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季非雲 王瑙的緋聞

作者 ︰ 蒼塵

權督官用眼角的余光,看著他倆說說笑笑著從教室里走了出去。心里那個恨吶,恨得他牙根都癢癢的冒酸水,恨得心里直冒火。恨不得現在就沖上去,狠狠地揍王瑙一頓才解心頭的惡氣。不,打他都不解氣,再說也打不過他。偷偷的跟上去,冷不防沖上去狠狠地咬他倆口解解氣,還是可以辦到的。

他心里胡亂的想著,卻沒了學習的心思。看看班里還有很多同學在教室里,就故意不陰不陽的說道︰

「唉!這搞對象真好哇!這上課時如同比翼鳥的在一起學習。這下了課,還雙雙飛著一塊去鍛煉身體。嘖嘖,美啦,美啦……!」

他的同桌,即是好友王志潔早就知道了他的心思。倆人是同桌,又整天胳膊不離腿的,能不知道他心里是怎麼想的嗎。現在听他這麼說,就順著他的話往下說道︰

「哼,就是嘛!你們看看,咱們班都變成了什麼樣了?都被一些搗亂分子給搞亂了。唉!我看那,再不好好管管,咱們班都不象是學習的地方了。還,還不如改成婚姻介紹所呢!」

權督官听了他的話嘻嘻一笑。

他作為班長,不能隨便胡說,但是他不能阻止別人說話。再說,讓學習好的同學幫助學習落後的同學,這也是張老師開會時的意思。他如果敢明目張膽的亂說,那就不是和王瑙過不去了,而是和張老師過不去了。權督官雖然不明說,卻可以在暗中挑撥道︰

「哎哎,你瞎說什麼呢!你有話明說,你說誰搞對象來啦?」

王志潔深知王瑙的厲害,張張嘴,話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卻用眼楮詭秘的往門外看看,含糊其辭的說︰「嗨,是誰大家心里都清楚。還用我說嘛。哼!反正不是我。到現在為止,別說和女同學出去打羽毛球了,就是連句話都沒說過。」

權督官听了王志潔說的話,感覺又好氣又好笑。心里這個罵呀︰你小子是個豬腦子呀,說話時也不考慮考慮,就信口胡說。你這麼說話,到底是在夸你自己呢?還是在損你自己呢?不過,他看得出來王志潔是在幫自己說話,也就沒好意思說什麼。

高雄偉本來想出去玩的。听他倆在哪兒一唱一和的,在背後議論王瑙和張愛笑的事兒,也就沒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假裝學習,不露聲色的在暗暗的偷听他倆說話。

張曉麗是全班有名的快嘴,被同學們在背後贊譽為「一班的新聞聯播」,也叫做小喇叭。不僅是班里發生了什麼新鮮事,就是全校有了什麼小道消息。她也能很快的撲捉到新聞信息,並且在第一時間傳播出去。她除了上課容易走神外,其他的時間她都在豎著耳朵探听消息。

現在,她听見他倆在哪兒互相隨聲附和的議論著。好像是一個優秀的記者,又撲捉到了新聞的氣息似的。馬上饒有興趣的走了過來,儼然就是一副記者的模樣,一臉認真地看著他倆問道︰

「喂喂,你倆在說誰在搞對象呢?」

權督官眨巴一下狡黠的眼楮沒有說話。

王志潔卻不管三七二十一,馬上說道︰「嗛,這明擺著的事情,你都沒有看出來嗎?哼!你真是太缺乏觀察力了,還想當記者呢!」

張曉麗听了,白皙的臉頰上微微一紅。

她頓時感覺王志潔不是在譏諷她,而是在蔑視整個的新聞行業,所以听他剛才的說話,心里特別的不舒服。為了替整個新聞行業挽回聲譽來。她沒有再問,而是用自己敏銳的目光搜尋起目標來,大腦也在飛速的思考著。突然,她眼前一亮,就像她是第一個發現了新大陸似的,興奮的眼神里都閃著亮光。好像是怕別人搶走了她的頭條新聞似的,迫不及待的說︰

「哦—我明白你們說的是誰啦!「

權督官想故意往起挑事,佯裝疑惑,笑咪咪的瞧著她問︰「哦!是嗎?我怎麼沒看出來,那你說是誰呢?」

「嘿嘿,你們別想瞞我!」張曉麗得意地笑著,眼神里都閃爍著驕傲的目光。哪意思是說‘你們別看不起我,我已經猜出來了’。然後,她壓低了聲音,沾沾自喜的說︰「是—張愛笑和王瑙吧!」

