纏綿︰狼性總裁,放我走! 023 禁愛.煎熬纏綿(1)出了事有我兜著

作者 ︰ 千某某

牢騷一句︰囧,親們,是我什麼不給力嗎?月票不漲,留言的都是群里的,親們潛水潛的太深了,千表示更新無力!——

豪華包廂里,地毯的某些角落都有如同星星一樣的夜光,射燈開得如同五色繽紛的世界,把每個東西都不斷的映上不同的色彩。

來惜日後多少年里,始終都無法忘記,永遠在心里記得,葉昊南的那雙眼楮是多麼的漂亮,睫毛很長,斜睨著看人的時候就更漂亮。可是,他看她的眼楮里沒有感情,如同捕獵時的猛禽,一爪封喉!

他盯著她笑,揚起的嘴角充滿了玩味,一把將來惜的頭攬進了懷里,就那樣,直直的,來惜的鼻尖兒撞在了他的胸膛上,嗡的一疼,淚水都憋了出來!

來惜不由得打量著這個男人,葉昊南的上身著著一件銀色襯衫,臉上的表情跟浪子沒什麼兩樣,一雙桃花眼在如此暗淡的環境下竟也能絢爛盛開,那雙細長明亮的眼楮正好被一抹紅色的射燈光捕捉到,泛出盛放的驚艷。來惜不知不覺心跳突然漏了幾拍。

夜總會的老板著實是捏了一把汗,怯懦的開口,「昊南少爺,這女孩兒不是我這里的人,您眼明,應該能看的出來,還有地下這個,也就是在我這端端茶送送水,您消遣完了她再打掃打掃衛生,不是這兒的坐台小姐!就是個服務生……」

夜總會老板說完,底氣明顯很虛的賠笑兩聲!

來惜不敢動,她知道,夜總會老板都不敢得罪的人,她和廖如非更是得罪不起的,且不說得罪,就是說錯一句話,估計日後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她只能期盼著這位少爺別拿她和廖如非開耍!

葉昊南卻只是笑,「服務生?可惜了。」

然後他大拇指摩挲著來惜尖尖的小下巴,黑冰似的眼楮卻看著夜總會老板,「不是你這兒的也沒關系。借你這兩畝三分地,讓我玩玩,真是美的,放心,出了事我兜著,還擔心我擺不平?」

屋子里的其他男人們笑了起來,聲音曖昧,意氣風發。

偌大的包廂,坐著五六個人,都是玉堂金馬般的人物,清一色的衣冠楚楚,儀表堂堂。風月糜爛之地,神色之中不見猥瑣,唯有眼神銳利,**果地能扒掉她一層皮。

來惜在他的手里,喘氣都不能了,就像是腳踩在懸崖邊緣,不敢動,不敢跳!

就在她呼吸都變了頻率時,男人俯視她,邪惡的雙眼湊到她的臉前,鼻尖幾乎跟她貼著鼻尖的問,「有男人麼?」

「跟你有關系麼?!」

來惜的眼神定在他的眼眸銳光上,那個男人扣著她的手腕,把她強行按在沙發上。包廂里明明很熱,他的手卻仿佛一道冰錢,直直地刺到她心底。

迎面一股刺鼻的酒氣,來惜心里知道這不是好兆頭。

她剛要掙扎,就听到廖如非任命般得,低聲下氣地說︰「昊南少爺,我錯了還不行嗎?你們要我出台,我出就是了。求你放過我這個姐妹,她身體不好,她真的是正經女孩兒,她經不起你這樣的……」

如非擦掉嘴角的血,小心翼翼地賠著笑臉,卻笑出那麼多淚水,細聲膩語地拿捏著分寸。若是被凌少祖知道,最後被刮掉一層皮的仍舊會是她來惜!

她很害怕,這次她真的怕了,來惜那樣的女孩是他這種人玩不起的!恐怕外面坐台,身經百戰的女孩,也會被他折磨的遍體鱗傷!

網情小言的網言。然而興致盎然的男人卻仿佛充耳不聞,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來惜身上。他捏著她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借著昏黃的燈光,摩挲著她陶瓷一樣的皮膚,口中嘖嘖有聲,就像打量一件精美的商品。

「你放開!」來惜的頭被按在沙發上,咬著唇!z葉昊南一挑眉,那雙眼楮充滿了興趣,「如果有男人,離開他,就憑你這張臉,什麼男人都不允許跟你匹配!」

或許是夜總會的老板看出了來惜就是一個普通女孩兒,沒什麼社會背景,這樣的女孩兒在夜場被糟蹋,就好比天災,誰家的菜地被蟲子啃了一樣,多疼,只有那片菜葉自己清楚!

夜總會老板馬上討好地問︰「昊南少爺,您看,需不需要替您清場?」

來惜不懂這是什麼意思!

