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者秘密愛 成年禮的禮物

作者 ︰ 六月女王

他的眉頭再次緊緊的收攏。

里面分明有人在,可為什麼就不應答呢?

韓瑾夏盯著扔在門口收納筐里的包包,躡手躡腳的撲過去,十萬火急的從包里拿出手機,按掉電話患。

心髒聲轟轟轟的震著耳膜,震的快要從里面碎開似的緒。

她緊張的盯視著門,外面沒有了一點聲音,難道他走了?

手機鈴聲突然斷了,這讓喬月森心里更加疑惑跟納悶,如果是有人掐斷了電話,為什麼沒人出聲?

莫不是里面發生了什麼事吧,例如︰入室搶劫!

韓瑾夏踮著腳指頭朝著門邊移去,手指頭捏著門上的白色碎花布簾,想要拉起一個小角,看看外面還有沒有人。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媽呀!

她正全神貫注的去揭布簾,突然又響起的手機鈴聲,把她嚇個半死,手機掉在地上,發出一生重響。

她頓時深了一口氣,蹲下去,趴在地上,手忙腳亂,恨不得將手機給拆了一般的用力摁掉來電。

今天真是奇了怪了,她這手機號碼知道的人也就寥寥幾個,怎麼在這個節骨眼啊,電話那麼多啊。

喬月森在外面,又听到手機鈴聲,又听到重物墜地的,他越想越是不對。

萬一里面真的發生人命關天的事情,他不管不顧的走了,那也太沒有人性了,何況那大姐還懷著身孕,雖然為人有點神叨叨的,但總歸是一個女人。

不能再貿然敲門了,要是里面有賊,強行要進去只會讓那位大姐更加危險。

他把本子放在大衣口袋里。

退開了兩步,朝著周邊觀察了一圈,看有沒有其他進入屋里的途徑。

左邊有一扇窗子,還沒有裝防盜窗,他走過去推了推,一推就推開了。

這位大姐家還真沒有半點安全意識。

他撐起身體,長腿先跨到床沿上,很輕松的就爬了進去。

朝四周環顧了一圈,這里好像是臥室。

跟他想象中的髒亂陳舊完全不同,這個房間里頭有一股淡淡的清香,房間很整潔,白色原木床,一個梳妝台,一個不大的衣櫃,淡黃色的被子鋪的很整齊。

這個房間的感覺讓她有種似曾相識的疼痛。

記憶中被銘刻的片刻從心靈的深處被喚醒。

在房間里站了兩分鐘,他才回神,想起進來的目的是什麼,便放輕了腳步,輕輕的將門打開,警惕的走出去。

若是那位大姐被入室的小偷給挾持了,他也好從後面突襲的解救她,對付一個小偷,他還是綽綽有余的。

出了臥室,就是客廳,而門就在客廳的盡頭。

這個二室一廳的房子,總共的不到80平方。

他一出,神經都沒有上警戒線,就看到撅著,趴在大門上的女人。

他頓時松懈下是神經,無語的側了側頭,哭笑不得。

現在他敢肯定這個女人的神經真的不正常,而他則是更加的不正常,竟然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瘋女人大冷天的做出這麼多無聊的事,還爬了人家的窗子。

韓瑾夏背後沒張眼楮不知道她擔心的地雷,現在正埋在她的後面,她扶住門框,耳朵貼在門上听了半天,外面好像真的沒有聲音了。

她小心翼翼的掀開布簾的一角,往外面看去。

空無一人的門外,讓她大松了一口氣,露出了輕松的笑容,她吃力的撐起身體,把門打開,腦子鑽到外面,有仔仔細細的上下左右看了看,才完全安心的把頭伸進來,將門關上。

渾身放松的轉身,一看到後面的黑影,她一秒內立刻又轉回身子。

她甚至都沒有看清他的面貌,但下意識的就知道那人是誰。

怎麼可能呢?

拼命的拉高自已的高領毛衣的同時,她百思不得其解,這家伙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他會穿牆術不成?

喬月森本準備向她解釋是怎麼一回事,可她轉過來的同時

tang,又光速般的轉了回去。

他只記得她驚悚,仿佛看到鬼一般的眼神。

他很是無語的苦笑,今晚回去後他該好好照一照鏡子,他長的難道有這麼恐怖?

怎麼辦,怎麼辦,,,,,

韓瑾夏想要奪門而出!

