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前夫,老婆跟我回家 第一百四十八章 我們不可能了

作者 ︰ 日暮三

各位高管聞言,心中均哇聲一片,但是連慕年開口了,他們沒有表現出來。

之前,听說連慕年花大量的錢購買下許萬重手中大部分的股份,但是自己卻只持有百分之十八,其他都留給幕後的神秘人——公司的總裁,當時他們就紛紛猜測那個神秘人到底是誰,他們也不是沒有想過是曲淺溪,但是听許萬重說連慕年跟曲淺溪已經離婚了,就排除了她,但是現在看來,他們都想錯了。

他們紛紛想著事情的時候,一個人推門進來,臉色陰沉,冷冷的看著九五至尊位置上的曲淺溪。

听到會議室的門被推開,引來眾人的側目,見到許萬重,股東們笑了笑,他們之前不是沒有發現他沒有到,而是連慕年什麼都沒有表示,說要開始會議了,所以他們也沒有提。

而這點也是許萬重沉下臉的緣由之一,現在他今非昔比不再是往日那個許氏集團的總裁了,受尊重程度自然大不如以前。

曲淺溪坐著,一直都沒有開過口,知道許萬重進來,她才起身淡淡的說,「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

雖然知道曲淺溪是曲心悠的接班人,但是股東們不知道她有何能力,更何況曲心悠死去了多年,即使他們往日跟曲心悠有良好的交情但也是十多年前二十年的事了,見利忘本的人不少,所以看著一個年輕的小輩,而且還是靠著連家才上位得以爬上她現在坐著這個位置的女人,這個女人還將他們五六十歲的老輩踩在腳下說話,高管們都有些不服氣,曲淺溪說的話,為了敷衍連慕年也裝模做樣的听了。

他們不認為曲淺溪具備統領公司走向發展的事能夠實現。

但是曲淺溪現在可沒有心情管這些,她冷睨了眼毫不掩飾的跟身邊的人交頭接耳的許萬重,他顯然沒有把曲淺溪放在眼里。

連慕年臉色一冷,想說話,曲淺溪卻比他更快一步,忽然起身冷笑了下,模了模高級定制的辦公椅子,「看來,大家並不服我能坐到這個位置上呢。」

曲淺溪此言一出,大家到露出了多多少少的一些嗤笑,但是因為連慕年在,不敢表現得過于露骨。

曲淺溪沒有理會他們,她過來跟他們沒有多大的關系,只是針對與一些人而已,「許先生,您是前一任公司總裁,听說之前您持有百分之五十多的股份,對嗎?」

許萬重臉色一沉,想起被連慕年弄走的股份,十指收縮。

高管們還沒來得從曲淺溪的問題反應過來,曲淺溪又問了一個尖銳的問題,「請問……這些股份您是怎麼得來的?」

會議室頓時鴉雀無聲,對曲淺溪的來勢洶洶也有了眉目,連慕年卻勾唇淺笑,看著曲淺溪。

許萬重敏感得多,心里有些不安,但是他不會蠢得表現出來,「我不認為這些有必要向你透露,即使你是我的上司也一樣。」

「是嗎?」曲淺溪面無表情,緩緩的起身,表情淡然,「許先生不說,但是我卻知道——公司開始的創始人是我媽媽,她生前手里有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我出生後滿十歲她就下了遺囑將百分之二十八的股份給了我,而她自己只剩下百分之十五,您的百分之五十多的股份里,必然包括我的百分之二十八和媽媽的百分之十五吧,但是我媽媽從沒有說過要將我和她的股份交給你,不知對于您忽然多出百分之四十三的股份,您當初是怎麼跟各位股東解釋的?」

盡管許萬重心里被曲淺溪的一席話弄得亂了心神,但是他很快就鎮定下來,將準備了十多年的答案奉上,「純屬笑話!小悠是我的妻子,她將她的股份給我有什麼問題嗎?而且……我們的女兒叫許昕侑而不是曲淺溪,你是哪里冒出來的冒牌貨?竟然敢污蔑我!」

曲淺溪眉睫輕顫了下,頓時無聲的笑了。

這個人就是她的爸爸,如果媽媽還沒死的話,她真想問一問她到底看上了他什麼,這樣狼心狗肺的男人,哪里值得她去愛了?

