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妖嬈︰豪門妖女 正文 chapter章節 76

作者 ︰ 沒見過的東家

「啊……!」

一聲尖叫之後,伊百合的身體被抵在男廁所的牆壁上。

在看清了面前炎琨那一張又酷又不正經的俊臉的時候,伊百合徹底的崩潰了。

真是陰魂不散啊……想不到還是沒能躲過他!

「真的是你──」

望著被自己緊鎖在他與牆壁之間臉色蒼白又倔強的女人,炎琨驚訝之下又邪惡的勾起了唇角,心里樂得像是找到了什麼了不起的好寶貝一樣。

乖乖──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自那天在夜總會玩得超級爽又被打得超級疼之後,他就一直在盡全力尋找這個有生以來第一個敢打他的女人。

在那種地方跟幾個兄弟玩的正盡興,卻被一個舞女打得他頭破血流,這對炎琨來說還是第一次。

他立即派人去夜總會查這個女人的底,可是夜總會的經理硬是閉緊了嘴巴一個字兒都不肯說,只是代表了他們夜總會賠償了他高昂的醫藥費。

炎琨知道,‘炫舞’那家夜總會之所以能做得這麼大,背後肯定是有人撐腰的,既然這位幕後大老板要出面保這個女人,他也不好再繼續鬧僵下去。

本以為這位幕後老板,只是為了保住他們夜總會的台柱,卻沒想到單冰亞竟然又橫插了一腳。

看來這個女人真是不簡單了,惹了這麼多權貴紛紛出面來保她,這樣炎琨反而更有興趣了。

這個敢打破他頭的女人到底是誰,他大少爺就算是死也非要揪出她來不可!

原本已經無頭緒到快要動用警隊的力量幫他找人,但是今天他頭上的傷勢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又被一個女人纏著陪她來喝咖啡,好巧不巧的就在這里遇見了那抹似曾相識的背影。

那修長的腿啊、細致的柳腰啊、飄逸的長發啊……**級別的男人總是對漂亮的女人特別的敏感,這匆匆一瞥已經讓炎琨將對方嬌美的樣子看了個十足十。

再加上當初他被打之前,伊百合的樣貌已經深深的刻進炎琨的腦子里等著排在即將被他「騎」的女人的名單上,這無心插柳的一眼立刻激得他大少爺渾身的血液都「騰」的一下沸了起來。

也顧不得身邊的美人相陪,見伊百合要走,他直接就追了上去。

好你個小妖精,竟然膽大包天的敢打爺,看爺今天逮著你不剝了你的皮!

「不是我!」

見炎琨已經完完全全的認出了自己,伊百合在男人的懷中用力的扭動著想要否認已擺在眼前的事實。

「行啊你,小妖精,到這個時候還想裝傻,你當爺是那麼好糊弄的嗎?」

炎琨皮笑肉不笑的嘿嘿了兩聲,盡管對懷中的女人起了獵奇的興致,但是他畢竟是那種從小就含著金湯匙長大的大少爺羔子,幾時受過這種委屈?不先教訓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妮子一下,他大少爺的臉面也說不過去。

所以他不顧自己有沒有將伊百合弄痛,大手緊掐著她修長的脖子連拖帶拽的就將這漂亮的美人兒往男廁里間里推。

在洗手間外面拉拉扯扯多丟人啊──要教訓,也得關上門來方便他動手。

隨著砰的一聲巨響,伊百合被他毫不留情的推倒在廁所里面的馬桶蓋上。這一下沒輕沒重的推搡撞得她骨頭都快散架了,伊百合哀怨的趴在偏硬的馬桶上好半天都爬不起來。

該死的,這混蛋下手還是這麼重!他是不是對女人壓根就不懂什麼叫溫柔啊?

「呵呵,你個不知死活的小東西可讓我好找。」

見伊百合已經完完全全的在自己的掌控之下,炎琨反到不著急了,他居高臨下的逼近,挺直的腰板讓他盡管頭上還纏著繃帶也不失做那人上之人的威風。

少爺就是少爺,從小家教就沒的說。野歸野,混賬歸混賬。但是他人很帥,身材又高大結實,怎麼看都像是一個頂級的鑽石王老五。

那細長銳利的眼眸、冷硬卻擁有著雕塑感的五官……炎琨的相貌不像一般富二代那樣溫和俊美,反而有一種狂野不羈的大將之風。

但是此時此刻,伊百合被他那犀利的目光慢吞吞的掃過,總覺得這個男人笑得太過嗜血、太過輕謾。

而且他那時而皺眉時而放松的動作,令她覺得炎琨此時正在思索一些很有趣的問題。比如說該如何將她慢慢的折磨死等等等等……

光是想著就令她頭皮發麻,何況自己正被他逮了個正著,渾身上下被放肆的打量著。那麼與其等死,還不如自尋活路,也許還會有一線生機。

「你想怎麼樣?」

伊百合清了清嗓子,勉強從馬桶蓋上站起身子,冷冷的望著他。

哼,真是看著就讓人討厭的家伙。

「你把我打成了這樣,你說呢?」

見這個女人明明已經處于劣勢居然還有膽子叫囂,炎琨的銳眸閃了閃,心中越發覺得有趣了。

「那是你活該!」

伊百合抬起長長的睫毛往男人身上掃了掃,見他雖然一身正裝筆挺,囂張的氣勢與往日無異,可是頭部卻因為要縫針原本漂亮的黑發被理成了酷酷的平頭上面還貼著一些紗布看上去是挺可憐的。

