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前婚後之大齡剩女 328 踢到鐵板

作者 ︰ 簡思

()「嚴創,你他媽的找死……」若暉氣急敗壞的看著他被抬上擔架,據說他的女伴當時就死了,是個女大學生,若暉不想去關心嚴創身邊的人,死活跟她沒有關系,怒目看著嚴創,他可以發泄,犯得上用自己的生命去冒險嗎?

嚴創一臉的血,倒是有些耍帥的感覺,救護車上下來的護士都無語了,你害死一條生命啊,那個女孩子她剛才問才不過二十一歲,就因為你的任性命喪掉了,是不是有錢就可以這樣踐踏生命?

他笑著,呵呵的笑著,原本以為自己死定了,他听說過人面臨死亡的那麼一瞬間就都會產生一種類似與恐懼的感覺,可惜他沒有,只有深深的遺憾,竟然又沒有死了,他如果死了,估計家里的那三個人一定會拍手叫好的,畢竟少了一個禍害。(鳳舞文學網)

「我沒死成,若暉……」嚴創的手對著若暉伸著,若暉靠前,不知道他從哪里來的力氣,將若暉的頭拉了下來,自己的唇貼在她的唇上,嚴創的唇冰涼冰涼的。

病房里的氣氛不是很愉快,一個品學兼優的女孩子,為什麼會出現在嚴創的車上?女孩子的父母要求做了尸檢,證明幾個小時之前女孩兒是有跟人發生過性行為的,這個人能是誰?幾個小時之後她就出現在嚴創的車上,對方將矛頭對準了嚴創。

女孩兒的媽媽情緒很是激動。

「你害死我女兒……」

嚴創覺得听得煩,這就是買賣,你情我願,我出錢她出身體的交易,她自己願意的,死了他覺得很遺憾,如果可能的話他寧願死掉的人是自己。

嚴創的律師跟女孩兒的父母在進行商談,人已經死了,你們現在鬧也是沒用,並不是嚴創逼迫女孩兒去發生關系的,而是她自願的,真的就是要打官司,人都死了,你還不給她留點臉面嗎?這樣的事情律師也處理過多少次了,對方不就是為了錢,給他們錢就是了。

女孩兒的媽媽不想要,眼看著就要沖口髒話,倒是孩子的爸爸拽了拽自己的老婆,丟人丟的還不夠嗎?孩子也沒了,還說這些干什麼。

「那尸體你們打算怎麼辦?」

交易達成,嚴創現在需要受到的懲罰也不是很大,他還可以繼續游戲人間可以繼續玩樂,若暉過來看他,有听見剛才的那一幕,等人走干淨了,才頂著一副黑色的墨鏡推開病房的大門,嚴創傷的很重,全身現在都不能動,估計利索的也就剩下嘴皮子了。

「我還以為看見了木乃伊呢。」若暉打趣的說了一句。

兩個人都沒有尷尬,就好像那一吻從來沒有存在過一樣,嚴創突然之間就好像在這個圈子里消失了一樣,若暉給他打電話,他也是懶洋洋的三心二意,心思不知道集中在哪里,他沒有意思對答,若暉自然打電話的次數也減少了起來,一整個月兩個人再也沒有見上一面,甚至熟知姚若暉的人都覺得,是不是兩個人鬧了別扭?

研究生的生活也就是那樣吧,每天時間多到用不過來,倒是私下各種各樣的晚宴聚會多了起來,姚若暉就喜歡這樣的節目,很開心的玩著,頂著姚靜業女兒的名頭,她想不受人矚目估計都不可能,更多的就是關于她放蕩的話題。

提起來姚若暉,腦海里第一個出現的詞就是放蕩不羈,她的朋友沒有所謂的定數,看對眼了什麼都有可能,豪放女。

姚靜業想當年在圈子里名聲就不太好,畢竟這個女人的荒唐事鬧的人盡皆知的,只要涉及這個圈子多多少少就都知道這個人的,姚若暉現在完全就是青出于藍,名聲外揚的厲害,圈子里的公子哥就打賭誰先泡到姚若暉,誰先拍到跟她的床照,誰就是勝利了。

從車上下來,也許會有人納悶,為什麼有些人大冬天的選擇去穿涼鞋呢?