「醫院里有我媽媽的dna的備份,想要證明誰是媽媽的女兒,只要做一個鑒定便知答案了。」

許萬重抿唇,「曲小姐,我不知道你的居心是什麼,但是請你別拿我的私事做文章。」

曲淺溪看著許萬重冷笑了下,有些人不給他最後一擊,他還真的不懂得大難臨頭是什麼滋味,更加不懂得感恩。

曲淺溪將最近收集到的資料放上電腦,連慕年似乎知道他要做什麼,他上去幫她將放映的幻燈片弄好,許萬重看著兩人無言的做事,一股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然而,在看到上面的資料時,他的預感應驗了。

股東們看到顯示屏幕上面的資料,不禁詫異,紛紛側眸看向許萬重。

連慕年站在曲淺溪身側,看著她收集到的資料,笑了下,原來,她早有準備,看來他四年前的功夫是白費了。

曲淺溪沒有看連慕年一眼,將視線落在連慕年的身上。

許萬重看著上面的資料,臉色一白,冷看著曲淺溪。

曲淺溪臉色冷然,「許先生,十六年前你非法奪走了屬于我們母女兩人手上的股份,現在我看來股份大部分都不在你的手里了,這一點,你有什麼打算?」

許萬重拳頭緊握,有些後悔當初沒有誓死的要了曲淺溪的命,現在讓她有機會反咬他一口!

「曲淺溪,你別太過分了!股份的事你以為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了?」

「我說的是不是事實,許先生你應該很清楚……當然,我的律師也很清楚,否則,你現在跟我急什麼?」曲淺溪眼眸一點也不畏懼,甚至帶著些許傲然的看著許萬重,「我給你十天的時間,如你能將屬于我的百分之四十二的股份湊回來,另外再加上這十六年的損失補償回來給我,我可以當什麼事都沒有既往不咎,否則,我們法庭上見!」

「曲淺溪!」許萬重咬牙,大手重重的拍了下桌面,冷睨著曲淺溪,那模樣恨不得吸干她的血肉,拆掉她的骨頭。

曲淺溪淡漠的掀起眼瞼睨了他一眼,「請叫我曲總裁,還有……我的全名不是誰都能叫的,而你許萬重更加沒有資格!」

兩人隔著無數個人,眼眸對峙著,曲淺溪雙臂抱胸,一點都沒有給人弱勢的感覺,反觀她的神態,冷靜傲然得就像她本來就是屬于這個地方的領袖,眼眸傲然。

許萬重一腳踹開椅子,看了曲淺溪一眼,「曲淺溪,你別太得意了,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說著,他拿起自己的東西,走出會議室,但是在他的身影達門口的時候,響起了連慕年無情的警告的聲音,「許萬重,別怪我沒有警告你,要是你敢動淺淺,我能讓你生不如死,你盡可以試一試!」

股東們听到連慕年冷漠如霜的聲音,均從里面听到了他的真摯,他們知道連慕年是說真的,不是開玩笑,頓時面面相覷,嘴角掛著的假笑都有些僵硬了。

沒想到連家大少爺如此在意他的前妻,想起他們剛才的無禮,均有些後悔了,撇開現在公司是連慕年和曲淺溪的天下不說,連家的勢力他們是有一定的了解的,如果得罪了連慕年,日子怕是不好過,以現在連慕年護著曲淺溪的程度,他們可不敢保證連慕年會不會做出什麼事來。

許萬重腳步一頓,咬牙,沒有回頭,但是垂下的眼瞼確是充滿了戾氣的。

許萬重最終還是走了,他走後,會議室里安靜得蚊子飛過的聲音都能清清楚楚的听到。

曲淺溪听到連慕年的聲音,沒有一絲的情緒,甚至不看他一眼,她睨著各位股東們,「我一個小時之後需要一份今年公司的發展規劃方案,還有這兩年公司做的廣告方案都給我收集好了,我等一下需要看,知道了嗎?」

各個股東忙點頭,態度要多熱情有多熱情,跟剛才的散漫和不屑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連慕年一直都站在曲淺溪的身側,看著她毫不留情的對待許萬重,心里五味陳雜。

一直以來,他都知道曲淺溪是冷漠的,但是這次,他在她的冷漠中讀到了無情和冷血,跟以前那個曲淺溪還是有一段距離的。

他不是不喜這樣的她,只要是她的一面,他都能欣然接受,但是……她的冷漠和無情如今不但只是對許萬重一個人的,也是針對他的,許萬重怎麼說也是她的父親,她能如此待他,四年前他做了這麼多錯事,傷她的心,她又會怎樣待他?會不會再給他機會?

