騙妻成婚,腹黑總裁太危險 166 即使你覺得我不對,也要听我解釋!

作者 ︰ 秦傾

嚴蔓菁咯咯咯的掩住嘴笑了好一會才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陸少,在沂南的時候就听到大家傳來的消息了,說你這位妻子呀,看著安安靜靜,溫溫柔柔的,可是一顰一笑間卻把你四叔他們那幾個骨干級別的元老折騰的毫無招架之力,我這不是敬佩嘛,所以才上門來看看呀,順便學習學習。舒愨鵡」

「你這何止是學習?簡直就是無中生有,搬弄是非!」陸寧佑一張俊臉黑沉的跟鍋底似的,嚴蔓菁毫不懷疑要不是因著她的身份關系,陸寧佑早就不客氣了。

抱著肩膀,挑眉看向他,嚴蔓菁嬌俏的笑了笑︰「得了,我看你老婆似乎剛才也沒生氣呀,搞不好她沒把你放在心里呢,陸少,不然你就跟她離婚,跟我結婚嘛。」

陸寧佑狠狠的瞪她一眼︰「你再給我亂說一句話,我會讓你立即馬上給我滾!」

嚴蔓菁也不在意,反正他除了對他的小*和顏悅色,何曾對她有過好臉色了,早習慣了,想著就聳聳肩︰「好吧,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說嘛,得了,知道陸少你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要去哄你小妻子了,還不趕緊的去?過了時間,可別怪我又搗亂哦。」

陸寧佑眯了眯眼,冷哼一聲看向送陸方遠回來的管家︰「把嚴小姐送出去!」

丟下一句冷冷的話,他轉身快步離開。

*

也是怕俞正東和周麗知道,過于擔心,畢竟俞正東那個脾氣,要是知道陸寧佑帶了個女人回來,眼下那女人還上門來了,他估計要拆了陸宅。

陸方遠自然也是這麼想的,便轉身敲了敲門,進去找俞正東聊天,聊了一會兒,三人又從另外一個門出去了,俞采潔也不知道陸方遠用了什麼招數,只是這會兒把父母親帶走,那是最好不過的事。

微微的閉了閉眼,俞采潔徑自回到房間,歡嫂在幫忙照顧小石頭,俞采潔看了眼,看著歡嫂眼圈還是紅的,也是知道歡嫂是因為陸寧佑的事擔心自己,連歡嫂都覺得情何以堪了,陸方遠的心情就更是難以言喻了。

想著是小石頭知道媽媽進來了,一時間側了側腦袋哇的就哭鬧起來,俞采潔連忙把孩子抱到懷里輕聲的哄著,哄了好一會,兒子才安靜了,窩在她的懷里,安安靜靜的睡著了。

把小石頭放進嬰兒小搖籃里,給他蓋好了被子,她總覺得胸腔里頭洶涌著一團怒意,這會兒沒外人,她一下子就忍不住了,臉色煞白,捂著胸口,轉身就沖進浴室扶著馬桶干嘔,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呀,少夫人。」歡嫂看了嚇得夠嗆,連忙倒了溫水過來,連連給她拍背,「怎麼了這是?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去醫院吧?」

俞采潔說不出話,只是就著她的手喝了水漱了漱口,擺擺手︰「用不著,我沒事。」

「可是……」歡嫂臉色也不好看,她自然知道俞采潔剛才才見了那個女人回了的,即使不說,但也看得出她心里比吃了黃連還要苦,只是到底性子夠倔,半分也不服軟就是了。

緩了好一會,俞采潔才恢復了些許的元氣,扶著她的手起身︰「歡嫂,幫我打個電話給俊川,問問他那邊有沒有小骨頭的消息了?」

見歡嫂欲言又止的肯定是擔心自己身體,俞采潔拍拍她的手︰「放心吧,我真沒事,可能是太累了。」

歡嫂只能點頭,轉身剛走到門口,便看到陸寧佑進來了,她回來也來不及通知陸寧佑,眼下陸寧佑見到她,自然是有些驚訝的,只是也沒多話,點點頭,就要進門來,歡嫂氣不過,走兩步就攔住他︰「陸少,少夫人要休息了,這還是坐月子的時候,請陸少出去吧!」

陸寧佑是歡嫂和老爺子從小看著長大的,從來歡嫂對陸寧佑就是對親孫子那樣的好,從來不曾叫過他陸少,這會兒一下子改了稱呼了,陸寧佑也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是什麼原因,他抿了抿唇,也不做別的解釋,繞過她就走了進去。

