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傾城之女相為後 106、一鳴驚人

作者 ︰ 雲中晚歌

武試內容之一,比試騎術。比試規則,每人各騎一匹馬在規定場地障礙跑一個來回,距離大概在一千米。這抵達終點之前,彼此之間可以使用任何計策阻止對手前進,當然,前提是不能出人命。

其實,這游戲簡單得很,有本事的就勇往直前,順帶著給別人使使壞,沒本事的就中途退出。優勝劣汰,如此簡單而已。

鳳傾將所有參加騎術的人都看了個遍,最終將目光鎖定在了汪言身上。這人氣息綿長,怕是武功不弱,骨子里又透著一股邪氣。一會兒若是對上他,估計有些麻煩。至于其他人,她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目光所及李雲帆,鳳傾眼底閃現一絲笑意,想不到這個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書呆子,居然也敢參加騎術比試。嗯,雖然結果可想而知,但到底也是精神可嘉啊。

眾人換上了一色大紅色騎裝,各個英姿颯爽躍馬而上。李雲帆抖抖索索地手腳並用往馬上爬,接連失敗了好幾次之後不僅沒有就此放棄,反而愈挫愈勇。

眼看著眾人就單等自己上馬好開始比賽了,李雲帆不由得急得滿頭大汗。有人開始嘲笑,有人開始不耐煩。

「喂,小白臉!到底會不會騎馬呀?不會的話就趕緊滾回家抱娘子去,別在這里丟人現眼呀!」

「就是啊,耽誤大家的時間,要不然大家早都跑回來了。」

崔凌志看不慣自己的朋友被人欺辱,遂反口相駁。「一群武夫!欺負一個文弱書生算什麼英雄好漢?」

崔凌遠也跟著附和,「有本事的一會兒沖著本公子來,何必為難一個書呆子!」

李雲帆沖著崔家兄弟感激地笑了笑,然後繼續與自己的馬匹奮戰。功夫不負有心人,總算是給他爬上去了。雖然那姿勢著實不怎麼雅觀,但到底還是成功地讓那些說閑話的人閉上了嘴巴。

鳳傾不著痕跡地收回掩在衣袖下的手,改為握著韁繩。她原本是想助李雲帆一臂之力,但是想了想,便又放棄了。這是比賽場,她可以幫他。可如果這是戰場呢?他如果自己不能克服眼前的困難,那麼,戰場上,就只有等死的份兒。