若暉的回答是,是什麼鞋重要嗎?她又不會覺得冷,季節對于她來說沒差的,身上披著大衣走進去,一群女人瘋狂的玩樂,若暉中場從里面退了出來,煙癮犯了,自己退開想要下去呼吸一下空氣,她的這身就挺另類的,至少吸引了不少的目光,自己點了一根煙,對著彎月吐著煙圈。

放蕩過了,就覺得沒意思了,現在找到叫她血液沸騰的游戲,心里嘆口氣,看起來自己應該換換思路了。

簡承宇去隔壁找她,她沒有在,打電話她也沒有接,他只能按時上下課,大部分還是依舊逃課,一個人行走,逃課的時候自己就坐在家里,對著鋼琴一整天,就這麼彈來彈去的,也不會覺得悶。

公司內部現在的情況很是怪異,簡鵬鵬的事情就是一定在簡禛和簡耀東的心中分離了一道,簡鵬鵬就是在不著調他到底還是簡禛的親生兒子。

若暉參加了一個拉力賽,玩命的那種,因為實在找不到更加刺激的事情來做了,遇上雪崩了,被人發現的時候全身凍傷的地方很多,醫生當時就說,情況並不是很好,如果惡化的話,恐怕是要截肢。

姚若暉听見醫生的話,自己也只是扯了扯唇,仿佛要被截肢的人不是她,倒是梁抗抗在外面發了很大的脾氣,他就沒鬧明白,什麼不好玩,她要拿著命去博?說她吧,她根本就不听,進了病房,梁抗抗也是脾氣沖,對著若暉說了兩句不太好听的,姚若暉脾氣更加的沖,指著大門叫梁抗抗滾蛋,走人。

「你也不是我親爸爸沒有義務來管我的這些亂套事兒,我是死是活不勞你費心,你該泡妞就泡妞去,該生孩子就生孩子去,請便不送。」

梁抗抗就覺得手癢,特別想抽她,她還有道理了是不是?截肢之後你要當瘸子嗎?你以為當瘸子很好玩是不是?

你就是長得在好看,變成了瘸子,誰要你?

到底是被姚若暉給氣走了,梁抗抗的秘書倒霉,說是下午有會議,就這麼一句,梁抗抗陰森森的看著她,秘書就想撒腿就跑,不帶這樣的,你有火氣你應該在病房里面就撒完的,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有什麼用?又不是我給你氣受的。

梁抗抗就覺得自己犯賤,那個死丫頭片子,不就是仗著他心疼她,偏偏她就抓住他的軟肋了。

蔣娟肯定是會來醫院的,她說這樣挺好的,沒腿就徹底老實了,能安靜了。

蔣娟說的自然就是氣話,好好的一個孩子,到了她的手里最後變成殘廢了?

倒是蔣娟的媽媽有些難過,若暉對著老人家一點脾氣都沒有,乖的跟貓似的,握著蔣娟母親的手︰「女乃女乃,醫生就都是嚇唬人的,他只是說可能,即便就是真的瘸了,我有錢還怕找不到要我的男人嗎?」

她就是個鬼,是個丑鬼,只要她有錢,她想讓自己的床上躺幾個男人就會有幾個男人。

蔣娟媽媽作勢要打若暉,看著孩子弄成這樣到底是舍不得下手。

「你說說你一個女孩子,你……」雪崩啊,你這膽子多大?下次呢?下次你還打算去哪里?下次去火焰山下面是嗎?這樣有刺激感是不是?

