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間之神仙也種田 第三十九章 徐寧的惆悵

作者 ︰ 尋香蹤

()這天是正月十五,元宵節。(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徐濤的飯店三天試營業結束,第一天正式營業,自然不會關門歇業,而且頭三天就陸陸續續有人訂了酒席,還沒到中午,所有的席位就全都預定出去了。現在人有錢了,就圖省事,逢年過節都在飯店里吃,不用自己下廚,吃完了連碗也不用洗,結賬走人,吃得又美又清閑,誰不樂意啊。

徐寧也就沒法去大伯家蹭飯了,他們一家子都在店里忙,晚飯估計也不能好好吃了,就只剩他跟尋序一起過節,還有兩只貓。

吃完早飯,徐寧就騎車上街去買菜,雖然只有兩個人過節,那也要好好過。尋序也跟著一起去了,在超市買東西的時候,尋序看著架子上的酒瓶,提了兩瓶下來,光吃菜沒有酒,少了點過節的氣氛。結賬的時候,徐寧看見那兩瓶酒,看了一眼尋序,也沒說什麼,直接結了賬。

晚上徐寧使勁回身解數,煎炸蒸煮,整了滿滿一桌子菜,自己家的羊肉,張秀芝送來的雞,買的魚和肉,十分豐盛。尋序將酒打開來,給自己和徐寧每人倒了一杯︰「我們兩個好像還從來沒有這麼正式地吃過飯,所以要喝酒慶祝一下。」

徐寧一想也是,尋序剛來的時候,簡直就是一個饕餮,什麼都不挑,只要是吃的就行,而且是狼吞虎咽,以填飽肚子為第一要務,完全不懂得去品嘗食物。後來雖然也一起喝過酒,但都是和親戚們一起吃的,還真沒有像這樣,擺上酒菜,兩人一起對飲。

徐寧舉起酒杯,和尋序踫了一下︰「好,干了。」然後一仰頭,一口氣喝干了,酒一入喉,便火辣辣地燒起來,徐寧被被嗆得直咳嗽,伸著舌頭說,「尋序,你拿的多少度的酒,怎麼又苦又辣?」

尋序拿起酒瓶,仔細地看了一圈商標︰「65度。」

徐寧趕緊喝了口湯︰「你怎麼買了度數這麼高的酒?」

尋序說︰「我也不知道,看見是酒就拿了。」他喝了一口,入口確實有一種辛辣感,不過很快便有一種回甘的味道,「還行啊。」

徐寧趕緊吃菜壓住嘴里的酒味,尋序又給他倒了一點,說︰「喝濃酒別著急,一口一口抿,才能品得出酒味來。」

「說起來你好像很懂似的。」徐寧斜睨他。

尋序夾一筷子魚放進嘴里︰「我不怎麼懂酒,但是猴子愛喝,所以跟他學了些。」

「猴子是誰?」徐寧問。

尋序頓了一下︰「就是申猴,他叫單鼎。」

徐寧明白過來,這還是他頭一回提到以前的事,想了想說︰「你們都住在十二生肖獸首里嗎?」

尋序點頭︰「有一段時間是的。我們都寄身在獸首里,因為當時那處是個靈氣十分充盈的所在,我們都有不同程度的受傷,便在那里休養。」

徐寧有點想不通︰「你既然是寄身在獸首里的,那應該是可以隨時離開吧。怎麼當初羊首被人帶走的時候,你沒有離開呢?」

尋序說︰「那並非我們自己選擇的棲身處,而是一位上神為我們選擇的,因為獸首里正好有跟我們元神相契合的東西,我們寄身其上,元神才不會消散,以後才能慢慢修復。」

徐寧皺起眉頭想,從十二獸首澆築好到英法聯軍火燒圓明園,前後剛好是一百年,他們在一百年的時間內都沒有修復好身體,想必是傷得十分嚴重了。十二獸首里還有什麼玄妙嗎,不過它們都是銅鑄的,也沒辦法弄開來驗證一下。

「那你的元神現在已經修復好了嗎?」

尋序說︰「元神已無大礙,還差一點就好。」

徐寧轉頭看著尋序,然後慢慢說︰「修復好了,就要走了?」這段時間里,他已經習慣了有這麼一個人存在,自己無論去哪里,都會想著這個人的吃飯問題該怎麼解決,每次從外面回來,知道家里還有個人領著一群羊等著自己,便覺得安心,如果他離開了,這里就剩下自己一人了,跟一群羊為伴?

