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承者秘密愛 不能光明正大,就偷偷的!

作者 ︰ 六月女王

櫻花園!

那個包裹了粉色甜蜜的記憶,像一顆巨大的氣泡,瞬間在她腦中炸成無數漫天飛舞的小氣泡,在這黑暗的世界里,絢爛的有些晃眼。

這是他們最秘密的一段回憶患。

獨屬于他們之間,任何人都插不進來的回憶緒。

臉黑暗夜中羞紅成誘人的光澤,韓瑾夏的心而軟化,繳械投降,好像了傷疤忘了痛,不記得他下月末要結婚,不記得他惡毒的罵過她。

恍惚的一刻間,她覺得這個緊緊抱著她的男人,他的一切都是她的,她可以心安理得的向他索取可以幸福快樂的一切源泉。

「我不記得了——」說這話的時候,她卻悄悄的環住了他的脖子,靠近了他的懷里。

他們在破落的小屋旁的大樹下,緊緊的,纏綿的,不需要明天的擁抱著彼此,仿佛要將對方揉成泥,化成灰那樣的融進自已的骨血里頭。

這一刻,哪怕他提出私奔,她也覺得自已會義無反顧的跟他去赴湯蹈火,上刀山下油鍋都不怕了。

她就是這樣一個女人,有時很勇敢,有事很懦弱,大部分時間很理智,偶爾會崩潰。

他的唇輕觸她的額頭,聲音低沉磁性,溫軟誘惑︰「你是想要再重溫一次,才故意這麼說的嗎?」

重溫在此刻的含義,足以讓韓瑾夏的心里上躥下跳,兵荒馬亂。

她不由的夾緊了腿。

他帶領她去看過世界最美好的風月,如那滋味美妙的食物,勾起便是有點蠢蠢欲動,心癢難耐。

盡管,她現在該一本正經的說不是,然後冷靜的拒絕他。

在她思緒如高速旋轉的馬達,矛盾掙扎之際,沉默等于默許這條男人心里的定律,讓喬月森沖動的把她逼到樹干上。

韓瑾夏本就混亂的心跳,被他這一個激烈的舉動,攪亂了氣息。

貼近的空間里,身體驟然間都熱的仿佛被封在電子高壓鍋內煮著,雖然沒有發生聲音,可是那從心里深出用涌出的狂熱躁動,已然逼向了滾滾的沸點。

喘息如牛!

即將發生的事,危險又令人著迷。

「我們不要——」韓瑾夏虛弱的反抗。

「不要在遲疑嗎?」喬月森壞笑的斷章取義。

臉側下,黑暗中,聞著樹香,他輕松的找到了她的唇,閉上了眼楮。

韓瑾夏深呼吸,手已經做出了推開的姿勢,舉了很久,在他的溫柔攻勢下,她選擇閉上眼楮。

偷來的時光,總是美好的。

偷來的吻,更是纏綿。

可是她天真的低估了這男人的胃口,也低估了自已的理智,當他用最溫柔的唇來融化他的時候,全然沒有注意到他的寬衣解帶。

在大山深處的古老榕樹下,他沖撞進了她,將她吃的干干淨淨,渣都不剩。

連月亮都羞怯的捂住了眼楮,躲到了雲層的背後。

*******

一個多小時之後,他釋放了全部。

韓瑾夏後背磨破,雙腿站都站不穩,被滋潤洗禮後,臉紅潤潤的想初生的嬰兒。

她不明白被蛇咬了,剛剛撿回一命的男人,怎麼會用這麼驚人的體力?

「老婆,你真棒!」滿足的男人,開始抱著她胡言亂語。

對男人來講,老婆這個字的定義,是從心靈到柔體都能滿足自已的女人,他們才願意叫老婆等同于愛人。

喬月森以為一次完美的交融,就能讓他們冰釋前嫌,重歸于好。

韓瑾夏的心卻在一瞬間冷了下來︰「喊你老公的人不是我,我又怎麼可能是你的老婆呢?」

本來還有溫存,可是老婆一次,卻像是倒進她心里的咖啡末。

喬月森直起身子,板住她的肩膀︰「那你願意我成為別人的老公嗎,韓瑾夏你到底在不在乎我?還是只貪戀我的美色,單純的享受我的身體?」

韓瑾夏真是哭笑不得︰「如果事情可以用我願意跟我不願意來劃分的話,那真是太好了

tang。」

貪婪他的美色,是啊!他確實美,確實漂亮,令無數的女人痴迷。

不過敢情在他心里,是她一直在佔便宜,他很吃虧!

