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在紅塵 第18章 驚險

作者 ︰ 落魄聖賢

()劉雲話音剛落,便咬破舌尖,噴出一口鮮血。(鳳舞文學網)只見一股鮮血剎時間在半空中化為陣陣血花,在路燈的照耀下顯得格外炫麗,格外詭異。我與姚曉蕾同時一驚,叫道︰「玄煞咒!」

劉雲得意的說︰「還算你們兩個有見識,不錯,這正是我剛修煉成不久的玄煞咒。正好用你們兩個試試威力。」

玄煞咒以自身鮮血為引,集周邊無數凶靈野鬼煞氣于已用。威力不是很大大卻十分的霸道。若是一旦中了玄煞咒的人,會因換檔不住其霸道無比的煞氣而被煉為灰塵。話說間血花已經化做數條鬼影,爭先恐後的向我們涌來。姚曉蕾右手凌空一揮,喝道︰「破邪!」只見一陣金芒閃過。手中已經多了一把二尺長的短劍。劍身透明,仿佛象水晶制成一般。正是一代名劍,破邪。姚曉蕾短劍一揮,口中念起了咒法,片刻便喝道︰「玲瓏之力,御!」只見劍身發出一陣七色光芒,將我們三個人籠罩在其中。鬼影一踫到七色光芒,便不能在向前一步,仿佛那是一幅彩色的屏障一般將鬼影盡數檔在外邊。鬼影乃無數凶靈野鬼煞氣所化。本性凶狠,一時雖攻不進彩色光芒之內,但也毫不退縮,只是拼命的撕咬著近似于氣體的光芒。

劉雲倒也顯得意外,道︰「破邪短劍?怎麼到了你的手中?可惜了一把好劍,以你的修為,如果能用出它威力的三分之二,我們今天便注定要做你的刀下亡魂了。哈哈,天下正道?氣數盡了。我倒要看看你能支持多久。」

正在努力施法防御的姚曉蕾臉色略顯蒼白,一半是因為法力消耗過多,另一半則是被劉雲的話氣的了。不過他說的倒也是實話。破邪劍在劍器排行榜居前百名,如果她法力稍高一點,能奴駕得了破邪劍。前面的邪魔歪道根本就不用放在眼里。結此陣是玲瓏玄術中的防御大陣,極度消耗法力,她本來就不是很高的法力此時已經消耗得所剩無幾了。現在也不過是死死撐著。連說句話都是非常艱難。但她嘴中仍然不甘地說︰「並非是天下正道的人都象我如此不濟的。就拿你那不成器的師叔來說吧。我師父根本就不用出馬,我師兄一個人就把你叔給搞定了。」

「住口!那是韓鐘那小子天生奸滑。我師父是中了他的計才會不小心受傷。而後才會讓那小子輕易而舉的打敗的。」兩個大漢臉色頓時變了,他們兩個的道法根本上不了台面,象這樣的斗法根本都插不上手的,只能在一旁干瞪眼。根本到不了兩人周身三米內。

我心中又是一凜,心道︰「莫非韓鐘是姚曉蕾的師兄?也就是雲海老人的徒弟?這也太扯了吧」我腦海中登時涌起了無數個問題。動了一下,不想竟然動了經脈,登時有一陣冷氣沖入我的奇經八脈,我周身上下不禁一陣劇痛。我倒吸了一口氣,強忍著沒讓自己痛呼出聲來,不然的話會影響姚曉蕾的心緒的,她正在死死苦撐著,不能讓他分心。但我能忍著,並不能代表聶振遠也能忍著。只听呯的一聲,靠著車身努力讓自己不倒下去的聶振遠在也站不住腳了。重重的摔倒在地。他雖是警察出身,身體夠硬,但也忍不住一聲痛呼。

他這一呼痛不要緊。前面的姚曉蕾不禁一分心,心神一蕩間便已經抵檔不了那鬼影的攻擊,她身子一晃,只覺前面數股排山倒海般的力道涌了過來,便在也支持不住。驚呼一聲向後倒退了數米,胸口間剎時間劇痛無比。在也無力支持玲瓏陣法了。