可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炎琨這樣的人就更是如此,即便已經成這副模樣了,他那薄薄的嘴唇角邊還掛著的賤樣,伊百合心里對他的厭惡更濃,忍不住將嗆話月兌口而出。

「我活該?你再說一遍。」

听了伊百合的話之後,言琨原本還帶著點戲弄的笑容瞬間消失。

不錯,他是喜歡女人有點個性,這樣玩起來才比較有意思。但是他並不喜歡總是和他對著干的小東西,即便對方是個漂亮的完美無瑕的美人兒也會令他心里不太爽。

「我說──你、活、該。你是腦子不好使還是耳朵不好使,這麼簡單的人話都听不清楚。」

見炎琨已經皺緊眉頭,臉色危險的朝她逼近,伊百合卻覺得心中的郁結不吐不快,忍不住嗆得更大聲。

就算被他大少爺找到了又怎樣?大不了把她痛扁一頓。那麼在被打之前她可一定要奚落個夠本,以免單方面的吃了這人渣的虧卻沒有還手的余地。

「用酒瓶打你還算便宜你的,我的姐妹被你虐待成那樣,就算是捅你十刀八刀我都覺得不解恨。」

伊百合說的冷嘲熱諷說的咬牙切齒,抬頭迎向由于炎琨的逼近而在自己身上投下的一片陰影,手中的拳頭不自覺的握緊。

「你,再說一遍──」

見伊百合死鴨子嘴硬,炎琨的黑眸眯了眯,隨後魔爪般的大手突然一把握住她的喉嚨,那雙厲鬼一樣的眼楮將她害怕之余的勇敢全部收進自己的瞳仁中。

「我說,你活該你活該你活……呃!」

伊百合原本賭氣的順著炎琨的問話一遍又一遍的重復著自己的回答,但是到了後來,她的喉嚨卻被越握越緊,到最後已經難受到連半個完整的字都說不出來了。

炎琨向來殘忍,尤其是對自己無法征服了的女人。

其實追女人是很需要時間和耐心的,但是他通常都沒有這個耐心。向來都是他喜歡怎樣就怎麼樣,不听話的就要好好懲罰。現在有女人公然挑釁他的威嚴,這叫他怎麼能放棄這個施虐的大好機會呢?

「我說大美人,你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啊……」

炎琨像一只弓身捕獵的黑豹一樣,只見他緩慢而堅決的順著自己的雙手將伊百合慢慢掐起來,身子緊貼在牆上,而他那兩條結實的雙腿由內而外緊夾著她的腰肢,將居高臨下的姿勢擺的更優越。