尋序沒有說話。徐寧看看尋序,又抬頭環顧了一下屋子,仿佛覺得明天這里就會只剩下自己了似的,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心里有些空。他喝了一口酒,然後又吃了很多菜,但是心還是沒法填滿,便抬手開了電視機,電視里正在播放元宵晚會,主持人說「在這花好月圓的日子里,祝電視機前所有的觀眾朋友們團團圓圓……」徐寧听著這話,覺得特別刺耳,又將電視關了,端起酒杯,將剩下的酒都喝了。

尋序給他夾了一塊雞肉︰「別光喝酒,吃點菜。」

徐寧看著尋序夾的雞肉,過了一會兒,才夾起來放到嘴里,機械地嚼了,什麼滋味也沒吃出來。尋序又說︰「一時半會兒好不了。」

徐寧抬起眼看著他,看了許久,然後將魚尾夾斷︰「阿玄,小豹,來吃魚。」說著往地上一扔。

尋序看著被扔在地上的魚尾,說︰「我最愛吃魚尾了。」

徐寧瞪他︰「你不早說?魚尾有什麼好吃的,全都是魚刺。」

「魚尾是魚身上少有的活動地方,味道比別處鮮美。」

「我怎麼沒覺得,每次吃魚尾巴的時候,都差點要卡著。」那記憶太糟糕了。

「那以後魚尾都歸我吧,你吃魚頭。」

「魚頭我也不要,我要吃魚鰭下的肉。」徐寧洋洋得意,魚鰭下的肉才是魚全身最鮮美的地方。

尋序笑了︰「那以後魚鰭都歸你了,剩下的都歸我吃。」

「真陰險!」徐寧啐他一口,一條魚才幾個魚鰭啊。

尋序嘿嘿笑,笑得十分得意。

正在埋頭吃魚尾的小豹抬起頭來,不滿地喵了一聲,吃獨食要不得,它也要。

徐寧說︰「听見沒,小豹都說你吃獨食了。」

尋序給徐寧倒酒︰「你要吃可以,但是它,就不行了。」

阿玄不滿了,沖著尋序大聲喵了一聲。

尋序抬起眉看著阿玄︰「黑家伙,你湊什麼熱鬧?你本來就從不吃魚,你只吃老鼠。」

阿玄面無表情地看著尋序,打了個呵欠,真是無恥,干活的時候就知道叫人幫忙,吃飯的時候就把自己給忘了,這種人,以後還要不要合作啊。

徐寧說︰「好了,以後吃魚,就買兩條,我們吃一條,阿玄和小豹吃一條。這樣就公平了。」當然,他們吃大魚,阿玄和小豹吃小魚。

小豹和阿玄都沖著徐寧甜甜地喵了一聲,對這個提議非常滿意。

徐寧不再追問尋序生肖獸首的事,開始說稻田養魚的事,這都快春耕了,得趕緊整田去,尋序是最大的勞力,而且他愛吃魚,所以這田就得讓去整才對。徐寧說著打了個酒嗝︰「我說的對不對,是不是該你去挖?」

尋序點頭︰「是,我去挖。」

「好好挖,養好了,你什麼時候想吃,隨時去抓就行了。」徐寧拍拍他的肩,然後拿酒杯倒酒喝。

尋序說︰「你吃點菜吧,別喝那麼多酒。」

「這酒剛開始喝著挺苦挺辣的,喝多了,就覺得挺香的。」徐寧嘿嘿笑,「酒原來真是個好東西。」

尋序看他說著說著就往桌上趴了,趕緊扶著他︰「徐寧,你還沒吃飯呢,吃點飯吧。」

徐寧努力撐起眼皮︰「好。」

尋序起來給他盛飯,發現他已經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酒的度數太高了,徐寧加起來也就喝了一兩多而已,結果就趴下了,菜也沒吃多少,會不會餓。「徐寧,你還吃飯嗎?」

