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大亨官途 22門戶

作者 ︰ 小城山人作品集

「這孩子!」趙葦花開心的笑了,梁騰在一旁也欣慰的點點頭。「曉玲啊,啥時候咱們雙方父母見一見吧。」梁騰說道。

「嗯!我爸爸最近去美國考察學習去了,媽媽在省城,難得回來。我看情況安排吧,盡快。」郝曉玲說道。

「嗯,這孩子就是懂事。」梁騰趙葦花會心的對視一眼,笑了。又坐了一會,郝曉玲起身告辭,梁騰梁騰一起送出到街巷口,然後讓梁興龍送郝曉玲回家。

上了梁興龍新買的本田車,梁興龍載著郝曉玲就開了出去。汽車行駛在霓虹閃爍的大道上,往r 里活潑開朗的郝曉玲卻忽然沉默了,她靜靜地望著外面的街景,梁興龍一邊開車一邊轉頭道︰「怎麼了?」

「沒什麼,就是想,這麼快就被你騙到手,不大甘心啊,你連那三個字都沒說過呢。」郝曉玲說。

「哪三個字?」梁興龍問道。「壞蛋,你壞死了!「郝曉玲錘了梁興龍兩下。

誰也沒有想到的是,在梁興龍親戚的安排下,郝曉玲要被調入國際紅十字協會中去培養資歷。等資歷到了,回國之後就獲得能一步到位的提升,進入醫務系統或者官員系統。而她現在也拾起了本行,擔任國際紅十字團隊的護士與部分醫療器具的管理員或者管理財務等工作。

關于出國事情,郝曉玲本身是很想去的。但是她害怕梁興龍不同意,便有些為難。梁興龍得知後,不但不阻止她,反而鼓勵她去。

出國參加紅十字協會團隊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的,需要學習一段時間。無論是理論基礎還是實務c o作,亦或是外語基礎,郝曉玲的成績都非常的好。所以,這次紅十字協會的出國人物,他基本上是沒有懸念的。

梁興龍的父母本來擔心郝曉玲出國後,影響結婚。但是听了兒子的勸告,覺得兒媳婦的事業也很重要,反正是去亞洲的東南部大國尼尼亞國蘇門拉拉島去醫務支援去了,距離龍國也不算太遠。就算是等三年再結婚也沒什麼關系,這麼一想,也就釋然了。

「這樣吧,等她回來,先把婚事給定了,雙方家長見面,你們就安心了。」梁興龍這樣說。「好好好!你說怎麼樣,就怎麼都好。」梁騰和趙葦花點頭說道。

最寒冷的寒冬到來了,距離梁興龍重生也有兩個多月的時間了,遍布淮海江市大街小巷的寒風蕭瑟。清晨的空氣很冷,早起上班的人都穿上了厚厚的外套。

早上六點半,路上依舊籠罩著薄霧,偶爾有晨練的人和送n i的自行車經過,薄霧中,一位穿著厚厚衣服的送郵政快遞工正騎著車子送快遞。

現在的郵政單位工薪待遇其實還算不錯,尤其是現在還有著最賺取的手機業務。但是,作為臨時送郵件工的趙葦花一個月也只有一百多塊錢的收入。微薄的收入無法支付梁興龍中專一年兩千塊的學費和生活,所以,為了多賺些錢,趙葦花也收拾垃圾買。

費力的騎著郵政自行車,雖然寒風蕭瑟,但是她身上卻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有工作可干能賺錢,比什麼都開心。

現在兒子出息了,有了自己的游戲廳,每月都能交回來五千多塊,另外他還在外面做著大生意,收入更是不少。家里先後添了大電視、冰箱、空調、洗衣機,小r 子蒸蒸r 上,老兩口在大雜院里的地位也是與r 俱增。

最重要的,是兒子找了那麼好的一個兒媳婦,美麗溫柔又賢惠,工作還那麼好,是事業單位的正式工,後台還很硬,出國一回來就能正是進入zh ngf 編制。這樣的好媳婦真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

