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妖嬈︰豪門妖女 將他們三個痛扁一番

作者 ︰ 沒見過的東家

伊百合低呼了一聲,緊接著,柔唇很快被一雙需索的饑渴唇瓣佔據了。

單冰亞薄唇強悍的吸吮著,舌尖更加霸道的勢長驅直入,完全填滿她的檀口,獨有的男性氣息也充斥她的鼻端。

「單……單哥哥……別,先別……」伊百合伸出手臂想要推開他。

「嗯?」單冰亞的嗓音低得不能再低,沙啞中蘊含強烈的渴望。

「我……我有些累了……」伊百合察覺到他熾熱的氣息,有些想要閃躲,而她也確實沒有準備好。

單冰亞的雙臂牢牢的將她困在身下,倨傲臨下的凝睇著她。

他目光灼灼,仿佛透著熱燙的溫度,「累了?你這幾天跟川在一起,都不嫌累?」

話音落下之後,單冰亞便不再理會,沿著她的耳根吻下,薄唇印在她的肩胛處,將她雪白的睡裙悄然褪落至了腳踝處,眨眼間,渾身赤果,雪肌如白玉。

伊百合知道她剛剛的拒絕,讓單冰亞吃醋了。

只能配合著他。

單冰亞的薄唇在她的頸項之間來回的流連,細密的親吻一停落下,讓她覺得似被羽毛佛過,微微有些麻癢。

「你看,你都有反應了,還說不想要?」他的唇不肯離開,大手扣在她的腰際。

伊百合揚起迷離的眸子,閃躲著他的唇息︰「我才沒有!」

「這張唇明明就格外的柔軟。」單冰亞抬起頭來,粗糲的長指輕輕摩挲著她的唇瓣直勾勾的深望著她,眸光熾烈深邃,「為何偏要嘴硬?」

他溫熱的呼吸吹入她耳里,就像是帶著邪氣的**。

單冰亞抓住她的一只手,與她十指相扣著。

從他大手之間傳遞而來的溫熱觸感,讓伊百合感到格外的心安。

或許就是這股力量鼓舞了她,讓她主動抬頭,吻上了他的唇。

纏綿當下的兩人,越吻得深,越抱得緊。

「該死,你真讓我瘋狂!」單冰亞難耐的低吼出聲。

偌大的臥室,更加曖昧了……

夜還很漫長,春意盎然。

*

水藍色的偌大空間,忽閃著冷色調的藍紫光,整個房間充斥著冰冷的質感,如處冰天雪地。

兩條頎長矯健的身影快速的移動,拳腳相向,微沉的粗喘聲在沉寂空曠的房間甚是明顯。

離他們甚遠的地方,冰藍的吧台前,漂亮男子坐在玻璃吧椅上,修長的雙腿優雅的交疊起,指尖夾著一只高腳杯,手腕微動,里頭冰藍的酒液跟著微蕩,漂亮的眼眸微眯,看著眼前微晃的酒液玩味的勾起唇角。

在他身後,依舊是水藍色的沙發上,溫文如玉的儒雅男子摟著懷中的嬌美少女,男子的臉上平靜無波,微笑如常,倒是少女嬌美的臉上盈著擔憂的神色,水靈的大眼直直的定在激烈打斗的兩個男子身上。

「真的沒事嗎?」少女擔憂的問出口。

吧台前的男子搖搖手中的酒杯,「安啦,沒事的,打不死,頂多就痛幾天。」

「是嗎?」少女懷疑的又再望向打斗的男子。

那種打法,真的沒事?

其中一個男子陰沉著一張臉,下手狠戾,攻勢強悍,招招都是欲置人于死地般的凶狠,看得她的心一直懸著,男子回身給與他對打的妖嬈男子一個漂亮又利落的回旋踢,鞋尖狠狠的擦過對手的臉頰。

「寺!」妖嬈男子怪叫一聲,動作矯健的閃躲他迅猛的攻勢,美艷的臉上帶著一條細細的血痕,「我說過的,打哪兒都可以,就是不許動我的臉。」

「廢話少說。」言澤寺冷冷的開口,腳下移動的速度不減,拳頭狠狠的襲上妖嬈男子的月復部,被他迅速的側身閃開,在言澤寺還沒來得及縮手的瞬間,男子大掌擒住他的手臂,長腿一掃,將他狠狠摔在地上。

少女倒抽一口涼氣,驚駭的看著他們,推推旁邊的儒雅男子,「風。」

楚澈風握著她的手,「沒事的,月兒別看了,省得看了煩心。」瞥了一眼被岳毅凡制住的言澤寺,他有趣的微挑眉。

看來伊百合對他的影響力真的很大啊!才會讓他在對決中分神被制住!

