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所有人都睡到了日上三竿,匆匆吃完午飯,羅偉東和王曉樺就告別了父母妹妹坐車回了臨安。(鳳舞文學網)冰@火!中文省際轉省內大巴,還好現在已經過了學生暑期回家的高峰期,兩人不需要排隊就順利買到了票。
一路顛簸回到家,王爸爸還是和以前一樣早早就等在村口張望,看到兩人下車滿臉的歡喜。
「爸爸。」王曉樺揮手示意。
「爸,好久不見,家里好嗎?」避開王爸爸想要接過行李的手,羅偉東站在王曉樺身邊笑呵呵地率先問好。
「好,都好,你爸媽還好嗎?前幾天忙壞了吧?」
看著一表人才的準女婿,王爸爸話里話外都透著喜氣,想到明天,整個人更是容光煥發。
「忙是忙,但是和您一樣,心情好。」
「好。走,我們回家,這個天坐車累,趕緊回家休息休息。」
「哎,爸,大夏天的您以後就不要來接我們了,我都知道去咱家的路。夏天天氣熱,您是不是每天都得去地里澆水啊?」羅偉東是個標準的城里娃,平常只是路過一些田地。村里沒有城里的商場,公園,高樓,上次帶羅偉東回家的時候,王曉樺每天帶著他跟著父母去田里,幫父母干一些輕便的活,然後到處轉悠。三四月間,天氣回暖,萬物復蘇,羅偉東看到了一個截然不同的世界,那麼鮮活,明快,空氣中沒有城市的喧囂和塵土,透著一股泥土的芬芳,他一下子就喜歡上了這樣的田園風光。
「嗯。稻子正是灌漿的時候,田里水不能斷也不能多。現在還不是忙的時候,每天就放放水,除除稗草。地里的事也不多,水渠就在旁邊,我們家主要是稻子,其他作物種的不多,下次你們先過來這邊,帶些自家種的蔬菜瓜果給你爸媽嘗嘗。」
說到農事,王爸爸的話多了起來,難得羅偉東感興趣,翁婿兩人一問一答相處融洽。
王曉樺雙手空空的走在後面,貪婪地呼吸著新鮮空氣。在省城經常坐公交,她已經不暈車了,但是在一個密閉的車廂里待了四五個小時,渾身都透著一股子怪味。趕緊回去洗澡吃飯,念頭一起,王曉樺腳步加快,超過了聊天愉快的二人,先一步到家。
此時王家人來人往,院子里,堂屋里都擺滿了桌子,門口搭起的一個棚子里,大廚正帶著幾個鄰居嬸嬸,伯娘熱火朝天地準備晚飯。農村的酒席一般都會持續三天,第一天預熱,第二天是正日子,第三天收尾。春發嬸子看到王曉樺一個人回來,好奇地問︰「曉樺,你爸不是去接你們了嗎?還有你對象呢?」
「嬸子,在後面呢,一會兒就到,我先去找我媽媽。」
「熱了吧,看你一頭汗,快去洗洗吧。」
王曉樺笑了笑,和路過的每一個人都打了個招呼,在廚房門口看到了王媽媽,大伯娘馮桂枝也在。
「媽媽,我回來了。大伯娘好,舅媽好。」
「正和你大伯娘說今晚讓偉東睡他們家,你就回來了。怎麼就你一個?」
家里就兩個房間,住不開,王媽媽正想安排羅偉東和王爸爸擠擠,馮桂枝主動提出讓羅偉東住到自己家。
「大伯娘家方便嗎?哥哥和嫂子回來了?」
「方便。你哥現在都住宿舍,家里房間空著。鎮上近得很,他們明天早上回來,你姐姐昨天打電話回來說事務所忙,她現在還在遼河省出差,今年過年她會提前請年假回來,到時候去省城看你。」兒子還好,工作穩定,年初就和同是學校老師的女朋友訂了婚,今年過完年就準備結婚。一說起不省心的女兒,馮桂枝心里就發愁啊,三四年前就說有男朋友,到現在比她小四歲的曉樺都有未婚夫了,她還沒個準信,也不說帶回來見父母,也不說有沒有分手。年年回來也就在家待個兩三天,馮桂枝有心想說也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打電話說她又不習慣,不管是農村還是城里,她女兒這樣的還真是鳳毛麟角。
王曉樺听媽媽說過堂姐王曉茜的事,想來這都變成大伯娘的心結了。二十六歲其實也不大,奈何民情如此,王曉樺只能祝願堂姐早日成家。等她洗完澡一身清爽的出來,菜都上了一半,大家正打算落座開吃。王曉樺挨著王曉楠和王曉林坐下,和同桌的舅媽,大伯娘,姑姑,春發嬸子等長輩一一打過招呼。吃了一會,王媽媽調配完後也坐了下來。
羅偉東作為王家的新女婿,被王爸爸和王大伯陪著給村里的叔叔伯伯們敬酒。羅偉東酒量一般,但是酒品很好,喝酒的時候很是干脆,贏得了大伙的好感,一致稱贊王爸爸找了個好女婿,惹得邊上的王大伯羨慕得緊,暗想今年無論如何都要女兒他們夫妻兩一個交代,不然過完年也不用回廣源去了,等在家結完婚再說。女兒不比兒子,年紀大了幾乎就找不著可心的,一輩子還那麼長,到時候弟弟妹妹們都和和美美的,她就得將就,這當父母的心里得多難受。
「醉貓,胃難受不難受?」等人散了,長輩們還在家里說說貼心話,王曉樺則是扶著喝醉的羅偉東先到堂哥王曉剛的房里休息。
「還好,就是頭有點沉。曉樺,你今天真好看。來,親親。」
和長輩喝酒,自然是他們隨意自己喝干,羅偉東睜著迷蒙的雙眼,手緊緊抱住王曉樺的腦袋,就要把嘴往上湊。
「一嘴的酒氣,臭死了。先喝杯水漱漱口。」
喝醉的人總會特別纏人,羅偉東這樣的沒醉徹底還有這些微意識的更加難纏。王曉樺費了吃女乃的勁才掙月兌他的擁抱,又斗智斗勇才算給他做好了個人睡前清潔。剛收完尾打算在床邊坐著恢復一力,羅偉東就異常敏捷地把她壓在了身下,「老婆,親親。」也不等王曉樺回答,自顧自地通知完就開始劈頭蓋臉地狂吻一通。
王曉樺感覺就像被壓在五指山下,一瞬間氣都喘不上來,想要躲避羅偉東的吻,頭被固定了,手也被壓在身下,完全動彈不得,只得被動承接未婚夫的熱情。羅偉東並不滿足,體溫在酒精的作用下不斷攀升,一邊深切地攪著王曉樺的香舌,一邊自動自發地沿著她t恤的下擺用手觸模微涼的肌膚。
濃烈的酒氣和霸道的男性氣息讓王曉樺漸漸眩暈,迷失,停止了掙扎,雙手摟住了羅偉東的脖子主動回吻。意識模糊的羅偉東似乎感受到了未婚妻的熱情,不斷地揉捏著手里的溫軟,嘴也戀戀不舍得從蜜唇轉移到了胸前,餃住了早已挺立的紅梅。酒是色媒人,羅偉東的手正在試圖解開王曉樺牛仔褲上的扣子。久旱逢甘霖,兩個大齡青年*,一觸即發,就在王曉樺似乎就要奉獻出保留了三十幾年的初夜的時候,羅偉東徹底被酒精控制了腦部神經,突然睡著了。
好險!這是王曉樺意識回籠後的第一反應,要是今晚真得在堂哥房間發生點什麼,她以後都沒臉見大伯一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