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婚後之大齡剩女 367 疼愛有加

作者 ︰ 簡思

()白鴿的心里,能把簡寧這樣的男人攥在手心里,自己想象當中的王冉應當是一種光艷四射的形象,那樣的女人叫人一看就看得出來良好的出身,如果是這樣的女人,自己看著至少會覺得甘心,看上去比較相配,可自己現在目睹的跟想象中差了十萬八千里,這形象簡直就是對不上。(鳳舞文學網)

哪里有一點的般配?如果這樣也可以的話,豈不是就只是命很好?

因為叫她遇上了?

白鴿打量著王冉,從頭到腳的去看,每一絲每一豪都沒有錯過的去看,結論就是自己也沒有看出來王冉的魅力到底在哪里。

「晞彤在里面。」

簡寧對著王冉說了一句,原本以為白鴿這樣就會離開了,白鴿沒有,伸出手對著王冉笑笑;「您好。」

王冉伸出手跟對手的手握住,簡寧說晞彤睡了好半天應該是要醒了,王冉對著白鴿笑笑自己徑直進去,果然閨女是醒了,睜著大眼楮在看天呢,不知道都看到什麼了,眼楮里都是樂趣,看見自己媽媽來了笑了笑,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發脾氣的事情,伸著小手就要拽王冉,王冉把手遞到孩子的手里,晞彤就攥著。

「你爸爸真是越老越招人喜歡呀。」

王冉不是看不明白,不過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

丈夫太過于優秀有時候就是一件叫人高興不起來的事情,你說別人對簡寧有意思的話,你能對著簡寧發脾氣嘛?肯定就是不能的,丈夫沒有對不起自己,隨便在馬路上拽個人去問,問簡寧對她王冉好不好,一百個人里全部都得說王冉好命,再說為了一個外人跟自己的枕邊人起爭執?犯得上嘛

晞彤要起身,王冉沒上手抱簡寧進來直接就把閨女給撈起來了,哄著孩子也是有方法,孩子到了他的手里怎麼擺弄怎麼是,不哭不叫不鬧騰的,不佩服這不行。

中午兩個人帶著孩子出去吃飯,王冉就調侃簡寧。

「我媽今天給我打電話是又把我給說了,說我不注重家里。」

其實這話王冉後來想想就能猜到是誰說的,能有這樣的閑話,王媽媽不會主動去想,就是李波經常來醫院,八成是看出來點什麼,要是讓王冉去怪罪李波吧,似乎也怪罪不上,孩子也是好心,但李波這孩子眼楮太尖了,這樣往往容易壞事兒,你首先得知道你姑父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才能說什麼樣的話,話是不能亂說的。

簡寧一愣,有點懵。

他這個年紀還能去搞婚外戀?

他全部的時間都奉獻給懷里的這個孩子了,不過簡寧腦子一轉大概也猜到了,不是李波還能是誰,李波他就是喜歡不起來,怎麼樣也不得自己的喜歡,反正不是自己兒媳婦,他喜歡不喜歡也不重要。

簡寧不往這上面來談,原本就是捕風捉影的事情,自己真的去談了才是侮辱老婆。

夫妻倆就都是這樣的心思,白鴿背後沒少搞小動作,不過都是背地里的,簡寧也不知道,也接觸不起來,白鴿喜歡簡寧,搜集關于他所有的一切,女人愛男人要麼是為了才氣要麼則是為了金錢,當然大部分還存在一種可能,愛情。

白鴿看過很多關于簡寧發表的論文,甚至一些報紙上刊登的消息她都是有做保留的,現在的社會不像是過去,紙媒已經淡淡的離開了人們的視線,紙媒所能帶動起來的效應很有限,就說簡寧自己都有可能做不到這樣的程度,他自己也沒有當真,可白鴿私下竟然這些東西是全部都有的,越是看上一個人自己越是崇拜,覺得他身上有太多的優點,閃光點,王冉不配。