「會出事的。」月兒擔憂的看著他們。

言澤寺屈膝一頂,逮住一點空隙,以手肘撞向岳毅凡的下顎,在他松懈閃身的一刻,踢開他迅速的跳起。

「不會死的。」允天凌擺擺手,「你別看他們打得那麼狠,用的都是蠻力,死不了。」他一臉看好戲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打斗的兩人。

真是沒有美感,跟看兩只野獸打架沒兩樣。

看言澤寺那個狠勁,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一定是跟伊百合有關就是了。

不過還好,只有一個,勉強還能應付,幾年前,他可是被藤南川和單冰亞聯合攻擊,什麼狀態都不明白的情況下,莫名其妙的被攻擊,那兩只怪獸可是讓他在醫院足足躺了一個星期。

這三個惡魔,好像每次跟伊百合鬧矛盾,都會到暗獄門這里來發泄,把他們三個人痛扁一番,他們三個就成了他們的出氣筒。

言澤寺的拳頭狠狠的揍上了岳毅凡的下顎,後者悶哼一聲,繃緊一張美艷的臉跳開老遠恨恨的瞪著他,「再打我的臉,我就不客氣了。」

他撫著下顎戲謔的望著他,「不就是欲求不滿嗎?有什麼了不起的,你想要女人,我名下多的是,要什麼有……」

不說還好,言澤寺的臉色更顯陰鷙,一個側踢打斷他的話,冷冷的看著他,「再說一些廢話,我會將你的臉直接毀了。」

岳毅凡笑得更歡,像只偷腥的貓,「看你火氣那麼大,干脆給你找幾個女人吧!香香軟軟的,抱著她們你或許就……」

「噢!天啊!明明已經夠火爆的場面了,凡哥哥還在拼命點火,真是沒眼看了。」宮無月無力的撫上額頭,靠進楚澈風的胸口。

想起他們打架的緣由,她更是無力的嘆口氣。

「瞧你那副郁悴的表情,寺,你欲求不滿麼?百合沒有滿足你?」

就因為這句話,他們開打了。

「呵呵……」楚澈風輕笑,與允天凌對視一眼,了然一笑。

他們知道岳毅凡那小子是故意的,畢竟言澤寺自從跟伊百合吵架後,這幾天就跟死人一樣,窩在這個地方除了喝酒還是喝酒,喝醉了睡,酒醒了接著喝,喝醉了接著睡。

岳毅凡實在是看不下去,即使不是他挑起的話,他們兩個遲早也會借故挑起話題,他們一向信奉,武力宣泄是最好排解郁悴的方式,雖然看寺那樣子好像沒什麼作用,但是總比要死不活的死德行好一些。

解鈴還須系鈴人啊!

鈴鈴鈴——

優美輕快的旋律響起。

允天凌瞥一眼桌面上在響的手機,隨手拿起按下接听鍵,「雲姨您好。」

「雲姨,我是天凌啦,阿寺是在這兒,您找他有事嗎?」他掃一眼還在蠻力對打的兩人,「他現在有點忙,不是很方便呢!」

「那倒不用擔心,寺他沒事。」只是臉上掛了點青紫的瘀傷,嘴角流了點血絲而已,不礙事的。

「雲姨安心啦,阿寺不是小孩子了,只不過幾天沒回去而已,再說了,也沒人會傷到他。」

「好的,我們會看好他的,哦,那個我們知道,這是應該的,好,雲姨再見。」

同一時刻,在言家主邸,言紹雄的書房內,許馥雲坐在沙發上,她放下手中的電話,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跟你說不用擔心那小子,他能有什麼事,他不去傷害人就算了,誰能傷害他。」言紹雄一副早已料到的神情,無所謂的擺擺手。