王志潔因為從內心有幾分懼怕王瑙,所以沒有直說。而是故作聰明的繞了一個彎兒說︰「恭喜你!答對啦,給你加十分。」他狡黠的嘿嘿的笑著又加了一句說︰「哎,不過我可沒說哦。」

張曉麗得意的輕「哼」了一聲。臉上帶著勝利的笑,轉身挺胸昂頭,扭動著豐滿的臀部一步三跳的走了。

見張曉麗走了。權督官的臉上露出一絲陰邪的笑容來,心里暗暗的得意道︰哼,這件事不用我去說,只要讓張曉麗這個小喇叭知道了。用不了多久,她就會喊叫的全世界都知道。王瑙啊!王瑙。你小子別高興的太早了。我讓你美,等老師找你談話時,看你還美不美。

王志潔也對自己剛才的表現非常滿意。看到權督官的臉上充滿的得意的笑時,還以為是在對他剛才出色表現的一種贊賞。心里更得意的要死,為了充分的表現自己,他看著權督官得意的低聲說︰

「哈哈,這小丫頭上當了。怎樣,我這件事干得不錯吧?!」

權督官伸手友好的拍拍他的肩膀,點點頭,十分佩服的夸贊道︰「志潔,真沒看出來,你腦子這麼靈活,這麼聰明!等有機會的時候,我一定向班主任建議,讓你當個班干部什麼的。」

「啊,那就先謝謝權大班長了!」張志潔高興的說。

權督官不以為然的笑笑說︰「哎!謝什麼謝。咱倆是同桌,互相幫忙也是應該的。」

他的眼楮隨便地在教室里掃視了一遍,就見一個男同學在教室里值日,打掃衛生。出于班長的職責,他就問身邊的王志潔︰

「哎……?今天應該是誰倆在教室里值日,打掃衛生。怎麼……就李凱一個人在干活呢?」

王志潔搖搖頭說︰「哦,我去看看值日表不就知道啦。」他說著站起身,來到教室前面,往講台的傍邊的值日表一看,說︰「啊,今天應該是王瑙和李凱共同值日的。」

他邊往回走著,滿臉不高興的嘟噥著︰「這小子,光他媽的顧著搞對象,竟然連值日也忘了。」

權督官皺著眉頭,暗自咬了咬牙,但是沒有說什麼。他可不想為了這點不疼不癢和王瑙發生正面沖突,而把他倆的矛盾過早的暴露出來。要等機會,要等待一個給王瑙痛擊的機會……

在學校的操場上。

王瑙和張愛笑倆人正在你來我往,左蹦右跳的,不停地追逐拍打著打羽毛球。那潔白的羽毛球就像一個雪蛋,在空中嗖嗖的來回飛舞著。地上的塵土被趟了起來,四處飛散。

他倆沒有到羽毛球網哪去打,就是隨便找了一個地方,在地上劃了一道線為界。這樣玩兒起來很簡單,也沒有那麼多的規矩可講,純粹以健身為主。打球的界定也很容易。誰把球打過了界,而對方沒有接住,球落在誰的界內,就算輸。

王瑙知道張愛笑是個女孩,在體力和爆發力方面肯定不是自己的對手。所以在打球的時候,就沒有象對付男生那麼狠。盡量的把球打得近一點,不打偏球怪球。

即便如此,時間一長,也把她給累得不輕。本來整齊的頭發也飄舞的凌亂了。邊打,邊不停的用手整理一下飄在額前的發絲。粉女敕的臉頰也像變成了個秋天紅透的隻果,汗淋淋的熱汗順著面頰往下嘀嗒。那豐滿誘人的胸脯隨著嬌喘,上下不停的跳躍著。

張愛笑仰頭見羽毛球像一個白色的小精靈,向自己飛了過來。她縴柔右手高高的舉著球拍,挺著胸脯,仰著俊俏的臉蛋。一對大眼楮一眨不眨的盯著飛向自己的羽毛球。眼看著羽毛球到了一定的距離,身子輕輕的一躍,球拍也帶著輕微的風聲,朝那羽毛球打了出去。隨著啪的一聲響,那個羽毛球又被打了回去。