徐寧咂巴了一下嘴巴,沒有回應。尋序只好將他抱起來,往床上放去,徐寧的左胳膊抬了起來,勾住了尋序的脖子,咕噥了一句︰「不要走。」

尋序一下子愣住了,終于明白了徐寧喝悶酒的原因,他輕拍著徐寧的後背︰「好,不走。」

徐寧閉著眼楮又咕噥了一句︰「別走。」

尋序的心一下子軟得一塌糊涂,掀開被子,月兌下鞋子,也上了床,抱緊徐寧,扔下一桌的狼藉,和衣睡了。

小豹不解地看著那兩個人,桌上明明還有那麼多好吃的,那兩個人怎麼就不吃了,居然上床睡覺去了。阿玄用爪子將它的腦袋推轉開,用腦袋踫了它一下,示意它也趕緊走吧。小豹有些不滿,它們倆一共才吃了條魚尾,還沒飽呢,桌上還有大半條魚在那擺著。阿玄用牙齒輕咬它的脖子︰走,帶你去抓老鼠。

睡到半夜,徐寧醒了,不知道是餓的還是酒醒了,他動了一下,發現身上特別不舒服,束手束腳的感覺,一模,原來衣服還沒月兌呢,身上還被尋序八爪魚一般纏著,自己的胳膊還圈著他的脖子。「尋序,起來,怎麼不月兌衣服睡覺?」

尋序動了一下,抬手開了燈︰「你喝醉了,抱著我不讓走,我就這麼抱著你睡了。」

徐寧模模額頭,是這樣嗎,自己會說這話?他感覺肚子空空的,好餓,最近他吃得特別多,飯量都超過尋序了,晚上沒吃飯就睡了?他皺起眉頭想了想,好像是和尋序在喝酒聊天來著,後來發生了什麼真沒印象了。

尋序坐起來月兌衣服,徐寧也坐了起來,揉著肚子︰「好餓。」

尋序說︰「飯菜都涼完了,不能吃了,明天再吃吧。肚子太餓是因為空間消耗太大了,來,我給你補充點靈氣。」說著就伸手去幫徐寧解衣服。

徐寧用手肘搗他︰「干嘛呢,別每天精蟲沖腦。」

尋序將他推倒在床上︰「這麼大半夜的,這種方式是最省事的了,總比你起來刷鍋燒菜省事吧。」

徐寧還想反駁幾句,尋序已經覆上了他的嘴,一抬手,將燈給滅了。過了許久,一切歸于平靜,徐寧覺得身上暖洋洋的,靠在尋序懷里動也不想動,睡意襲上來,徐寧腦子里最後一個念頭是︰好像肚子還是餓啊。

自從元宵節那晚過後,徐寧終于意識到一個問題︰尋序有一天會走的。雖然剛開始尋序出現的時候,他一門心思想把人送走,但是這幾個月相處下來,他卻發現沒法想象尋序從自己生活中消失的情況了。他要是走了,自己做飯給誰吃;他要是走了,誰來幫自己放羊;他要是走了,自己跟誰去抬杠呢。

尋序說了,一時半會兒走不了,這個一時半會兒又是多久呢,一個月、一年、十年?徐寧發現自己不敢去細想。春天來了,雨水節氣過後,降水開始多了起來,飄飄灑灑、淅淅瀝瀝的,充耳都是婉轉的鳥鳴和滴答的水滴聲,徐寧發現自己變得多愁善感、患得患失起來了。

但是徐寧並不是個傷春悲秋的人,雖然心里有這點憂心掛著,但是日子還是要過啊,他抓緊時間整地播種,在徐敬山和萬金貴的指點下育苗,辣椒、茄子、瓜類、豆類等等都要趕在正月里育上苗,等天氣再暖和點,就要種下去了。縱使有空間在手,這些步驟也省不了,不過是比別人稍有些不同,就是用空間水泡一泡種子,或者用空間水澆一澆土。

尋序果真去水田里挖溝坑去了,他對養魚這事還挺上心的,在徐寧翻土挖地的時候,尋序就穿著連身雨褲在水田里揮著鋤頭挖濕泥,將稻田四周的濕泥挖下去一米寬七十厘米深的溝坑,再在稻田中間挖出一個半米深寬的十字形溝坑,放滿水,這樣就能夠養魚了。