許馥雲不滿的瞪他一眼,眼眸略帶憂心,「話不是這麼說,寺很少像這樣沒打過招呼就走好幾天的,況且我打听過,伊百合不是在白色別墅嗎?就顯得更奇怪了,他最近不是每天摟著她嗎?還一連消失了好幾天,實在有點奇怪。」

「現在的年輕情侶,吵吵架也是正常,又不是什麼大事,你管那麼多干嘛。」言紹雄繼續手邊的事,完全沒有把言澤寺一連幾天不跟他們聯系放在心上。

「就是你這個態度,一點都不關心兒子,成天惦記著外面的女人!」許馥雲又開始數落丈夫。

言紹雄自然不滿,對妻子吼道︰「我的兒子怎麼教是我的事……」

兩人又開始對罵起來。

屋外的佣人听見里面這動靜,連忙趕過去匯報給言老爺子。

老爺子听聞這情況後,拿起了電話︰「百合,有件事要麻煩你一下……」

燈光璀璨,夜色迷人,a城的夜晚真的很美,不愧為被譽名「黑夜珍珠」的都市。

擁有優美流線車型的林肯房車穿梭在市中心的大街上,無聲而急速的劃過,巨大的熒幕上播放著火熱的勁曲,俊帥巨星展現狂野的舞姿,吸引了眾多男女在熒幕下駐足歡呼。

外面熱鬧非凡,車里面安靜無聲,忽明忽暗的光亮照映在伊百合的媚臉上,此刻的她閉斂著眼眸,呼吸平緩勻稱,不知是睡是醒。

半晌,才見得她粉女敕的唇瓣彎出一抹無力的苦笑。

習慣,真的不是一種好東西吧!?

她睜開嫵媚的眸子,失神的望著車窗外璀璨的夜景。

這些日子以來,那三個惡魔一刻不停的陪伴著她,跟她相擁而眠,她竟已習慣了他們的陪伴、他們的疼寵。

前段時間,因為喬東方的突然離去,她跟言澤寺爭吵,這幾天一直沒有看到他,她竟然有種濃濃的失落感。

「呵呵。」伊百合輕笑出聲,清脆的笑聲在只有她一人的寂靜狹小空間顯得有些詭異。

失落,多麼微妙的一種情感啊!

她竟然會有那種感覺,真是始料未及,或許以前也是有過的吧!?可能被更多的絕望和悲憤掩埋了。

車子在一棟裝飾樸實無華的建築物前停下,前座跨出一個冷酷面無表情的男子,他打開後座的車門,做出一個紳士的邀請姿勢。

「伊小姐,請下車。」

「謝謝。」

伊百合說了聲謝謝,跨出車門,抬頭的瞬間不習慣的微閉了閉眼眸。

上方,斗大的「夜」字閃著冰藍的光芒,對于她來說有點刺目。

兩人走到門口被兩名黑衣勁裝男子攔下,「請問先生和小姐有貴賓卡嗎?」

「夜」,a城最有名的酒吧之一,三大惡魔名下的產業,直接率屬于暗獄門,同時經營的酒店酒吧還有甚多,但是只有「夜」一間是比較特別的,只招待一些身份顯赫的客人,因此,成為「夜」的貴賓變相成了顯示尊貴身份的象征。

冷酷男子抽出一張卡交給他們,他們拿到卡看清後驚恐的瞪大眼,低著頭恭謹的遞回給他,「屬下不知是魅玄少爺,如有不敬之處還請見諒。」

「嗯。」魅玄低應一聲,將卡收回,回頭恭謹的向伊百合點頭,「伊小姐請跟屬下走。」

「恩,麻煩你了。」伊百合有禮的點頭致謝。

魅玄,三大惡魔的暗衛之首,直接效命于單冰亞、藤南川和言澤寺,即使是面對暗獄門的各堂主也不曾如此恭謹,那女子,剛剛听他稱呼為伊小姐,難不成是……?