汪言笑容輕佻地架馬來到鳳傾左側,眼角的余光還特意瞄了瞄遠處高站于看台之上的君憐卿,看到那人明顯陰沉了幾分的臉色,嘴角的笑容不由得加深了幾分。

故意探過去大半個身體,汪言距離鳳傾很近很近,近到甚至可以數清楚對方的眼睫。他揚唇一笑,「小家伙,怎麼又改變主意了?」

汪言指的是鳳傾原本打算幫助李雲帆,後來又放棄的事情。

鳳傾老神在在,睨了眼那個距離自己越來越近的男人,心道自己跟他很熟麼?沒事靠這麼近做什麼?衣袖一揮,一道內力便直奔汪言那張看起來很是欠扁的臉而去,下手毫不留情。

汪言笑容不減,只是頭微微往後撤了撤,避開了鳳傾的攻擊。「呵,還真是狠心呢。」居然用了十成的功力。

鳳傾輕哼一聲,懶得理會。

這時,比賽開始的指令下達,眾人頓時如離弦的箭一般沖了出去。當然,也有例外,就比如鳳傾,就比如汪言,就比如……李雲帆。

看著李雲帆座下的馬撒歡兒似的往回跑,鳳傾嘴角不由得狠狠地抽了抽。再看李雲帆本人,整個人都趴伏在馬背上,嚇得臉色慘白慘白的。

鳳傾無奈扶額,看來讓一個書呆子參加騎術比賽,終歸還是強人所難了。不過,他若是能克服心底的恐懼,在馬背上堅持到比賽結束,未嘗不是一種勝利。

看著前方已經跑遠的眾人,鳳傾也不再拖沓,打馬揚鞭,馳騁而去。汪言自然不甘落後,緊跟而上。

兩人可以說是並駕齊驅,跟前面的人保持著不到二十米的距離。看著那些人相互使壞,鳳傾就覺得很爽。當然,她可沒有忘記身邊還跟著一個虎視眈眈的人。

這里,鳳傾與汪言暗暗較量,內力,暗器,毒,無所不用其極。

只見鳳傾微微側身,與此同時一道內力便如劍一般劈向汪言面門,勢如破竹,大有老子不劈死你這輩子就跟你沒完的架勢。

汪言身體往後撤了撤,衣袖輕揚,輕松化解,臨了還不忘丟給鳳傾一個意猶未盡的欠扁笑容。「小家伙,太粗魯可不好呀。不過,我喜歡。」

「哼!你最好不要喜歡才是,否則叫你後悔來到這個世上。」鳳傾微眯起眼眸,盡可能忽略掉對方那十分欠扁的表情,右手握成券,對著那張笑眯眯的臉就打過去。

汪言眼底閃過一絲危險的流光,右手一揮,便將鳳傾揮過來的拳頭給掌握手中,大小竟是剛好完全契合。他下意識地收緊掌心,將鳳傾往自己面前用力一帶。

鳳傾忽然受力,險些從馬背上摔下去。右腳急忙勾住馬鞍,身體與此同時扭成一個詭異的弧度,這一瞬間,左手指間三枚銀針赫然出現,在陽光下反射出幽藍的光芒。

「小家伙,看來你還真是想殺了我呀。」望著那幾根近在眼前的明顯是淬過劇毒的銀針,汪言輕飄飄地感慨道,只是那眼底的溫度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降低。黑眸幽幽,凝聚成冰。他心里忽然升騰起一股氣悶來,握著鳳傾拳頭的大手忽然用力收緊。

 吧,骨骼錯動的聲音響起在兩人耳邊。

鳳傾頓時便額頭冷汗直流,用盡全部力氣咬牙才沒有讓自己叫喊出來。左手的銀針卻仍舊固執地往前推送了好幾公分,最終在距離汪言的雙眼不足一寸處被迫停下。

「呵,你不是我的對手。」汪言嘴角帶著一絲輕嘲。

「用你廢話!」鳳傾輕嗤,她早就發現了。但是,那又如何?這人明顯來者不善,她難道還得洗干淨了脖子等著挨劈不成?

「小家伙,最好不要惹怒我,否則,這後果--」汪言輕飄飄地說著,語氣驀然冷凝,「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哼!這個世界上還沒有什麼是我承受不起的!你別太過自以為是!」鳳傾冷哼,並不把汪言的威脅放在眼里,只是兩只手都被對方控制,一時間竟是無法月兌身。

身子扭了扭,鳳傾試圖掙扎開汪言的束縛,卻發現被禁錮得更緊。靠,這個死男人,再不放手,君憐卿就要殺過來了好不好!她的官架子還沒來得及擺呢,那朵小花兒要是殺過來了,以後可就擺不了了。

想到此,鳳傾心中對汪言的憎惡不由得又多了幾分。不過,身體不能動,嘴巴卻是可以動的。只見她紅唇微張,粉女敕的舌頭一卷,便有一股帶著清香的白煙從口中吐出來。

汪言暗道不好,急忙松開鳳傾身體往後仰去,卻還是晚了一步。鼻翼間不可避免地吸入了一些氣體,他試著運功逼出來,卻發現竟然是無濟于事。可是,除了最開始的時候,鼻子有些發癢以外,便再沒有任何異樣了。想來,應該沒事才對。

再看鳳傾,人已經跑遠了。汪言薄唇緊抿,也不含糊,急忙追過去。

兩人明明是在斗個不停,但是這一幕落在遠處的君憐卿眼里,可就變成了……打情罵俏。

該死的!君憐卿低咒一聲,恨不能立即上前,分開那對「奸夫婬婦」。沒事靠那麼近做什麼!