一抬眼就看到俞采潔蒼白的臉色,他眸光一閃,直直的盯著俞采潔,連目光都移不開。

陸寧佑也不管歡嫂阻擋著自己的話,只是徑直說︰「歡嫂,你把小石頭帶出去,我跟潔兒有話說。」

歡嫂張了張口,又想著夫妻的事確實要說清楚比較好,便朝俞采潔點點頭,走過去把熟睡中的小石頭輕輕的抱起來,轉身走了出去,還輕輕的掩上門。

諾大的房間里,此刻就

剩下俞采潔和陸寧佑兩人,靜的近乎詭異。

俞采潔毫無情緒的看他一眼,聲音冷冷清清的︰「陸少是要跟我來談離婚協議財產分配的事嗎?你放心,屬于陸家的一分錢我都不會要,只是兩個孩子,給我就行,陸少若是沒意見,就現在把文件都簽了吧。」

陸寧佑死死的盯著她,听了她的話,俊臉一寸寸的黑沉,他咬著牙沒回答,一步步的朝她走了過去,她就站在窗邊,臉上沒有絲毫情緒的起伏,他也看不出來她的想法,只是覺得心疼和愧疚。

見他不說話朝自己走了過來,俞采潔側了側身子,走到另一邊,聲音更是一下子冷了好幾度︰「怎麼,難道說孩子還不願給我了嗎?你會有你的新婚妻子,她會給你再生孩子,用不著要我的孩子!」

大步跟了過去,陸寧佑抬手就要攫住她的手腕,只是俞采潔很是反感,甩手便是再退了幾步,陸寧佑有些著急︰「潔兒,我們需要談談,我有話跟你說,若不是我真的遇到事回不來,現在也不會……」

「你要說什麼你就站著說,不要過來!」俞采潔根本听不進,「你應該不知道我有潔癖吧?我不喜歡髒的人,你離我最好遠一點!我看著想吐!」

這話說的很傷人,陸寧佑臉色更是寒了一片,她不要自己靠近,自己偏要靠近,幾步就跨了過去,才踫到她的手,啪的一聲,俞采潔反手就給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本來就安靜,這會兒俞采潔又是氣急了,打的根本不留情,一下子響聲就在屋內晃蕩著,特別的清晰。

像是用了全力打的,俞采潔覺得手都麻了,看著他一邊臉橫著就是五個手指印,她一點不覺得心疼︰「你離我遠一點,我沒你那些鶯鶯燕燕脾氣那麼好,你再靠近我,我可能會給你捅刀子!」

听著這話,陸寧佑不怒反笑,也絲毫不退,反而是逼近了她︰「潔兒,你還能生我的氣,還能因為我氣成這個樣子,就表明了你還真在乎我,你先冷靜點,這個事,我可以跟你解釋的。」

「我不想听!有什麼花言巧語的你去跟別人說!我沒那麼多時間!」俞采潔見他走近了,抬腿就踹了他一腳,正好踢在他的膝蓋上,痛的他皺眉彎腰,「從今天開始,我跟你沒關系,你給我滾!」

「潔兒!」陸寧佑也顧不得疼,連忙直起身抓住她的手臂,將她扯了回來,強勢的扣在懷里,「你要打要罵我都隨你,可是你今天必須听我解釋!」

俞采潔氣惱,低頭一口就咬在他橫著扣在自己身前的手臂上,她咬的很狠,直接就磨破了他的手上的皮,她的一口白牙都染了點點的雪花,陸寧佑痛極,本能的松了手,俞采潔推開她,眼楮一瞟,順手就把放在桌子上的刀子拿了起來對著他︰「你走開!我現在不想听你說話,一句都不想听!陸寧佑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麼羞辱我,我真的會捅死你!」

「我讓你捅!只要你消了氣,我必須要說!」陸寧佑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里,幾步上前,「我本來回來就要告訴你的,只是還來不及,我跟嚴蔓菁不是她說的那種關系,我也沒打算跟你離婚跟她一起!」

俞采潔冷笑著,背著所有人把嚴蔓菁帶了回來,還什麼都不說就安排住在自己的私人別墅里,現在人家女孩兒都踩上門來了,他居然說沒那個意思?

「你要怎麼樣都不關我的事,從你背叛我的那一刻開始,你就跟我一點關系都沒有!」

「我沒有背叛過你!」陸寧佑根本不顧她的刀子還距離自己多遠,他只是往前,「你先听我解釋完了,再決定是不是真的要跟我分開?」

「分不分開不用听你的話,我現在就可以簽字!」俞采潔只覺得滿腔的委屈和怒火蹭蹭的往上涌,「你再靠近我,刀子就真的進去了!」

「我說了讓你捅,只要你氣消了,我把槍給你開又何妨?」陸寧佑絲毫不在乎,「在沂南,我死過多少次,若不是想著你還等著我,我根本就是死人了!回來再讓你打讓你罵,我無所謂!」

