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盼生擒 第26章 無語凝噎添一人

作者 ︰ 丫丫澤雅

()顧盼盼這一輩子做的最殘忍最血腥也最暢快淋灕的事情,就是在她劫後余生之前,一只手發揮的威力。(鳳舞文學網)

秦小二很不幸,也很杯具的代替了他大哥,在一個特別囧囧有神的場景里,被驚嚇的顧盼盼一個用力,捏…….破了…….射了…….軟了。

秦生的吸氣聲久久傳來,仿佛一柄銳利的匕首深深捅在顧盼盼的皮上肉上。

手機被秦生驟然摁斷,顧盼盼也忍不住喘氣,趕忙大聲做無謂地解釋,「我不是故意的!」

「听到王景揚三個字就這麼激動?嗯?」不論是哪個男人,在他激情滿滿壓著一個女人做壞事的時候,僅僅因為另一個男人的名字而搞的他雄風盡喪,沒有誰能忍得了,秦生更加不可能,「顧盼盼,你找死!」

「秦生,你一定要听我解釋!」顧盼盼狗急跳牆,也不管此刻全身差不多全、果,撐著秦小二出故障,再度勇氣爆發,從床上蹦起來推開秦生,「我我我…….你不行的!」

多說多錯,多做多錯,顧盼盼不知道她到底在說什麼了,也不清楚她說出來的話,有多歧義多傷一個男人的尊嚴。以至于她這只被設計入了狼嘴的肥羊,徹底成了秦生畢生都要征服的物種。

秦小二傷了,秦大爺也不可能再雄風再起,他看著顧盼盼瞪著雙滴溜溜的大眼楮縮在角落里,可憐兮兮的小模樣,更加誘人,也更加欠抽,他真的什麼興致情致都沒了。

「穿衣,走!」秦生發狠的在忍,他默念三遍「來日方長」,穿襯衣穿褲子,滾下床。

再次來到酒店,已是黎明之際,整個酒店都靜悄悄的,前台見到顧盼盼,如獲救星般向她揮了揮手小手。

原來顧盼盼走後沒多久,王景揚就醒了。醒了就醒了吧,偏偏再也沒了之前良好的酒品,往日的優雅貴公子在酒精的詭異作用下,他發了瘋一樣的扔東西,砸東西,房間里能搬得動的都快被他砸了。幾個保安被叫來想制服他,卻因為職責原則關系,最終失敗告終。

酒店經理很捉急,听到王景揚隱隱約約念叨的幾個字,再結合前台姑娘們的猜測和八卦,最後否決了報警路線,叫來了顧盼盼。

可惜他們完全低估了王景揚的破壞力,顧盼盼現身的時候,這件總統套房早已如遭強盜般被洗劫一空。犯罪當事人王公子或許是摔累了,又一股腦兒躺在了地上,昏迷不醒。

酒店員工頭疼了,顧盼盼瞄了圈現場,同頭疼!至于悠悠然跟來監視的秦生,在看到他的好敵人以一種完全不可思議的姿態活生生展現在現實中時,他突然感覺心情有點不錯。

哎喲喂,真醉的不清!

王景揚的錢包被在繼被顧盼盼刷了個總統套房後,又一次被秦生徹底洗劫,當做王景揚配給酒店的財物經濟損失。

兩人把王景揚抗去醫院,當然出力最大的是顧盼盼,秦生才懶得費力又出汗地照顧他的敵人。

時間太早,醫院除了值班護士,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正牌執照醫生。倒是一護士看不下去,拍著胸脯說她能處理王景揚這個「怪」病人。

安排病床,擦拭傷口,消毒綁繃帶,以及醒酒藥湯。王景揚被人來回折騰了幾次,勉強呼吸穩定,如睡眠中安詳狀態。

「你怎麼喝成了這樣?」秦生靠在牆上,超級無聊地觀摩王景揚的一眉一眼。也難怪,別說是秦生,就是認識王景揚的任何一人,見到這個樣子的他,都會無比的震驚和顫抖,「王家被上頭盯上了?」

「我怎麼知道!」送走盡心盡力的護士,顧盼盼關上門,拽了椅子坐下來歇息,「他找我的時候,就醉的七七八八了。」

「哦?」秦生顯然是抓住了更加敏感的重點,「他醉了,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顧盼盼想掀桌,特麼什麼叫他對她做了什麼?!對,是內什麼了點,但比起秦生這只禽獸,王景揚做的那點太小巫見老巫了好麼!