「轉過來吧大姐,你分明已經看到我了,難道要一直裝沒看到嗎?」喬月森嘆氣,語氣郁結。

咦,他叫她大姐,這證明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她是誰。

捏緊了自已的領子,韓瑾夏低著頭轉了過去。

大大的肚子首先暴露。

不過他也絲毫不驚訝她是孕婦,反倒她黑亮的長發跟手套下面修長白皙的手,讓他很是意外。

「你找我有什麼事?」怕他听出她的聲音,她盡量的改變預調,听山去要有多怪就有多奇怪。

喬月森笑了︰「你不先問問我是怎麼進來的嗎?」

思維是真不是一般的奇特。

「那麼,你說說看是怎麼進來的?」韓瑾夏按他的要求,先問這個問題,是要他肯問完了,說完了馬上走,就怎麼都行。

「從窗戶爬進來的,我敲門你也不應,手機響了也沒有接,我以為你在里面被挾持了,所有自作主張的找別的路徑進來看看,沒想到——」喬月森上下打量她,幽幽的吐息︰「結果會是這樣的。」

「我一般不會給陌生人開門的,所以,,,所以才沒有應,現在你可以說找我有什麼事了。」韓瑾夏解釋,不讓他看出她的心慌來。

喬月森從口等里模出本子來︰「這個你掉在我的車上了,我送到醫院,那醫生沒空轉交給你,讓我自已送來,她給了我你的地址哦,外就來了。」

韓瑾夏這才知道是邱露干的好事。

她們是大學同學,但是她從未跟她說過跟喬月森的事情,更加沒有告訴她關于孩子父親的事情。

畢竟有50%的可能是他的。

「哦,事情原來是這樣的呀,我錯怪你了,謝謝你這麼大老遠的跑來,把本子給我吧。」她笑著說道。

半年不見,沒想到他的心腸變的這麼好。

喬月森走近她,把本子遞上去。

韓瑾夏一手捂緊了臉,另一只手去接了過來。

他的靠近讓她心神一陣的恍惚,不過不是還有所迷戀,只是覺得仿佛在做夢,說離別,然後又一次出現,仿佛一個死人起死回生一樣。

她的頭發很清香,烏黑的發絲,光潔的額頭,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在喬月森的心里流竄,那種感覺很奇特,像是見到日光下清澈的小溪,熟悉的,溫暖的。

「沒其他的事情你可以走了!」韓瑾夏退開在一邊,提醒他離開。

喬月森回過神︰「ok!但願我們可以不用再見面了!再見!」

他提步出了門。

他以為至少還能听到一句再見,沒曾想後腳剛跨出去,就听到背後砰的一聲,他不可置信的回頭去看,不是他小心眼,可是她也太沒禮貌了吧。

抬頭望了一下天空,陰沉沉的低的仿佛要壓下來。

不好,這可是下雨的征兆。

車子開不進這片居民區,他把車子停在了商業街那邊,可別讓他淋成落湯雞了。

他趕緊的邁開長腿跑下露天的樓梯。

這天也好像是跟他作對似的,他跑出去沒兩米,就下起了雨,雨還挺大了。

咬牙跑了一段路,他又折了回去。

「大姐,大姐,開開門,下雨了——」

韓瑾夏剛把本子放好,有听到敲門聲,簡直是要瘋了。

他怎麼又回來了。

找了口罩戴上,她過去開門。

還沒說上話,他就沖了進來,渾身濕漉漉的,雨水掛在他的頭發上。

「呃——」韓瑾夏往外面看看,才知道是下雨了。

喬月森月兌下外套走進里面︰「有毛巾嗎?」

韓瑾夏走進浴室去拿了毛巾出來遞給他。

「謝謝!」喬月森擦拭著自已的頭發,凌亂的發絲,讓俊美平添了一份野性的俊美。

這雨早不下晚不下的,老天爺是不是捉弄她啊,韓瑾夏眉頭緊鎖,很是苦惱,又不好把人這麼給趕出去。

「把外套烘干了再走吧,我用烘干機!」韓瑾夏把他大衣拿到衣服房去掛起來,打開取暖烘干兩用的機器。

又出去為他泡了一杯熱茶。

喬月森擦頭發的時候,看到桌子上放著一本小說,一張素白的封面,已經看到了108頁,用一只沉香木的書簽隔著,上面有精美絕倫的雕刻。

他的眼眸頓時眯起,這書簽!