「你是不是覺得我把那個小妞兒虐的很殘忍啊?但是你來的時候沒有人告訴你爺就喜歡重口味的,越是見血,越是半死不活的女人就越讓爺興奮嗎?」

「你……變……態……」

伊百合被他掐的腦袋迅速缺氧,扭曲著漂亮的臉蛋痛苦的向外掰炎琨有力的大手做無用功。

天吶──

好痛、好難過……真的快要被他掐死了呢。

「嗯,我就是變態,那又怎麼樣?這不是很好玩麼。」

就像是真不怕殺了自己面前的女人一樣,炎琨有心要給伊百合一個下馬威,于是也不心軟的繼續用手勁兒凌虐著她那柔軟的頸子。

黝黑的十指深深的嵌進雪白的肌膚里……炎琨一面收緊手指向下猛掐,一面在心里暗暗欣賞這漂亮的搪瓷女圭女圭瀕死時那令他興奮的痛苦表情。

炎琨之所以被稱為十惡不赦的惡少,是因為他這個人有個極其變態的嗜好,就是‘奸尸’,尤其是‘奸漂亮的尸體’。

他不喜歡女人柔柔順順,白白淨淨的躺在床上伺候他要。

他大少爺通常喜歡將漂亮的女人打的半死不活的,要麼就直接弄死,再要起來他會覺得更帶勁。

炎琨在看到伊百合第一眼時,就想把她弄死,拿回家去做‘尸體標本’,讓他慢慢的奸。

不過這個想法還沒來得及實施,他就被伊百合打了個頭皮血流。

現在新帳舊賬一起算上,炎琨還真是想就這樣把伊百合掐死,然後慢慢奸她的尸體玩。

「怎麼辦?光是想著你光著身子,躺在我身下一動不動的樣子,我已經不想放開你了呢?」

炎琨興奮難耐的緊緊盯著伊百合的臉龐,看著她這副受虐的樣子,忍不住申呤了一聲,全身上下都火熱了起來。

炎琨最喜歡玩受虐女人,這種在外人看來極其不堪入目的畫面,在他這種變態惡少的眼中,簡直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伊百合只感覺大腦缺氧,掙扎漸漸失去了應有的力氣,原本白皙的臉頰此時已是一片通紅,柔軟的嘴唇也泛起淺淺的紫色。

正當她以為自己真的要被炎琨掐死的時候,廁所隔間外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炎琨正沉浸在極致的殺人快感里,哪里有功夫去理會。

誰知外頭的敲門聲卻越來越大。

「誰啊?沒看到爺正忙著嗎?」莫名其妙被打擾,炎琨的心情很不爽。

可是他掐住伊百合手勁的力道,卻是一點也沒有松開。

在炎琨看來,這世上就沒有人能阻止他,做他想做的事。

就在這時,只听‘砰’的一聲,隔間的門被撞開了。

炎琨的健腰卻被人從身後一下抱住,而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力拖離伊百合殘喘的嬌軀。

「他媽的,誰敢管爺的閑事?」

炎琨怒吼著罵道,不用想也知道對方肯定是個跟他身材差不多的男人,不然就憑一般人的那塊頭也是斷斷扯不動他的。

見美人的身體離自己越來越遠,炎琨先是踉蹌了幾步,然後只得在隔間外頭站住。

有些不悅的伸手打掉仍摟在自己身上的那一雙修長細致的別人的手,他挑眉回過頭去冷冷的望向多管閑事的來者。卻見對方只是淺淺的勾起兩邊的唇角,給了他一個妖孽的笑容。

「琨,這樣不好吧。」簡短的幾個字,吐出來的時候伴隨著男人身上自然散發出的一種魅惑氣質令炎琨瞬間就沒了脾氣。

「藤總……」炎琨萬分汗顏,最怕就是被熟悉的人撞見,何況藤南川跟他還不是一般關系,煩躁的用手爬了爬頭頂上的碎發,只能放棄繼續施虐伊百合的念頭。

伊百合手捂著自己的咽喉,大口大口的喘著氣。

「咳咳……咳咳……」

因為呼吸不暢而引發的劇烈咳嗽打斷了現場詭異的氣氛,伊百合並不關心是誰救了自己,對她而言更應該在意的是如何從這個變態炎琨手上逃出去。

「川哥,你怎麼會在這?」炎琨上前一步想要跟熟人打個招呼,卻瞥見藤南川一副根本不想搭理他的樣子,他只能尷尬的收回了手,又看了看藤南川身後的伊百合心里遺憾萬分。

他媽的,好不容易又讓他逮著這個小**,結果好事又讓人給破壞了。

「這句話我要問你才對。」藤南川打量著面前男人的那副嬉皮笑臉的模樣,口氣不善的教訓道。

「我今天來這邊見個朋友,結果就遇見婷婷自己在外面孤零零的坐著。問她她就說你來了洗手間就一直沒出去,求我過來看看你。結果就被我看見這種事!」

「唉,別生氣啊川哥,我這也是一時興起隨便玩玩。」顧不上伊百合的臉色刷的變得蒼白,炎琨連哄帶騙的跟藤南川打著哈哈。

玩玩?

伊百合听完氣得眼淚直流。

原來他炎大少爺閑來無事喜歡玩殺人,玩威脅女人,還喜歡在公共的場合要別人的命。

「婷婷,怎麼說也是你的未婚妻,你到底有沒有把人家放在心上?」藤南川板著臉教訓,論輩分他是婷婷的哥哥,而炎家跟藤家是世交,準備政商聯姻的,炎琨遲早是他的妹夫,可是看他這個大少爺吊兒郎當沒個正經的樣,藤南川真替自己妹妹擔心。

「未婚妻?」听了藤南川這話,炎琨挑起了一邊的眉毛,臉色也變得稍冷︰「川哥,你也知道我的個性不適合你妹妹,長輩們撮合我們在一起,難道你真讓我娶她?」

藤南川也是在那種家庭環境下出身的,自然明白炎琨這番話是什麼意思。

「你跟婷婷的婚事我可以不管,你不想娶她就早點跟老爺子他們說清楚。」藤南川魅惑的眼楮里閃著精光,漫不經心的走到伊百合的身邊,伸手攬住她的腰身︰「但是她,我今天一定要帶走!」

「你……要她?」

听到這句話,炎琨原本放松的眉眼卻警覺了起來。只見他薄唇角度詭異的抿成了一條線,微眯著的黑眸里射出兩道想要看穿陰謀的利光。

難道說川哥也……

這小妖精怎麼就這麼招人喜歡呢?炫舞的幕後老板出錢擔保,單冰亞親自出面還不算,現在連藤南川也要橫插一腳?