此話一出,廖如非幾乎跪倒在地上,她聲淚俱下地哀求著,「昊南少爺,她真是個好女孩,求你發發慈悲,放過她吧,求求你放過她,你們讓我怎麼樣都行……」

屋子里一陣哄笑,有人捂著嘴邊笑邊說︰「她還真當自己是塊寶貝了……丫頭,醒醒吧,昊南能看上誰,那是誰的福氣,你再求都沒用。」

葉昊南笑意更濃,他擦掉來惜嘴角的星點血絲,慢悠悠地問︰「你這個好姐妹為了救你,可真是豁出去了,你怎麼說?」

來惜將自己的嘴唇咬得幾乎失血,她看了雙頰紅腫的如非,深吸一口氣,小聲說︰「如果說讓你放走我們兩個不可能的話!那麼求你讓她走,我留下陪你就是了。」

葉昊南笑著點點頭,保鏢馬上放開如非的胳膊。如非還想說什麼,來惜急急地遞了個眼色,如非馬上心領神會。

可是,她的手剛搭上冰冷的門把,只听葉昊南漫不經心地問︰「老陳,你這兒會不會有警察來查?萬一有人報警,說我們欺壓良家婦女,那怎麼辦?」

老板立刻明白了幾分,馬上回道︰「放心吧,昊南少爺,上面早就打點好關系了。再說,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敢查您的包廂,您只管放心就是了。」

葉昊南微笑著,帶著嘲弄的眼神看著如非蒼白如紙的臉,抬抬下巴說︰「繼續走啊……」

如非只覺得這門把千斤重,來惜頻頻地向她遞眼色,急得眼淚都快下來了。

就在這時候,只听葉昊南冷哼一聲,「怎麼?不想走了?那就別走了!」

「可是,你答應……」來惜剛要說什麼,葉昊南反手扣住她的脖子,將她按在沙發上。他貼在她耳邊冷笑著,「跟我玩緩兵計,你還不夠道行,不過,我喜歡美的,且聰明的女人……」

如非急了,朝著葉昊南大吼,「她有男人的,如果你想明天死無葬身之地。那麼盡管動手好了!」

葉昊南輕嘆一聲,微眯起眼,「讓我死無葬身之地?你確定!!!」

下一刻,葉昊南的手指就那樣毫不留情地掐住了來惜的脖子,空氣中夾雜著煙味、酒味、男人身上古龍水的味,迎面撲過來,像座山一樣壓得她幾乎窒息。

葉昊南轉過臉對一屋子人吩咐「你們先去旁邊的包廂,等我辦完事舒服了……」

「葉昊南,你他媽的不是人!」如非撕心裂肺地罵著。

恍恍惚惚地,來惜看到他們像拖狗一樣拖著如非,如非的雙手死死地抓著包廂的門框,血紅的雙眼,拼命一樣,就是不肯松手,死也不肯松手。

來惜想說些什麼,可是她說不了。男人單只手撕壞了她身上純白色的裘皮外套,來惜的眼楮一瑟,那是凌少祖買的。

她的里面是一件純黑色的保暖內衣,輕薄裹身,秀著凹凸的身材,男人向上拉起,然後再向上拉起她的文胸,冰冷的呼吸和炙熱的嘴唇,落在她慘白的唇上,落在她脖子美妙絕倫的線條上,落在她粉女敕撩人的**上。他靈活的手指繞到她身後,毫不在意地解開她胸衣的扣子,將她礙事的東西扯到一邊,像一個玩樂的孩子,冷酷地蹂躪著她皎潔的身體。

「唔唔……」掙扎著,在心里叫著,還要不要她能活著?

來惜說不出話,動彈不了,眼前這個惡少很有經驗,他知道怎麼樣讓自己不辛苦的,輕易的制服一個不听話的女人!手段真是熟稔決絕!

她半果的身子暴露在昏黃的燈光下,暴露在男人們冷漠的視線中,絕望地顫抖著。她知道自己將失去什麼,而且是將以一種最不堪,最可怕的方式失去。

她側過臉,看到桌子上有酒瓶,酒杯,冰筒里還有冰錐……只要她能拿到,就算阻止不了他,她也能了結自己,屈辱可以有一次兩次,但是,決不能這樣是個男人便可隨意宰割!

可是她動不了,她的雙手被他壓著,整個人都被他鉗制在懷里,他的手指插進她的鬢發,細細地吻著她淚濕的臉,興致勃勃地將這場殘忍的游戲持續下去。

鼻尖聞到男性的麝香和濃重的**氣息,那麼**果的,那麼火熱難耐,明明很優雅的男子,卻內心都是如此的骯髒齷齪!來惜渾身發冷,整個人像沉在水里,呼吸越來越艱難,意識越來越不清醒。

他托起了她的臉,手指非常技巧地揉弄著她俏麗的豐盈,咬著她的嘴唇,含住她細微的痛呼,修長的手指沿著她柔美的腰線,一路向下探去。他呼吸炙熱,似乎貼在她耳邊說了些什麼,包廂里音樂震耳,她一句話都沒有听清楚,只恍恍惚惚地看到他的臉,忽遠忽近。

可怕而齷齪的一幕,干澀的眼角沒有淚水,只有痛苦和絕望。

冷漠的丹鳳眼在無盡的黑暗中閃爍。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明明一副好皮囊,卻笑得像魔鬼一樣。

有人見過一邊將獵物拆吃入月復,一邊微笑的狼嗎?她今天見到了,活生生地能將人逼死在絕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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