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唐門 005 周末聚會

作者 ︰ 五月奇跡

()周末凌家小小的套房里其樂融融,唐芽一見到凌霄坤即變成愛極了撒嬌的乖乖女,和爸爸擠在小小的廚房里忙活著晚上的晚餐。(鳳舞文學網)客廳里周休的凌醫生橫躺在沙發上,抱著自家妹子買來孝敬老爺子的點心狂吃一通。電視里飄出周立波詼諧幽默的段子,不時夾雜著凌江爽朗的笑聲。「周立波是上海人民的小菜,趙本山才是全國人民的水餃。按揭,就是把你按在地上,一層一層地揭皮。我姓周,但我不喝粥……」

凌霄坤夾一塊回鍋肉遞道女兒的嘴邊問,「最近茶莊的生意怎麼樣了?要是忙不過來就多請些人,可別把身體累壞了。」

「嗯,還好。茶莊基本上來的都是些熟客,人手還忙得過來。」洗菜的唐芽,停下手來,張嘴接過老爸喂來的肉,嚼一嘴香噴噴的油。

「你媽現在都不管茶莊的事情了嗎?她放心你一個人?」炒好的菜放廚房的桌子,凌霄坤隨口念叨。唐芽離開他生活的時候那麼小,這麼多年過去了在他眼里唐芽仿佛還是當年那麼小。

唐芽苦笑,亮晶晶的眸子黯淡下來,指甲修理得干淨圓潤的縴手沒進涼涼的水里,「我媽一向最放心我。」即沒有掛心何來不放心一說?

熱鍋燒得鍋里的油霹靂吧啦直炸,凌霄坤嘆氣,下雞丁,瞬間騰起的一片油霧。「你知道你媽她就是那個脾氣,其實她還是很在意你的。」

在意?每每唐芽覺得委屈的時候也這麼安慰自己,十月懷胎,怎麼會沒有一點母女感情?唐芽好奇,「爸,當初你認識我媽的時候她就是這樣的個性嗎?」

「當然不是,」郭霄坤笑,想到那個時候仍舊是很幸福的樣子。「我剛認識你媽的時候她就像你現在一樣,天真爛漫,古靈精怪,就算是看一場感性些的電影都會感動得眼淚直流」。話鋒一頓他嘆息,「可後來我也不知道後來生下你以後她怎麼就變了,開始是整天的出差不在家,後來就是把你送走,我們的這個家也就散了。」

唐芽泛泛,「也許如果沒有我她就不會變。」

下菜的聲音炸來了,把唐芽本就壓得低的聲音淹沒。凌霄坤一邊快速的翻動著鏟子,一邊回過頭看她「唐唐你剛才說什麼?爸爸沒有听到。」

「沒什麼,」唐芽笑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湊到凌霄坤身後望鍋里。「爸好久沒有吃到您做的菜了,」伸長脖子聞,「真香。」

「小饞貓,喜歡就常回來,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時候爸爸有多想你。」凌霄坤回頭看著身後的女兒心里暖暖的。

「哎呦,這對父女真酸!話說你們繼續這樣膩歪什麼時候才能吃到晚飯啊?我餓了。」靠在廚房門口的凌江手里拿半塊提拉米蘇啃,高大修長的的身軀基本上堵住整個門。看見真情濃濃的自家老爺子和妹子,忍不住出聲調侃。

唐芽回頭見哥哥吃味的樣子笑得花枝招展,「爸你看哥,每天和您呆在一起還吃我的醋。」

凌霄坤隨手一個西紅柿沖兒子砸過去,「去,沒見你嘴巴停還叫餓,妹妹好不容易回來一次也不知道幫幫忙。」

「我……」凌江剛想開口在老爸面前扳回點印象分,門鈴卻響了起來,對著笑得開心的唐芽扮鬼臉,「我去開門。」

拉開門凌江見來人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住,就連往嘴里送提拉米蘇的手也停在半空。

「怎麼了臭小子?不認識我了?」畫精致妝容的女士看模樣僅僅三十有余,一頭烏黑的發全數盤至腦後,咖啡色的女士套裝忖得她皮膚白皙如玉。

「這位漂亮姐姐你是不是走錯樓層了?」呆了很久凌江才憋出這麼一句話,下意識的卻忍不住看依舊在廚房里父女情深的凌霄坤和唐芽。老媽一直不喜歡唐唐來他們這里的,這回被逮個正著可有她受的了。

意料之外的唐淼看起來好像有點異常,冷冷的橫凌江一眼卻沒有以往的凌厲,「油嘴滑舌,沒大沒小,管媽都叫姐,你爸就是這麼教你的?」

「哎呦,我親愛的老媽啊,人家這不是想要逗您開心嘛!況且了您這保養得哪像四十多歲的婦女啊?整個一三十歲少婦。」對著唐淼凌江刻意把那聲媽叫得特別響亮,為了通知廚房里的倆人做好應站的準備,他頗有點急得要跳牆的味道。

看凌江傻樂傻樂的堵在門口沒有要讓她進去的意思,唐淼挑眉,「怎麼你打算讓我一直站在門口?」

「那能啊?您請,」凌江一拍腦袋恍然大悟的樣子,退一步側過身體讓路,視線不放心的望廚房飄。因為總私自跑來找他們,唐唐這丫頭從小到大可沒少挨老媽的訓,每次看著她哭的梨花帶雨的樣子,他這個做哥哥的可心疼了。好在還有他和老爸的這個小窩,唐唐偶爾還可以來和他們聚聚。可是現在老媽連這里也找來了,難道她連最後一點他們相聚的機會也要剝奪?

「淼淼你怎麼來了?」凌霄坤從廚房出來,沾上油的手在圍裙上擦。身後跟著心虛的唐芽,低頭忐忑不安喊,「媽。」

唐淼看唐芽一眼沒有說話,放下手里的包徑直走到飯廳的冰箱拿水。「我出差回來路過這里,想著唐唐應該在這兒,剛好我有事找她所以就上來了。沒有打擾到你們吧?」

「說什麼呢?我們一家人好久沒有在一起聚聚了,你能來我們高興著呢!」面對著唐淼凌霄坤笑得有點不自然,不動聲色的沖兒子猛使眼色。

凌江接收到老爸的訊息,跑來大咧咧的摟唐淼的肩把她往客廳帶,「老媽好久沒有見到你我可想你了,我爸都沒有我想你,你今天可要好好彌補一下我缺失的母愛……」

見唐淼沒有沖唐芽發作凌霄坤很是意外,松口氣轉身揉還很緊張的女兒的頭,「沒事了丫頭,繼續做飯。」

「嗯,」唐芽乖巧應下,抬頭看見父親眼里淚光閃閃。問「爸您還是很愛媽的對不對?」

凌霄坤忍俊不禁,「我更愛你和你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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