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 第一百五十章 他們什麼關系

作者 ︰ 日暮三

曲淺溪被他近乎溺的語氣弄得愣了愣,讓連慕年有機會再度的攬緊她的腰肢,緊緊的,緊緊的攬住,他擱置在她脖頸的俊臉眸色微暗,深深的吸了一口她身上都有的香味,情不自禁的輕聲喃呢,「淺淺……」

四年了,他想了她四年,日日夜夜,分分秒秒,曾一度以為他已經失去了她,如今她重回他的懷抱,這種伸手就能觸及到真實的體溫的滋味,好得讓他紅眼眶,不再是夜里夢中忽然驚醒時,手抓住的卻是一室的虛幻,懷里熟悉的味道告訴他,他現在不是在做夢,想到這,手臂微微的抖了抖,將她更緊的鎖在懷里。♀

曲淺溪回神,見她被他緊緊的攬在懷里,抱坐在他的腿上,背脊靠著沙發,吸一口氣,鼻腔都是他的味道,她心一緊,「連慕年,你放開我!」

但是連慕年就像是听不到一樣,雙臂緊鎖著她的嬌軀,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曲淺溪怒,穿著高跟鞋的雙腳得了自由,咬牙狠狠的往他腳踩下去。

幾乎是立刻的,曲淺溪的耳邊響起了一聲低沉的悶哼,但是男人卻沒有放開她,大手將她不老實的雙腿也緊緊的桎梏著,讓她彈動不得,曲淺溪更惱了,三番四次下來,在他的懷里鑽來鑽去就是鑽不出來,大熱天的,出了一身汗,兩人緊貼著,身上的熱量都往對方跑過去了。

連慕年聲音有些沙啞,按住她不安分的扭來扭去的身子,哭笑不得的淺聲哄道,「淺淺,別動,讓我抱抱你。」

曲淺溪感覺到他的變化,背脊挺直,小臉倏地一熱,眸子卻冷了,「連慕年,我叫你放開我!」

連慕年怎麼會舍得放手?

但她的語氣冷漠,他知道他如若不放開她,她又要生氣,不理他了,他現在最怕的就是她的冷漠和對他的不理不睬,無奈的嘆口氣,只好不舍的緩緩的放開她,「淺淺……」

曲淺溪自他松開後,立刻起身,頭也不回的轉身離開,走出門口時見到了端著一個托盤回來的秘書小姐,托盤里面的食物香氣四溢,曲淺溪頓了下腳步。

那些不是她最喜歡的小吃南瓜餅和檸檬茶嗎?

但是她僅僅遲疑了幾秒,就轉身離去,連慕年想叫住她都沒有來得及,看著被關上的門,他抿唇看了眼秘書小姐,「你怎麼不叫住夫人?」

秘書小姐頓了下,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了,如果是一般客人,遇到這種情況,她會禮貌的停下來跟對方說幾句,請對方喝一杯咖啡再走,但是她剛才沒有開口,確實是她的不對。

連慕年看著她,臉色微沉,「你的工作就是配合好我的需要,而你現在因為你個人的偏見連自己該有的職責都忘記,我留你有何用?」

秘書小姐一慌,放下托盤,見他似乎有解雇她的意思,慌忙的搖頭,「我……老板,我錯了,下次不會了。」

連慕年不為所動,冷著臉說,「我給過你機會,但是你沒有去珍惜,做完這個月你就不用過來了。」

秘書小姐不甘心,她自認自己沒有做錯,認為曲淺溪不值得連慕年這麼做,但是她現在終于明白自己是越界了,也知道即使曲淺溪對他再不好,連慕年也執意的將曲淺溪放在心尖上,捧在手心里,對她好,所以她這次沒有反駁,而是求情的說道,「不、老板,我真的知道錯了,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好好改的,請您看在我替您工作了四年的份上,再給我一次機會。」