想到兒子和兒媳婦,趙葦花心里就充滿了幸福感。為人父母的,沒有比孩子過得好更讓他們開心的事情了,想著想著,連腳下的動作都輕快了起來。

雖然兒子出息了,但是趙葦花一直堅持己見,繼續自己的工作。畢竟每月一百塊的收入外加養老醫療保險其實也不少,加上為了老了能有收入,這份工作不能放棄。自己的兒子也不容易,哪里能給兒女添負擔呢!只不過,以後她就不丟人現眼的去撿垃圾賣錢了,不是撿垃圾不掙錢,而是她怕給兒子兒媳婦丟人。

這個年代的郵件其實並不多,趙葦花想著想著已經不知不覺間將所有的郵件送發完畢了。正當她回到郵電局總部將簽字名單送去,準備回家的時候,一輛黑亮黑亮的奧迪車從冷冷的薄霧中鑽了出來,無聲的停在了路邊。那牌照是省城的牌照,而且一看號碼就是特殊號碼。

這時,奧迪車的前門打開,一個穿著黑s 西裝的男子鑽出來,沖著趙葦花喊了一聲道︰「喂,那個老太婆,你過來一下。」

趙葦花一回頭,狐疑的看了一眼,以為在喊別人,又繼續推車子走了起來。那個男子又沖著趙葦花嚷道︰「推車的郵電局老太婆,說你呢,我們領導找你談話!」

那人的叫嚷,頓時把沒見過世面的趙葦花嚇了一跳,這是什麼大官居然找上了自己?她忙推著綠s 的郵政自行車走了過去。這時,就听見後座上有人呵斥道︰「小王,怎麼這麼沒禮貌!」

一句話,就讓那名年齡不大的司機頤指氣使的架勢立刻消散殆盡,客客氣氣的拉開奧迪的後門沖著趙葦花說道︰「阿姨,您請進。」

奧迪車的後座上,坐著一個雍容華貴的婦人。那名婦人朝趙葦花和藹的點點頭微笑了一下,問道︰「你是梁興龍的母親趙葦花吧?」

趙葦花呆住了,不知道如何應對,只是木然的點了點頭。那婦人繼續說道︰「您好,我是郝曉玲的媽媽。」

這下趙葦花回過味來了,原來是親家母出現了。難不成是來找自己談兒女的婚事?沒想到郝曉玲的媽媽這麼氣派啊!相比之下自己與人家比簡直就是天淵之別。

仿佛猜到了趙葦花的尷尬一般,那高貴婦人和氣的說︰「上車吧,大姐,我有話和您說。」

趙葦花局促不安的將自己的車子放到旁邊鎖了,便上了車。她從未坐過這麼高檔的汽車,手腳局促的很,連車門都關不上,還是司機過來幫著關了車門。

「小王師傅,去縣里的鄉鎮府招待所吧!」郝曉玲的母親輕聲吩咐道。奧迪車啟動了,坐在車里一點震動都感覺不到,真皮座椅散發出的味道和婦人身上昂貴香水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顯得很高檔。趙葦花鎮定了一下情緒,笑著問道︰「早就想見你們了,听郝曉玲說你們都挺忙的,一直抽不出時間來。」

婦人笑笑︰「是啊,前段時間業務比較忙,這次來市里也是過來辦事,八點鐘還要見市里的幾個領導,沒辦法只好抽早上的時間來見您,耽誤您工作了,真不好意思!」

趙葦花很不自然的笑笑,心里很是忐忑不安。郝曉玲的媽媽氣質很好,長的像三十多歲,看起來也很年輕,不像是四十多歲的樣子。看她指揮司機的樣子和說話的口氣,分明是位高權重的領導或者家屬。

汽車開到了淮海江市海波縣zh ngf 第一招待所樓下,清晨的賓館內,草坪碧綠,長青灌木郁郁蔥蔥。由于時間還早,門口沒有客人,顯得很是寂靜。

奧迪車停下了,一個干練的套裙女士從大廳里出來,幫著打開車門接過婦人手中的公文包,低聲說道︰「您好!郝局長已經安排好了,包廂給您也預備好了。」

趙葦花心里一抖,親家的親屬中竟然有什麼局長,當初听說郝曉玲的爸爸是市醫院的院長,都嚇得老兩口夠嗆,為這樁婚事擔心的不行。現在親家中的官餃竟然比親家公還大,和自家更加門不當戶不對了!這婚事,前景不妙啊!