俞采潔氣的臉都發白,握著刀子的手都在抖,他再靠近了一步,她手上的刀就刺了過去,插在他的肩頭,鮮血順著刀柄直流,頓時他的白色襯衫紅了一大片,她咬了咬牙︰「別以為我真的不敢,逼急了我我真的殺了你!」

陸寧佑根本不放在眼里,也不覺得疼,揮手就把刀子打掉,直接跨了幾步走向她,一把把掙扎的她抱在懷里,扣住她的雙手︰「潔兒,就算今天真的讓你殺了,我也甘願了,只是你必須听我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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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陸寧佑,你放開!誰知道你又要騙出一套什麼亂七八糟的話來訛我!」

俞采潔被他制住雙手動彈不得,只能用頭去撞他的傷口處,可是陸寧佑也猜的出她的小伎倆,只緊緊的抱住她,反身一拖,把她推著壓在沙發上。

被刀子捅了一下,肩膀上的傷口一直在流血,他卻像是什麼都感覺不到,只是緊緊的盯著她,俞采潔眼眶一澀,眼淚就要落下來,堪堪的側過頭不想面對他,陸寧佑伸手扳過她的臉,抵著她的鼻翼,四目相交。

「潔兒,你听我說,我記得我對你的承諾,對你的保證,我對你說的我一直都記著的!」陸寧佑低頭吻了吻她的唇,卻被她狠狠的回咬了一口,他苦笑著看她,「我答應過你,我一直在學著愛你,要給你一個最完美的婚禮,要明明白白的告訴你我愛你,這些話都是真的,我從來沒忘記過!」

這些話當時听著是滿月復的感動,可是眼下這樣的情況再拿出來說,俞采潔只覺得諷刺,只覺得又怒又恨。

「陸寧佑!你到底還有沒有良心了,嚴蔓菁都上門來了,你還跟我說這些話,你是覺得我特別傻特別的好坑是嗎?」

「我本來就沒有良心,是遇到你了才有良心了。我不會再坑你,因為我是你的男人,我是你的丈夫,是兩個孩子的父親。」陸寧佑沉了沉眸子,眷戀的看著她的因憤怒而染上兩抹紅暈的小臉,「而且,重要的是,我要你,我只要你,這一輩子,我陸寧佑只要你。」

「但是我不要你了!」俞采潔咬牙切齒的回視著他,眼里的淚水一直在打轉著,似乎要找到突破口落下來,她死死的咬牙忍住,她不想為他再落一滴眼淚,「陸寧佑,你給我听好了,不管你以後要跟誰在一起,是蘇月還是嚴蔓菁,還是別的什麼人,從現在開始跟我沒有關系,離婚協議我會起好草稿,讓律師給你過目!現在,我不想看到你!你給我滾!」

「潔兒,我錯了。」陸寧佑這一刻真的是心里又酸又痛,他知道她這半年來為自己撐的有多辛苦,有多不容易,他做的事真的是傷了她了,他怎麼會不明白這點,「我跟你道歉,可是潔兒,你真的誤會了,嚴蔓菁是嚴正元的孫女兒,你知道嚴正元嗎?」

俞采潔一愣,嚴正元?呵,這個名字她知道啊,上頭一把手之下的相當于二把手的人了,政.要高層人物來著,新聞報紙上常常都能看到的,心里一抽,她冷冷的睨他一眼︰「真沒想到,不過就是半年,那麼上層的人物,陸少你都能捕獲了人家的芳心,呵,還讓人家女孩兒跟著大老遠的過來,陸少真是厲害。」

「我和嚴蔓菁真的沒那回事,她的性子就是有點唯恐天下不亂,我根本不可能跟她有什麼關系,只是因為我上次在沂南和堔表哥差點出事,還是托了嚴正元的幫忙才會沒事,帶嚴蔓菁過來這邊,她是自己有任務在身的。」陸寧佑連忙解釋,想了想又靠近她耳邊,「她是臥/底,來查這邊蘇東亞私底下的案子的,所以她的身份我不能到處說,只能配合。」

「陸少要怎麼樣,跟我沒關系。」俞采潔沉了氣,听著她的話已經粗略的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就是在沂南出事的時候嚴正元幫了一把,現在他平安歸來,就帶上了嚴蔓菁,而嚴蔓菁是臥底的身份,自然是要借助陸寧佑才能跟蘇東亞這邊攀上關系,事實應該就是這樣,可是不代表俞采潔就能原諒他。

伸手推開她,俞采潔讓自己冷靜下來,淡淡的看他一眼︰「不管嚴蔓菁是來做什麼的,但是你既然把她帶回來了,就已經是答應了嚴正元要配合她演戲,是不是這樣?」

見陸寧佑點點頭,她知道自己猜的不錯︰「所以你們的演戲也包括演一對的情侶?呵,果然是件好事兒。」頓了頓,俞采潔話鋒一轉,「現在我知道了,陸少你還是出去照顧嚴小姐比較好,我想那麼重要的人被你丟在外頭,搞不好現在哭了,你是不是順便給她在陸宅安排一間房?」