炎琨從來沒覺得,他要處置一個女人,有這麼麻煩的!

靠,這麼多大人物都出面了,難不成他大少爺那一下就白砸了?

「炎老爺子跟藤家是世交,他特別交代我要負責看著你,不讓你因為任性而犯錯。炎老爺子交代給我的任務我可不敢怠慢!」

淡淡的陳述著自己的觀點,藤南川雙手無害的垂在自己的西褲兩側。但是眼楮里的光亮卻已不再魅惑,而是透著星星點點的威脅。

炎家跟藤家淵源很深。

祖上歷來都是炎家從政,藤家從商,相互扶持,共謀利益。

到了這一代,藤家的繼承人是藤南川,炎家的繼承人是炎琨,長輩們都看好炎琨跟藤南川妹妹藤子婷的婚事,有意撮合二人。

藤南川雖然長相妖孽魅惑,性格卻沉穩持重,不像炎琨就一二世祖惡少,不僅風流逍遙,還任性妄為。炎老爺子早就看出自己孫子這一性格,遲早會鬧大事,所以才會囑咐世佷

藤南川幫忙看著他,不要讓他玩得太出圈。

什麼叫出圈呢?

比如,炎琨抓住了伊百合,拉進廁所里頭暴打了一頓叫圈內;而他若是將伊百合活活的在廁所里面掐死就叫圈外了……

為了怕自己唯一的孫子勢大壓人,炎老爺子特許了藤南川尚方寶劍,到了緊急時刻可以自行替代他本人來對炎琨令行禁止。

所以,藤南川的話在炎大少爺這里還是多少有些分量的。不然的話他只需在老爺子面前多打幾個小報告,他炎大爺的軍餉就要被扣去了不少。

「嘿嘿嘿……」

此地無銀三百兩!

听了藤南川的解釋,炎琨反而對心中的猜測更加肯定了。他還什麼露骨的話都沒說對方已經急著將他家老爺子抬出來壓人了,這不是看上這小妖精了是什麼?

眼珠子轉了一轉,盡管他心中已經有了好奇卻還是忍住了什麼都沒說。

嘿──

有意思。

眉毛挑起又放下,炎琨突然曖昧的看著兩個人笑了。

他有錢人家的少爺什麼都吃過見過了,生活未免無趣,就總得找一些不一樣的樂子來解悶。此時此刻,對言琨而言在此地把伊百合給「就地正法」了,比不上窺探出她跟藤南川非比尋常的關系要來得好玩。

這些年藤南川跟他井水不犯河水,大家各玩各的,還從未見他因為哪個女人如此緊張過。

不只是他,還有那個單冰亞,以及炫舞的幕後老板,都為了這個小妖精非比尋常。

看來他需要好好花時間跟精力,調查一番這個有膽子敢砸破他頭的舞女,背後究竟有多少個不可一世的靠山?這個女人又究竟是什麼來頭,讓這幾個分量舉足輕重的男人,紛紛出面來保她?

「行吧,那你就替我好好的教訓她一下,我頭上這傷就是拜她所賜的,你可別太便宜了這臭丫頭了!」

故意不肯就這麼輕輕松松的放他們走,炎琨覺得自己得下個套,一下子就得將兩人緊緊套住。讓藤南川替他來教訓伊百合,呵呵,以後就有好戲看咯!

「好,我知道了。」藤南川微怔了一下,深深看了伊百合一眼。

心想︰她真是不要命了,連炎琨這種人都敢惹?上流社會誰不知道,炎琨這家伙的變態嗜好,尤其對女人,下手毫不留情的。

今天若不是遇到他,而炎琨又對他有一定的顧忌,還不知道她是怎麼死的呢!