那些站在君憐卿身後的大臣們,感受著來自帝王身上的寒氣,各個心驚膽戰,唯恐自己一個不小心觸怒天顏小命不保。

因為比賽場上每隔十多米便設置有一處障礙,難度系數大大增加,有幾個人一時失神,便被從馬背上甩了下去。

眼看著距離終點不足三百米,鳳傾看著前面剩下的為數不多的幾個人,忽然就加快了速度。在經過那些人身側的時候,她沖著他們展露出一抹人畜無害的笑來,眼底似乎隱隱帶著一絲悲憫,眼角的余光還不懷好意地瞥了瞥緊隨而來的汪言。

那些人被看得莫名其妙,下意識地隨著鳳傾的目光看過去,就看到汪言舉起的手還未來得及放下。然後,下一瞬,那些人便跟餃子下鍋似的,有一多半的人 里啪啦從馬上掉了下來。勉強坐在馬背上的,也是搖搖欲墜。

然後,剩下的那幾個人,包括掉在地上的眾人,總算是明白了鳳傾那一個眼神的意思了。那個眼神是在告訴他們︰你們一定要小心身後那個長得人模狗樣實際上一肚子壞水有事沒事亂發騷表面上給你拋媚眼含情脈脈背地里卻對著你呲牙咧嘴捅刀子的陰險狡詐卑鄙無恥的小人!

于是,眾人怒了。紛紛該騎著馬的騎著馬,該原地起立雙手叉腰的叉著腰,將汪言給團團地包圍起來。叫罵聲,討伐聲,此起彼伏,不絕于耳。兵器、暗器、內力、毒煙,甚至還有不知道是誰的褻衣褻褲包裹著幾個臭不可聞的臭雞蛋外加幾根就跟被狗啃了似的大骨頭,總之,不管什麼都統統往他身上招呼過去。

汪言絲毫不把這些人放在眼里,只目光幽幽地越過眾人看向一馬當先的鳳傾,嘴角的笑容越發邪氣。居然給小家伙陰了一把,還真是--

望著從四面八方飛過來的各種不明物體,汪言忽然一聲爆喝,只見他直接夾緊馬肚,運用內力,連帶著座下的馬一起騰空躍起,直接越過那些討人厭的人。

馬蹄子在半空高高地揚起來,馬兒示威似的一聲嘶鳴,嚇得底下的人們頓時石化如雕像,眼珠子滾落一地。這都能行?不用助跑,就直接飛起來了?太驚悚了有沒有!

于是,汪言便在這滿地的眼珠子里駕著馬兒落到了鳳傾身側。自始至終,他的身體都沒有離開身下的馬半分。

鳳傾撇撇嘴,直接一掌揮過去,與此同時,身下的馬狠狠地撞向汪言的馬。

汪言絲毫不懼,反而主動迎過去,大手握住鳳傾揮過來的手,然後用力那麼一帶,鳳傾的人便基本上是被他給半抱在懷里了。

「小家伙,做人可不能如此不厚道啊。」汪言垂眸,眉眼含笑,吐出來的聲音卻透著那麼一絲冰冷。他不喜歡被人設計的感覺,很不喜歡。

鳳傾面色不變,黑眸靜靜地與汪言對視,只是那只正好撐在他的大腿之上的胳膊肘用力往後一頂,然後就如願以償地听到了某人吃痛的聲音。

汪言因為疼痛,抱著鳳傾的力道不由得松了幾分。鳳傾趁此機會坐會自己的馬背之上,只拿一雙邪肆的眸子來回掃蕩著他腰間的某個位置。

汪言被鳳傾露骨的目光看得眼底殺氣一凜,雖暗地里咬牙強忍著那種蝕骨的疼痛,額頭上卻仍舊是忍不住地冷汗直流。

還真是狠心的小家伙呢!