這活兒沒多少技術性,只要力氣夠大就行。尋序自打和徐寧雙修後,體力靈力充沛,只覺得渾身勁沒處使,挖這個正好,幾天功夫,就將三四畝地的溝坑全給整出來了,非常得瑟地跑去找徐寧表功。

徐寧看著高低不平的水田,有點哭笑不得,溝坑里挖出來的泥全堆在田中央,這樣怎麼種地啊。便叫了個犁田機來,花了一筆錢,讓人幫忙將田中央的泥全都整平了,這樣才看起來像樣子。田挖好了,雖然還不到播種插秧的季節,但是可以養魚了啊,徐寧上街去買魚苗。

買魚苗的時候,看見伍師傅在賣羊肉,便過去打招呼。寒暄過後,伍師傅問︰「小徐,你的羊打疫苗了沒有?」

徐寧搖搖頭︰「沒有,該打疫苗了嗎?」

「對啊,每年的三聯四防都在這個時候要打了,一會兒你去防疫站買點疫苗回去。」伍師傅說。

三聯四防徐寧知道,就是預防羊快疫、羊猝狙、羊黑疫和羊腸毒血病,但是他家的羊需要打疫苗嗎,徐寧想了想,為了不顯得那麼特出,還是去買點吧。「好的,謝謝伍師傅提醒。」

「你會不會打?」伍師傅還特意問了一遍。

徐寧笑道︰「當然會,我學過獸醫啊。」

伍師傅說︰「可不是,我把這事給忘了。防疫站就在種子公司旁邊,你知道地方吧,自己去買。」

徐寧點點頭︰「好呢,我知道了。」

徐寧買好魚苗,用三輪車裝好拖著,回去的時候順道去買疫苗。進了防疫站,只有一個女的坐在櫃台後玩手機,頭也不抬地問︰「要什麼?」

徐寧說︰「買羊的疫苗。」

對方听見這聲音挺年輕,一邊抬頭一邊問︰「多少頭……你是徐寧?」

徐寧也有些詫異,抬起頭來看對方,這女的年紀看起來也就是二三十歲,估計因為生產發福了,白白胖胖的,完全認不出來︰「你是?」

對方興奮地說︰「我是陳曉露,咱們是高中同學,我以前還坐在你前排呢。」

徐寧想了一下︰「我想起來了,你跟以前的樣子差別比較大。」徐寧隱約記得陳曉露是個很瘦小的女同學,跟面前這個白胖的女人相去甚遠。

陳曉露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都是生孩子給鬧的,像個氣球一樣吹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我們同學聚會的時候,都說你在北京定居不回來了啊。」

徐寧有些不好意思地說︰「沒有,我去年就回來了,一直沒有大家的聯系方式,所以也沒跟大家聯系。」

陳曉露盯著徐寧看了好幾眼︰「你怎麼一點都沒老啊,還是那麼年輕。我們都快變成黃臉婆了。」想當年徐寧還是班上不少女同學的夢中情人呢,其中就包括她陳曉露。

徐寧用手撓了撓額角︰「你在這里上班?」

陳曉露說︰「是啊,我爸原來就是干這個的,後來他退了,我大專畢業後也沒去找別的工作,就接替我爸干這個了。對了,徐寧你現在做什麼呢?」

徐寧說︰「我在家養羊呢,這不,來你這買疫苗了。」

陳曉露瞪圓了眼楮︰「你不是在教書嗎,怎麼回來養羊了?」徐寧可是他們班的人才啊,雖然沒有考上理想的大學,但後來听說混得也非常不錯啊,讀了研究生又讀了博士,留校任教了。

徐寧猶豫了一下,說︰「我現在自己在家搞養殖做研究。」

陳曉露也沒有追問︰「有多少羊啊?」

徐寧說︰「大約九十頭大羊,六十多頭小羊。」

「那就拿一百三十頭份的,小羊用大羊的一半就夠了。按照上面的說明書打,要是不放心,大羊可以多0.2倍的量。」陳曉露從架子上給徐寧取藥,一邊說,「你留個聯系方式吧,以後有什麼同學聚會之類的,可以一起來聊聊天啊,大家都還很記掛你的。」

徐寧笑說︰「好啊。」既然已經回來了,老同學聯系一下也是應該的,沒準會有很多方便之門。

陳曉露將疫苗用袋子裝起來,囑咐他怎麼用藥。他們說話的當兒,一輛警車開到防疫站門口停住了,徐寧扭頭一看,車上下來那人不是派出所的鄭副所長麼,只見他提著一袋包子朝防疫站走進來。