見伊百合還在兀自愣神看著他們兩人,藤南川拉過她的胳膊將她不是很紳士的拽到自己身邊來。

「快走,你還真是個不知死活的女人。」

藤南川這最後一句話對炎琨而言格外的耐人尋味──

究竟是寵溺?埋怨?還是無可奈何?接下來的好戲要慢慢上演了。

「喂,老李啊──」

看著一男一女一同消失在門口的身影,炎琨拿起手機懶洋洋的撥通了一個號碼。

「找人給我監視一個女人和藤總,要照片,越多越好……」

對炎琨來說,像伊百合這樣膽敢打他的女人很好玩,剛才掐她的時候他差一點就把持不住真的將她弄死,然後瘋狂的奸婬她美麗的尸體了。

不過現在想想還是有些後怕的。

第一,他還年輕,不想這麼早就背上殺人犯的陰影。

要說償命那倒是不可能的,憑炎家的權勢隨便找個人當替死鬼也不是什麼難事。但是他還算是有點良心沒有真混賬到那個地步,囂張也得有個分寸,不然等哪天一定會遭報應。

第二,現在靜下來到可以仔細回味起那女人的嬌美容顏來。炎琨記得她似乎沒有涂香水,但是玲瓏有致的身體上卻散發著一股淡淡的百合香。

他平生最喜歡身上香香的女人,不管是名牌香水還是沐浴乳淡淡的花草香,只要是有香味就能刺激他的腎上腺素多分泌,令他整個人都陷入一種飄飄欲仙的幻覺之中。所以,光憑著這一點勾魂攝魄的魅惑,他還真有些舍不得她死。

人死了最多就是趁著尸體還新鮮時玩那麼幾遍,再多就惡心了。那倒還不如讓她健健康康的活著,然後做自己的玩物。

雖然當著藤南川的面,炎琨是乖乖的把伊百合交出去了,但是他心里卻沒有死心。

誰叫伊百合是第一個敢打炎惡少的女人呢?

炎琨生平就喜歡虐待人,頭一次被人給打了,自然是不會輕易能忘掉的,若是搞不到伊百合,他會終身遺憾的。

但前提是,他得把面前的攔路虎都清除了。

藤南川就是一個。

像他們這種大戶人家的少爺,到最後娶一任自己家里給安排的門當戶對的老婆是再正常不過的事,很少有人能自由戀愛的,他炎琨是趁著年輕能多玩就多玩,人不風流枉少年嘛。

但是藤南川一向循規蹈矩的,若是讓他發現他跟這個舞女有不可告人的關系,到時候抓住了藤南川的小辮子,以後自己再胡鬧也就不怕他跟老爺子告狀了。

喜滋滋的閉上了眼楮,炎琨的心里已經有了全盤的計劃。

這個舞女他是一定要得到手的,誰敢攔他?就看他們有沒有本事跟他搶了!

「喂,你什麼時候才肯放開我?」

就這樣被藤南川的大手抓著,伊百合不得不踩著高跟鞋狼狽的跟在他長腿邁出的大步後面疾走,嬌女敕的腳底板已經磨出了好幾個水泡。

從咖啡廳的廁所里面出來後,這家伙就一直像這樣緊緊地牽著她,就像是牽著自己的小狗一樣不顧她的意願只想將她帶領到自己想讓她前往的地方。

「不要吵!」

面對伊百合的掙扎,藤南川只是回頭默默的望了她一眼,隨後又冷著臉轉過頭去,繼續往前走。

「你放開我,誰準你這麼對我的?」伊百合用力甩掉手腕上纏人的指掌,柳眉之間已經有了明顯的慍怒。

她今天是倒了什麼邪霉啊?踫上炎琨那種變態的惡少,差一點就被他給掐死了,這會又遇到藤南川,他這麼氣勢洶洶的拖著她離開,是想拖死她嗎?

「誰準的?」

听了伊百合不知好歹的問話,藤南川忽然一笑,妖孽蠱惑,魅意橫生!

這男人,為什麼笑得那樣好看?

迎著陽光,他一頭金色的頭發披肩,散發著潤澤的光芒,微微上翹的眼部弧線帶出了一絲邪氣。如果只看他的眼楮,只會覺得魅惑,沒有男子氣概,不過他挺拔的鼻子,還有倨傲的唇線,卻是在不覺之間帶出了硬朗之氣。

伊百合看得有些愣住了,藤南川卻找到機會開了口。

「你難道忘了剛才差點被炎琨掐死的事了?炎琨那樣的人你也敢去惹?如果不是我及時出現,你早已經是死人了。」藤南川冷冷的陳述著既定的事實,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真是太不听話了,與以前乖巧溫順的伊百合相比,簡直判若兩人。

「哦,那謝謝你了,我……可以走了麼?」伊百合回憶了一下覺得他說的也沒錯,畢竟是他救了她,勉強露出一個笑臉用一種還算誠懇的語氣對他道謝,希望今天的事就到此為止。

「不可以。」

藤南川以為她應該跟自己再說點什麼,但是听見的見到的卻都是一副急于想要跟自己撇清關系的樣子,這讓他覺得很不悅。

那天他親自登門找到她家被她拒絕了,今天他又剛好救了她,他不想只是把這些緊緊歸功于巧合而已。

潛意識里,藤南川還是希望能跟伊百合進一步的糾纏下去。

「什麼?」

以為自己的耳朵出了問題,伊百合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剛想說一個人先走了,哪知手腕卻再次被身後的高大男人給抓住了。

「喂!你又拉我去哪?」

忍不住叫了一聲,伊百合不得不再度跟上藤南川堪比競走的快速步伐。兩個人拉拉扯扯不一會兒就來到一輛黑色的suv旁邊,藤南川打開了車門把她一把推了進去。

「我送你回家。」

上了車之後,藤南川紳士的給彼此都系上安全帶。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叫出租車。」

伊百合當然不可能讓他來送她,她現在不住出租房了,難不成要直接告訴他,她現在已經被單冰亞包養了,正被他像情婦一樣養在他的私人別墅里?