「潔兒,我管她做什麼?」見她還是這麼一副冷冷淡淡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樣子,陸寧佑心頭很是懊惱,拉著她的手,「我之所以讓他住我空著的別墅就是不想讓她上門鬧事,我是答應了配合她的任務,可是我更不願意讓你誤會了我!」

「我沒時間誤會你,現在我女兒還下落不明,我自顧不暇。」

俞采潔甩開他的手,起身就要走,陸寧佑一著急,伸手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了回來,他從來沒這麼不知所措過,在沂南他遇到多少生死攸關的事他都能冷靜的化解,在艱難的處境在他眼里也絲毫不值得一提,可是眼下他慌了,根本不知道要怎麼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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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他清楚的能感覺到,他回來的那一刻,俞采潔看向他,眼底是多麼的溫暖,多麼的留戀,和他說話時帶著嬌嗔和嬌媚,還有那抹清清淺淺的笑意,更是讓他看的心神俱碎,恨不得把壓住她,狠狠的吻,把她帶進自己的骨血里,他知道她也是想著他,念著他的。

可是他該死的怎麼就忘了嚴蔓菁這個女人,他真的該一回來就告訴俞采潔的,那時候就說清楚,也不至于等嚴蔓菁那女人上門來亂說話,自己才解釋,這樣自然顯得有些此地無銀三百兩,將心比心,即使是演戲,是配合,可是活生生一個嬌媚妖嬈的女人在自己丈夫面前天天晃悠,還那麼親密,哪個女人能真的那麼大度受得了?

「潔兒,難道你不相信我剛才的話嗎?那我可以找嚴正元跟你……」

「我相信,我怎麼不信了,不就是陸少你要幫忙,幫了忙之後嚴正元也可以更加的配合你發展陸氏,陸少是要做大事的人,自然不會不幫嚴正元這樣的小忙了,所以自然是答應了配合嚴蔓菁演戲,讓她早日完成任務的,是不是?」

俞采潔挑著眉戲謔的笑著問,「是不是為了支持為了利益,陸少能配合別人演戲,下車也自然的能把我丟了呢?說起來,陸少說嚴蔓菁只是為了任務才跟你配合演戲,可是你看過她看你的那種眼神嗎?呵,跟蘇月看你的差不多呢,陸少沒有感覺?還是說陸少本來就太多情,看不清楚了呢?」

嘖嘖,這丫頭這張嘴,不說就不說,一說就一字一句都可以刺的人遍體鱗傷,陸寧佑閉了閉眼松開了對她的鉗制,他一手捂住傷口,一手還是拉著她的手,防止她跑了,他傷口血還在流,疼的臉都發白了,他倒是一點都不在乎。

「潔兒,我知道你心里有氣,我也能明白你氣什麼,但是這就是事實,至于我為什麼要答應嚴正元幫這個忙,要從沂南出事的時候說起,難不成你都不想知道我這半年來到底發生了什麼嗎?難不成你就真的以為我這半年來都跟嚴蔓菁在廝混嗎?」

說著,他有些激動,傷口更是牽扯著一陣的劇痛,他目光炯炯的看著她,「潔兒,就算你現在還是覺得我背叛了你,覺得我說的不過是借口,可是你也得給我個澄清的機會,讓我從頭到尾的跟你說個清楚明白,不是嗎?」

俞采潔側了側身子看向他,沒發生嚴蔓菁這樣的事之前,她很想,真的很想知道他這半年來吃了多少苦頭,以至于為什麼沒出事卻大半年音信全無,而且又是怎麼突然就回到江東來了的,可是現在,她听不進去,根本就听不進。

看她不回答,陸寧佑握著她手的手又緊了點︰「潔兒,你現在怨我恨我,我很高興,因為這表明了你真的很在乎我,我更不想傷你,我會一點點的告訴你,只要你肯听,就會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就會知道我為什麼要答應嚴正元去幫嚴蔓菁。」

俞采潔還是沒說話,只是看向他,目光落在他肩膀上的上傷,他們這樣一番的糾纏,他又不對傷口做處理也不止血,現在血還在流,陸寧佑也感覺到了她看著自己的目光。

他愣了愣,一下子就把整件染了血的白襯衫給月兌了,這麼大冷的天他收著傷還不穿衣服,俞采潔瞳孔陡然一縮,還沒來得及說話,小手被他握著抬起,覆在他距離心髒旁的兩公分處,指尖微動,怔了怔才看見有個應該是剛愈合不久的傷口,她是外科醫生,見慣了各種各樣的傷口,可是眼下卻眉心一跳,月兌口而出︰「這……是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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