若暉笑眯眯的,等人都走干淨了,自己閉著眼楮睡著了,睡的很是安穩,一臉的脆弱,也許美人的臉蛋就是這樣的,當她不張牙舞爪的時候就顯得可愛了許多,會不由自主的去憐惜她,喜歡她。

若望推門進來,自己站在門口。

若望越是長大心里越是清楚,她搶走了屬于若暉的什麼,明面看著呢,是,父母對姐姐不薄,該給的就都給了,可是人生不是這樣來算賬的,只是給錢在情感上還是虧欠她的,如果現在躺在這里的是自己,爸媽一定會特別傷心,她媽應該會哭暈過去吧?

若望想,到底不是親媽,她現在有些怨恨蔣娟,畢竟她不懂蔣娟跟若暉之間的感情,站在哪里恍惚出神。

「你來了。」若暉覺得有人在看自己,睜開眼楮,果然就看見了隋若旺。

若望去問了醫生,回家的時候已經很晚了,隋濤才回來,他知道若暉進醫院了,不過到底是什麼病他不清楚,這些年她進進出出醫院貌似大家也都習慣了,她在國外的光輝事跡他知道的一清二楚的,要麼就是沖路障受傷了,要麼就是打架斗毆,或者可能是別人為了爭她,反正隋濤是沒有上心,他做親生父親的都沒有上心,難道指望著裘靈去關心嗎?

若望看著桌子上的菜,心里發賭,眼下還能吃得進去嗎?

她姐躺在醫院里,說不定明天後天就變成瘸子了,她家還吃的這樣的豐富。

「洗洗手,準備吃飯了。」

若望不想跟母親發生沖突,盡量的控制自己的情緒,坐,全家人圍在一起吃飯,小兒子很多話講,裘靈被小兒子逗的笑了出來,捏捏小兒子的臉,隋濤雖然沒有笑出來,但是臉上的表情很是柔和,如果不去想待在醫院里的那一個,若望會覺得自己現在能好受一些。

若望拿著筷子,自己告訴自己,算了,說出來只會惹她媽不高興,其實自己跟姐怎麼回事兒自己心里清楚就得了,她也沒有道理去要求自己媽媽,畢竟不是若暉姐的親媽。

勉強吃了兩口,放下筷子。

「你在外面吃過了?」裘靈看著女兒問了一句。

隋濤起身看樣子是準備回房間,若望說了一句︰「爸你不去醫院看看我姐嗎?」

裘靈搶話︰「還是別去了,去了也只會發生爭吵,不如不去,也不是多重。」本來就是嘛,兩個人遇上了就吵,不如不見面來的好,裘靈看了一眼隋濤,隋濤沒有開口,若望笑了,真的笑了。

「嗯,也不是多重,醫生說可能要截肢,她馬上變成殘廢了,是不嚴重……」

隋濤擰著眉頭,裘靈冷著臉︰「你怎麼說話的?好好的說,別故意往嚴重了說,醫生怎麼說的?」

「她遇上的是雪崩,被埋了一天才被找回來的,你說能怎麼樣,我上去休息了,你們也洗洗睡了吧,不要去醫院,我想她看見你們也容易會激動……」

裘靈動動嘴,她覺得養女兒人家都是貼心的,自己家的這個就跟她對著干,死活的找她的不痛快。

隋濤到底還是去醫院了,自己的親生女兒發生這樣的事情不會不著急,好在有很多人關心這個孩子,姚若暉就是個禍害,也有人舍不得她受苦,她躺在床上多少人就替她難受,替她想著未來。

若暉看著進門的人,這是誰通知的?