王瑙也是如此,見羽毛球再次向自己飛來。身子輕輕一躍,照準了羽毛球一抬胳膊,「啪」的一聲響輕松的把羽毛球給送了回去。

就在他倆你來我往酣戰不止的時候。快嘴張曉麗從遠處邊嗑著瓜子,邊悠閑地走了過來,看她那樣子好像是路過。但是當看見正在打球的倆人時,站在哪稍微停頓了一下。邊從嘴里往外吐著瓜子皮,邊用一對莫名其妙的眼神打量著他倆。她稍微遲疑了片刻後,這才滿面堆著多事的笑走了過來。站在旁邊觀著戰,嘴里不停地說道︰

「吆,你看你來的球打的多默契呀。那叫什麼來的……?」她眨著一對滴流轉的眼楮,狠想著如何措辭,突然彎眉一挑,說︰「哦,對啦,那叫情侶球。」

她也不知是從哪琢磨出來的。可能是廣告看多啦,把什麼情侶裝、情侶手表什麼的套用在了這里吧。

張愛笑被她這麼一說,臉蛋頓時羞紅如花。嗔怪的看了她一眼,惱羞的說︰「哎,張曉麗,你在胡說什麼呢!」

「啊……難道我說錯了嗎?」張曉麗看到她羞澀成那樣,心里更加得意的笑起來。閃動著一對笑眯眯的眼楮,看著她說︰「嘻嘻,你倆上課在一起學習,下課在一起鍛煉身體。難道不是……?」

「你,你再胡說,小心我撕爛你那張臭嘴。」張愛笑羞惱道。舉起手中的球拍沖著她揚了揚。那意思是說︰你再敢胡說,小心我揍你!

王瑙氣的臉色一變,沖著她狠狠的一瞪眼。看她是個女生,沒好意思說什麼。若換個男生敢這麼冷嘲熱諷他,早就翻臉了。

「你們不是在……?」張曉麗有些不知趣的張張嘴還想說什麼。可看到王瑙哪冰厲的目光時,身子一哆嗦。她就像在干咽饅頭似的,十分形象的翻翻白眼,伸了伸脖子,把剩下的話又咽了回去。

張曉麗不怕張愛笑,但從心里有點 王瑙。她深知王瑙的脾氣個性,鬼壞陰損的事,什麼都能干得出來。如果把他給惹惱了,讓他惦記上了你,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弄你個丟人背興呢。

「張曉麗,你憑什麼說我倆在搞對象呢?」說實話,王瑙從心里根本就沒有這樣想過。只是感覺張愛笑是個熱心人,是在誠心實意的幫自己。現在听她這麼說,就感覺奇怪的隨便問了一句。

「是……?」張曉麗差點月兌口而出把權督官給說出來,話說到半截,感覺不太合適。這才把一張張成了圓圓的O形的嘴,停在了那里。小臉憋得通紅,滿臉尷尬的「啊啊」了兩聲,卻沒再說下去。

王瑙從張曉麗哪吞吞吐吐的言語里,似乎看出了幾分來。看意思不象是她說的,她只是充當了一個謠言傳播者的角色。王瑙感到奇怪︰不是她,媽的!哪會是誰呢?閑的蛋疼竟在背後胡說八道。

張曉麗感覺王瑙的眼神怪怪的直直的盯著自己,盯得她心里發慌,渾身不自在。臉上強擠出幾分笑容來,嘴角抽動了幾下,忙自我解嘲道︰「啊,哈哈,你倆接著打,接著打。我還有事兒先走了。」

她一說完,慌忙溜走了。

被張曉麗這一攪合,他倆也沒了打球的興趣。

王瑙手里拿著球拍子隨意的轉動著,一只手卷起衣角來擦了擦臉上的汗水。然後頗感無聊的看了看張愛笑問︰「哎,還打嗎?」

張愛笑下意識的抬起手腕來,看看那只小巧的電子表說︰「啊,時間差不多啦。咱們回去收拾一下,就該吃飯了。」

「好吧,咱們按說好的,明天繼續。」王瑙笑著沖她揮揮手。

張愛笑也面含微笑的沖他揮揮手,驕滴滴的說︰「好,明天繼續。」她說完,就轉身向自己的宿舍走去。

王瑙目送著她漸漸遠去的背影,消失在了樓梯口拐角處。這才拿著球拍子,心里有些空牢牢的往男生宿舍走去。剛走了幾步,就听見身後有個賊笑的聲音說;