直到走出會議室,連慕年還在思索這個問題。

曲淺溪回頭看了眼一直跟在她背後的男人,「我到了,你可以走了。」她無情的話音落下來時,沒有給連慕年反應的時間便鎖上了辦公室的門。

看著被曲淺溪隔開了的門,連慕年眼神徹底的黯然下來,站在原地久久不動,連秘書小姐來找他都不知道。

…………………………………………………………

曲淺溪似乎直到那邊的人將報告拿過來,她都沒有出去過一次公司,甚至都忘記了自己要吃飯了,要不是門外有人敲門敲得勤,她真的還真的忘記這件事了。

曲淺溪拉開門,身子擋在門口,看著連慕年手上的大包小包的,沒有說話,眼神不熱不熱的。

連慕年也已經不在意了,自然的越過她,進入辦公室,扭頭看著還站在門口寒著一張小臉的曲淺溪,笑道,「還麼吃飯吧,我給你買了一些,三餐不定時對胃不好,快點趁熱吃吧。」

曲淺溪倚在門邊,「你覺得一個有過胃出血的人適合對我說這句話?」

連慕年頓了下,才抬眸看著她,眸子里有一股熱流緊緊的將她包圍,「正是因為我經歷過這種痛才不想讓你經歷,我希望你能好好的。」

曲淺溪抱胸的雙手動了動,頓了下才說,「連慕年,你是听不懂人話還是聾了?我說我不屑你的示好或者是關心,現在給我帶著你的東西出去!」

連慕年笑著搖搖頭,「過來坐。」

曲淺溪咬牙,沒有關上門,直走過去,將他擺好的飯菜,一舉的丟進垃圾桶里,連慕年自然不會讓她這麼做,想要阻止,到底還是晚了一步,飯菜已經給曲淺溪丟進了垃圾桶里,而他五指只抓住一碗還沒開封的雞湯,雞湯因為沖力盒子爆開,滾燙的幾桶燒過連慕年的雙手和月復部。

熱氣沸騰的雞湯落在身上,連慕年只是悶哼一聲,臉色刷白。

這一聲也很低,站遠一點的人都不會听到,但是曲淺溪卻听到了,扭頭看見他變得油膩膩的白色襯衫還有發紅的手心,眸子一縮,十指緊攥著,咬牙沒有說什麼,經過門口的秘書小姐看到狀況尖叫了起來,跟王天鳴一起跑了進來。

兩人看到連慕年身上的污漬,擔心不已,聯系了醫生,秘書小姐看著連慕年刷白的臉色和曲淺溪冷硬的小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忍不住說道,「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不知好歹?心是石頭做的嗎?老板他——」

「給我閉嘴!」她的話還沒說完,連慕年冷睨著她,「她怎麼樣還輪不到你來說!」

秘書小姐感到委屈,抿著小嘴紅了眼眶,說不出話來,咬牙瞪了一眼曲淺溪。

「夫人……」王天鳴也覺得曲淺溪太過分了,忍不住皺眉。

「王天鳴!」連慕年抿唇,呵斥著他和還委屈的抿著小嘴的秘書小姐,「你們給我出去!」

說著,他笑著扭頭看曲淺溪,「淺淺,湯不燙,我沒事的……」

「都給我出去!」曲淺溪看著他們三人,眼里依舊冷漠得沒有感情,「連慕年,你的死活跟我沒有關系,別說你是胃出血了,就算是死了,我也不見得會看一眼,看到你我都覺得煩,以後,麻煩你有點自覺,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

縱使連慕年已經有了心理準備,但是曲淺溪狠辣的話對他而言殺傷力還是很大的,臉色一下子就白了,愣愣的,黯然中好像隱隱的有些絕望。

連慕年四年來有多痛苦沒有人比王天鳴更加清楚,女兒沒了連慕年心里的痛沒有比曲淺溪少,但是曲淺溪卻將所有的痛苦都往連慕年身上添,他覺得曲淺溪太過冷漠。一點都不關心連慕年,也忍不住說,「夫人,四年前的事,我知道你會心痛,難道老板就不心痛了嗎?為什麼你就不能站在老板的角度想一想?四年來,他真的過得很痛苦,我不期望你能原諒他或者是體諒他,但是你能不能別這樣傷害他?他——」

「王天鳴——」連慕年的聲音輕飄飄的,卻有著一股讓人發抖的寒意,王天鳴頓住了,沒有再往下說下去,看了眼連慕年,冷看曲淺溪一眼,然後對秘書小姐說,「我去看醫生來了沒,你將老板扶回他的辦公室吧。」

連慕年沒有管其他的人沒忍住手心上的熾熱疼痛,「淺淺,你不要將天鳴的話放在心上。」

「出去。」曲淺溪語氣很淡,卻很冷,「連慕年,我不想探究你現在為什麼還留在公司里,但是你要是要跟我作對的話,我絕對不會留情!」

說完,曲淺溪拿起自己的手提包,沒有再看連慕年和他的助理一眼,轉身離開。

連慕年看著她出去,卻什麼也叫不出來,直到她人已經消失在眼球里,他的目光也沒有收回來,好久之後,他才緩緩的垂下眼瞼,推開秘書小姐扶住他的手臂,睨了她一眼,「我跟淺淺的事沒有你們外人半毛錢關系,今天是最後一次,如果還有下一次,你走吧。」

「她這麼冷血無情,這樣對你——」秘書小姐很心痛他,他在她的心底,一直都地冷漠而且高高在上的,什麼時候跟別人低過頭了?