「盼盼,做人在同一條河流里淹兩次,是件很愚蠢的事。」秦生決定對她說點哲理性言辭,顯得高深莫測些,不過下一句就瞬間墮落成凡夫俗子,「王景揚你高攀不起的。」

「你怎麼不說,從以前到現在,你就是比不上人家王景揚呢?」卡人脖子掐死穴打擊人什麼的,顧盼盼這只土包子急起來,也不敢示弱,「人家名校海龜,如今又是在檢察院工作,無論出身還是家世或者人品能力,比起你一小白臉,哦,忘了,曾幾何時,你也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驕子,和王景揚幾乎平起平坐。如今呢,這差距,嘖嘖。」

最後兩個字發音及其欠揍,秦生听的嘴角一抽,恨不得上去拍拍她的腦袋,看她腦殼里究竟裝了些什麼,「你也知道他這麼高不可攀,不想死的更慘,就繼續攀啊!」

「憑什麼我喜歡王景揚就是高攀,你追胡翠花就理所當然?」顧盼盼不服,她個秦生同樣大孤兒一枚,她活的糟糕,秦生身上標注的丑聞也未必好到哪里去,特麼這廝總能在她面前拿出高人一等的架勢來,如果是以前真高她一頭就算了,現在這算什麼,「僅僅你比我皮厚心黑?」手段月復黑?

秦生噗嗤笑出聲,能听到見到這樣的顧盼盼,听她說出她憋了幾年的真話,也是件不容易的事情。

「我能光明正大娶胡翠花,你能昂首挺胸嫁進王家?我能順利取得胡家的一切,王景揚能給你什麼?」秦生的語氣越發的雲淡風輕,卻也同樣的更為戳人不見血,「胡翠花可以全部听從我,王景揚會無條件遵循你的心意?哦,我也好像忘了,你的王檢察官之前可沒少利用過你,嘖嘖,從小就有當官的潛力啊,不擇手段。」

顧盼盼跑了,與秦生的言語戰她完敗。秦生不愧是秦生,永遠知道在顧盼盼身上和心上哪里砍刀子才最疼。

看著腳步倉皇以買早點為名逃走的女人,秦生一直在微笑的嘴角也終于淡了下去。顧盼盼被殺的體無完膚,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果然應驗了那句古話,傷人一千,自損八百。

但這又如何,看到顧盼盼和床上的醉鬼有牽扯,他就算損一千,也要讓顧盼盼分分鐘清醒著。

顧盼盼的早點沒買回來,床上的醉貓總算恢復了些許意識。宿醉沉重的腦殼還在麻木得疼,王景揚支吾了好一會兒,才總算有了點力氣。上下打量了在何處,又見到房間里唯一的大活人,同樣是一愣。

「口渴就自己端水喝,我可不會伺候人。」秦生用下巴指了指桌子上的杯子,極其傲慢地說道。

數年之後,秦生沒想到,他再次迎戰王景揚時,會在這種情況下。看著精神不濟面色憔悴的王景揚,他竟有種趁人之危的無奈感。

「不要看了,那個女人估計還要在外面溜達好一會兒才會回來。」王景揚幾番欲言又止,秦生終于看不下去了,漫不經心給他解釋著,「也不要懷疑,是他拉著我送你來醫院的。誰讓王檢你喝醉了,還能有那麼奇葩的表現。」

「你還和她在一起?」王景揚可不是顧盼盼,被秦生字字句句說中要害也一樣能坦然自若避重就輕,轉移話題中心,「這麼死纏著她有意思?秦生,這個游戲不好玩,她也從來不是你的玩物。」

「誰說我我當她是玩物了?難道不是王檢你一直在玩她?」

「秦生!」

「相信她早對你說的再清楚不過了,到底是誰對她死纏著不放啊,王景揚?」秦生挑眉,雖然他對顧盼盼老不听話和王景揚聯系不斷,但某些男人的自信他可是相當爆表的,「喝醉了還找別人的女朋友,甚為檢察官,這種作風可不好,不好。」

王景揚揉了揉疼痛的眉心,果然應對秦生這等角色,他目前狀態太糟糕。

「這一次你親自操刀的那個地產案,摒棄之前胡式集團低調作風,給她戴上那頂所謂拆遷主任的高帽子,從拍地到拆遷就如此高調,把顧盼盼一點一點綁在了其中,難道不是因為早听聞我要來這個城市?」

秦生沒想到王景揚會突然說這些,他神色不覺漸冷,眸底似起輕微波瀾。

「很榮幸通知你,關于胡式地產最新拆遷事故,上面已有通知下來,或許也將會是我來這里任職,接手的第一個案子。秦生,如你所願,我們之間,終將要有一個了結。」王景揚不疾不徐說著,眉頭緊蹙,呼吸漸重,「但我希望這一次,不要再扯上她。」

顧盼盼拎著一大袋早點晃悠悠走到病房外,因為走的時候門沒有關嚴,以至于她好巧不巧听到了他們的對話,雖然只有最後的那一段,沒有听到前面的內容

握著袋子的手慢慢收緊,顧盼盼抿著雙唇,已說不清這一刻她是什麼感覺,嘴角的苦澀在告訴她,她很想沖動踹門進去,把袋子里的豆漿熱粥潑在里面那兩個人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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