看著院長的老婆是名聲在外,可這些簡寧自己不是混不到的,他如果願意為了名聲去沽名釣譽,他今天能享受到的成就絕對不會是這樣的一點點,從替他的方面來說,院長就是被他老婆給坑了,王冉取得的成績有限,換成簡寧呢、

白鴿看事情的角度是從這里出發的,迷戀著他身上的儒雅,迷戀著他的每一個文字,包括簡寧說話白鴿都會回味再三,晚上自己回到家里,家里沒有其他人同住,只有她一個,作為白鴿這樣的女性來講,她的經濟獨立,有房有車,男人能擁有的她自己全部都賺到手了,不比任何一個人條件差到哪里,甚至生活水準是高出于別人一塊的。

但白鴿的心里是空虛的,沒談過戀愛,念書的時候就一個都瞧不上,覺得那些男的太過于俗氣。

白鴿當時在學校也算得上是風雲人物,追她的男生排成排,她放話說自己要找就要找一位儒雅的,可惜這麼多年了,畢業之後跟所有同學切斷了聯系,不結婚在這個時代就成了一種人們口中的詬病,因為她還沒有結婚所以她的身體一定就存在著一定的毛病或者有些不能言語的隱疾,白鴿不怕別人說,不怕別人猜忌,她活的正大光明為什麼要去看別人的眼色。

父母也說不了她,一個女人長久的一個人生活,當她發現了自己的希望火苗,她開始燃燒自己。

白鴿想做一個能配得上簡寧的女人,哪怕他不愛自己,哪怕他不能接受自己,自己就躲在一側默默的關心,其實現在老夫少妻的例子有很多,夫妻那麼久感情早就已經發生變化,再深的感情最後也只能幻化為親情,白鴿想,所有人都是一樣的。

在電腦上聯系簡寧,白鴿在為自己爭取一份進修的名額,這個事情最後做主的人其實並不是簡寧,醫院有醫院的規矩,凡事都是要按照規矩辦事的,沒有規矩不成方圓,白鴿突然聯系上,簡寧擰著眉頭看著,回了幾句,白鴿在自己的領域範圍很是有建樹,簡寧也是出于愛財的角度才會對白鴿多了一點點的包容。

他認為像是白鴿這樣的女人情感應該是冷靜克制的,畢竟她受到過高等的教育,這樣的女人應該會保持自己心里覺得那份水準,不會越界,可現在來看,似乎是自己的態度叫對方產生了一些誤會。

王冉在背書,簡寧順著視線看出去,到了這個年紀,其實大部分的人來說,確實感情都化成親情了,可他們兩個人沒有。

一輩子相濡以沫,就這樣一路攜手走過來的,年輕的時候經歷過風雨,經歷過大風大浪,也曾經差一點就抗不下去了,你看他也不是個聖人,王冉的身上有一種能叫簡寧去仰慕的東西,因為存在這種東西,夫妻幾十年都沒有過太大的動靜,他愛那個女人喜歡她敬愛她同時也尊敬她。

他不說,別人是根本就不會知道的,簡寧喜歡的女人有些特別,不需要有一張多漂亮的臉,但是在一些方面他要求的其實算是挺高的,找老婆至少能跟自己對得上話,兩個人有相同的愛好,王冉身上所沉澱的東西叫簡寧著迷,喜歡一個女人,哪怕她就是八十九十,能吸引你的那種東西永遠不會老去。

這種東西呢,簡寧懂,王冉懂,但是外人不懂,哪怕是簡承宇他都不見得懂。

晞彤啊啊的吐著泡泡,自己跟自己玩的很是高興,大部分的時間她都是開開心心的,王冉合上書這邊關掉書房的燈,回到臥室,簡寧開音響在放音樂,孩子晚上睡覺都是要听音樂的,听了音樂就能很快的入睡,簡寧挨著孩子,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小丫頭睡的熱火朝天的,小手在外面伸伸著,動不動就做舉手投降的姿態,簡寧給按回去,沒有幾秒手又伸了出來。