幾道鬼影歡叫一聲,便同時向姚曉蕾撲來。在它們眼里,也只有這位貌美的大小姐才對它們有些威脅。眼見鬼影便要撲到姚曉蕾身上。只听半空中一聲暴喝,一條人影便如閃電般的出現在了姚曉蕾前面。鬼影似乎是被那聲暴喝震懾了心神,在半空中略一停頓。來人便毫不給它們反應的機會,雙手一揮,一柄銀槍便已出現在手中,他一個橫掃,逼退幾條鬼影。然後一躍而起,又是一個橫掃,銀槍發出一道炫目的白光擊中鬼影。只听慘叫聲不斷,幾條鬼影發出刺一聲刺耳的尖叫,剎時間便已煙消雲散。

劉雲神色大變。能在一招之內破去他的玄煞咒的人,似乎還從未遇過。他凝神道︰「這位兄台是何方高人?」

來人銀槍柄在地上一頓。站直了身子,我才看清他的面貌。只見他身穿一身平凡得不能在平凡的運動衣,腳下穿的是一雙看不出來顏色的休閑鞋。整個人土里土氣的。如果在大街上看到,我百分百會認為他是哪個工業區的廢品收購站的,再往上看,一張傻里傻氣的臉更是襯托出他那收垃圾的職業。正自納悶間,他又回頭對我們憨憨一笑,露出大門牙,我便更加證實了自己的想法。天啊,我會被一個廢品站的老板救了?

「對不起,師姐,我來的有點晚了。」來的人對著我們憨笑一下後吐出了讓我崩潰的話。他竟然是姚曉蕾的師弟?但為什麼他的修行比姚曉蕾高出了數倍。而且不下于前面的那個劉雲?

「不晚,不晚。剛好。」姚曉蕾登時興奮了起來。

「我當是誰呢,原來又是雲海老人那不成器的弟子。」劉雲冷笑道。

那個轉過身,吐出了一段土得不能在土的話「俺叫余天柱,別人都叫俺柱子,師父法力高深,神鬼難測,俺確實不成器,連師父身上半成的功夫都沒學到。慚愧!慚愧!現在也只有多打敗些跳梁小丑給俺師父掙掙面子。」他說完又是憨笑一下,整個人就更顯得傻里傻氣的。

但人往往就是這樣,看起來挺傻的,但心里卻精明的緊。幾句話便說得劉雲面色發白。他依舊冷笑道︰「那好,那麼我今天就會會雲海老人的二徒弟跟三徒弟。」

雲海老人我沒見過,但他一生收徒十分嚴謹,除自身資質外,人格、品行等方面也要求非常嚴格。所以他只有三個徒弟,毫無疑問,除了韓鐘外,姚曉蕾跟眼前那個叫柱子的便是其余的兩個了。

柱子一晃手中的銀槍,斜斜的指向半空,說︰「請賜教!」說完還對著劉雲憨笑一下。

但這一笑可把劉雲胸中的悶氣完全激發出來了,他心中暗想「如果今天連這個傻子都打不過,以後還怎麼在同門面前耍威風?」他陰沉著臉,右手捏為法訣,口中喝道︰「玄煞惡靈,破!」只見從他食指中彈出一滴血珠,血珠剎時間在半空中化成一團血霧將我們包圍了起來,無數鬼臉在血霧中若隱若現,有的更是向我們伸出血腥的鬼爪。姚曉蕾手中短劍一晃,舞出一片劍花來,剎時間便斬了無數厲鬼。但在劉雲不停摧動的咒語中,鬼臉卻是顯得越來越多。這便是玄煞咒第二重,「人間煉獄!」名如其法,此咒一旦施出,便會在人的周身顯出一道血牆,一張張鬼臉出現在血牆上,若是被鬼手擊中,立時便會被拖入無數孤魂野鬼的煉獄中。

姚曉蕾一彈長劍,一陣龍吟之聲傳出,她凌空升起,一式橫掃千軍,只見濃密的血牆上被破開了一角,數個鬼臉隨著一聲慘叫煙消雲散。但隨即,被破開的一角迅速被其它的鬼臉所補上。血牆又恢復成了原本的樣子。一點損傷都沒有。

姚曉蕾大急,叫道︰「師弟,怎麼辦啊,這鬼影越殺越多啊。」

柱子憨憨一笑,說︰「師姐莫急,師父常教導我們,無論在什麼時間心中都保持一片清靜,方是克敵之道。我們所修皆是道家正宗,心中講究一個靜字,若此時道心亂了,乃是大忌!若是保持一顆靜如止水的心,往往便可激發人身中的潛力,發揮出平常發揮不出來的威力。」

