懶蟲當道︰正牌相公不負責 斗太後(2)www.free97.cn

作者 ︰ 夜小白

「青兒,怎麼手心都是汗?」太後翻開她的手問,太後與她主僕多年,自然之道她不是那種手心會出汗的膚質。

太後抬頭望著她,雖然嘴里什麼都沒說,甚至表現得相當的急切,可是眼神里卻包含著許多,早已瞬息萬千。

「我……我……」青兒猶豫了,她如此貼近侍奉了多年的主子,竟然一時間想不出該怎麼回答,看著她那駭人的眼神,她是更加慌張了。

「不不……不是這樣的。青兒當然甚至娘娘疼愛陛下的心意。」這點她是完全肯定的,要不然她都不必如此擔心自己的安慰了。「只是,娘娘和陛下都是倔脾氣,陛下這次又真的錯了,青兒只是擔心娘娘會一時沖動。可是對陛下不利這種事,是絕對沒有的,即使全天下的人都誤會娘娘,青兒是絕對站在娘娘這邊的,青兒覺得娘娘是天底下最好的母親。」

「今生能遇到陛下青兒已經很知足了。也只有太後這樣優秀的女人才能生出這麼出色的兒子來,青兒也很崇拜娘娘。」青兒笑得乖巧。

「可是……」青兒故作猶豫,同樣擔心自己多說了怕太後會收回成命,也害怕自己沒有壓抑住內心的喜悅而被察覺,表情依舊慌亂。

「可是陛下不這麼認為。」太後听她如此說反而更加心痛了,為什麼一個奴婢都能了解,為何她的親生兒子不能體諒呢。

「可是陛下現在……」太後這樣說就等于在她心里放了一顆定心丸了,她的緊張也同樣跟著消退。

「唉……難道你都不為自己的將來考慮嗎?」太後的臉色接著跟著轉變,一副好心人的模樣。

「如果人可以選擇自己的命運,那有如何為人?」青兒並沒有回答。她不知該怎樣回答,若是前者,既得罪了太後又說明自己太虛偽,若是後者,太後最討厭貪圖富貴的膚淺的人,所以她無論說哪個,都不對,所以不如不選擇。

「娘娘……這……這怎麼能行?」青兒眼球左右晃蕩,早已分不清是驚還是喜。

「娘娘和陛下的將來才是青兒的將來,青兒只求侍候在娘娘左右便好。」青兒接著說。她到是不怕太後會改變心意,因為她了解,這樣自負清高的太後決定的事沒有任何重大的理由,是不可能輕易改變的。

「娘娘真是用心良苦,但願陛下早日明白和娘娘和好如初。」這倒是應了青兒的心意,若不出意外,這王妃寶座,她勢在必得。細細想來,娘娘這般挑剔,不知何時才能找到她理想中的王後,之前那豈不是就是她的天下了。

「當然不是。」青兒見她臉色轉變急忙回答。「青兒只是不想讓陛下為難,讓娘娘為了青兒和陛下再多生矛盾。」

「所以這世間最傷人的不是神兵利器而是情感。」青兒倒是一時有感而發。

「所以,本宮在大事之前不讓夜兒對任何女人動情。若是這女子對我們有利便還無恙,若是她是敵方的人,我們豈不是要任人擺布。所以,這個女人跟慕景天有關系,絕不能留,」說著她眼中便一陣殺氣騰騰。

「本宮決定了,必須讓你留在陛邊。陛邊的女子雖然不少,但是有像青兒這樣完完全全替陛下著想的怕是難求,陛下不東珍惜,本宮便替她留下你。」太後的自負相信她是她的好奴才,這麼多年一直沒有令她煩心過,她的表現,太後一旁觀察入微,她相信自己的眼光絕對不會錯,她同樣也會是陛邊的好女人,畢竟她是被她對陛下的痴心和真心打動的。

「本宮問你,那如果是青兒,會選擇平常百姓家還是皇家?」太後扭頭突然問,一向現實城府的太後也只有在面對難解的母子情的時候才會用上世間上最幼稚的詞語,如果。

「沒有可是,這事本宮會替你做主的。」太後笑說。

「自剛才到現在,本宮就發覺你一直好像都很緊張的樣子。」太後懷疑的眼神更加確定了。

「陛下只是當局者迷,他總有一天會明白的。」她一方面勸說太後一方面表明自己是旁觀者清的身份,以免太後認為自己是在撒謊。

「難道連你都認為我是那種狠心的母親嗎?」太後轉身顯出一臉的心酸,可是身上的氣勢卻沒有減少半分,「難道在旁人眼里,本宮真是一個連自己兒子都可以謀害的女人嗎?」說著那臉上的心痛越發明顯。心痛越明顯,眼中的恨意也跟著明顯。