王冉往手上拍了一點乳液,掀開被子上了床。

「這丫頭總是投降。」上手把女兒的小手給按壓了回去,果然沒有多久手又出來了。

越大越是這樣,不像是小時候你用東西就能固定住她睡覺的姿勢。

簡寧躺,兩個人說說話,說了一會兒話,王冉躺下,簡寧這邊關了燈,晚上孩子醒,孩子還沒有醒,簡寧會自動的醒過來,下床抹黑出去,泡好女乃粉回來接女兒,就在這個過程里,簡晞彤醒了也不會哭,總體來說,她比較心疼自己媽媽,生的時候折騰了王冉一次,一次夠本了以後就不折騰了。

簡寧抱起來女兒,女兒的大眼楮跟黑葡萄似的溜溜圓的到處看著,小嘴扯著一定的高度,抱著小女兒去客廳,喂女兒吃女乃,吃完女乃又給女兒換的癤子,小手握著簡寧的大拇指,動動嘴巴,很少會喊。

「要不要睡?」

簡晞彤吭嘰吭嘰的想要表達一點什麼,簡寧在客廳里哄著,沒一會兒孩子就睡著了,孩子睡了他才能繼續睡,你看每個家其實都是有一個人在付出的,如果王冉今天換到簡寧的位置,估計不會有幾個人來夸王冉,母親帶孩子在正常不過的,換到了簡寧這側,這就變樣了。

李波是有樣看樣,姑父能做到的,你王焱為什麼做不到?

李波就要求王焱跟簡寧看齊,姑父都那麼大年紀了還能帶孩子,你王焱憑什麼不行?大半夜的不讓王焱睡覺一定讓他抱著孩子,王焱個性天生就不是那樣的,自己很是痛苦,對姑父心里也是有怨念。

姑姑就是姑父縱容的,你說一個大男人哪里有天天閑的沒事兒就負責帶孩子玩的?你到底得是有沒有出息才會這麼干?

李波她媽就跟女兒講,男人原本就是耐性不夠,你不能要求那麼多,不能拿別人的長處來要求王焱。

「我說錯了?那姑父怎麼做的?大家都是男人,怎麼差那麼多?」

李波她媽嘆口氣︰「女人嫁人其實就是一場豪賭,賭對了自己就什麼都有,喘口氣就是幸福的,賭錯了就是各種倒霉,人家命好你怎麼比?千年難得遇上這麼一位,你姑姑那也是個強人,一個女人活成現在這樣,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活著都不清楚,反正也有可能我們是看不懂人家那種高層次。」

李波母親心里淡淡的想著,女人這輩子就是圍著丈夫圍著孩子轉,事業有與沒有真的那麼重要嘛?

李波听了這話,心里是沒覺得有多舒服,她是不管那套,姑父能做的,你王焱就得給我學起來。

李波跟王焱就玩橫的,你管不管到了點我就踹你,一直把你踹醒了為止,你睡不睡跟我有什麼關系,我管你上班不上班。

「你干什麼?」

大半夜的王焱再一次被踹醒,酸著一張臉瞪著眼珠子那樣子就差上手去打李波了,李波聲音也大,王焱還沒怎麼樣直接就上手去抓了,樓上這麼大的動靜,樓下不可能听不見,等李波她媽跑上來,這麼一看,這哪里是個女人啊?把自己老公的臉這給撓的,撓了一個滿臉花,可真是不怕王焱出去丟人。

李波她媽就數落女兒,可李波不听,就讓王焱抱著孩子,到了晚上就各種踹王焱,到了後期,王焱也已經習慣了,自己也能偶爾的抱抱孩子,不用李波去管。

*

「你撒開……」若暉冷著小臉,臉上找不出一絲的溫度。

她總說自己是吃軟不吃硬,可現在簡承宇的態度軟化了,若暉的脾氣上來了,他出聲一勸若暉,若暉這股子的火氣就壓不住了,別來找我,你愛找誰就去找誰。

「別生氣了,你要是在繼續鬧下去的話,我就真的往心里去了,你心疼心疼我行嗎?我累了幾天了都沒有好好休息過,還跟你生氣,就等著你來哄我,最後你呢?連點動靜都沒有,還得我過來勸你。」