「沒能力改變跟不願意去改變,是不一樣的,前者起碼你是努力過了,而後者完全就是個卑鄙的逃兵。」喬月森不想在要過她之後對她發火,可是語氣又激烈了起來。

「逃兵?是誰先逃的,是誰說讓我在樓下等他,然後再也沒有下來的?是誰什麼也不說,就說要公開相親的?」韓瑾夏滿月復的怨氣。

她反問他,既然今天要把話說穿,把臉撕破來說,那就說好了

「你是白痴嗎?我那天早上冒著危險來醫院提醒你,你還不明白嗎?這是一場試探跟較量,我媽說了,是要你能通過考驗,只要你能鼓起勇氣爭取我,她就同意我們在一起,而且幫忙勸服我爸還有女乃女乃,是你自已要面子,懦弱,膽小,你毀了一切,把我推開的,你知道嗎?」喬月森捏住她的肩胛骨,仿佛要捏碎了。

韓瑾夏怔了怔,他的話是真是假?

她就快要相信他了,可是那段她偶然間听到的,關于秦海瑤跟喬衡生的對話,有跳躍出來,還有季若曦,一個他在美國就交往的女朋友。

這些,難道也是試探跟考驗?「

「呵——,喬月森你不要撒謊了,你說的都是謊言。」她也想讓笨一點,不要去注意細節,可她還是無法去忽略。

「韓瑾夏我沒有騙你!」喬月森覺得自已現在是卑微的。

他對任何人,任何事,向來是說到坐到,即使是錯的,也不會覺得可惜,更加不會反悔,獨獨對她,他一次次的恨她,放開她,最後卻還是舍不得她,他總是找借口給她機會,他的原則在她身上被磨損的一文不值。

堅定的話語,並未贏得她的相信。

親眼看到的,親耳听到的,比解釋來的更加可靠。

韓瑾夏不想跟他爭論了︰「月森,事實上,就算我們都心無旁騖,也不會有結果,女乃女乃對我的討厭,秦阿姨的反對,很對因素,所以我也不能怪你什麼,要怪只能怪我比你先來到這個世界。」

「你都亂七八糟的說些什麼,有困難去面對不就可以了,到底有什麼可難得。」

「那我問你,如果跟我在一起的代價是讓你放棄繼承權,從此一無所有,你會怎麼選擇?」這個問題現實的有些血淋淋。

喬月森沉默了。

身上幻愛過後的余溫也全部的退散了。

在他18歲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已以後會擁有整個華蓮集團,他有遠大的理想與野心,他不能放棄掉那個皇冠。

可是,他也不想放棄她。

兩者之間,他無法給出準確的答案。

他的眸子沉的比黑夜更加深邃,不知他在想些什麼。

韓瑾夏知道他回答不了這個問題,寂寥的笑了︰「別說你不會選我,即使選了我,過不到幾年,你也會離開我的,像你這樣從小就站在高處的男人怎麼能忍受從零開始的平庸呢。」

她拿下他的手。

她要走了,剛才發生過的,就當做是一場純夢好了。

在她走出幾步後,喬月森轉身,從後面霸道的抱住她︰「繼承權我要,你,我也要!」

「可能嗎?」韓瑾夏笑。

「如果你什麼都不在乎,只在乎我的話,就有可能。」

「喬大少爺,此話怎講?」她只當他是垂死掙扎的瘋言瘋語。

「你害怕被別人知道我們的關系,那我們就永遠秘密的在一起,除卻婚姻,我們可以一生都長相廝守,怎麼樣?這個主意好不好?」喬月森將頭埋進她的發絲間,聲音蠱惑,有著魔力。

韓瑾夏愣住,她承認听到一生都長相廝守的時候,她心動了。

就好比此時擁抱住她的懷抱,她心里是多麼渴望能一直靠下去,哪怕一直在黑暗之中。

「我們可以在海邊買一處房子,院子里種著你喜歡的花朵,在生一雙可愛的兒女,兒子像你,女兒像我,周末的時候,我們可以開著游艇出海去玩,怕被人撞見,我們就去國外,我們可以隱蔽的幸福的在一起,