連慕年抿唇,頓了下。

總體上,他對對秘書小姐是滿意的,四年里她都做得很好,但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曲淺溪,讓他不悅,他看了眼還冒著熱氣的食物,說道,「將食物送到總裁辦公室去。♀」

「是。」連慕年的意思就是給她一次機會,秘書系小姐珍惜不已,笑道,「老板我錯了,我以後會像王助理那樣尊敬夫人的。」

連慕年已經開始工作,聞言,神色柔和了些,沒有說話。

秘書小姐還想說話的,但是連慕年不吱聲,她也就不敢再說了,將食物給曲淺溪送過去,只是,門敲了半天,都沒人應聲,路過的一位同事見狀,告訴她,曲淺溪剛出去了。

秘書小姐頓了下,有些失落,只好回去跟連慕年說了這件事,連慕年皺眉,打了個電話給王天鳴,王天鳴還沒有結果,待曲淺溪到了地方後才跟連慕年報告了曲淺溪的行蹤。

連慕年微微的蹙眉,下班後才走出辦公室,到了王天鳴所說的地方,按了門鈴,只是他看到開門的人,臉色倏地一沉,薄唇死死的抿著。

凌彥楠打開門,見到連慕年,頓了下,沒有說話,四目對望著。

連慕年暗暗攥住十指,「你怎麼會在這里?淺淺呢?」

凌彥楠關上門,走出去,背脊靠在門上,「你找她有事?我可以向她轉告。」

「凌彥楠!你無權轉告!」連慕年咬牙,倏地上前,揪住凌彥楠的領口,眸色冷厲,「我問你話!」

相對于連慕年的激動,凌彥楠倒是很平靜,緩緩的掙開他的手,想撫平衣服上的褶皺,奈何連慕年出手太重,已經皺成梅菜干狀,只好放棄。

連慕年也不再理會他,推開他,伸手想拉開門進去,但凌彥楠又怎麼肯?

他冷看連慕年一眼,「這是我的房子。」

連慕年一頓,眸子閃過無數的情緒,微微的猩紅,「四年前,就是你帶走她的,對嗎?」

凌彥楠沉默,算是默認了。

連慕年扯唇笑了下,眸子微深,「我很好奇,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竟然逃過我的追蹤,將淺淺送走。」

凌彥楠薄唇微啟,「無可奉告。」

連慕年胸膛劇烈的起伏著,「我一直都以為我們是朋友,你可知道,淺淺是我的妻子。」

凌彥楠眸子一動,看著他,「我們是朋友沒錯,但是——你跟淺淺已經離婚了,她不再是你的妻子,她有她的自由權利,而且,你這樣一直找人跟蹤她,你難道不怕她生氣嗎?」

「淺淺只能是我的。」連慕年只是宣誓般說了這一句,至于凌彥楠後來說的這個問題,他不認為他需要回答。

現在依照曲淺溪如此抗拒他的情況來開,如果他不找人跟蹤她,時時刻刻的知道她的行蹤,他不可能會安心,怕她又忽然間從自己的世界里消失得無影無蹤。

凌彥楠也皺眉,有些抗拒的看著他,「這只是你一廂情願的想法,淺淺可不這麼想。」

「她怎麼想還輪不到你來告訴我,我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從中作梗!」

「就算我是從中作梗,也是你四年前給了我這個機會,如果你對她足夠好,我還有機會嗎?連慕年,你現在在怪誰?怪只怪你自己曾經不懂得珍惜,現在淺淺是自由身,她有權利選擇自己想要的,況且……」凌彥楠頓了下,諷刺的說,「況且,淺淺四年前跟你結婚,也只是出自利益交易,根本不是因為愛你,現在淺淺拿回了自己的公司,淺淺為什麼還要跟你在一起?就算她因為年少時對你有一點感情,也給你揮霍完了,早就什麼都沒有剩下了,否則,你以為淺淺為什麼四年前,還沒生下孩子就急著跟你離婚?」