看出了汪言的隱忍,鳳傾對著他笑得眉眼彎彎,用口型無聲地說了句︰「活該。」然後,便一溜煙跑遠了。

汪言眯起細長的眉眼,望著鳳傾疾馳而去的背影,邪氣地微勾唇,揚鞭急追過去。居然敢踫他那里--

小家伙,這後果,可不是誰都能承受得起的!

騎術比賽算不得驚險,也沒有什麼懸念可言,畢竟鳳傾和汪言的武功與其他人比起來,已經可以稱之為變態了。

最終的結果是,鳳傾第一,汪言以一步之差屈居第二,這第三嘛,就有些令人大跌眼鏡了,竟然是李雲帆。

至于原因嘛,因為其他人全都被鳳傾和汪言給弄下馬了啊。而李雲帆在慢慢地適應了馬兒之後,一路晃晃悠悠地……硬是走了一個來回!

對,是用走的,一步都沒跑!什麼,你說那些障礙呢?那些障礙早在之前就已經被那一群人仰馬翻的家伙給破壞殆盡了。所以,李雲帆這一路走來,可謂是暢通無阻。

什麼叫做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李雲帆以他的實際行動向那些跌落在地的人們做出了解釋!他……就是那只專吃螳螂的黃雀!

眾人一時間欲哭無淚,那些之前曾經嘲笑過李雲帆的人更是無地自容。

武試內容之二,比試箭術。箭術比拼總共三局,要分別選用三種不同的「弓箭」進行射擊。射擊場上,縱向每隔五十米便安有一道箭靶,鳳傾目測了一下,大概每個縱列有十道,也就是總共五百米距離。

眾人抽完簽,依次走上射擊場,很不巧的,鳳傾抽到了最後一名,而汪言則是倒數第二個。暫時沒有自己什麼事,鳳傾干脆退到一邊,直接席地而坐,單手支著腦袋,夢周公去了。早上起太早,這會兒還困著呢。

君憐卿看到鳳傾一臉困倦的樣子,心里就跟貓爪撓似的,很想立即上前,奉獻出自己的胸膛。不過,很顯然,有人比他動作快了一步。

汪言本著唯恐天下不亂的良好心態,步履優雅地走到鳳傾身邊,然後蹲下來,雙手托著下巴,就那麼直勾勾地盯著鳳傾看。那眼神露骨得,饒是鳳傾都已經昏昏欲睡了,愣是一個激靈就醒了過來。

睜眼就看到了一張放大的臉,鳳傾鳳眸微眯,想也不想握起右手,便是一拳頭揮過去。汪言腦袋下意識地往後仰了仰,身體後仰成一個很是詭異的弧度,試圖躲避開鳳傾的拳頭。卻不想鳳傾根本就是聲東擊西,真正的攻擊還在後面。

眼底閃過一絲邪肆的光芒,鳳傾原本盤腿坐著的,這個時候,左腿毫無預兆地伸直,然後用力一掃。

汪言眸光一凝,身子便無可抑制地往後倒下去。倒地的瞬間,他迅如閃電般地出手,握住了鳳傾揮過去的拳頭,將她往自己跟前用力一帶。

鳳傾的身體便被拉離了地面,如一只紅色的蝴蝶,徑直往汪言身上飛過去。巨大的沖擊,使得兩人滾作一團。等到塵埃落定,看台上的君憐卿已經是臉色鐵青一片了。

鳳傾後背緊貼地面,鳳眸微眯,危險十足地盯著壓在自己身上的人,周身殺氣暴漲。這個可惡的男人,干嘛總是盯著她不放!真是陰魂不散!