「你自己選擇,是我開車送你回家,還是你今天就睡在我車上。」

見伊百合拒絕自己的好意,藤南川也不惱,反而妖魅的一笑,隨後發動了車子一個急拐就向外面的大路開去。

「唉!」

多虧有了安全帶,伊百合的身子才只是被繩子勒了一下沒有撞向堅硬的車門。

「你要帶我去哪?」

驚恐男人不要命的車技,伊百合緊張的抓緊車頂的扶手不敢亂動。

「或者你要去我家住也可以,我正求之不得。」

藤南川一踩油門,又是一個疾馳,兩人的身體一同貼緊椅背。

「好了!我餓了,你先帶我去吃點東西可以吧?」

萬般無奈之下,伊百合只能先拖延時間。

既然不能讓他直接送她回單冰亞的別墅,那就先找個借口拖延一下,待會再見機行事吧。

「好,沒問題。」

見她終于妥協,不管願不願意,好歹是給了他跟她單獨相處的機會,藤南川的車速也漸漸穩定了下來。

左轉右拐的一路向中心市區開去,臉上掛著滿意的笑容。

本來伊百合的意思是讓藤南川隨便帶她去吃頓便餐就行了,誰知下車一看店面,嚇了伊百合一跳。

這是s市有名的備受富豪青睞的私人會所,歐氏的建築風格,花園別墅,處處透著精致典雅與貴氣。

出入這里的人非富則貴,不是有錢就有資格進入這間會所里,必須是非常有錢、富豪級別以上,上流社會聲明顯赫的貴族,才有資格來這里消費。

以前伊百合來過幾次,這里的盛名她還是知道的,她最愛吃的就是這里的棗泥酥和大明蝦。

「藤總,這邊請!」waiter彬彬有禮的領路。

兩人來到一個貴賓包廂坐下,三面落地窗,可以欣賞到美麗的花園風景,情調很不錯。

伊百合和藤南川兩人分別坐在對面的沙發上,中間是一個小方桌。

上面擺滿了各具特色的豐富套餐,以及藤南川特別讓經理開的一瓶珍藏已久的珍貴紅酒。

美酒佳肴,還有美景相伴。

很容易讓人胃口大開。

伊百合也不客氣,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時不時的跟藤南川隨心的聊著,氣氛倒也融洽。

伊百合在炫舞混了這麼多年,接觸過的男人何止幾十幾百個,經驗豐富,即使是冷淡難以相處的男人,她也可以很好的做到融洽相處。

更何況眼前的男人,她從小就認識了,自然了解他的喜好,如今只是簡單的相處,根本就是手到擒來。

藤南川倒沒怎麼開動盤子里的食物,只是輕輕搖蕩著手中水晶杯里琥珀色的液體,在昏暗靡麗的燈光下,一雙魅惑的眼楮就那樣直直的盯著伊百合看。

縱使伊百合身經百戰,也一時不察,給看呆了去。待覺醒過來,果然對面那個妖孽的臉上的笑容越發的得意。

伊百合媚態一笑,心中也起了壞心思。

眼中閃過一絲淡淡的輕芒,縴指輕輕地搭著酒杯,慢慢的將就送入潤澤的嘴中,酒未盡,嘴角沾染,魅意橫生,丁香紅舌輕舌忝,只是越發顯得性感撩人。

滿意的看到對面男人的一晃神,如此手段,她已經是輕車熟架,動作神情再到眼神迷霧,一分一毫,絲絲不差。藤南川是相貌妖孽惑人,而伊百合雖然欠缺幾分天生,卻有後天的天分,對于這些魅惑人的伎倆,她從來都是無師自通的。

不過伊百合也有不擅長的,比如說她這個人天生很懶,雖然對西餐並不討厭,但是其實有些懶得用刀叉切割,踫到蝦之類需要剝皮的,幾乎就是放在一邊置之不理。

藤南川顯然也注意到了這點,他拿著酒杯的手微微一頓。

伊百合淡淡回視了他一眼,知道他是了解她的,對她懶惰的習慣自然也不會見怪,但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就讓她有些驚訝了。

藤南川很自然的將伊百合面前的幾個盤子拿了過去,將蝦剝皮,將牛排切割成一小塊一小塊,整個動作自然無比,如同行雲如水一般優雅,一舉一動之間透露著濃濃的貴族氣息還有紳士的風度。