「來了。」

隋濤看著女兒,又想起來若望的話,你說若暉這不是自找的嗎?明知道危險還故意的去涉險,隋濤對著這個孩子就是沒話說,父女之間好像能說的話已經說盡了。

「有人?」

嚴創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手里提著一個花籃一個水果籃,推門進來看見里面有人自己也沒有走,倒是打趣的問了一句。

「爸你先走吧,我挺好的。」若暉的注意力明擺著就是放在才進門的人,揮揮手好像隋濤是什麼不干淨的東西一樣,隋濤看了一眼嚴創,感覺很不好,他是孩子的親生父親,卻比不得一個外人,到底是念著她還在生病,叫她好好養著,轉身就出去了,裘靈等在外面,裘靈真是挺郁悶的,她要是知道姚若暉病的這麼重,她缺心眼嗎?她說那樣的話。

就是覺得她肯定傷的不重,誰知道自己撞槍口上了。

隋濤一路上沒有說話,裘靈也沒有開口,她人都到了醫院卻沒有進去,進去也不知道能說什麼。

嚴創把花籃送到若暉的眼前,若暉聞聞。

「你爸對你還算是不錯。」

若暉挑眉,這樣就不錯了?想想也對,挺好的,沒什麼不好的。

嚴創晚上就在醫院睡的,護士進來還嚇了一跳,嚴創玩著手里的游戲機,翹著腿也不知道他的水果是買給誰的,自己吃了一多半了。

若暉這病雖然沒想是醫生說的那麼嚴重,可也沒好到哪里去,確實需要保養,需要好好的保養保養,一兩年之內就不能在到處這樣瘋去,她自己倒是覺得有些遺憾,腿沒了就沒了,刺激不是常常有。

蔣娟沒好氣的看著她,腿沒了就沒了?你以為腿自己還能長出來?斷了就還能有的?說的話怎麼就這麼輕巧呢。

這是安安靜靜的從醫院出院就回家休養去了,被蔣娟壓著回家了,簡承宇從學校回來,看著姚若暉身後跟著兩人,她一臉的不耐煩。

兩個人就好像不認識一樣,各回各家。

晚上他穿著便服直接過去敲門了,若暉站在門口看著門口的那張臉,她現在不想應酬,也沒有心情應酬,願意響那就響吧,自己踩著拖鞋回到房間里,一口氣在家里窩了七天,住院就住了三個月,她渾身都要長毛了。

簡承宇是看出來今天不會有人出來給他開門了,又返回家中。

若暉覺得好好的休息休息,叫她能下這樣決心的原因是,蔣娟她媽哭了。

若暉這孩子吧,要說混蛋起來她就不是一般的混蛋,她從來在乎的東西太少,誰對她好她分得出來,一個從來不哭的人突然就哭了,叫她的心情非常不好,很是沮喪,自己也會想,如果姚靜業活著,看著她現在這幅鬼樣子會不會特傷心呢?

應該會吧,自己到底是她生出來的。

選擇安安靜靜的去念書,暫時不泡吧不出去游戲,裝也能裝一段時間。

早上進了電梯,外面跟著又進來了一個人,若暉伸著手指按著電梯的毽子。

「早。」

姚若暉漠視他,只當沒有看見,送上門的她向來都覺得是垃圾產品,好東西不會輕易的跑到別人的盤子里,只有推銷不出去的才會這樣,電梯門打開,自己邁著步子出去。

「我送你。」

簡承宇推開車門,姚若暉用腳尖踢上車門,自己抱著胸看著他︰「你知道你這副樣子挺賤的。」嘴巴控制不住的刻薄。

沒辦法,她不能出去玩,心里憋了很多的火,不巧最近想的事情比較多浪費腦子了,你知道的,她腦子一向不怎麼好使的,想一件事兒在想一件腦容量就不夠了,負荷了,所以現在心情爆壞,有人送上門給她整,她干嘛客氣?

簡承宇看著她︰「你這副樣子丑斃了。」

若暉點頭,這樣不是挺好的,一個賤人一個丑人,她抱著胸笑︰「丑?你還這樣的找上門被我罵,你到底有多賤啊?」

「上車。」

若暉打開車門到底還是上去了,叫他把自己送到附近的地鐵站就好,最近習慣這樣的生活節奏了,勉強還能堅持幾天,新鮮感維持不了幾天的,她已經有些覺得膩煩了。

坐在車子里,手機拋著拋著突然就飛出去了,這回好了,若暉伸伸手,肯定就是撿不回來了,攤手,這下誰都不用聯系了。

上學的時候有人會固定的時間出現在她的眼前,放學的時候也會有人來接,她是秉承著能用就用的道理,或者是廢物在利用的原理,手機掉了也沒有去補卡,就這樣誰都聯系不上她。

「喂……」

若暉勾著他的脖子,兩個人橫在街上,突然莫名其妙的就想起來一個啥問題,你說他們現在像是什麼?情人?朋友?