陳曉露興奮地說︰「老公,買著了?」

鄭鋒將手里的包子晃了晃︰「可不是,人太多了,好不容易才搶著。」

陳曉露就想伸手去接包子,鄭鋒將手一抬,躲開她的手︰「去洗手,別拿了藥就來吃東西。」

陳曉露連徐寧的錢都不收了,趕緊跑到後面洗手去了。徐寧看著鄭鋒,打了聲招呼︰「鄭所長,真巧。」

鄭鋒這才正眼看徐寧,發現是熟人,有些意外︰「是你啊,你在這里買藥?」鄭鋒不愧是干警察的,看見徐寧就想起來了。

陳曉露洗了手出來,從鄭鋒手里拿過包子,迫不及待地拈了一個塞嘴巴里,一邊吃一邊說︰「老公,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高中同學,徐寧。他以前成績可好了,每次都是第一名,後來考到北京上大學去了。」

「你好。我是露露的老公,鄭鋒。」鄭鋒有些意外地看著徐寧,徐寧身上穿著平時干活的夾克外套,一條藍色牛仔褲,腳上穿著一雙沾了泥的球鞋,這身打扮雖然比一般農民是年輕些,但也看不出來是個大學生的樣子。

徐寧笑起來︰「我現在就在家養羊。陳曉露,這些藥多少錢?」

陳曉露一口氣塞了三個包子,這才滿足地嘆了口氣,停下來說︰「長味軒的包子味道真好,比哪兒的都好吃。」

「可不是麼,就是數量太少了,每天排隊的人特別多。」鄭鋒說。

徐寧笑起來︰「你這是長味軒買的呢?長味軒是我堂哥開的店。」

陳曉露欣喜地看著徐寧︰「真的啊,徐寧你可不可以跟你堂哥說一聲,每天單獨給我們留一些啊,就要這個羊女乃包子。我感覺吃了這個包子,每天女乃水都多一些,寶寶就夠喝了。你別看我這麼胖,但是女乃水卻很少,我都愁死了。我兒子四個月了,長得可愛極了。」

徐寧一听說寶寶要喝女乃,便說︰「我哥家的羊女乃都是從我那兒擠的,要不這樣好了,你給我準備兩個干淨的瓶子,我每天給你單獨擠一瓶羊女乃,讓我哥帶到店里,你自己抽空去拿吧,兩個瓶子輪換著就好。」

陳曉露喜出望外︰「真的啊?那羊女乃我喝還是寶寶喝?」

「都可以。」徐寧說。

鄭鋒听見他這麼說,就準備去買瓶子。徐寧叫住他︰「鄭所長,現在還不著急,你可以準備好瓶子,洗干淨後送到我哥店里,讓他帶給我就好,我會給他打電話說一聲的。」

鄭鋒抓住徐寧的手︰「那就太感謝了,我給你女乃錢。」

徐寧擺擺手︰「女乃錢就算了,我要跟你們先說一聲,我家的羊頂多只能產一個月的女乃了,以後就沒有了,要等下一批羊產仔了才行。」

陳曉露說︰「沒關系,有多少算多少。謝謝你啊,徐寧。」

徐寧說︰「這個藥多少錢,還沒給你錢呢。」

陳曉露擺手︰「給什麼錢,都拿去好了。」

徐寧搖搖頭︰「這不行,你這都是需要成本的,我的羊女乃又不需要多少成本。既然是老同學,就說個實在價吧。」

陳曉露說︰「那你給我個成本價好了,二百塊。」這些藥五十塊一份,一共有六份,都算起來要三百塊,她只收了成本價。

徐寧說︰「那就多謝了。」

陳曉露說︰「徐寧你慢走啊,以後還需要什麼藥,到我這里來拿。」

「好的。再見啊!」徐寧將藥放在車坐箱里,高高興興地回家,既然陳曉露的老公是派出所所長,現在趁機搞好關系,以後尋序上戶口就容易了。

作者有話要說︰辦戶口這種小事,交給鄭所長好了。至于石書記,那是干大事的,這點小事就不麻煩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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