在外面,我就依你所願,裝作只是好朋友的樣子,你喜歡我叫你姐姐,那我就叫你姐姐,好不好?」他像個奸詐的商人,進一步蠱惑她,讓她踏上自已編織網中。

韓瑾夏的腦海中出現了他所描繪的一切,她心里暖暖的,幸福的想要濕潤了眼楮。

轉身窩在他的懷里,她有些忐忑的開口︰「真的——,可以嗎?」

光明正大的婚姻若是他們披荊斬棘都得不來的,這未嘗不是一個對誰都好的辦法。

「當然!」喬月森點頭,黑眸變的發亮。

「可若曦怎麼辦?你已經答應給她結婚了?」韓瑾夏分明不是第三者,內心卻有一份內疚。

「你希望我跟她結婚,可是若不結婚,我們怎麼能騙過我家里的人呢,放心,若曦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我能說服她跟我假結婚,過幾年在偷偷的離婚,弄不好過幾年我媽知道了,不過你要是爭氣點給我生個兒子的話,他們不想承認也沒有辦法了。」喬月模著她的肚子,他想著看她大月復便便的樣子。

「你真的當若曦是妹妹?你能保證不踫她?不,應該說你已經踫過她了——」韓瑾夏想起來,心里就有疙瘩。

「听起來好酸呀,吃醋啦?」喬月森擰她的臉︰「那些都是騙你的,我真的只當她是妹妹而已,我保證不會踫她,我會把全力的精力,都用到你身上的。」

韓瑾夏的臉一下有燒紅,錘他︰「神經!」

喬月森抓住她打來的拳頭︰「你答應了?」

「讓我再想想吧!」她嘴上說再想想,其實心里頭,已經同意了。

未來,不管你規劃的有多美麗,都只是夢。

後來,韓瑾夏才發現當初的自已不該這麼天真去接受這個夢,只是那時,已經走的太遠,大家身上的傷都太重了。

******

一段關系的轉折,在現實的擠壓與思念的痛苦中,悄然轉型,更多的東西被埋進心里,更多的微笑帶著深意,更多的眼神傳遞著復雜的情意,也有更多的糾結不能說出口。

回去的路上,他們一直是手牽著手的,到門口韓瑾夏跟他拉開距離。

「腿還酸嗎?」喬月森往下看去。

韓瑾夏很是尷尬的推開他的臉︰「不要問這種無聊的問題!」

她快步的進了院子,兩扇門,一扇門口住著季若曦,另一扇門里住著沈千塵。

「你想進那扇門?」

喬月森手插在口袋里,站在她身後問。

韓瑾夏靈機一動,咳了咳,故意說︰「「我不知道啊,不過你不是打死也不要跟沈千塵一個房間嘛,我只能去他哪里了。」

她說著,提步往沈千塵住的哪個房間走去。

心里默數著1,2,3,等到3字還沒有數出來,後來就傳來喬月森青筋暴起,咬牙切齒的低吼︰「給我站住!」

「怎麼了?」韓瑾夏假裝不解的回頭。

「你跟若曦去睡!」喬月森用下巴點了點另一扇門。

「那好吧!」韓瑾夏見好就收,讓邊上溜去,一邊垂下頭笑了。

喬月森走上來,嘴巴不動的低聲警告︰「以後離沈千塵遠一點!」

韓瑾夏壓低聲音回答︰「我只是一遍,我跟他很清白,信不信隨便你!」

說完,她就快快走開了,推門進去。

盯著走進去的身影,喬月森的臉上出現了開心的笑意,心里一下字釋然舒暢了很多。

韓瑾夏進去後,發現季若曦正呈八字狀的平躺在床上,已經睡的很香了。

看著她年輕可愛的俏麗臉龐,她在心里嘆了一口氣。

她躺到一旁的竹制躺椅上,抱著身子閉上眼楮,累死了。

隔壁那間房。

喬月森進去後,才發現沈千塵根本就不在房里。

他懶的去猜想他人去了哪里,穿著躺在簡陋的草席上,也覺得美滋滋的,不過他不敢蓋被子,也不敢睡枕頭,實在超出了他的承受範疇。

不過可能也真的是消耗了太多,他也累

了,不一會就睡著了。

******

大家都一夜和諧的睡到了大天亮。

韓瑾夏伸著懶腰,有點鼻塞的從躺椅上起來,臉上印出了一個大大藤條印。

她開門出去,外面空氣很好。

娟娟家的人都起床了,做早餐,曬玉米,給菜澆水,一副田園農家小院的景象。

過了一會人,沈千塵從門外走來了。

韓瑾夏正在打呵欠,張大著嘴巴,樣子極為詭異,看到他,她的嘴巴足足過了10秒才收起來︰「你這麼就出去散步了啊?」

「我是在車里睡的。」沈千塵面無表情,整個人像是剛從冰箱的冷凍層拿出來似的。

「哦!原來是這樣的!」韓瑾夏對他笑笑,有點傻。

「不會是干了什麼傷天害理的壞事了吧,笑容很上去很心虛?難道成你殺了喬月森的老婆?」沈千塵眯著眼楮,露出可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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