「嗯。」

「沒什麼。」若暉笑笑,談戀愛就談戀愛嘛,那天覺得沒感覺在踹了就是了。

現在的感覺還不壞。

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是分開居住的,有時候她會捧著電腦過來他的家里,他在床上她在地上,盤著腿坐著,就像是若暉說的,她沒什麼大追求,混混日子罷了,玩玩游戲,玩玩那些無聊叫人蛋都要碎的游戲,不高興的時候就讓他買東西,叫他陪著自己出去玩,反正就都是他心甘情願的。

簡承宇越是對著她好,她就越覺得這個人犯賤,給他的定義標簽就是這樣的,不是賤是什麼?

倒是嚴創難得上門,看見兩個人提著袋子從外面回來,難得開口調侃。

「我以為你掛了呢。」

「你都沒死,我怎麼敢走在你的前面,小創創……」

對著簡承宇擺擺手,這意思就是現在不需要他了,他願意哪里去就哪里去,打開門嚴創跟著她的身後往里進,他只感覺到自己的後背上似乎有些刺痛,好像能燒出來幾個洞,嚴創笑了,伸出手去摟著若暉的肩膀,果然後背的刺痛感更加強烈了,年紀不大,倒是挺陰沉的,她是去哪里發現的這極品?

「跟對面鄰居偷情的感覺如何啊?」嚴創進了門就放開掉了自己的手。

「他?」若暉撇撇唇,不過就是個玩意。

男人把女人當成玩意,同理女人一樣把男人當成玩意,還真沒有到如何上心的地步,多優秀她沒有看出來,目前來看,至少有一項功能她覺得還好。

「我跟他就連偷情都算不上,他值得我去偷嗎?」

嚴創坐正身體︰「小弟弟要是听見了恐怕就會難過了,玩弄人家的感情,壞女人。」

「送上門來叫人玩的,活該。」

若暉拿著飲料扔給嚴創,兩個人在家里閑聊著,晚上嚴創沒有走,半夜一點多,有人敲門,若暉都已經睡了,嚴創在洗澡,光著上半身,覺得有好戲看了,自己裹著浴巾,打開門看著外面的人。

他確定自己從當事人的眼楮里清清楚楚的看見了一絲的扭曲,這樣的扭曲他也不陌生,每當他想使壞,想看著別人去倒霉的時候就是這樣的眼神,自己靠在門板上,上半身還有水煮,順著胸往下滑慢慢蔓延進了浴巾里,然後消失在某些地方。

「找哪位?」

「……」

嚴創看著對面的人似乎沒有話準備講,難道他就打算跟自己這樣對視一整夜?

「你情人來了。」嚴創用另一條毛巾擦著自己的頭發,就光明正大的坐在客廳里擦,腿橫在沙發上,叫簡承宇能看見他里面其實沒穿多少東西,等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看著那個人眼楮跳躍著想殺人的光芒,嚴創笑了。

兔子急了也是能咬人的。

若暉在里面喊了一句︰「有病,叫他滾。」

早上若暉背著包等著他過來接自己,誰知道這人今天這是睡暈了還是什麼情況?她站在外面等了十五分鐘,已經是她的極限了,人還沒有到?

下午從學校回來也沒有看見他,倒是在外面吃過東西回來遇上了,簡承宇也似乎沒有打算開口的意思。

這就有點意思了,跟她耍脾氣?