郝家的「親家母」帶著趙葦花來到二樓的茶餐廳包廂內,里面裝飾的很豪華。趙葦花平生沒進過這麼高檔的場所,畏首畏尾竟然不敢落座。不一會兒服務員送進來點心和茶水,便退了出去,偌大的房間里就剩下兩位反差極大的兩位中年母親。

「大姐還沒吃飯吧,嘗嘗這里的點心吧,特級面點師的手藝,挺不錯的!」郝曉玲的母親崔玉瑩說著,端著茶壺幫趙葦花倒了一杯,趙葦花心情很緊張,趕緊忙不迭的說謝謝,不餓。

崔玉瑩自顧自的拿起一塊j ng致的糕點,很斯文的吃著,開始侃侃而談道︰「我是做藥品生意的,一直忙著在省里工作,沒時間照顧女兒,一直以來都很愧疚。我家雖然有些成就,但是虧欠女兒的太多了。曉玲是個很d l ,很要強的孩子,向來很有自己的想法,但是她的想法卻總是錯的。高考的時候選擇了大專師範中專,擇業的時候選擇了留在本市的這個小縣城里,這都是我強烈反對的。但終究因為工作太忙和他梁騰大力的支持中,造成了既成事實。」

「曉玲的學習很好,但是脾氣卻很倔強。但年輕人畢竟見識有限,考慮事情不夠周全。咱們做父母的,在關鍵時候就要幫他們把把關,大姐,您說是麼?」

女人的直覺是敏銳的,趙葦花猜的沒錯,「親家母」此行的目的就是為了拆散兒子和郝曉玲,但是此時此刻,對方如此婉轉的訴說下,善良的趙葦花也只能默默地點頭。

「就是嘛大姐!曉玲今年才十九歲,年齡還小,就要急著結婚,我覺得對她並不是一件好事。我覺得年輕人的眼界應該放的更遠一些,我幫女兒計劃了一下,準備她以後的前程,那邊我已經聯系好了,所以??????」

崔玉瑩說著,從包里拿出一個小盒子,趙葦花一看就認出來,那是自己送給郝曉玲的禮物,老梁家的傳家寶,那對玉鐲。

「孩子的感情問題,做父母的本不該過問太多,但我想給女兒更多的選擇,更廣闊的未來,大姐,您能明白麼?」趙葦花低頭說道︰「我懂了。」

崔玉瑩將翡翠鐲子推了過來,嘆了口氣說︰「曉玲這孩子也夠痴心的,為了您兒子要死要活的。對了,听說他現在沒工作的吧?」

趙葦花嘴唇蠕動了一下,本想說自己的兒子是開飯店的經理,但還是沒說出口。在領導干部家庭面前,一個開飯店的和無業游民又有什麼區別呢?她不知道的是,梁興龍那個飯店可不是一般的飯店。只是因為他們沒見過世面,梁興龍提過一次那飯店價值數百萬,他們也沒信,以為梁興龍是吹牛。其實,便是崔玉瑩的身家,也無法想象梁興龍現在的實力。

崔玉瑩又說了很多話,但趙葦花一句都沒有听進去,就看到對方的嘴在動,而自己只是機械的點著頭。崔玉瑩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說了很多,一看手表,已經七點多了,便說道︰「大姐,我還要急著回市里與領導見面,您慢慢吃,待會兒讓小王師傅會送您回去。」說著便邁著輕快的步伐離開了包間。