簡承宇嘆口氣,上輩子這就是欠她的,想制住她,結果自己沒狠得下心。

他心里比任何人都清楚,如果自己狠得下心往死了里去制姚若暉,不見得就是不能成功的,不過這個賭注就是她的喜歡度了。

若暉扯著手,自己想推開他,簡承宇不讓,箍緊她的腰身。

「別鬧了,真的別鬧了,不能總我哄你,你也得哄哄我吧?」

若暉安靜下來了,鬧騰什麼?說分手?

這話要是說了,估計肯定收不回來,那時候敢說是真的心涼了,簡承宇做初一給她看了,她被逼的沒有辦法,若暉同時也覺得荒涼,喜歡上一個人你看見了吧,這就被人當成了一種籌碼,一種能被人家給壓制住的籌碼。

動也不動任由他來抱著自己,不吭聲不說話,不軟化。

「我也會累的。」

簡承宇覺得若暉的心就是怎麼捂都捂不熱,自己也來了脾氣,他壓下多少的面子跑過來找她?但凡姚若暉在乎,來通電話說句軟的難嗎?一切就都得自己付出是吧?誰告訴你,女人就應該享受這樣權力的?憑什麼?

見著她依舊沒有反應,心也冷了,這句軟話他就不應該從口中說出來,她願意氣就讓她氣去,松開手,自己想甩門走人,若暉听出來他話語里越來越冷的意思,在他抽手的時候按住他的手。

「我沒有那個意思。」

簡承宇的火氣被成功的挑了起來,陰著一張臉訓斥若暉︰「你不是這個意思,你是什麼意思?我活該對著你彎腰對不對?你跟別人不同,你哪里會在乎我的感受,我也懶得跟你說。」

狠狠一把把姚若暉推到一邊去,拿起來衣服轉身就要走,他下的這次手沒有太留情,把若暉推的差點就摔倒了,她也是沒有做好準備,姚若暉一看人都這樣了,馬上上手從後面抱住他,死活不叫他走。

「撒開。」

姚若暉一開始的話簡承宇全部都還給她了,這回是真的下狠心了,不把你給制服了,我跟你姓。

若暉還是不說話,也不肯松手,簡承宇要的就是若暉的臣服,我沒要求你每天對著我這樣子,但是我現在在生氣你總要考慮考慮我的心情我的感受,不肯說出來是吧?

掰著若暉的手指頭,若暉被掰開了自己在重新纏上去,承宇轉過身狠狠的隔開若暉,若暉被推地上去了,自己從地上爬起來立馬又抱了上去,干脆坐在地上就不肯動了。

「我錯了……」

什麼叫見好不收?

說的就是姚若暉這樣的,剛剛簡承宇給她面子,認錯了她沒接,讓這句錯掉在地上了,現在好了,自己從地上撿起來又親手送到人家手里的。

「你哪里能有錯?錯也是我的錯,你不會錯的。」簡承宇出口諷刺若暉。

「那全部都是我一個人的錯嘛?你就沒錯?」若暉回嘴。

行,竟然敢回嘴。

「我錯,我最大的錯就是我看上你了。」

轉身就走了,姚若暉自己捂著臉坐在地上,還追?

心里有些糾結,她已經道歉了,可惜沒把人給留住,現在追下去,他真的不搭理自己,自己面子該往哪里放啊?