門口的兩名黑衣男子怔愣的看著他們離去的身影,久久回不過神來。

伊百合跟隨魅玄走在冰藍暗光的走廊里,心思有點復雜,難以理解自己內心有點期待又有些想要逃避的感覺,心莫名跳得失去節律。

在門口停住,她抿抿唇,看著魅玄有節湊的敲門。

門打開,允天凌漂亮的臉蛋出現在兩人的面前,無精打采的臉在看到來人時立刻變得神采飛揚,眼神熠熠生輝,激動的一把擁住伊百合,「百合,你終于來了,趕快把你家的男人領回去,再這樣下去,他不瘋,我都會瘋掉的。」

「呃。」伊百合無言,不由得問︰「有那麼夸張嗎?」

「有,絕對有。」允天凌點頭,一臉認真的神色,「不信的話,你自己進去看看。」他拉著她進房,伊百合咬咬嘴唇,深吸一口氣,神情復雜。

房內,偌大的冰藍色調房內,岳毅凡沒有形象的仰躺在沙發上,楚澈風和宮無月則相擁著無奈的瞅著吧台前喝得爛醉的言澤寺。

「百合,你來了。」楚澈風扭頭略微驚訝的看著伊百合。

「百合姐姐。」宮無月甜甜喚了聲。

「澈風,月兒。」伊百合對他們點頭一笑。

「好。既然你來了,接下來就交給你了。」楚澈風站起來,摟著宮無月,欲抬步的瞬間瞥到了對面沙發上呈昏睡狀態的岳毅凡,「凡,該起來了。」

允天凌走近岳毅凡一腳踹過去,「起來啦!」

「嘶!」岳毅凡倒抽一口涼氣,捂著月復部微眯起眼眸瞪著允天凌,低吼,「你不知道我是負傷人員嗎?我跟你有仇啊?」

「沒有。」允天凌聳聳肩,一臉挑釁,「我就是故意的。」

「 啷」一聲響,坐在吧台前喝著悶酒的言澤寺掃落桌上的酒瓶,驀地低吼,「吵死了!都給我滾!」

「赫!」允天凌和岳毅凡瑟縮了一下,前者狠狠錘了後者一拳,「都是你,鬼吼鬼叫的。」

後者瞪圓了眼,「還不是因為你踹到我傷口了。」

「走吧!」

楚澈風沒好氣的白他們一眼,跟幼稚的小孩子一樣,任誰看也看不出他們是主管幽雲堂堂和羅剎堂的狠辣角色吧?

「還想跟那頭暴怒的獅子打一場不成?」

「開玩笑。」岳毅凡低啐,「見鬼的才會想跟他打,跟頭野蠻牛沒兩樣。」

他轉頭笑看著伊百合,「百合姐,剩下的拜托你了,請務必將他弄回家去,辛苦你了。」

「我……那個……」伊百合有點反應不過來。

「百合,交給你了。」允天凌拍拍她的肩膀,一臉慎重,好像交付重托的感覺。

「我……」伊百合無語。這是什麼狀況啊!意味著要她一個人單獨把言澤寺勸回去嗎?

「楚大哥。」她求救的眼神投向楚澈風。

楚澈風摟著宮無月,在經過她身邊時同樣拍拍她的肩膀,「百合,交給你了。」

轉頭瞥一眼言澤寺,他嘆口氣,「百合,別抗拒他,也別抗拒自己,試著跟他溝通,他只是表達的方式不太對,因為從小在豪門里長大,又沒有父母的疼愛,從來沒有人教他要如何愛。」

伊百合一顫,內心為他的話震撼,再回過神來,偌大的房間只剩下她和喝悶酒的言澤寺。

她在沙發上坐下,靜靜看著吧台前捧著酒瓶大口大口灌酒的男子背影,抿抿嘴唇,嘆了口氣。

不懂這是什麼情況,他是在鬧脾氣嗎?只是喝酒而已吧!?有必要叫她過來嗎?她過來了又能做些什麼呢?又需要做些什麼呢?搶下他手中的酒瓶不讓他喝?

「你來干什麼?」

惡劣的語氣。

「赫!」兀自冥想的伊百合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我,嗯……你大半個月沒有回言家,你爺爺很擔心你,所以……他讓我來看看你,是你爺爺讓我過來的。」

伊百合猶豫了很久,這樣組織著語言說出來。

誰知听完她的話後,言澤寺臉色一變,比剛才的脾氣更臭了。

「滾!」他突然低吼一聲,「給我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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