東西弄完了,盤子重新回到她的手中。

藤南川繼續優雅的進食,慢慢的吃著自己眼前的東西。

仿佛是回到了曾經跟他相處的歲月,這個男人,永遠都是如此的善解人意。

伊百合也自然地拿起叉子叉了一塊牛排嘗了一口,別人替自己弄好的東西,果然是特別的好吃。

其實,撇開藤南川這個人的惡魔本質不談,他算得上是她認識的上流社會鼎鼎有名的公子哥中,英俊多金,卻善解人意的一個。

尤其是對女人,藤南川很有紳士風度,也懂得討女人的歡心。

但凡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只要她一個眼神動作後,他便馬上知道她的需求。

對女人,藤南川一向是彬彬有禮的,奉行著‘女士優先’的原則。

即便是曾經,在伊百合多次拒絕了他的求婚後,他仍然對她很好。

他深深了解她的喜好,會花上很多很多的錢替她買下一件她或許可能喜歡的禮物。會花上很多很多的精力,替她找來一個優秀的廚師,只是因為她沒有胃口……

一個男人肯為了自己如此的付出,說不感動,那肯定是假的。

只是那時候伊百合心里一心只有喬翊升,所以下意識的忽略了周圍其它男人對她的好。

她依舊沒心沒肺的享受著藤南川為她安排的一切。

如果不是那一次被喬翊升出賣,跟那三個惡魔糾纏了三天三夜,伊百合可能從未敢想象,藤南川還有那樣的一面。

不過有些人天生擅于掩飾,如今藤南川再為她做這些事,伊百合已經沒有當年的感覺了。

因為見識到這個男人真正的惡劣本質,對她來說,藤南川現在再怎麼紳士、怎麼體貼,都掩蓋不了他惡魔的本性罷了。

「這周末有空嗎?」晚餐結束,換上了制作精美的甜品與水果,藤南川突然開口問。

「不知道!」伊百合用刀叉輕輕地戳著甜品沒有吃,漫不經心的回答︰「我最近挺忙的。」

「忙什麼?需要我幫忙嗎?」藤南川探究的目光盯著她,沒有深究,只是問道。

「不用。」伊百合淡淡笑了笑。

「那你自己小心。如果真有事,就找我。」

「好的。」伊百合點了點頭。

藤南川沒有問她什麼事情,而是說真有事就找他,許給了她這樣的承諾,依著他現在的身份,其實這樣的承諾,不是他可以隨意說出來的,即使是對于最親密的人,他也不能如此輕率的許願。

但是對她,他顯然有些縱容了,不過伊百合並不認為藤南川這樣做就是對她有多好。

她是個記仇的人,藤南川即便曾經對她不錯,但到底也傷害過她。

她不會再向以前一樣,天真的當他是藤哥哥,遇到事就會找他幫忙。

她這次要對付的人是喬家,這麼多年過去了,單家、藤家、言家和喬家已經建立了穩定的合作利益關系,想要扳倒喬家,並非那麼容易的事。

何況伊百合計劃的第一步,是先向凌波麗報復,將她掃地出門。

等她報了媽媽的仇之後,再來考慮怎麼對付喬家的人。

顯然,要對付凌波麗母女,單冰亞比藤南川來說,更是合適的人選。

他合適就合適在,被伊百合利用起來,可以一箭雙雕。

但是藤南川這個人,她也不想輕易放過,既然他開了口,她也會考慮適當的利用這個人。

所以,當用完餐,出了會所後,藤南川再次向伊百合提出邀請︰「百合,這周末要是沒事的話,跟我去約會吧?」

伊百合對他笑了笑︰「再說吧。」沒有正面回絕,表示還有機會。

藤南川帶著紳士淡笑的英俊臉上,有一絲動容,目光中帶著愛戀︰「我……能要你的手機號嗎?」

其實他完全有本事不經過她的允許,弄到她的號碼,可是藤南川這個人就是喜歡紳士的禮貌。

伊百合點點頭,問了他的,又拿出自己的手機,將他的號碼輸進去,回撥。

藤南川愣愣的,看著她縴細白皙的手指按在黑色的鍵盤上,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美。這個女人,還和五年前一樣,讓他很難逃開那種強烈的吸引力。

