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婚欲逃 第二十九章 不知不覺

作者 ︰ 水印三月

()王大媽得知時香燙傷的事情,已經是半個月之後的事了,他當天下午就驅車來到了時香家,哭天搶地的︰「我苦命的香香啊,你怎麼被燙成這樣了。(鳳舞文學網)」

時香的手臂已經開始長粉紅色的新肉了,只不過她天生皮膚白,燙傷看起來就有點嚇人了。

王大媽捧起她的手臂,一副痛不欲生樣︰「怎麼我稍不注意,你就出問題!會不會留疤?」

時香搖搖頭,她不是傷疤體質,應該不會留疤,況且也有每天涂修復疤痕的藥膏。

王大媽還是很心疼︰「叔亦還說他會照顧你的,就照顧成這樣?」

時香吃了一驚︰「什麼?」

「你那天晚上不是給我打電話說叔亦是你們董事長麼,看你挺擔心的,我就問他了。當時我都沒開口,他自己就跟我說叫我放心,他會照顧好你的。」

原來如此,時香呼口氣,不知怎麼的,雖然和王大媽無話不談,可是她跟叔亦現在在一起這個事情,她總覺得對著王大媽難以啟齒,今天知道他要過來看她,時香特地讓叔亦今天別過來了,她不想讓王大媽看見。雖然覺得王大媽遲早會知道,她也只能鴕鳥心態的覺得能拖一天算一天。

王大媽不知道她的心理活動,憤憤地︰

「哼,話說的好听,你看你被燙成這樣,他都沒跟我講!這麼多天沒人照顧,香香你怎麼過的……」

這下真是冤枉叔亦了,叔亦雖然經常氣她,但是憑良心說,叔亦這段時間把她照顧得可好了,傷疤沒長好之前,怕時香亂動把傷口崩裂了,叔亦就一直像照顧個生活不能自理的人一樣照顧她,她月兌衣服的時候還會細心地幫她解開扣子再把套頭毛衣從頭頂拉出來,變著花樣的做飯給她養傷口,主動承擔了洗碗工作,甚至有時候還想給她喂飯,時香覺得自己肯定被叔亦當成女兒照顧了。

吃過晚飯之後,確定了時香不需要自己照顧的王大媽依依不舍地回家了,走之前叮囑時香,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就直接找叔亦,他明天又要出差,得過一段時間再回來,怕時香沒人照顧,時香無言地點點頭。

時香進到屋里,打開一個小旅行袋,一件一件地往外拿著東西。這些都是叔亦放在她這里的東西,听說了王大媽要來,她怕露出馬腳,就趕快把叔亦的東西收起來。收的時候著急,沒覺得有什麼,現在一樣一樣地擺出來時,才知道,原來叔亦有這麼多東西在這里。比如書桌上放著他最喜歡的杯子,洗手間里有放著他的牙刷浴巾,他喜歡的小擺設也放在了時香的床頭,衣櫥里男人的衣服也漸漸多起來,原來在她不知不覺間,叔亦已經佔據了她這里這麼大的空間。

時香收拾好東西之後去沖澡,淋浴打在身上的時候,她突然想起自己很久沒有自己洗過澡了。自她燙傷之後,一直受著叔亦全方位的照顧,最尷尬的是剛開始的洗澡,那時候傷口還沒節疤,不能沾水,時香又是那種一天不洗澡渾身就不舒服的人,叔亦說要麼他親自幫她洗,要麼就等結完疤再洗。時香自然不肯讓他幫自己洗,可是她堅持了三天之後就受不了了,臉紅紅地妥協了。

雖然跟叔亦有過很多次,時香還是不習慣跟叔亦這麼果裎相對,整個過程,時香臉紅成了個蕃茄,反觀叔亦,雖然一幅氣定神閑的樣子,但是時香知道他不她好多少,從給時香月兌衣服開始,叔亦就起了激烈的反應,早支起了帳篷。叔亦以其驚人的意志力幫時香洗完澡之後,就進廁所「解決個人需要」了。

