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漸晚南宮煦坐在煦園的亭子里欣賞湖景。
那個丑八怪還沒回來也許是早上他罵得狠了些吧。
若是此去不歸倒省了他的心!南宮煦並不為自己早上那番劣行感覺到後悔。
看到那張相似的臉他心底就涌上堵意更別提胡香草令人厭惡的外貌了。
就算此時此刻邱草兒站在他的面前他也不會像兩年前那樣待那個丫頭了物是人非即是如此。
有些年少時的情感隨著時間和一些事總是會淡的。
這晚上的藥怎麼還不端來南宮煦皺眉地朝亭外看去。
丁香去取藥很長時間了卻一直沒有回來。
突然一個身影閃進視線慢慢朝亭子走來。
草兒?南宮煦的身子僵住了。
那身影多像當年沒心沒肺、走路慢悠悠地邱草兒!
那身影越走越近南宮煦眼神卻越來越黯淡。
是胡香草!歸寧返回的妾室!
胡香草是那種即使穿著漂亮的衣裙也會像是偷來穿的女人那身富人家婦女的裝扮套在她的身上就顯得不倫不類。
她臂彎里挎著一個小筐腳步不急不緩地朝亭子走來。
夫君妾身回來了。胡香草來到亭前盈盈下拜。
什麼夫君?不是告訴你要叫五爺?南宮煦嫌惡地斥道。
夫君是太太讓我這樣稱呼您為的是沖沖晦氣。胡香草恭順地道。
太太?想到母親為他憔悴的模樣南宮煦壓下不快扭頭不再理胡香草。
偷偷抬眼看不再糾正自己的南宮煦胡香草的唇角微微挑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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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新婚夜那晚她被南宮煦瘋狂的要了一夜後胡香草隨後就像被打入冷宮的女人與南宮煦分房而睡倒是通房丫頭丁香每晚陪在五爺的房里侍候。
對此胡香草並不為意她每天從早到晚做的事就是早起給長輩問安再回園子安排下人們做事然後就是自己縫縫繡繡輕易不出煦園的門。
自從香草嫁進來南宮煦的身體似乎真的開始硬朗起來以前總是發軟的腿漸漸變得有力氣有一次竟然不知不覺的與三爺南宮曜從書院一路聊到了花園事後令所有人驚喜。
對自己身體的變化南宮煦感知最深不也高興萬分。
這天下午二爺作東請了兄弟幾個在花園里飲酒作詩大談文章學問後南宮煦小飲幾杯就有些微醉在下人的扶持下跌撞的回了煦園。
開了門胡香草一愣。夫君?
南宮煦怎麼站在自己的門前?
嫁進來兩個多月了南宮煦每天對她除了哼哈就是無視雖不再惡言相向卻也誰都看得出他嫌棄她。
打了一個酒嗝南宮煦推開扶著自己的小廝又朝身後準備侍候自己的丫頭們擺擺手都回吧我有些話兒和姨夫人說。
猶豫了一下胡香草上前去扶住南宮煦的手卻被他甩開。
別踫我!南宮煦臉上的厭惡神色深深地刺傷了胡香草她收回手退到一旁。
進了胡香草的房間淡淡的藥香便包圍了南宮煦他深嗅了一下沒有胡香草身上的腥兒味而是怡人心肺的草藥香。
你你屋里怎麼有藥味兒?南宮煦轉身看著正在關門的胡香草。
關好門胡香草走到角落的炭爐旁那里正有一個小鐵壺架在上面燒水——
剩下兩更稍晚些各位可以先洗香香然後再來看哦。
謝謝史努比親親的留言青鳥一定不做後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