柱子說完,一擺手中銀槍,雙手緊握槍正中,耍出一片肉眼可見的白光來,白光所道之處,鬼臉慘叫連連,眨眼間已經有無數鬼臉煙消雲散。片刻後,一陣若隱若現的白光已經轉繞在柱子周身,柱子右手持槍,斜指蒼天,他的身子慢慢浮向半空,此時浮在半空的柱子在白光的護體下顯得威風凜凜。哪有半分剛剛傻里傻氣的樣子?他暴喝一聲,「破!」雙手舉起銀槍,虛空向前劈去,只見一陣炫目的銀光自銀槍飛向鬼影,一聲巨響之下,夾雜著無數聲慘叫,血牆加鬼臉全部消失得無影無蹤,白光化去血牆後,余勢不減,向正在掐訣念咒的劉雲等人飛去。劉雲猝不及防,一聲悶哼已經被白光擊中,口中狂噴鮮血,人向後倒去,而他身後的兩名大漢更是連哼也沒哼出聲來便被這道白光絞得體無全膚,魂飛魄散。

一招下去,劉雲竟然能檔了下來,這也頗出柱子的意料,但他也不以為然,依舊憨憨一笑。劉雲不在敢做停留,強忍傷痛,甩出一張符紙遁走。柱子剛剛用完這驚天動地的一式,內息略亂,也不及去追。只有苦笑一聲道︰「還是讓他跑了。」

「跑了就跑了吧,哎,才半年不見而已,你的法力已經達到清明的境界了,看來在努力一段時間,就趕上大師兄了!」姚曉蕾有些酸溜溜的說︰「就我不爭氣!」說著竟然有些落淚的感覺。說的也是,她二歲便拜雲海老人為師,至今也有六七年了,師父最近收的這個弟子也不過才入師門三年而已,法力已經遠遠的超過了她。而且還看起來呆頭呆腦的。常听大師兄說師父看人一向是不會錯的,但難道這次錯了?錯收了自己認為極具修行天賦的她?她倒是越想越委屈。

「師姐千萬別這樣說,師父說過,你身具一種潛在的靈力,只是可能被人封印,或者是靈智未開。呵呵,師父可是從來是沒有看錯人的。在說天生我材必有用,想來師姐他日必是飛黃騰達的。」柱子憨憨一笑說,其實他人表面傻,但心里卻不傻。幾句話便哄得姚曉蕾心中陰影散盡。

這時聶振遠便在也挺不住了,猛烈的咳嗽了起來,張口又吐出了一口鮮血,人也支持不住倒了下去。

我們三人一驚,我動不了身,柱子和姚曉蕾連忙跑過去。此時的聶振遠的氣息已經進多出少了。柱子一探他的脈息,皺眉道︰「沒想到那群人對這一個普通人下手也這麼重。」他伸出食指,指在聶振遠印堂,一陣銀光源源不斷的涌入聶振遠身體里,此時我之前下的鎮心符效力已盡,黃光一閃,便即消失。

「鎮心咒?」柱子神色一變,他閱歷豐富,一看之下便知道這是馮家的獨門手法,別人是絕對不可能用出來的。他剛用詢問的眼光看向我,我便感到頭腦一陣暈眩,一晃之下便沒了知覺,他也只好把想說的話咽回了肚子里。

姚曉蕾倒是大驚,她學藝不如師弟,平時一直是在學校度過的,閱歷也沒柱子那般豐富,還以為我有生命危險,搶上前去大叫︰「宇子,你可不能死啊,死了我怎麼向師兄交待?」

我雖然暈了過去,但她最後的這句話依舊是听了進去,心中一陣酸楚,心道︰「若不是老板這樣要求你保護我,你是不是連看都不會看我一眼,枉我一直把你當親人看,看樣子是自做多情了。」我頭一歪,徹底的失去了知覺。

柱子一搭我脈象,見無異,只是中了毒的癥狀,便寬了心,說︰「師姐,沒事的,他只是暈了。」他本想問的我話也不用問了,依他的心思,倒已經把我的身份猜出了七八分,他也知道馮家人的重要性,便也不敢在耽擱。一把將我抱上汽車,然後又把聶振遠抱上汽車,眼下也只有先回去在說了。

這時候姚曉蕾終于派上用場了。原因是柱子不會開車。

但姚曉蕾開車也只是半桶水的水平,也難為她了,本是一個千金大小姐,能開車就不錯了。車晃晃悠悠的上了路,柱子藝高人膽大,倒也沒怕什麼。如果這會兒我跟聶振遠醒著,是打死也不敢坐這輛車的,因為司機的水平也實在是有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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