「嘻嘻,王哥!看人家走了,是不是心里還有些戀戀不舍呀?」

王瑙心中微微一動,一股怒火從心底騰然而起。暗罵道︰媽的,敢這樣當面說我,找死呀!猛然扭過身去,手中用力攥緊了球拍子高高的舉了起來,帶著風聲,隨著轉動的身子打了過去。

來人一見陣勢不妙,像兔子似的慌忙一個箭步蹦了出去。忙笑嘻嘻的說︰「哎……哎,別打!別打!王哥,是我呀!」

王瑙听到說話聲,忙收住球拍。這才看清出來的是高雄偉,心里更來了氣。不由分說,舉起球拍子追上去,嘴里恨恨的罵道︰「兔崽子!我讓你胡說,今天我非揍扁了你不可!」

「別,別呀……!」高雄偉邊笑著邊躲閃著,邊連連求饒說︰「那話可不是我說的,你不能怪我呀!那是權督官說的!」

「哦……?」王瑙停止了追趕,用疑惑的眼神看著他問︰「你說,到底是怎麼回事?」

高雄偉走到王瑙的身邊,瞥了一眼四周無人,才悄悄的說︰「你以後可要注意些,少和張愛笑來往。」

「怎麼啦?」王瑙疑惑的問。

「有人在背後議論你倆在搞對象呢!」高雄偉低聲說。

王瑙怒視著他,問︰「誰說的?」

「同學們都在背後議論,但是權督官的勁最大,議論的最歡。當著你得面,他什麼都不說,背過去了,數他說的歡。你要提防著他去老師那告你的黑狀,這種人陰著呢!」

「媽的,他敢!要是讓我知道了,我非廢了他不可!」王瑙使勁握了一下球拍,惡狠狠的說。

「你還是小心些好!」高雄偉叮囑道。

「知道了!」王瑙眼露凶光。來回的轉了轉說︰「你給我盯著點,再發現他在背後議論我。你告訴我,看我怎麼收拾他個狗日的!」

「知道了,王哥!」高雄偉應道。

王瑙的臉色緩和了下來,伸手在他的肩膀上友好用力拍了拍說︰「哎,星期天晚上有空嗎?我請你出去吃飯,怎麼樣?」

「有空。」高雄偉想了想說。

「好,那咱麼就一言說定了!」

「千萬不能喝酒,萬一回來後被老師給抓住,那麻煩可就大了。若讓我爸爸知道了,非把我揍扁不可。」高雄偉膽怯的說。

王瑙不以為然的笑笑,說︰「沒事,怕什麼?我爸爸顧不著管我,我媽媽舍不的打我。他們就是想打我,我只要大聲一喊叫,哼!我爺爺女乃女乃姥姥姥爺都會一起站出來為我護駕,把我圍起來,想打也打不著。把我給惹急了,就出去躲兩天嚇唬嚇唬他,非把他們給急死不可。嘻,誰讓他們就我這一個兒子呢!」

高雄偉嘿嘿笑了笑,膽怯的撓撓頭說︰「你不怕,我可怕挨揍。你不知道,我爸爸打我狠著呢!」

「再說,咱們喝多了,可以不回來,找個網吧玩一晚上。等天蒙蒙亮了再回來,酒味也就沒了。沒關系,一切費用全是我的,反正我爸爸有的是錢,沒了再找他們去要。」王瑙無所謂的說。

「好吧!」高雄偉為難的皺著眉,點點頭。突然嘻嘻一笑,看著王瑙問︰「哎,是不是還叫上張愛笑呢?」

「滾蛋!」王瑙狠狠的瞪著他罵道,然後又舉了舉手中的球拍子,教訓道︰「滾!你再敢胡說,小心我揍你!」

「不敢啦,不敢啦!」高雄偉用手護著腦袋,嬉皮笑臉的連聲說。

這時,吃飯的鈴聲清脆的響了起來。倆人邊說什麼,邊一同向男生宿舍走。倆人回到宿舍,王瑙把球拍子往床上隨便一扔。就拿起洗臉盆來,出去到外面的洗手間接了一盆干淨的涼水回來。月兌掉剛才因為打球兒濕透的襯衣,光著背,弓著身子趴在臉盆上面。一身結實、健壯的肌肉全暴露了出來。