連慕年臉色刷白,眉睫輕顫了下,一時間不知怎麼反駁。

凌彥楠的話,截中了他最擔心的點,他是怕曲淺溪不理他,冷漠的對待他,但是……他更怕曲淺溪不愛他,如果不愛,那他做什麼沒有意義。

凌彥楠冷笑了下,看著連慕年扶著牆壁,眼眸沒有溫度,「其實,老爺子是想得很周全的,想用孩子攥住淺淺,但是——很不幸,孩子給你的舊弄沒了,所以——,連慕年,你現在能怪誰?」

連慕年臉色慘白得沒有絲毫血色,四年前的一幕幕猶如電影重播,在他的腦海不斷的浮現,他痛苦是閉上眼眸,說不出話來。

凌彥楠抿唇,雙手抱胸,沒有再說什麼,扭著門把,轉身進屋,但是連慕年卻在他沒有反應過來時,進了屋,看到同時站在門邊的曲淺溪,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幽幽的說,「淺淺,我們回家。」

曲淺溪見凌彥楠去開門,這麼久都眉宇動靜,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隱隱的知道應該是跟連慕年有關,所以她沒有上前開門看看外面發生什麼,但是凌彥楠出去太久了,她心里又有點擔心,想出去看看,沒想到人才走到玄關,門就被打開了,小手被連慕年攥住拉著往外走,她一時間沒能反應過來。

但是凌彥楠卻擰起了眉頭,一手抓住被連慕年攥住手腕的手臂,另一手攬著曲淺溪的腰肢,曲淺溪頓時彈動不得。

連慕年危險的眯眸,盯著凌彥楠置于曲淺溪腰肢上的大手,狠戾的目光恨不得將他的手砍了一般,沉聲道,「凌彥楠,放開她!」他這個舉動讓他眼里的敵意更深。

凌彥楠不為所動。

「連慕年!」曲淺溪咬牙,見連慕年誓不松手的模樣,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做了,看著被兩人攥住的手,想掙扎,卻有些痛,她扭頭看向凌彥楠,但是凌彥楠只是沖她笑了下,安撫的攬緊了下她的腰,沒有松手。

曲淺溪有些怒了,他們這是干什麼,而且,她連凌彥楠為什麼這麼做也弄不懂,「彥楠!」

連慕年听聞曲淺溪差別待遇的稱呼,眸子深冷,倏地放開了曲淺溪,伸手攬住曲淺溪的肩膀,一把奪過她,現在他和凌彥楠的情況調了過來,他佔了優勢,然後長腿一掃,凌彥楠眯眸,一時觸不及防,松開了曲淺溪的小手,連曲淺溪都沒有反應過來時,連慕年已經彎腰抱著曲淺溪,要離開了。

曲淺溪掙扎著要下來,但是連慕年看似最近瘦了不少,但是力氣卻還是很好,按住她,「淺淺,別亂動,我們回家去。」

曲淺溪見連慕年想要將她帶走,狠狠的在他的肩膀上隔著襯衫,狠狠的咬了一口,知道聞到血腥味才松開,冷聲道,「連慕年,你tmd滾開,別煩我,這里就是我家!」

連慕年頓了下,抿唇,身上的肌肉繃緊,扭頭看著不知如何下手搶回曲淺溪的凌彥楠,沉聲問,「什麼意思?這里是凌彥楠的家,不是你的家!」

曲淺溪心口一頓,頓時不敢看凌彥楠撇過來的目光,掙開連慕年的懷抱,轉身往回走,連慕年是敏感的,拉住她,四年後自見到曲淺溪起,第一次用陰冷又帶著命令色彩的語氣跟他說話,「淺淺,說清楚。」