從時香燙傷了之後,兩人就再也沒有上過床,因為叔亦怕不注意再讓時香「傷上加傷」,上次叔亦推門刮到時香胳膊的事,讓他多少有點陰影。

隨著時間的推移,叔亦去廁所解決的次數越來越多,脾氣也越來越差,雖然對著時香還是一樣的溫柔,但是在公司就跟一條噴火暴龍一樣。嘛,欲求不滿的男人嘛,不管哪方面的火氣都有點旺,今天上午企劃部的游戲市場企劃案就被他罵到臭頭,听說市場部的經理灰頭土臉的出來,時香有一瞬間的負罪感。

時香也曾半真半假地開玩笑問叔亦,怎麼不去外邊找人解決,叔亦當時正陪著她做拼字游戲,聞言立馬沉下臉,語氣都爆著火星︰「我說,我只有你,你就是不信是不是?」說完就把時香丟在那里,自己進了臥室,接下來一天都沒給時香好臉色,嚇得時香噤若寒蟬,好哄歹哄了很久才算了事,時香以後是再也不敢說這樣的話了。

其實她也不想叔亦去找別人,那樣感覺太不好了,至于怎麼不好,她不知道,反正就是想著就不舒服。听叔亦說只有自己一個,她就覺得很開心。時香想,自己果然不是一個合格的伴呀,都不夠大度==

時香恍恍惚惚地洗完澡,正要擦干,才發現自己沒拿浴巾。真是被叔亦照顧習慣了,這種錯誤也會犯……

浴室里只有一條舊的浴巾,時香太久沒踫家務,不知道那是什麼時候的產品,就不想踫那條看起來髒兮兮的東西。可是又沒有勇氣就這麼果奔出去,她思考良久,目光落在自己剛剛進來時穿的上衣上。

這是一件白色的中長款襯衣,樣式松松垮垮的,穿的時候需要在腰間系一條帶子。時香想了想把它披在身上,左右看了看,衣服剛好把該裹住的地方都能裹住,她拉開衛生間的門快步走了出去,剛要走到臥室門口,臥室門突然自己打開了。

開門的人明顯愣了一下,他肯定也沒想到一開門會看到這樣一個景致。

時香暗自慶幸自己有穿衣服沒有光者跑出來,自以為自己穿著很正常,于是她放心地隨口打著招呼︰「回來了?」

「嗯。」男人還停在原地,眼神卻直勾勾地望著她。

看男人似乎一副反映不過來的樣子,時香覺得有必要解釋一下,她緊了緊衣領說︰「剛洗澡,忘了帶浴巾了,就……」

她潮濕的頭發正往下滴著水,有幾縷頭發貼著她的脖頸散至前胸,能看到水珠從發梢滴落下來,慢慢地滑過微凸的鎖骨,順著前胸雪白的肌膚向下,形成一條水痕,消失在半開的襯衣里……雪白的襯衣沾了水之後變得又薄又透,貼在身上勾勒出嬌好的曲線,酥/胸微露,縴腰畢現,一雙長腿在襯衣下,若隱若現地反而引人遐想,可是偏偏她自己對此還不知情。

男人點點頭,喉嚨有點發緊,慢慢地把門打開,朝她走過來,把她抱到臥室的床上。

時香想先換衣服,男人卻沒有這個想法,找來吹風給她細細地吹著頭發,手指溫柔地穿過她的長發撫到發梢,動作不急不躁,偶爾觸踫到她的頭皮,她便覺得頭皮有點發麻。

正當時香各種不自在的時候,男人停住了動作,把吹風放在了一邊,然後坐在床邊望著她。

男人的眼楮黝黑深邃,眼神里似乎跳動著一簇火花,被這樣火熱的視線盯著,時香一下燒紅了臉,剛想站起來,叔亦突然一把抱起她,平放在床上,傾身覆住她,濃烈炙熱的輕吻如期而至,叔亦靈活的舌頭糾纏著她的舌尖,偶爾舌忝過她的上顎,身體便不由地一陣顫栗,在這樣激烈的唇舌交纏中,時香渾身發軟,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驀地,感覺到一涼,叔亦的手伸進她的雙腿間,時香睜開眼,這段時間里,每次到這里就該停了,叔亦就該起身去廁所解決了。她曾經也覺得這樣挺對不起叔亦的,有主動問過要不要幫忙,叔亦都拒絕了,他說吃不飽比不吃更折磨人。

