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想不起來了……哎喲媽啊,疼死我了。」他在那邊痛得發出刺耳高叫,手機里還傳來醫生的詢問。
「哎喲疼……」才安靜了三秒鐘,伊靜之又听見他大哭,這回是哭得肝腸寸斷,痛不欲生,「我真不知道是誰……」
「好像……好像是女人……」
「好像?」一听這話,伊靜之實在火大,「就是說還有可能是男人?你還真行啊,周奔放!你斷袖啊?」
「啊不,女人女人,肯定是女人……」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就知道喝!早晚有一天喝死你!」也該周奔放倒霉,在蕭韓冬那兒所受的氣,伊靜之一股腦兒全撒到他身上去了,氣咻咻地罵了一頓︰「這口氣咽不下去,就去找那個人算賬。是男是女,你跟我說個明白!」
「讓我……再……想想。」這口氣周奔放當然咽不下去,痛苦的思考中。
過會兒,突然想起來,大聲叫道︰「啊!我知道是誰了!昨天晚上,冰山美人……」
「什麼冰山美人……」
「她叫綺夢。」
綺夢?
……沒听錯吧?昨晚蕭韓冬帶回來的女人,他的前妻,也叫綺夢?
伊靜之圓潤的臉,慢慢蕩起有點變形的笑,眼皮底下掩藏著一抹刻毒。
「表哥,你想怎麼出這口惡氣?」伊靜之正在慢慢計劃,如何才能讓冷若秋喪**名,而又保證做到萬無一失。
周奔放猶疑不定︰「妹子你看……我這不是在,讓你給我拿主意。」
「你就沒有一點腦子嗎?你打算怎麼做?」她要先听表哥的想法,才好拿主意。
「如果是男的,我就切了他。如果是女的……我找幾個人一起上了她……」周奔放快意的說,命根子疼得他又是一陣哎約,「可她是……綺夢啊……」
「綺夢很美嗎?想不想娶她?」其實話說到這兒,伊靜之心中一個歹毒的計劃已慢慢形成了。
「綺夢美啊!哎嘿嘿嘿……」周奔放激動萬分,「想想想啊,夜夜做夢都想啊!」
她打定主意,「那就听我的,到夜總會找她去。」
……
伊靜之走了很長一段時間,若秋仍然茫然的望著門口,剛剛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太震撼了。
蕭韓冬氣定神閑的披好了雪白的睡袍,熟練的找出藥箱,OK繃,磺酒。他坐在床沿,一聲不響為她涂藥,薄唇緊抿,燈光映著他迷人的側臉,閃著淡淡的光澤,她想她一定是看得入了迷,走了神,所以連新添的傷口都忘了疼,只這麼痴痴的注視著他。
待他站起身,她按了按臉頰側可笑的OK繃,用頭發遮住,對著鏡子沖他溫溫柔柔的一笑︰「我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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