姚若暉想了想還是追了出去,就穿著拖鞋,你說鞋也沒顧得上去換,簡承宇沒有走多遠,他如果真想走了,自己老早就上車離開了,給姚若暉追的機會,慢悠悠的走著,臉上哪里有什麼生氣的情緒。

人說女人談戀愛的時候智商通常都是負數,感情上的波動很是影響女人,但是對男人而言呢,感情這個東西雖然也重要,拿簡承宇來說重要到了只要姚若暉開心,他寧願把自己的心掏出來送到她的手上給她玩,只要她高興開心就行,他這個要求高嗎?

可同時對他來講,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在這樣的過程里,他能想著去計算姚若暉的反應,這樣的男人也是夠可怕的。

算計著接下來姚若暉有可能會出現的每一步,不按照自己的套路來走,他也有應對的。

姚若暉追了出來,簡承宇的腳步倒是加快了一點,一身的冰冷,若暉如果能冷靜下來想想就知道自己上套了,生氣不應該是這個套路的,那麼早下來,老早就應該離開了,不可能還逗留在這里等著她來追。

「我錯了,先上去說。」

若暉拽著簡承宇的手,自己一臉的哀求,能給她留幾分面子不?有什麼話咱們都上去講,省得別人看笑話。

「我跟你沒有什麼好說的。」簡承宇要甩手,若暉這次真的服了,掙這口氣有什麼用,死死拖住簡承宇的胳膊︰「我錯,我都錯了,回去吧,你就別生我氣了,你也知道我脾氣不好的,承宇……」若暉黏糊糊的喊了一聲。

借著他有點放松的機會把人給拽了回去,到了門口簡承宇不肯進去,若暉就一臉的星星眼看著他。

「我保證以後不亂發脾氣了,真的。」

說的特別的誠懇,至于能不能做到那就等以後在說吧。

簡承宇這是勉強進了門,臉色依舊還是緊繃著,若暉笑嘻嘻的蹲去拿拖鞋,態度已經拿出來了,天天吵架也沒勁兒。

「別生氣了別生氣了……」自己一邊說一邊推著他,讓簡承宇坐,自己上手給他捏肩膀︰「我不就是脾氣不好嘛,再說你也不是全對啊,你跟劉欣甜還能怪我生氣嗎?」

這不叫低頭,這叫策略。

若暉安慰自己,能吞得下大委屈的才是有本事的人,我現在不跟你一般見識,先讓你得瑟兩天,我們以後在找回來算賬。

簡承宇不吭聲,若暉忙活了半天,晚上請人家上床,自己換了睡衣就一直給按摩來的,他也不說按的好還是不好,反正從他的臉上找不出來太特別的表情,若暉有點傷心,自己作過頭了?

真把人給傷了?

就看簡承宇這態度跟以前肯定就是不一樣的,以前簡承宇就恨不得把她捧起來寵,她說一他從來不會說二,現在來看他壓制自己的心從來就沒有松懈過,隱約若暉是能感覺出來的,但是能感覺出來也沒有想到那方面去,因為沒有人談戀愛會被人算計到這個地步的,這哪里是談戀愛,這不是宮心計嘛。

自己手上也是沒有力氣了,這麼堅持下來,她的勁兒都用他身上了,往他後背上一貼。

「還生我的氣?」

簡承宇這脾氣,你說他沒有脾氣?

一個晚上沒搭理若暉,就愣是沒搭理,她又是給按摩又是說小話的,可惜效果不大,整個人就是冷冰冰的,你願意做你就做,我不會攔著你,也不會拒絕享受自己應該享受的福利,但是進一步是絕對不行的,若暉往他懷里鑽,他就推,下手還特別的狠,手上有力道,若暉是真的能感覺出來他要把自己給推開的,不敢起刺,睡覺的時候自己老老實實的睡在一邊,臉上還余留著一些的不滿。

簡承宇把人拉進懷里,她睡著了自己才勉強對著她有點好臉色。

第二天她醒的時候人家在穿衣服呢,招呼也沒打,自己揚長而去,晚上沒回來,電話沒一通。

簡承宇就坐在辦公室里等著姚若暉的電話,看她打還是不打,因為昨天若暉已經彎腰了,今天打通自己自己也不會拉不下臉面,打了過去人家不怎麼待見的說很忙,若暉就沒在煩他,五天人都不肯回來,姚若暉直接殺上門了。