汪言卻好整以暇地沖著鳳傾笑得燦爛,然後微微偏過頭,暗地里去看君憐卿的反應。果然啊,那人的反應就跟恨不能立即沖過來撕了他似的,呵。

那感覺可真他媽爽啊!

「小家伙,他生氣了呢!」汪言唯恐天下不亂地說著,語氣輕飄飄的。

鳳傾黑著臉,憤憤地磨牙,出口的話冷寒陰森,幾乎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給!我!滾!開!」

汪言歪著頭,好似在思考。「嗯,滾開?怎麼滾?我不會哎!要不……小家伙你給我示範一個?」

「哼!你想在這里給人家當猴兒耍,老子可不奉陪!死滾!」

「說了嘛,小家伙你給我示範一個啊。示範了,我就滾,如何?」

這里,兩個人大眼瞪小眼,圍繞著一個「滾」字爭執不休,可是這一幕落在別人眼里,可就了不得了。大眼瞪小眼變成了眉目傳情,這滾來滾去的更是讓人浮現連篇啊。

眾人看著這一幕,神色各異。怎麼說,也是兩個大男人吧,這光天化日之下摟摟抱抱的,成何體統?所以說了,就有人禁不住開始感慨,世風日下!

就在君憐卿黑著臉準備上前來親自分開這對「奸夫婬婦」的時候,鳳傾手指翻轉,一根銀針便直奔汪言的脖子而去。

汪言趁勢跳起來,堪堪躲過,看向鳳傾的目光不由得帶了幾分深意。小家伙這是真的想要殺了他呢。

陰魂不散的人總算是閃開了,鳳傾若無其事地站起來,拍拍身上的土,轉頭就對上君憐卿幽怨的小眼神。心里不由得為自己默哀了三秒鐘,估計等晚上回去,自己又沒好果子吃了!

可惡,都是這個討厭的家伙!想到這兒,鳳傾倏地一下看向汪言,眼底殺氣騰騰。哼,竟敢陷害她?回頭賞他一百顆十全大補丸!補死他!

這一段小插曲很快就過去了,輪到汪言上場了。

第一局,汪言選用的是普通的弓箭。只見他隨意地拉開弓,幾乎都沒看五十米以外的靶心,箭便飛射出去,破空聲震得人耳膜疼。毫無意外的,正中靶心,箭身甚至穿透了靶子,又往前飛了二十米,這才落下。

第二局,汪言選的還是普通的弓箭,不過是兩支。兩支箭同時拉上弓,射出去的時候卻變成了一前一後。前面的一支正中靶心,後面的一支便緊隨而至,直接將第一支箭給劈成了兩半。

人群中不由得響起一陣唏噓聲,感嘆此人箭術了得。

鳳傾卻不以為意,吊兒郎當地問道︰「第三局是準備三支箭一起麼?」**果的挑釁。

然後,汪言用一種特別有深意的目光定定地看了鳳傾半天,最後干脆把箭筒里剩下的七支箭全部拿了出來。

七箭齊發,七支箭一字排開,距離靶心十米開外的時候是齊頭並進的,可是到了離靶心還剩十米的時候,箭陣忽然就發生了變化。

從左面第一支箭開始,依次加快速度,第一支箭剛中靶心,第二支箭就到了,將第一支箭劈作兩半之後穩中靶心。然後第三支箭又將第二支箭劈開,取而代之,如此直到第七支箭劈開第六支箭以後,直接穿過已經成了一個洞的靶心,徑直又射出去將近五十米遠,距離第二道箭靶不過咫尺。

此刻,周圍的人已經被這一幕徹底震撼住了,久久不能回神。唯有鳳傾不以為意,嗤之以鼻︰「切!故弄玄虛!」

然後,終于輪到鳳傾上場了。她便在一眾人或期待或鄙夷或嫉妒的目光里,緩緩地從衣袖里模出來……一把彈弓。

周圍頓時驚呆了一片,彈弓這種上不得台面的東西,這個鳳三居然會用這個來參加天家的比試?實在是有夠寒磣的。

汪言望著鳳傾手中的彈弓,臉上的表情很是精彩。這小家伙這是還沒斷女乃麼?居然玩這種小孩子才會玩兒的東西!