他用雙手捧著水,往自己的身上撩著洗起來。清瑩的盆水被撩的嘩嘩直響,晶瑩的水珠隨著飛濺了出來。沖洗掉了身上濕黏的汗水,他這才感覺身上清爽了許多。洗完後,用毛巾擦干身上殘留的水珠,開始穿衣服。

高雄偉一直坐在自己的床上,邊看著王瑙,邊等著他洗完了好一塊去吃飯。看見他洗完了,正在穿衣服的時候。高雄偉也不見外,就主動地走過端起臉盆來,出去把洗臉水給倒掉了。等他回來了,王瑙也已經穿好了衣服,拿好了飯盆正站在哪兒等他呢。

倆人各自拿著自己的飯盆,向樓下走去。

有很多早去打飯的學生,打完飯後,開始陸陸續續的往回走。因為他倆是高一的新生,別的校友大多不認識。只有本班的同學才比較熟,在路上遇見了,都互相禮貌性的打著招呼。

倆個人排隊打了飯後,端著飯盆往回走。快到宿舍樓下時,高雄偉早就有些心里話想他聊聊。畢竟是最好好的同學,他說出來,想王瑙也不會介意的。于是,就用商量的口氣說︰

「哎,我看咱倆就在樓下吃吧!」

王瑙端著飯盆站在那兒想了想,宿舍里同學們比較多,吃起飯來顯得有些亂。看看這里倒清淨,也就點點頭表示同意了。倆人就蹲在地上,把飯盆也放在了地上。他倆邊吃著,邊聊了起來。高雄偉不住的往嘴里夾著菜,有些含糊不清的說︰

「王哥,我問你一件事兒,你不會介意吧?」

王瑙先把嘴的饅頭咽了下去,邊用筷子夾著菜,邊我所謂的說︰「嗨,咱哥倆你還客氣什麼,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我是說……,」高雄偉吞吐了一下,有些猶豫的看了看王瑙。

「哎呀!」王瑙有些不耐煩的瞥了他一眼,說︰「嘖!你到底是怎麼啦?怎麼說起話來像個女生似的扭扭捏捏的,說呀!」

「哪,那我就說啦。」高雄偉往王瑙的身邊靠了靠,壓低了聲音問︰「你,是不是真的和張愛笑在戀愛呢?」

「什麼……?!」王瑙听他這麼說,差點把含在嘴里的稀飯給噴出來。翻著白眼,使勁咽了一口,才把那口飯又咽了回去。緩了緩口氣,瞪著不滿的眼楮看著他,鄭重的說︰「我實話告訴你,我和張愛笑是純粹的同學關系。別人胡說也就算了。咱倆是好朋友。你要是再敢胡說,小心我撕爛你的嘴。」

高雄偉嚇的咧咧嘴,往後一縮脖。不知趣的繼續說︰「我感覺你倆挺合適的,所以……所以才這麼……。」

「好啦,好啦!」王瑙不能耐煩的看了他一眼,說︰「我警告你,以後少給我造謠生事。要是讓我知道了,絕饒不了你!」

「哪能呢,你還不了解我嗎?」

高雄偉哭喪著臉點點頭,撅著嘴沒再說話。心想︰唉!自己本來是一片好心,卻沒有得到好報,反而被王瑙埋怨了一頓。算了吧,看來以後自己還是少管這些閑事為好。

王瑙見他情緒顯得有些低落,便主動把話題轉到了別的方面,說了一些班里都彼此感興趣的話題。一頓飯吃完後,倆人的關系又恢復如初。倆人說笑著各自拿著自己吃晚飯的飯盆,到水龍頭那把碗筷洗干淨了,結伴向宿舍走去。

在往教室走的時候,王瑙一直在想今天發生的事情,思來想不也鬧不明白。權督官為什麼要在背後說自己的壞話,詆毀自己呢?王瑙知道自己好搗亂,不愛學習,可是和權督官卻沒什麼過節。你學習你的,我玩我的,咱們互不相干。常年說,道不同,不相為謀嗎?

他也不知道用詞是否恰當,反正就是那個意思吧。

他思來想去,從這些花邊的議論中又把自己和張愛笑牽扯在了一起。他覺的自己一個大男生到無所謂,可張愛笑是個女生啊!千萬不能因為給自己補課,再給她帶來什麼負面影響,反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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