她這邊對著簡承宇自己是低頭了,在工作室那邊簡直就是狂風暴雨,所以才說女人的感情很容易就爆發了,這邊不能下手那邊只能換著法的出點氣了。

「我來接你的,晚上很忙嗎?」

若暉推開辦公室的大門,簡承宇在辦公,頭都沒有抬起來一下,若暉站在門口,一臉的委屈,差不多了吧?

這都幾天了?

就算是治她,也應該到位了吧?

「晚上回家行嘛?」

還是沒有動靜。

她就尋思,自己手里要是有一個針,她一定毫不猶豫的照著他的身上扎過去,簡直就是木頭人,就算是木頭人自己也給捂熱了,她這幾天態度不好嗎?多好啊,要態度有態度,要情緒有情緒,還讓她怎麼樣?

「晚上有會,一會兒叫司機送你回去。」

冷冰冰的語調,不帶一絲的感情。

「你要這樣嘛?我都親自來接你了,簡承宇你別太過分了,我做人也是有底線的……」姚若暉虛張聲勢,他在這麼繼續下去她是真的一點辦法想不出來了,只能強硬的去壓︰「不回去是吧?行?別後悔哈,我回去就找男人。」

就這麼一句,之前做的所有努力全白費了,簡承宇的臉色瞬間就變了,那雙眼楮冰涼冰涼的,就像是一條蛇,陰沉沉的看著姚若暉,她也是嘴欠,自己太生氣了,話就扔出去了,等自己反應過來想要挽回的時候,已經情況糟糕掉了。

「我……」若暉張嘴動了動,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簡承宇陰陰的笑著。

「你是來告知我這個的,好的,我听見了,請便吧。」

「那你想怎麼樣?我也負荊請罪了,你還想叫我怎麼樣?殺人夜不過就是頭點地,你想讓我怎麼樣你直接說,我能做到我馬上去做,這樣行嗎?」

簡承宇仿佛她就是什麼灰塵一樣的,面部的表情緩和了緩和。

「什麼都不需要做,你想怎麼活別人攔不住。」

秘書在從外面進門,進來就發覺里面的氣氛有些不對,他也是沒辦法,到了這個關頭自己該說的話必須要說,簡承宇馬上有會要開,姚若暉覺得挫敗,怎麼就那麼累呢?

弄不過他了,現在人家脾氣可大了。

也是真心的覺得累。

「你開會吧,我先走了。」

省得繼續談下去,大家都是不開心的,得認真的想想,你說他現在是不是就在報仇?找自己報過去的那些恩怨?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一小段的時間里就發生這樣大的變化。

「你出這道門,永遠不會踏進來。」

後面陰森森的聲音,秘書一听,當著自己的面都放狠話了,趕緊就先出去了,他就是一個普通的打工的,這些事情還是少接觸為妙,省得自己把自己給送進去了。

姚若暉的腳頓了頓,她就特別的想狠心的踩下去,也確實這樣干了,她就不信邪了,我就出去了,怎麼著吧?

可一想這樣對自己不合適呀,你想她都嬉皮笑臉的哄了他這麼久,一點成果沒有看見,馬上面臨著下崗待業的局面,自己很虧,不劃算。

又收了回來,轉身回來,往他身邊去,坐在他的手邊,他坐椅子自己就坐在他的手臂處,上手圈著他的脖子。

「晚上回家行嗎?」

簡承宇沒在說話,若暉把自己的臉往他的耳邊貼貼︰「我真的想你了,晚上睡不著,我們這幾天吵架,你總不搭理我,一句話也不肯對我說,你看電話是我打的吧,我也過來找你了,你什麼都沒有做,好了好了,翻頁翻頁行不行?晚上回家……」若暉對著簡承宇眨眼楮,那意思你懂我懂的。

你妹的,我做到這個地步,你要是在不給點反應,你還是男人嘛?