全場最為淡定的人就是鳳傾和君憐卿了。君憐卿倒不是提前見識過,而是對于鳳傾偶爾的腦抽風早已經習以為常了。所以,別說她拿出一把彈弓,她就是拿只老鼠,他也不覺得有什麼不對。

無視掉周圍人的各種鄙夷不屑,鳳傾又從身上模出一顆金豆子來,然後,拉緊彈弓,對著五十米開外的靶心便射了過去。金豆子在陽光下反射出金燦燦的光芒,好似拖著一條金色的尾巴,直教人閃瞎狗眼。

幾乎只是幾秒鐘的功夫,那道金光就已經穿過靶心,然後又以一種決絕的姿態,直奔向五十米開外的第二道箭靶。

當金豆子穿透第一道箭靶的時候,起先那些鄙視鳳傾的人就已經傻眼了。當金豆子穿透第二道箭靶的時候,那些人的眼珠子可就直接從眼眶里突出來了。當金豆子又往前行進了五十米,終于瓖嵌在第三道箭靶的靶心的時候,那些人的眼珠子已經滾落了一地了。

要不要這麼變態啊!一把彈弓而已!小孩子才會玩的破爛玩意兒而已!頂多就是用了顆金豆子,稍稍提高了那麼一點點的身價而已!可是,一把彈弓,居然可以連穿三道箭靶?

眾人齊齊望天,這青天白日的,難道說是見鬼了?

然後,鳳傾便在這一地的眼珠子里,很是淡定從容地模出來一把巴掌大小的--弓弩。很精致很小巧,大小跟之前的彈弓差不多。

在見識了鳳傾的彈弓的利害以後,這一次,大家倒是淡定了不少,但仍舊對她手中的東西很感興趣。

鳳傾知道,在這個時空,是沒有這種機械弓弩的,尤其手中這個還是經過她加工改良過的,世間更是僅此一把。

斜睨了一眼一臉興味的汪言,鳳傾心道七箭齊發算什麼,她可以來個十……針齊發。從衣袖里掏出一把銀針來,長短不一,粗細各異,在陽光下發射出森然的光芒。

下一瞬,十根銀針被一齊發射了出去,排成一線,好似一根細長的銀箭,在空中劃出一道瑰麗的銀線,直奔靶心而去。十根針相繼穿過了三道箭靶,最終扎堆停留在第四道箭靶的靶心。

全場頓時一片嘩然。誰能想一枚小小的銀針竟也能穿透那麼多的障礙?而再看鳳傾手心中那小巧的弓弩,這要是運用到戰場上或者是暗殺行動中,簡直是殺人于無形啊!

汪言望著鳳傾手中的弓弩,長睫輕垂,眼底是滿滿的震驚。小家伙果然沒有讓他失望啊!看來,得想辦法把小家伙給拐回去才行啊。

君憐卿則一臉驕傲的望著鳳傾,大有一種與有榮焉的傲嬌之態。那意思就好像在說︰看吧,那女人是我的,是不是很厲害?

有了前面兩次震驚之後,人們便開始對鳳傾的第三次表現期待起來。

鳳傾自然是不負眾望,從腰間緩緩地緩緩地拔出一把自制手槍來。樣子雖然有些不倫不類,可是性能卻一點都不差。

這一次,是十槍連發,伴隨著砰砰砰十次槍響,每一顆子彈都好像蘊含著無比強悍的力量,穿透一道道靶心,直中第十道箭靶靶心。

一鳴驚人。

------題外話------

這個弓弩啊手槍啊什麼的純屬個人yy,無需較真哈,考究黨請高抬貴手==

感謝hl一往情深妞的20朵花花,╭(╯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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