凌彥楠眸子冷靜的看著凌彥楠,一字一句的說,「字面上的意思,這里……是我們的家,我們——」

「彥楠!」在凌彥楠要說出口是時,曲淺溪倏地大叫出聲。

凌彥楠冷冷的抿唇,睨了曲淺溪一眼,似乎有些動怒,在連慕年才沉浸在剛才凌彥楠說的話中時,一把扯過曲淺溪的手,將曲淺溪抱進屋,關上門。

而連慕年站在門前,看著門被關上,很久都沒有回過神來,心里一直在揣摩凌彥楠的意思。

「老板!」

王天鳴辦完事過來時,見到連慕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卻身軀好像晃動了下,他擔心的才想問他有沒有事,但連慕年卻忽然的蹲下,身軀微微的抖著。

但是他背對著他,王天鳴看不到他的臉,以為他胃痛又發作了,擔心的要將他扶起來,連慕年卻推開他的手,慘白的俊臉回頭看了他一眼,冷聲道,「查,派多少人都得給我查!查凌彥楠到底為什麼要將淺淺的資料封鎖,還有……去查一查民政局,他……他們之間有沒有婚姻關系……」

「老板……」王天鳴沒怎麼听他的話,擔心的想要將他帶去醫院,但是最後一句話他卻听到了的,頓時有些愣了,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老板,會不會是你弄錯了……」

才四年的時間,連慕年都還沒四年前的陰影走出來,曲淺溪應該也還沒從四年前的那件事走出來才對,怎麼會跟凌彥楠結婚?

「是啊,應該是我想錯了,誤會了他們的意思。」連慕年聞言,笑了下,但是笑容卻是不真實的,似乎連自己都說服不了,他只知道自己捂住的左心房,被人用刀狠狠的凌遲著,痛得他想窒息,呼吸都不敢太過用力,因為會痛。

其實,他剛才完全可以問清楚的,但是,他沒有繼續問下去,為什麼呢?

他怕——

他苦笑的想著,眸子緩緩的闔上——

……………………………………………………

屋里

曲淺溪抿唇,好久才說,「彥楠,我錯了,我不該回來的,至少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次回來,她以為跟連慕年雖然有交集,但是不會太深的,畢竟兩人離婚了,他也不愛她,除了他心里因為以為女兒去世了,有所內疚,回來找她問一問女兒的去向外,她認為他們兩人可以完全的充當路人,但是她回來這些天才發覺,連慕年似乎想要挽回這段婚姻,至于什麼目的,她還不清楚,但是她不會自戀的認為連慕年愛上了她。

凌彥楠將煮好的咖啡推到她的面前,淡淡的說,「理由?」

「我覺得連慕年會繼續查我們的事,剛才我打斷你的話就是為了打消他這個念頭,如果……他再繼續查下去,念念的事他遲早會知道的。」

「我一時忘記了這點。」凌彥楠凝眉,剛才他有些控制不住,一時失控才會說出那樣的話來,沒有想過後果。

曲淺溪抿唇,「沒關系,現在補救還來得及,將念念的消息封鎖好就行。」

凌彥楠不以為然,皺眉道,「但是你忘記了,你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跟念念聯系了,你們遲早要聊電話的,單憑這一點,都難以瞞得住連慕年。」

曲淺溪一噎,頓時心煩意亂起來。

凌彥楠看著有些煩躁的曲淺溪,頓了下,還是說道,「先不說念念的事是不可能瞞一輩子的,如果連家的人知道了念念還在,而你又私藏著她,肯定要承擔一定的後果,而且,念念有權利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你應該問一問她的意見。」

曲淺溪被凌彥楠這番話弄得根本說不出話來了,她知道他說得對,自己很自私,但是如果她的自私能不讓她下半生失去女兒,她也願意做一個自私自利的人,女兒她是絕對不會失去的。