簡承宇這是默認了,等他開完會,姚若暉等著人,就把人給請了回去,進門態度依舊是熱情的,不過到了床上,又開始起ど蛾子了,你不是牛逼嘛,你不是想壓制住我嗎?

又是這里疼又是那里疼的,就說自己心髒疼的厲害,難受的厲害。

「都是你氣的我,現在你滿意了,我要死了……」

若暉捂著胸口,躺在床上,反正眼楮一閉就是心髒不舒服,就是覺得疼。

她的臉原本就白,加上有燈光的關系,簡承宇是當真了,因為姚若暉沒拿過自己的身體來開玩笑,他哪里能想得到她用詛咒自己來嚇唬他,想要打電話,若暉就拉著他的手不讓,要是救護車來了,她還演什麼啊?那就什麼都穿幫了。

「你給我揉揉,都是你給氣的,我天天都生氣又沒有地方發泄出去……」

拉著他的手給自己揉,哎呦哎呦的,弄的跟真的似的。

「不吃藥嘛?」

我的老天爺啊!

若暉想自己是不是應該去燒點香?終于開口說話了,太了不得了,為了叫自己的樣子逼真一些,叫簡承宇給她拿藥。

「我藥在那邊呢……」

簡承宇蹙著眉,什麼時候開始吃上藥的?以前也沒有說有這樣的毛病,真的是氣的?

狐疑的下了床去給她拿,若暉這是事先準備好的,女人撒嬌不過也就是那些套路,她想不會有誰會特別認真的去看吧?把藥裝到了別的盒子里,其實里面就都是維生素。

「你給我拿兩片,醫生說得按時吃,這兩天跟你生氣我也沒顧得上……」

簡承宇從藥瓶里倒出來兩片藥捏在手里,他是想看看到底是什麼藥,有些東西不能亂吃的,明天找個專業的問問,眼楮眯著,上面寫的維生素這是騙不了人的,原來生這個病得吃維生素呀?

眼尾稍稍上挑,他明白了,這是生的什麼病了。

送到若暉的手里,她以為沒人識破,自己還指揮他。

「倒杯水,快點的,要疼死了。」

一副西子捧心的樣子,簡承宇慢悠悠的去給她倒水,若暉一把搶了過來。

「你是盼著我死,然後去找小的是不是?」怎麼慢悠悠的呢?

自己細細想想,貌似也沒有什麼地方被拆穿了,這是什麼情況?

「我們倆還沒名正言順呢,我找小的也不用盼著你去死。」

多狠毒的一句啊。

若暉都忘了自己是裝病,覺得這次是真的疼了起來,簡直就是王八蛋。

手指著簡承宇的臉,你了半天你不出來東西。

「趕緊吃藥吧,省得病的厲害了。」

若暉現在是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怎麼總覺得哪里好像怪怪的呢?有點不對勁兒,可自己又感覺不出來,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兒?

到底是哪里不對勁兒?

「你氣我。」

耍無賴。

簡承受居高雙手︰「我哪里氣你了?我可沒有,你要喝水我馬上去給你倒,我讓你吃藥那是因為你生病了不是嘛?」

若暉感覺就是怪怪的,反正哪里肯定就是不對了。

若暉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自己把藥給吃了,沒吃的時候還好,吃完了可能是心理作用,真的有點不舒服,簡承宇就跟看猴兒戲似的看著她,看著她折騰來折騰去的。

若暉就說身上疼的厲害,叫他給自己按摩。

「你心髒都疼成這樣了,你看小臉煞白煞白的,你還讓我給你按摩,你就不怕更嚴重了?」

若暉以為自己的臉真的是很不健康的顏色,哎呦了半天,自己躺在床上把小腿伸到他的手里去。

「腳疼,你給按腳吧,腳不怕的。」

簡承宇看著她遞過來的腳丫子,倒是真的給按了起來,一下一下的,自己控制力道,不管真裝假裝,沒故意叫她疼就是了,推她那麼兩回,用了力道,力道控制的也很好,絕對不會讓她摔的很重,就是要表個態,叫你心里清楚,我這次是來真的。