韓瑾夏端著茶出來,看著他手里拿著書簽,眼中一片驚慌,這是她18歲生日那年,他送給她的禮物,那時不懂沉香木的價值,還笑話他送她一支破木頭,後來每次用它夾過書之後,都會散發出香味,這麼多年,她都已經習慣用它來看書了。

「這是我撿來的,感覺很好看,我就用來當書簽了!」她急忙解釋。

喬月森將東西拿在手里把玩︰「事實上,這是一支簪子,有個傻兮兮的男孩想送心愛的女孩一件成年禮的禮物,可是直接送她鑽石怕女孩拒絕,有一天,他在家里看到了這只簪子,他女乃女乃告訴她,這是唐朝時期的沉香木發簪,價值連城,可男孩哪管什麼價值,他偷偷把簪子從家里偷出來,在女孩生日那天送給了她,還騙她說是書簽,還被笑話了,欣然的收下了,男孩很高興,在古代男人送女人簪子就是定情的。」

他的聲音緩緩的流淌,像是再像他述說美麗的童話故事。

這故事很美好,很純潔,像那個時光開在枝頭的白玉蘭,可是她眼中卻有了淚光,酸楚的仿佛听了一個悲傷的故事。

她低垂下目光,努力不讓眼淚掉下來,還裝出不以為然的樣子︰「沒想到還有這麼大的學問,大姐是個普通人,听不大懂你說的,不過是一塊木頭,你要是喜歡,就拿走吧!」

反正東西也是你的。

情也散了,就當是物歸原主。

「送出去的東西,怎麼能要回來呢。」喬月森放下摘簪子,夾回了書里,抬頭看她,輕笑道︰「這臉是破相了嗎?干嘛在家里還戴著口罩。」

「這幾天皮膚過敏,所以需要戴著,喝茶吧!」韓瑾夏把茶杯往茶幾上一放,坐到一邊。

他的笑容看似無害,可她總覺得心里發毛。

喬月森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盯著她的肚子問︰「幾個月啦?」

「六個半月!」韓瑾夏簡單的回答,為了掩飾那顆發虛的心髒,她拿起一邊織針跟毛線,孩子的小毛衣已經勾了一半了,天藍色的,很清爽。

「什麼時候會弄這種東西的呀!」喬月森笑著問,很是隨意的口氣。

韓瑾夏的手抖了一下,鎮定且大言不慚的回答︰「從小就會!」

「是嘛!說大話會變成長鼻子的。」

「我去看看你的大衣干了沒有。」韓瑾夏放下手里小毛衣,起身去洗衣間。

她巴不得立刻就轟他走。

走進洗衣間,她模了模大衣的表面,心思沉重。

背後,喬月森跟了進來,站在她旁邊︰「干了嗎?」

「差不多了!穿好了就走吧,傘我借你。」韓瑾夏說完關了烘干機,往下走。

「韓瑾夏!」

喬月森在她背後突然直呼她的名字!

前面的女人背部一僵,假裝沒有听到的往外走。

「韓瑾夏!」喬月森叫她第二聲,他倒要看看,叫到第幾聲,她才肯承認。

想像的眼楮,熟悉的臥室風格,還有沉香木簪子,她以為她說是撿來的,他就相信嗎。

韓瑾夏停下腳步,轉頭︰「你叫誰呢小伙子,穿好衣服就立刻走,大姐一個人住,還不想街坊鄰里說閑話呢。」

還跟他死不承認是吧!

喬月森表情一改,笑眯眯的拍了一下腦門︰「哦——,對了,你名字叫張秀,你看我,叫錯名字了。」

「腦子靈清了就好,走吧,天都快黑了。」韓瑾夏恨不得去推他一把。

他用手背去試一試大衣的表面,咧開一口雪白的牙齒︰「衣服還沒干,對了,我的襯衣跟褲子也好像濕了,看來一時半會我是走不了了。」

韓瑾夏克制住火氣,說道︰「我這里沒有男人的衣服,你忍一忍回酒店去換吧!」

「大姐你好厲害,你怎麼知道我不是本地人住在酒店?」女人,你還裝!

「呃,,,听你的口音就知道了。」韓瑾夏心虛的說。

「听口音?呵呵,我說的可是普通話。」狡辯,繼續狡辯!

「那也是有差異的,總之,我听出來了,你快走吧,我不會留你的。」韓瑾夏走過去把大衣拿下來,塞給他。

「我走可以,不過我有一個小小的請求。」喬月森把大衣挽到手臂上。

韓瑾夏警惕的問︰「什麼請求?」

「跟大姐你也算是萍水相逢,我想大姐你能摘下口罩讓我看一看。」

「我又不是什麼美女,一個孕婦沒什麼好看的。」韓瑾夏斷然拒絕。

「你不給我看我就不走了。」喬月森又走回沙發邊坐下。

「你——」韓瑾夏挺著大肚子氣呼呼的走過去︰「請你離開,一個大帥哥死賴在一個孕婦的家里,這說出去是好听還是好看啊,走,立刻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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