道昨晚那人不是容楚就是簡牧塵,一個大爺一個二爺,總之不是其他男人就好!

「哎呀!鸞兒你不是說土豪大人睡在這屋里嗎?它狐狸呢?」容雨晴檢查那小細竹管檢查了半天,也沒發現什麼特別,突然就是一拍腦門,神色大變地沖進屋里,開始東翻西找。

沐凝立即從記憶里回神,她記得昨晚土豪大人是和她睡一起的,可是剛剛床上什麼都沒有。

「完了,你說土豪大人會不會被采,花賊給采了?」沐凝與容雨晴找了半天也沒找到那肥狐狸,頓時一臉大驚失色。

「這采,花賊,口味,不會這麼重吧?」容雨晴聞言,嘴角有些抽搐。

但容雨晴隨即也擔心道,「土豪大人這麼貌美如花,昨晚還出了那麼大風頭,肯定有人惦記!」

兩人不由都有些著急,也恰在此時,沐凝忽然听見床底下傳來一陣小小的呼嚕聲。

沐凝與容雨晴立即同時趴地上看去。

兩人便見床底下的踏板上,一只肥的都看不到腰在哪的白團子正攤著肚皮仰躺在那踏板上,嘴角掛著口水,睡的正香。

「……」沐凝與容雨晴都松了口氣,同時又十分無語。

她們倆都找瘋了,這肥狐狸倒好,竟然還在呼呼大睡。

沐凝伸手就將土豪大人撈了出來,可是任她搓圓捏扁,土豪大人自睡的狐狸事不醒,呼嚕還打得震天響。

「是不是被迷倒了?」容雨晴擔心道。

「拿點冷水來!」沐凝連忙說道。

「拿冷水來!」容雨晴立即朝外邊吼了一嗓子。

頃刻間,就有丫鬟端著一盆水咚咚跑了進來。

沐凝先是掬水潑土豪大人。

土豪大人舌忝了舌忝舌頭,眼皮都沒動一下。

沐凝想了想,直接將土豪大人往水盆里一放。

霎時間,那水就淹沒了土豪大人腦袋,隨即,小狐狸猛地一個激靈,四爪拼命撲騰,像是溺死鬼一般驚恐大叫起來。

沐凝一把抄起土豪大人,她見它眼楮睜開了,這才稍稍放心。

「鸞兒,它怎麼沒精神,會不會有事啊?」容雨晴見土豪大人仍然耷拉著眼皮,不禁很是擔心。

「沒事,昨晚那個王八蛋一定放了很重的迷,香!」沐凝咬牙切齒道。

與此同時,中州王府。

剛剛給中州王之子看了病出來的容楚突然耳根一熱,猛地打了個噴嚏。

「容兄,是不是招待不周,讓你染了風寒?」中州王緊張道。

他昨晚听容楚提及簡牧塵是神農谷傳人,心里就抱了極大的希望。

他知道神農谷肯定有辦法救澈兒,但那群人脾氣古怪,他自己去找過多次,連谷都沒進去就被轟出來了

如今容楚與簡牧塵交好,上官梅遠相信,容楚定然有辦法讓簡牧塵為他澈兒看病,所以他對容楚的態度又親熱了幾分。

「不妨事!」容楚微微一笑,伸手捏了捏高挺的鼻子。

暗地里,心里卻在月復誹,剛剛肯定是那只笨鳥在罵他!

「那,什麼時候能請簡教主來給小兒看看?」上官梅遠難掩焦急。

「我會轉告他的!」容楚卻是慢悠悠地負了手往外走,似乎沒看到上官梅遠已經急的不行。

「容兄,如果有什麼在下能做的,只要容兄開口,梅遠定然萬死不辭!」上官梅遠等了那麼多年,現在得知他的澈兒有救了,怎不心急?

他也清楚容楚是個無利不起早的,恐怕昨日他會讓那只狐狸偷了七彩薔薇,目的就是要賣他

個人情。

「上官兄客氣了!」果然,容楚聞听此話,唇角立即綻開燦爛笑容,他回身,拱手笑嘻嘻道,「如此,那今年還望上官兄打開上元山的機關。」

「容兄你——」上官梅遠苦笑,他就知道容楚肯定是沖著那靈山來的。

曾經的中州靈氣充沛,是大能者修隱之處,雖然後來那些大能聖賢都消失了,但卻在這靈山上留下數不清的寶物。

而靈山也分上中下三品,上元山上全都是世間罕見的靈藥草木,珍禽異獸,中元山多奇珍異寶,下元山是埋著兵器。

這麼多年來,上元山基本不開放,因為靈藥難生,上官梅遠更怕有人會毀了那些藥根。

可是現在,為了澈兒的性命,上官梅遠卻不得不答應容楚。

「好!只要容兄能奪得魁首,在下定然為容兄打開上元山的機關!」上官梅遠想了想,點頭應允。

「這是神農谷的解毒丹,三日服一粒,以酒送服,連服五次,令郎的蛇蛻病定然會痊愈!」容楚見目的達到,隨手從袖子里取出一個小玉瓶拋給上官梅遠。

「……」上官梅遠臉皮抽搐,一臉哭笑不得。

這個容楚,明明手里就有解毒藥,剛剛竟然還裝著若無其事說幫他去問簡牧塵。

真是——奸詐!