其實那次都是假的,他在怎麼真,里面也是包含了一些別的情緒,情緒不夠純粹。

現在就是跟她玩呢。

若暉的腳板被他捏在手心里,自己洋洋得意的,叫你虐待我,就讓你給揉腳,以後天天揉。

「好好揉啊。」

腳動來動去的,簡承宇一下一下的給捏著,上手順便揩油,若暉瞪他,他就跟沒感覺到似的,似乎揩油,順著腳按著按著套路有點不對,模著模著就模到別的地方去了,手往小腿上按,他的手控制的很好,若暉被按的覺得很舒服,自己四仰八叉的腿就搭在人家的身上,心里美滋滋的,覺得自己終于站在上峰了。

想來自己也是挺慘的,過去什麼時候需要哄男人了?

他的手是越來越向上,越過小腿奔著大腿模過去,等模到腿根的時候,姚若暉這才清醒了一點,這不對勁兒啊,哪里有按摩給人按到大腿根的。

「大腿不用。」

自己想把腿收回來,可惜已經失去主動權了,簡承宇的唇貼在她的大腿外側狠狠吮了一口,馬上大腿上紅印子就出來了,看著格外的刺眼,要是她現在還看不出來一個所以然,那自己就是傻子了,若暉要起身,掙扎著起來,這樣下去這不是點火嘛,她一個身體虛弱的人,怎麼能干別的呢,順勢想起來,可惜順勢又被人家給壓了回去。

她這輩子就沒見過月兌衣服速度這麼快的人,簡直就是非人類,動作很是迅速,壓在她的身上勾著她的舌,她被吻的意亂情迷的時候下面已經有動靜了,等反應過來,人已經頂了進來。

「喜歡嗎?」

這不是耍流氓嘛?

你都這樣了,你還問她喜歡嘛?

若暉繃著不說,整條腿繃得緊緊的,身體躺的太直,位置不是很好,他也不見得就有多舒服,她就繃著,前幾天的賬我現在就找,女人就是小氣的,小心眼的,誰讓你氣我的。

「听話,動動……」簡承宇的手掌打在她的臀部,啪的一聲,這得感激于姚若暉的喜好問題,她就喜歡那些漂亮好看但是輕薄的睡衣,不費吹灰之力,只要手指勾一勾,她的睡衣就報銷了,這等于是對著他啟開了方便的大門。

若暉忍著沒動,因為一旦動了,那就糟糕了。

簡承宇看著她不動,自己親親她的唇角,帶著她的身體往一側偏一偏火熱的進攻,若暉起先自己還能頑強的抵抗一陣,到了後期自己早就拋棄那麼一點的矜持了,雙手纏在他的脖子上,雙腿纏著,整個人就像是一汪水,臉的顏色很好看,他能看得清清楚楚的,粉潤潤的。

簡承宇笑著,原來生了這個病,藥就在他身上呢。

「還疼不疼?」

若暉腦子發懵根本沒意識到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什麼疼不疼?哪里疼?她沒感覺疼啊。

他一說話動作就停下了,把她吊在上不上下不下的位置,若暉死死的攀在他的身上,簡承宇看著她胸口的那朵花,這是很早之前她弄上去的,配著她的睡衣穿,那朵花很勾搭人,他越是看眼楮越是熱,把她釘子一樣的釘,打算勾搭誰啊?

「花是給誰看的,嗯?」尾音拖得長長的,就是不肯叫她如願。

若暉想上位,可惜他不讓,自己給架在半空,那種不上不下的感覺糟糕透了。

「給我看的?」緊緊貼著她的耳垂吞吞的一個字一個字的吐出來,熱氣噴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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