趙葦花坐在桌子前一動不動,老半天之後,才拿起桌上裝著翡翠手鐲的盒子,緊緊地攥在手里,拖著一雙沉重的腿離開了包間。自始至終,桌上的糕點她一塊都沒有動。

酒店里的客人們也都開始下樓用飯了,衣冠楚楚的客人們和彬彬有禮的服務員來回穿梭著,誰也沒有留意這個穿著郵遞員工衣的大媽。

出了賓館大門,所謂的司機小王師傅根本沒有出現,事實上趙葦花也不會再去乘那輛奧迪。

趙葦花一路走回了自己工作的地點,推著車子,一路木然的走回了家,一路上失魂落魄,步履蹣跚。推門進家,老伴正蹲在煤球爐前用蒲扇鼓風呢。

「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馬上元旦了,回頭我去買幾斤生肉和幾條魚」梁騰笑著說話,頭也不抬。「老梁」趙葦花低呼了一聲,無力的靠在門框上,梁騰抬頭一看,驚道︰「你怎麼了,臉s 這麼差?」

一直努力保持著尊嚴的趙葦花,在愛人面前再也撐不住了,大串大串的淚珠奪眶而出。「這是怎麼了?」梁騰慌張起來,丟了蒲扇上前扶住了自己的老婆。在外人面前一滴淚都沒有落的趙葦花,終于哭了,眼淚如同斷線的珠子一樣往下掉,嚇得梁騰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了,早上出去不是還好好地麼?」梁騰手忙腳亂的將趙葦花攙扶到屋里板凳上坐下,又拿起熱水瓶給她倒水,焦急的問道︰「別哭,到底怎麼回事?」

「老梁,兒媳婦沒了。」趙葦花哽咽著說。

「啊!曉玲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梁騰一听後立刻緊張了起來,雖然郝曉玲還沒進門,但是老兩口已經將這個乖巧善良的女孩子當成親女兒一般看待了。听到郝曉玲出了事,梁騰自然心急火燎。

「曉玲沒事,是她媽媽來找我了。」趙葦花哆哆嗦嗦從口袋里拿出那一對翡翠手鐲來。「怎麼退回來了?這是什麼意思?不是說的好好地麼,過幾天雙方父母見面,談談兒女婚事的麼?怎麼郝家這麼快就變卦了?」梁騰疑惑的說道。

「郝曉玲她媽媽說話又客氣又在理,是咱們高攀不上人家啊!」

「怎麼就高攀不上了,興龍那麼能干,都當老板經理了,光是游戲廳每月就能送來五千多塊,還有更賺錢的飯店,咱們比他們家不差啊!」梁騰依舊是義憤填膺。

「老梁,你听我說,郝曉玲她叔叔是市局的局長,和咱們縣長一般大的官。她媽媽也很厲害,與領導們打交道。」

梁騰頓時愣住了,一時間說不出話來,只能長嘆一口氣,蹲下來抽煙。「曉玲的母親崔玉瑩說了,郝曉玲才十九歲,想讓她出國深造,將來要當官。她的意思我明白,是怕咱們家興龍耽誤了人家女兒,都是當爹娘的人,她這樣做我理解,只是苦了咱們家興龍了!」

老兩口沉默了,趙葦花暗自垂淚,梁騰低頭抽煙,好好的一樁婚事就飛了,對此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要不,給兒子打個電話說一下吧。」趙葦花問道。「算了,等他回來再說吧。」梁騰答道。

兩人又沉默了,雖然馬上就是元旦節了,但是家里還沒有準備。本來打算等郝曉玲從省城回來,大家一起過的,現在看來已經不用了。

薛氏集團的財務部已經采購好了給員工們發放的元旦禮物,而薛晴卻想起了那個讓自己琢磨不透抓不住,卻又想抓住的英雄男人梁興龍來。

上次梁興龍出s 的幫助了自己,薛晴一直惦記著拜訪他的家里。雖然梁興龍的「梁氏餐飲會所」她不少照顧,但是那是商業x ng質的。而拜訪梁興龍的家,卻是屬于私交x ng質。最主要的是,對于梁興龍這個「英雄」式的人物,她是在是有些朦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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