上了車後,伊百合本想借口說要去見一個朋友,她自己一個人回去就可以了,但藤南川卻堅持要親自送她回去。

伊百合自然是不想讓他知道,她現在跟單冰亞在一起。

雖然藤南川遲早會知道,但現在不在她的計劃範圍內。

她不會讓任何人影響了她的復仇計劃。

只能讓藤南川先把她送回了原來租住的小區。

黑色的suv在小區門口,換了出入證明,藤南川的車一直將伊百合送到公寓的樓下。

「謝謝你,我要走了!」伊百合剛要下車。

藤南川卻拉過她的手臂,整張臉上充滿了魅惑的氣息︰「不請我上樓去坐坐?」

「今天這麼晚了,改天吧。」伊百合搖頭拒絕。

目光對上藤南川灰藍色的眼楮,看到他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

但是藤南川永遠都是體貼溫柔的男人,無論在什麼境況下,都能夠保持著紳士風度,不讓女孩子尷尬。

沒有說什麼,親手為她打開車門,就要送她上樓。

伊百合卻堅決的把他擋在小區下面的防盜門外,「你回去吧。」

「我可以抱一下你嗎?」雖然是疑問句的語氣,可身體卻先行了一步,抱上了她。

伊百合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被藤南川結結實實的抱了一下,還好他很快就放開了。

他放開手後,目光里仍帶著眷戀與不舍︰「這周末,我來接你!」

伊百合淡淡的點了點頭,揮揮手走進樓道。

直到身後傳來車子發動離開的聲音,伊百合才轉過身來,看見藤南川的車已經離開小區了。

她這才輕舒一口氣,招招手打了一輛的士,報了單冰亞別墅的地址。

雖然她也不想回那棟空曠陌生的房子,但好歹她現在的身份是單冰亞的情婦,就算是做做樣子,頭一晚也得回那里去。

何況伊百合還有復仇的目的,以後的計劃有用得著單冰亞的地方,自然不能惹怒了他。

她下定決心這段時間要做一個盡職的情婦,單冰亞既然肯讓她利用對付喬妍玉,那她也會好好對他,她只希望等到哪一天單冰亞膩了之後能還她一個好聚好散。

伊百合回到那棟私人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一點多了。

單冰亞還沒有回來,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回來。

伊百合洗了個澡關了燈,換上睡衣自己鑽進被子里。

她不在意單冰亞是否會回來這間別墅,畢竟這里不是單宅,她也不是他的戀人。如果說他永遠都不回來,她也不會介意,只要能利用他對付喬妍玉就好……

畢竟伊百合接近單冰亞的目的,不是為了錢,也不是愛上了他這個人。

她只是想利用他而已,至于他是什麼目的,她不得而知。

反正他們倆是各取所需就是了。

迷迷糊糊的時睡時醒,在陌生的地方伊百合有點睡不安穩。

不知是凌晨幾點,樓下傳來推門聲。而後浴室的燈就被點亮了,一個高大的人影晃晃悠悠的走了進去。

單冰亞今天晚上喝得有點多了,沖了澡再出來的時候臉頰上還是帶著微微的紅潤。

不知是為什麼,只要一想到她現在就在他的別墅里,他的心情就說不出的暢快,今晚應酬的時候忍不住多喝了兩杯。

「寶貝,我回來了!」

從浴室出來後,單冰亞只圍了一條白色的浴巾,就直奔伊百合的臥房。

卻看到伊百合此時正穿著水紅色的真絲睡裙,在床上慵懶的翻了個身,便繼續進入夢鄉。

單冰亞下意識的皺眉,「怎麼,已經睡了?」

推門進房,他陰沉冷酷的眼底,難掩不悅。

哪有被包養的情婦,金主還沒有回來,自個兒就先睡了的?

恐怕除了伊百合,再也找不出第二個人來。

她到底還是沒有把他放在心上啊,單冰亞的眸子里暗潮洶涌。

他坐在床邊,見伊百合睡得正香,吊帶的水紅色絲質睡裙,襯著雪白的肌膚看上去很妖嬈,頭發披散在枕頭上,有種說不出的野性的美。

雖然伊百合無意去勾引,但單冰亞只看了她一眼,便已經有反應了。

他摘掉了那條浴巾,赤果的雄性身體充滿著力量,再加上酒精的刺激,此時單冰亞身上的火已經燒得很旺。

沒有叫醒她,他直接就親了上去。

伊百合正睡得昏昏沉沉間,感覺到有一雙手在她身上各處不安分的游走。

「你……」她努力的睜開眼楮,卻听到耳畔的一聲低啞︰「噓,不要做聲。」

單冰亞的唇在她的身上黏貼著,吸吮著,啃噬著,他慢慢的將伊百合翻過來,溫熱的身體覆上了她的身體。

他健壯的身子壓得伊百合喘不過氣來,呼出的酒氣更讓她皺眉。

伊百合曲著腿勉強掙扎幾下,但單冰亞顯然是被酒燒紅了眼,她越是掙扎,他就箍的越緊。

他濕熱的呼吸灑在伊百合的脖頸之間,潮濕的舌舌忝著她的脖子,慢慢向上,含住她的耳垂。

他挑逗著她的耳垂,直到伊百合的身體開始發燙,他無數的吻落在她身體的各個地方,捏住她的下巴將她的嘴巴撬開,吻上她,深深的吻,纏綿而熾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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