真是不好意思,她大小姐就不吃這套,走錯路線了,兩個人前後進了電梯,若暉出了電梯門直接回家,兩個人同時帶上門,就這樣保持見面不說話的姿態,若暉就當現在大家是玩完了,過去呢,是覺得不好意思,畢竟住在對面這樣有些尷尬,現在則是放開了,陌生人會在乎鄰居怎麼樣嗎?

大半夜的是被一個男人給攙扶回來的,兩個人在外面擁吻,似乎所有男人就都是一個調調的,我愛你,然後手漸漸向下,他x的這算是哪門子的愛,今天這位有點不對胃口,反正叫她心情有點不爽。

若暉不喜歡有肌肉的男人,很是討厭,看見肌肉就想吐,誰知道手模進去才知道,別看這小子瘦,可那肌肉塊,姚大小姐頓時覺得上當受騙了,對面的門打開,他手里提著袋子,似乎是要出門,這個時間出門嗎?

若暉跟眼前的男人吻著眼楮卻看著前方,用腿別著男人轉了方向,推推他,示意他有人,男人也似乎發現了有情況,看了一眼簡承宇,若暉開著門,兩個人幾乎同時邁的步子,他的腳都還沒有動呢,被人給砸了。

只覺得後腦一疼。

姚若暉看著躺在地上的男人,用皮鞋的鞋尖去踫踫他的臉。

「死了沒有?」

冷眼瞧著使用暴力的人,翹唇︰「你把我的男伴給打躺下了。」

簡承宇陰沉著一張臉,他就從來沒有見過這樣不要臉的女人,從來沒有過,他女乃女乃他媽接觸過的所有女人都算在一起,從來沒有這樣的,怎麼就這樣的不要臉呢?她身邊來來去去的有多少男人了?她想干什麼啊?

伸著手模著若暉的脖子,若暉也不怕,手指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這里是有監控的,我怕你什麼?你弄死我,你也跑不了就是了。

對著他吹著氣︰「生氣呀?」

他臉上寫著,嫉妒,生氣的字眼,若暉就笑,男人嫉妒的臉龐看起來也是夠叫人害怕的,很是猙獰。

簡承宇的手卡在她的脖子上,她的脖子很細,他就很想伸出手用點力,或者直接把她扔到浴缸里,滿是水的浴缸里,把她按在里面,血液里流淌著一種名叫沖動的分子,很想這麼干。

事實上他也確實就是這樣做了,拽著姚若暉進了門,把外面的男人拉了進來,不然保安看見了一會兒就得找上門。

「你松開……」

若暉的腳別了一下,他用的力氣挺大,她仙子掙月兌不開,可見過去她的想法有些錯誤,並不是說個子相同差不多的兩個人就是勢均力敵的,現在明擺著她不是眼前人的對手。

「你……」

若暉的接下來的話還沒有說完,簡承宇拽著她的頭發用力壓向她的洗手台,里面滿滿的都是水,她也沒有準備,被嗆了一口,好不容易掙扎起來,緩口氣,滿頭滿臉的水順著臉淌,他臉上的陰霾越來越盛,若暉嗆了一口,咳著。

「你……」

頭又再一次的被按了進去,她的眼楮覺得很澀,若暉現在怕了,明擺著他是要弄死自己,他瘋了吧?

這一次是徹底的後悔了,誰知道能惹上這麼一個人,完全就是瘋子,手胡亂的抓著他的臉,簡承宇的腦子有一瞬間的沖動就是想叫她這樣死了就好,死了就都安靜了,她的手在他的臉上抓了一把,倒是把理智給抓了回來,自己松開她,若暉扶著台子,半趴在台子上,她嗆了很多的水,鼻子里口腔里,有一秒真的覺得自己會死的。

她的眼楮血紅,這不是簡單開玩笑的意思了,她得報警。

手還沒有踫到電話,整個人被他直接給扛進了臥室里,簡承宇的單腿壓在她的腿上,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我嫉妒。」

若暉抖著,謹慎的看著眼前的人,她是不怕死,可也得分怎麼樣的去死吧?眼前的情況明擺著就是不對勁兒,太不對勁了,有點嚇人。

他解著她衣服的扣子。

「那天他睡在你家里,你們倆睡在一張床上的?」

哪天?誰?