叔亦這時也停下手,抬眼望著她,眼楮濕漉漉的,有著明顯的情/欲,還夾雜著一絲痛苦的神色︰「香香,今天可以嗎?」

時香知道他忍得有多辛苦。這麼長時間的禁欲,對于以往每晚都要縱情的男人來說,確實太難熬……其實傷口早就沒什麼危險了,他沒必要這麼忍著的,可是他……

臥室里燈光朦朧,男人的額上已有一層薄汗,極力忍耐卻又渴望的樣子,看起來份外性感,心念轉過幾轉,時香笑了,傾身向前吻了他一下,又一下,然後躺回去笑著看著他,任君享用的姿態。

叔亦僵了幾秒鐘,理智瞬間土崩瓦解,俯狠狠地撰住了她的嘴唇,動作粗暴得近乎野蠻,在激烈的親吻中,時香的那件勉強蔽體的襯衣早已被拉開,男人赤/果的胸膛貼過來,那肌膚相觸的熱度,讓時香脊背都麻痹起來,想更緊地貼近他,又因為那急劇侵略性的觸感想推開他。

叔亦沒有給她任何逃離的機會,一只手抓著她的手指壓在耳側,一只手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落在她頸項得吻力道大得近乎于噬咬。雖然他留心避開了時香的胳膊,時香還是覺得今晚的他有點凶狠,一身都被他揉得生疼,前段時間的禁欲,讓叔亦今晚完全化身為野獸,時香在他激烈的攻勢中恍惚地想,今晚肯定是個不眠之夜了……

火熱又激烈的里,時香感覺到男人慢慢地抬高她的腰,硬物抵在她隱秘的入口,淺淺的挑逗,時香微微睜開眼︰「你輕一點……」

男人的眸子的顏色瞬間變得更深,卻沒有說話,俯身一刻不停地吻著她,身下卻是毫不留情地進入她。天知道他已經忍到了慘無人道的境地,再也受不了她一絲一毫的刺激。

男人進入後沒給她適應的時間就肆意的抽送起來,這麼久沒人進入的甬道一時受不了這樣的入侵,時香一聲驚叫,男人卻沒有停下,反而更用力的頂著她,時香被頂得不住發出聲音,忙伸手捂住自己的嘴,男人卻拉開她的手壓在枕邊與她十指相扣,再也沒有什麼阻攔,斷斷續續的呻/吟聲就這麼泄出來,可是她已經顧不了那麼多了,快感鋪天改地的襲來。

後來男人就著進入的姿勢抱著她坐起來,時香的腿分得更開,無力地跌坐在他的大腿上,卻被進入得更深,男人攬著她的腰,配合著自己的動作自下而上縱情地*,時香手的指頭都發著軟,身體隨著男人的動作起伏,男人每一次進入都很深,時香甚至覺得自己會被他戳壞,她難耐地仰起頭,長發披散在肩頭前後起舞,露出脖頸間的線條完美而又脆弱,這樣的時香簡直是叔亦的毒藥,他已經對她上了癮,欲罷不能,他猛地壓下時香深深地親吻,想要把她吞吃入月復般地用力,時香望著他的眼楮,男人眼里有著狂熱的情緒,她仿佛也被這種情緒感染了,手環住他的脖子,笨拙地回應著他的親吻,男人激動更甚,幾次深入的*後,快感來得尤為激烈,時香在男人緊緊的擁抱中,嗚咽著叫出了男人的名字︰「叔亦……」

一晚上翻來覆去,時香覺得自己像一個玩具女圭女圭,被叔亦擺成了任意的姿勢侵入,男人縱情肆意,顯示出了變態的體能,時香到後來叫都叫不出來了,意識消失的前一刻,時香想著,果然,讓叔亦禁欲是件很危險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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