「難道青兒不願意?」太後見她猶豫,臉色即刻轉變,先前的慈眉善目瞬間消失,言語稍稍加重。

「額……」青兒抬頭一臉驚訝,但是在太後轉身之前,那驚訝完全都被掩飾過去,換做一臉糾結哀傷,好像快要哭的樣子。

即使找到了,又能如何。且不說何時何日能找到,就算她找到了那樣完美的女子又如何,在完美她也看不出她是不是個短命鬼吧。若是沒有王後,也沒有滿天星這個賤人,她又有何懼其它庸脂俗粉。

太後一臉不悅的搖頭,嘴角卻嘲笑著,「你看看你,一提到陛下就兩眼淚汪汪地,哪里是一半的心啊,就是一顆心都給了他了,唉,可惜他不懂得憐香惜玉。」太後邊托著女人的手走回座椅邊說著,「你呀,就應該學學別人,有點心眼,在這邊為人家眼淚都哭干了,他都不知道。」太後坐下,怕了拍她的手背。

太後低眉,眼中的煩愁淹沒在堅毅的目光中,「來,你起來吧。你放心,本宮是不會傷害陛下的,不到萬不得已,我們母子是不會兵戎相見的。」

太後听得舒心極了,「好,你既然有這份心,本宮也就破例一次決定讓你成為王妃侍奉陛下左右。」

太後的臉色慢慢轉變。「這世界上能有幾個人可以傷到本宮的兒子,即使是本宮的鐵季軍也不一定有這個能力,可是萬萬沒想到,這女人不用一兵一卒便讓本宮的兒子痛不欲生。」一想到近日陛下的臉色,太後就恨不得將滿天星挫骨揚灰。她何曾剪過她的兒子為任何人這般傷心過。不掩飾,她的內心甚至是充滿嫉妒的,但是更多的憎恨。天下沒有人可以傷害她的兒子,現在她更加確定了這個叫滿天星的傳聞中的盟主夫人便是他兒子的克星也就等于是她的克星。

太後自嘲地笑了聲,也許是笑自己竟如同凡夫熟子一樣愚昧了,問這等無聊的問題,「是啊,人若是能選擇命運,那又以何為凡人?」

她跪下,太後的表情到是看上去一點都不覺得驚訝,嘆了口氣然後起身,走上前,似乎有點失望落寞的樣子。「你是不是以為本宮會用鐵季軍對付陛下?」

過去,那些該走的人早已被她給弄走了,那些有名無實的王妃不是被她小小一計便得乖乖呆在庵堂。她到底是害怕什麼,如今的滿天星和當年那個蕭若蘭又有什麼區別,不管陛下有多麼喜歡她們,只要她抓豬太後這棵大樹,她們就必定都不是她的對手。

青兒以為自己掩飾的很好了,她這麼一說簡直就像是摧毀了她的思緒,她什麼都沒回答,直接腿一軟跪在了地上,「娘娘……」太後一向精明善于隱藏,說不定她一切都知道?或者……不知到了,反正她這次的行動太過于急切了,沒有顧慮周全,完全是自己的疏忽,早知道該忍一忍的,現在怎麼辦,她慌亂到了極點。

青兒眼中帶淚听了太後的話有了悅色,而且是那種驚喜萬分的表情。「那青兒就放心了。青兒得知娘娘調軍隊,心急萬分卻不敢言,只能夾在陛下和娘娘中間,娘娘和陛下有矛盾,青兒的心都被分成兩半了,不知如何是好了,但願娘娘和陛下之間的誤會能夠解開,也但願陛下能夠早日明白娘娘的苦心。」青兒說著抽泣了兩聲,以袖拂去眼角郁郁耳墜的淚。

「青兒,陪本宮去御花園走走吧,陛下小時候就喜歡在御花園玩耍了。」太後說著便又恢復了一臉的輕松歡愉。

「是,娘娘。」即使太後已離去,她依然行禮回應,在這里她早已習慣了這樣謹慎小心的生活,即使太後看不到,只要在她的周圍,她都不能掉以輕心。因為像她這樣身份卑微的丫鬟要得到太後的親耐要坐上王菲寶座簡直就是一個奇跡,雖然這不是她的最終目標,但是她早已在太後心中超越了任何人。或許就是因為她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太後身上,卻讓陛下總是看不到她的心吧。

梅白俗九四梅九。玩耍?陛下小時候有玩耍過嗎?她記得,陛下除了發呆以外其余時間都會被太後安排的滿滿的,其它孩子都有著快樂的童年,而陛下卻只是一直忙碌著。他的童年該只有武功秘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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