若暉的腦子有點迷糊,看著他的手向下,她夾著自己的腿。

「你趕緊給我滾……」

這次真的玩大了,竟然熱火**,燒到自己身上來了,從來就都是她姚若暉玩別人,今天倒是被人玩到自己身上來了。

四點鐘,附近的派出所接到報案,警車開進了小區里,保安都覺得莫名其妙的,這是出了什麼情況?

若暉洗過澡了,打開房門,指指里面。

警察有點眼暈,這跟自己所想的就完全不同,這像是被口口過嗎?怎麼看著也不是很像,現場詭異的很,有一個被綁住的男人看到警察就差沒哭了出來,屋子里還有個穿得很是整齊的人,看樣子年紀不大,那樣子看上去很乖,警察頭疼,怎麼看都是眼前的女人口口了那個戴眼楮的男生好不好?

最近也有這樣的案子,女的出來賣然後背後反咬一口的。

姚若暉態度不好,她現在脾氣上來了,跟誰就都是頂著來的,她喜歡跟別人上床是一回事兒,被人壓著用強的是另外的一回事兒,她不告到他只剩一條內褲,她就不叫姚若暉。

「你現在的意思是懷疑我誣告他了?」

警察出聲︰「你坐下。」語氣頗為嚴厲。

「你叫我坐我就坐?」

兩個人只差沒掐了起來,簡承宇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好像有些神游,警察怎麼看這人就不像是姚若暉嘴里說的那種人,怎麼看都是她把男的給強了,或者說她出來賣,人家買了,小孩子嘛很容易就走歪路這很好理解的,送上門的大美女,有誰不動心的?結果這就是美女蛇,一轉頭對著他就是狠狠的一口,片警心里腦補著。

姚若暉的律師來了,她今天情緒就非常不對,律師從來沒見過她這樣的憤怒過,指著簡承宇的臉。

「我一定要告的你傾家蕩產。」

簡承宇突然抬起頭對著若暉笑了笑,一種類似于靦腆的笑,笑的若暉渾身起雞皮疙瘩,這人絕對的有病,變態。

律師也是頭疼,說實話他不相信姚若暉的話,眼前的孩子……

雖然不能從外表推斷一切,她整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律師把若暉叫到一邊。

「算了吧,你鬧這麼大……」真的風聲出去了,對你也沒有好處的。

「什麼叫算了?你現在什麼意思?以為我玩他?現在是他玩我……」若暉跳著腳,冷靜不下來,全世界都好像跟她做對一樣,那就是一條毒蛇,咬了她,她得受著是嗎?

真是要被氣吐血了,倒是簡承宇的律師也出現了,這下派出所熱鬧了,從來沒有過的情況,這兩人……

竟然都弄了律師來,你們既然都請得起律師,能叫律師大半夜的跑出來,這都是有身份的人啊,鬧什麼鬧?拿人民警察來當消遣是不是?

簡家的律師都要瘋了,哪里跑出來的瘋女人說簡承宇口口?他要是想的話,他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本來就是嘴皮子利索,不確定姚若暉的身份之前,今天是帶了一絲的沖動,因為覺得這個女的明擺著就是仙人跳,律師都弄出來了,不就是為了訛錢嘛。