她是看得出來連慕年很愛曲淺溪,但是她覺得曲淺溪這樣冷漠無情的女人根本不值得他愛。

秘書小姐才說完,王天鳴領著醫生進來了,看著他說道,「她根本就沒有關心過你,剛才我看她跟人打電話高高興興的出門了,一點傷心都沒有。」

連慕年不再如此平靜,四年前的事一幕幕的從現,胸膛劇烈的起伏著,眼眶瞬間布滿了血絲,「那是因為我先對她冷漠無情,是我先辜負了她,傷害了她無數次,我的淺淺才會這樣對我,甚至……甚至我還害死了我們的女兒,讓她想自殺你難道不知嗎?」

秘書小姐聞言一哽,瞪大眼眸,而王天鳴則皺眉,「你又不是故意的,不是你的錯——」

連慕年坐下來,眼眸酸澀,但是說到最後,唇角卻翹了下,「但還是我害死了我的女兒,甚至以為她也死了,她……好不容易回來讓我看到她了,就算她再冷漠又怎麼樣?只要她還在,就足夠了——」

王天鳴跟秘書小姐不說話,看著醫生為他包扎。

房間里頓時安靜不已。

直到醫生為他包扎好了,王天鳴讓秘書小姐給連慕年買一些吃的回來,現在已經過了吃飯時間,等一下他又準會胃痛了。

秘書小姐走遠了,王天鳴掏出了一張紙來遞給連慕年說道,「那個號碼是凌彥楠的。」

心髒一緊,唇色發白,雖然已經猜到,但是听到答案時心里的不安更甚,尤其是看到這兩年來兩人頻繁的通話記錄時,臉色更加蒼白如雪。

「能查到他們這四年來的事情嗎?」

「可以,但是需要一段時間,因為期間凌彥楠已經將消息封鎖了。」

「查查凌家的家底。」連慕年垂下眼瞼,四年里,他跟凌彥楠見面的次數也有五六次,如果真的是他把曲淺溪藏著了,不可能逃避得了他的法眼,期間必然有蹊蹺的地方。

「是。」

……………………………………………………

四年里,她從未離開過女兒半步,她這次一走就是這麼長一段時間,雖然每天都有跟女兒通話,但是還是忍不住的想念,尤其是女兒,每一句都離不開真摯直白的想念。

曲淺溪哄女兒午睡後才掛了電話,邊吃飯邊看近幾年來公司策劃的廣告方案,用餐完畢,回到公司的時候,站在門前,想到那人有可能還在里面,曲淺溪頓了下,眉頭蹙起。

她冷著臉推開門的時候,那里早就沒有人了。

她說不上什麼感覺,但是她進去的時候,清晰的聞到了一股藥味,頓時心情有些煩躁,腦海里連慕年受傷的手心清晰可見。

她扭頭,想起了什麼,撥了個電話給老爺子,他幫了她的事,她還是得感謝他的。

老爺子接到她的電話高興得笑了一會兒,他其實也是擔心曲淺溪不會聯系他的,畢竟自家孫子犯的錯真的無法彌補。

「爺爺,謝謝你幫我從許萬重的手里拿回來了這麼多股份。」雖然她自己努力也能達成,但是她還是得感謝老爺子。

老爺子笑聲頓時停滯了下來,好久都沒有說話。

「爺爺你怎麼了?」曲淺溪皺眉。

老爺子訕笑了下,但是眼眸卻別有深意,「爺爺既然答應過你,自然會做到,這個你還客氣什麼?」

其實,股票的事,不是他做的,而是連慕年,老爺子想說的,但是想到連慕年跟她兩人四年前的事,他緘默了。

他覺得,他們之間的緣分已經用完了,或許該斷了吧,孫子這邊不容易放手,如果這邊也真的絕情了,也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老爺子頓了下,語氣試探,「淺淺,你跟年之前還有可能嗎?」

曲淺溪頓了下,「爺爺,我們已經離婚了,我沒想過。」

「但是年那樣子你也看到了,他不可能會死心,如果可以,再給他一次機會,好不好?」

心口顫了下,連慕年最近的舉動她不是不是知道只是,不可能了,「爺爺,其實我已經——」

老爺子听到她的話,心一提,「怎麼了?」

曲淺溪眸子微微一閃,頓了下,才說,「沒什麼,爺爺,無論怎麼樣,我跟連慕年已經不可能了,絕對不可能,很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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