……………………………………………………

連慕年暈了過去,自醫院醒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多了,王天鳴正在邊守著他。

連慕年很快就想起發生了什麼事,臉色一白,翻開被子下,王天鳴皺眉,「我已經叫人去盯著了,跑不掉的,你暈了這麼久,先吃點東西補充一嚇體力吧。」不然途中又犯胃痛暈倒了,但是他不懂的就是連慕年這次胃痛怎麼如此嚴重,竟然暈倒了,以前就算是痛,也沒有暈倒過。

連慕年沒什麼胃口,他吃了一小碗粥就下準備離去,但是王天鳴卻皺眉,「你听一下醫生的話吧,留下來讓醫院的醫生給你調理一下,你這樣下去真不是辦法,否則夫人還沒回來你就先掛了。」

連慕年抿唇,依舊自顧自的穿衣,穿好衣服才淡淡的說,「我出去一下很快就回來。」

他沒說去哪里,王天鳴看他的臉色不好也沒有問,只好跟上他,但是車是王天鳴開的,他扭頭看向連慕年,「去哪里?」

「淺淺家的別墅。」就是曲淺溪從許萬重手里奪回來的房子。

王天鳴頓了下,雖然過問老板的行蹤不禮貌,但還是忍不住說,「夫人不在哪里,您確定要過去嗎?」

連慕年一頓,眼眸一冷,「什麼意思?」

王天鳴頓了下,他其實也知道連慕年是知道了答案的,只是他想要確定而已,「在凌彥楠家,那里是凌彥楠兩年前賣的。」

連慕年身子一震,似乎沒有能從這個消息里反應過來,十指緊緊的攥著,「淺淺一個晚上都沒走?!」

王天鳴緘默,算是回答了。

「加速!」連慕年臉色慘白,手上和脖頸上青筋凸起,發泄般狠狠的踹了一腳前排的椅子,咬牙切齒,眼眸猩紅,「快點!」

自他暈過去,已經過了四五個小時,他們孤男寡女的在一起,能做什麼?

什麼都能做!

但是想到或許他們已經不是第一次如此,心里頓時升起了一股妒火,將他的理智燃燒盡貽。

他剛才忘記了這一點,現在他後悔,後悔剛才為什麼不追上去,現在只他動腦想,腦海里出現的信息就要將他理智摧毀,頭痛欲裂,根本無法接受。

連慕年到達了凌彥楠的房子,二話不說的就叫王天鳴按門鈴,但是很久都沒有人開門,連慕年冷笑一聲,耐住性子繼續按,他倒想看看,誰更有耐心。

現在,他不管他們是什麼關系,他一定要將淺淺搶回來!

王天鳴手有些酸了,但是看到老板陰沉的臉色,不敢說話,只好繼續,十多分鐘後,凌彥楠才姍姍的來開門,皺眉的堵在門口,「連慕年,你想干什麼?」

連慕年越過他,進屋,但凌彥楠怎麼會肯,堵住他的去路,不悅的看著他,「連慕年,你講點道理,這里是我家!」

連慕年抿唇,二話不說的就動手,凌彥楠眯眸,只能接招,連慕年身體雖有些弱,但是卻不動聲色,而且心里的火一直燃燒著,兩人拳頭揮起,你來我往,竟然難分高下,連慕年給了王天鳴一個眼神,王天鳴進屋里走,能找的地方都找遍了,卻沒有人。

他下樓跟連慕年報告的時候,連慕年跟凌彥楠已經不再動手,只是兩人的臉上都掛了彩,王天鳴皺眉,想報告,但是連慕年忽然看向一個方向,忽然臉色白得可以,顫抖著冷聲問,「淺淺呢?去哪里了?」

凌彥楠不語。

連慕年起身,往一個地方走去。

那里有一扇門,他著門把推開門的時候,才知道房子跟隔壁是連著的,他一看,沒有到隔壁去找,而是扭頭看凌彥楠,揪著他的領口,冷聲怒吼,「我問你淺淺去哪里了?」

他怕,怕曲淺溪又被凌彥楠藏著,幾年都見不到,甚至消失不見,他真的很害怕。

更新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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