他壓根就不信發生了這些,就算是她月兌光了,躺在床上,簡承宇也不可能去睡她的,層次不夠。

律師還在勸姚若暉,姚若暉起身,她穿的比較少,走到簡承宇的面前,比著他的臉。

「你行,給我等著。」

她絕對就不會這樣完的,肯定不會。

律師又跟上前,若暉照著後面的人就是一腳︰「我走路你妨礙到我了,狗不擋著人的道。」

律師臉上的表情淡定級了,他就知道姚若暉會發飆的,拿不了眼前的人出氣,自然就會拿自己出氣的,警察的問話叫姚若暉覺得很不爽,問她為什麼要洗澡。

「難道我不洗,留著那一身惡心的味道?」

警察放下手中的筆,要是這樣不配合的話,筆錄就做不下去了,請她所謂的律師好好勸勸她。

簡承宇這邊的律師則是一面倒的幫著簡承宇推,他是不可能會強逼一個人怎麼樣的,他的身份放在這里,不現實。

「你跟她是什麼關系?」

「男女朋友。」

這就解釋得通了,以前是男女朋友,又住在對面,**的,因為吵架就冤枉別人,這個就要不得了。

簡承宇怎麼走進去的,怎麼走出來的,眯著眼楮︰「我不想今天的事情被一些不相干的人知道。」

這個所謂的不相干的人自然就是他的爺爺女乃女乃,律師點點頭,這是自然的,被一個女的鬧成這樣,是沒有必要說。

姚若暉跟在後面出來,天已經快亮了,她盡量的控制著呼吸,他撒謊,他說他們是男女朋友,他媽的早多少天就分手了,剛才那個死賤人竟然撒謊。

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個人他什麼時候收買的,動作這樣的快,許諾對方什麼了?難道他能給的,自己不能給嗎?

被簡承宇綁住的那個人幫著他證明了,只是男女朋友之間的玩笑,因為兩個人賭氣,女的就找他來幫忙,結果兩個人吵了起來,他無辜中槍到底,被人給砸破腦袋瓜子了。若暉現在只有一種,自己玩鷹卻被鷹給啄瞎了眼楮的感覺,順了半輩子,一直都是她玩別人,今天輸了個精光,比扒了她的衣服,把她扔到街上叫人圍觀都慘,怎麼就輸的那麼慘呢?

沖上去。

「姚小姐你這樣我可以控告你的……」

簡承宇攔了一下律師,若暉呼吸的極慢,努力深呼吸,每吐出去一口氣都似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她的心髒脾肺哪里都疼,被人用刀子捅了進去,然後快速的抽了出來,然後在繼續,能不疼嗎?

挨打都不會有現在疼,她的面子被狠狠的掃落到了地面上。

她還記得自己說的那句話,結果沒有告到人家,自己吃了一肚子的氣。

上了車,律師開口︰「那人有背景。」

姚若暉青著臉︰「你現在是說,我沒有背景是嗎?」

律師嘆口氣,真的對上不見得就是一件好事兒,明明就是一口氣的事兒,你非要這樣鬧,就沒有多大的意思了,你還是一個女孩子,對你並沒有好處的。

律師有跟蔣娟談過,這件事情他不可能不說的。

「那孩子家庭條件不是一般的好,說句逾越的話,我一直都覺得是若暉招惹他的……」

無論怎麼看,都不像是他能招惹別人的人,他當律師這麼久了,不至于就連一個孩子都看不透,姚若暉現在就是堵著這口氣,她就是覺得掉了面子而已。

蔣娟叫若暉坐。

「事情我都听說了,這件事兒到這里結束。」

「你也相信他?」

蔣娟看著若暉︰「我相信你說的任何一句話,因為你不會撒謊,你做事情很有分寸,不管是怎麼樣開始的,你心里比我清楚這一次她輸了先機,真的鬧起來兩家對上,撕破臉他們家也要保護住自己家的孩子,若暉你是個女孩子,你將來還要嫁人的。」

若暉覺得心里發涼,為了所謂的嫁人,她就得吃這個啞巴虧?

「我不管他什麼家世,這件事兒不算是完,才僅僅是開始,不玩死他,我跟他姓。」

蔣娟嘆氣︰「你自己有分寸就好。」模模若暉的頭,從來就沒看見過她這樣的生氣,這次真的是被刺激到了,這樣也好,長點教訓,蔣娟不是不能管,她只是覺得應該給若暉一點教訓,感情的事兒真的弄復雜了,不好解決的,而且人家都說了是若暉先招惹人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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