「容兄,今年南疆人拿出的那根簪子至今在下也未看出玄機,不過,那密毒教的長老倒是稱雲圖就在簪子里,你怎麼看?」

上官梅遠收起那玉瓶,將容楚讓到書房,突然正色道。

兩人一番密談,再出來時,已是半個時辰後。

軒轅斐與軒轅緋兄妹倆正等著容楚,一看到容楚自樹下走來,軒轅緋兩眼一亮,跳過去問道,「王爺,你氣色這麼好,是不是偷服了什麼大補丹?有好東西可別一個人獨吞啊!」

「蠢!」

軒轅斐立即一個暴栗敲在軒轅緋華麗的腦袋上,他一臉莫測高深的冷笑,「他這是吃到肉了,你想從狼嘴里搶食?小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吃什麼肉?」軒轅緋愣愣問道。

容楚一臉容光煥發,淡定地問道,「找我什麼事?」

「小緋拿回來的霽月遺書我看了,雖然下冊尚未找到,不過我瞧那兵法有可取之處,但那埋藏寶藏的地方是一片湖,不知道下冊上會不會有注明機關進入的地點。」軒轅斐搖著折扇道。

「先放著,如果這次雲圖果真現世,一個霽月遺書根本不足道也。」容楚眯眸想了想,隨即說道。

「那倒是!」軒轅斐突然一笑,「容兄,昨晚可多虧了你那小王妃的一舞,這不夜城的名聲肯定會更加響徹,你說,能不能——」軒轅斐合起折扇,輕敲手掌,一臉奸商表情。

「不能!」容楚卻是毫不猶豫一口拒絕,他負手而起,深眸中冷芒一閃,「你少打她的主意!」

「別忘了,不夜城你也有一份子!」軒轅斐無趣地撇撇嘴。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他突然朝容楚曖昧地眨眼,「你說,如果……我……去找她,她會不會又將我當成……」

「你敢!」容楚雙拳猛地握緊,眼中一霎聚起寒氣,凜冽如刀,「你若敢踫她一個指頭,本王轟平你東海!」

「哇哇,你這樣就不地道了,昨晚你可看見了,不是我想踫她,明明就是她踫的我啊!」軒轅斐頓時毫無形象地從椅子上蹦起,叫起了撞天屈。

「那也是你的錯!她踫你,你不能躲開嗎?」容楚冷哼一聲。

「這不是當時沒反應過來嗎!」軒轅斐郁悶道。

「你就是不懷好意!」容楚義正詞嚴。

「得,你還是考慮一下,怎麼跟她解釋吧,我看她好像已經在懷疑你了。」軒轅斐心里不忿,如果當時是他先遇到的她,說不定現在根本就沒容楚什麼事!

容楚一听這話,果然沉默了,那鋒銳的劍眉也狠狠鎖緊。

這些天他也確實在擔心這個問題,以笨鳥的性子,一旦得知他一直都在騙她,還不知道會有什麼反應。

而且昨晚……他能感覺到她即使是在昏睡,但似乎也並不是一無所知。

她好像是陷入了一種迷惑,分不清眼前人究竟是誰的迷惑。

「王爺,大哥,你們到底在說什麼?」軒轅緋一直在思考容楚到底吃的什麼肉,竟然能令氣色這麼好。

所以對于容楚與軒轅斐後面的話她倒是沒怎麼听清。

她只依稀听見大哥似乎說王爺要擔心什麼被發現,而王爺果然就真的一臉愁容。

這讓軒轅緋十分奇怪。

不過她還是更加關心容楚到底吃的什麼東西竟然這麼補,于是親熱地扭上前,眯著眼沖容楚無比風騷地笑,「王爺,你吃的肉哪里能買到啊?」

「哼!」誰知道,容楚卻是冷哼一聲,狠狠瞪了軒轅緋一眼,隨即走了。

「大哥,他瞪人家!」軒轅緋癟著嘴,眼淚汪汪看軒轅斐。

「你不是他側妃嗎,還不發揮你的魅力,跟上去!」軒轅斐唯恐天下不亂,竟然攛掇起自己妹妹去跟著容楚,看他是不是要去找他的小王妃。

「哼!」但軒轅大美人這次卻識破了她大哥的奸計,脖子一扭,她翻了個白眼就出去了。

跟著容楚?

她嫌命長差不多!

卻說那邊沐凝剛弄醒被迷暈的土豪大人,容雨晴就已經等不及地跟沐凝說起了她的計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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