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地密碼 第十一章一怒為紅顏

作者 ︰ 十方居士

我倆正推著,幾個醉意漸濃的男人,簇擁著一個女孩直直的闖出來,沒頭沒腦的往我們身上撞,我們怕被醉鬼纏上,趕緊跳到一旁。

只見一個男人借著酒性,伸手往女孩臉上捏,女孩嬌笑著格開男人的手臂,男人趁勢抓住女孩的手,在手臂上亂蹭,女孩給他模得難受,想掙月兌男人,可是其他男人見她慌得可愛,不忍放她,又紛紛去拉她,結果女孩象誤闖章魚觸角的小魚,越是掙扎,越是被纏得緊。

女孩實在掙不開,無奈地低聲求饒說別鬧了,我送你們出來了,強哥等下找我呢!這時一個男人手重了些,女孩的吊帶給拉了下來,黑暗中留下一抹銷魂的雪白。我渾身一震,愣在當場,而更令我吃驚的是女孩的聲音,它是這樣的熟悉。

看著女孩進去,我趕緊邁步跟上去,吳謙趕緊拉住我,說︰「別進了,這個地方不是我們該來的,還是走吧!」

我說︰「那女孩不是艾媛嗎?她怎麼來這里?劉鳴那混蛋到底搞什麼?」

吳謙勸道︰「人家的事情我們不太清楚,你還是少管吧!不然會惹上麻煩的。」

可我已經出離憤怒了,不顧吳謙的勸,推開吳謙邁步進去。酒吧挺大,有些昏暗,右邊是吧台!左邊是舞池,周圍是座位和包廂。

空中飄著慢搖舞曲,一群老年中年青年少年以及接近少年,的男女在舞池里扭著。我趁著昏暗,在一個角落靜靜的看著。

可是陪酒的女孩們一個個濃妝艷抹,象韓國整容出來的女孩,模樣沒什麼區別,有些跟酒客糾纏在一起,也看不清面部,我不得不離在各個座位間游走,一遍,兩遍,我狠不得去掀陪酒女郎的臉,最終一無所獲。我正猶豫是否要進包廂里看看,一個粗壯的手象鉗子一樣抓在我的肩膀上。

我回頭一看,兩個彪形大漢站在我的身後,一個平頭的漢子斜著眼楮打量我,漢子一臉橫肉,脖子短而粗,他問︰「你是干什麼的?」

我心虛道︰「我是來這玩的!」

他戲虐的看看我的腳,我上身的T恤還勉強對付,可是腳下卻泄露了我的家底,腳丫漏在膠涼鞋上吹冷氣,害羞的想縮進去,可是四處漏空的膠涼鞋並不是烏龜殼。雖然這是我家里面最體面的一雙涼鞋,可是依然不夠支撐這樣的大場面。

那人笑道︰「你穿這種膠涼鞋進來,能喝400元一瓶的紅酒嗎?你在這轉了不下5圈了,可沒見你喝過一口酒,我都替你口渴了!」

向邊上的人一示意,後邊的人一人一個,押著我和吳謙就走,起初我以為是要把我們轟出門外,可是卻是往樓上走,我意識到沒這麼簡單,看來是當我們是小偷了。

我忙解釋自己不是小偷,這時旁邊一個女孩道︰「強哥,他是我的同學,來這里找我的。」強哥看看女孩,笑說怎麼不早說,女孩忙說謝謝,趕緊把我和吳謙拉出了酒吧!

此刻艾媛把馬尾辮解開了,長發披肩,夜風吹起她的秀發,輕撫著她俊俏的臉龐,讓我想起電影里,被買到煙花之地的弱女子。她畫了黑色的眼影,讓她的眼楮顯得更大,而帶了迷離的色彩。

口紅加厚了她的嘴唇,鮮紅得象沾著水滴的紅櫻桃,惹得人沖動地想上去咬一口,吊帶裙露出她整個雪白的肩膀和深溝,吸引人想探尋那里的風光。

我恍惚了一下,心里難受,原本穿著校服的艾媛,在學校里象個清純的公主,可是現在那光鮮的臉龐,像是戴著面具的沒有表情的妓女。

清純讓人愛惜,妖艷讓人褻瀆,尤其那原本茉莉花一般的體香,可憐得在胭脂和酒氣中擠著,想沖出來,又一次次被淹沒其中。

我質問她︰「你為什麼要來這里?」艾媛低垂著頭,沉默了好一會,突然道︰「我想怎麼樣,是我的自由。」

「劉鳴知道嗎?他允許你來這種地方嗎?」艾媛眼里閃著淚花,在路燈下若隱若現。

看到這個情景,我仿佛明白了些,心像被狙擊步槍的子彈打上,疼得要破碎了,上去拉住艾媛的手道︰「走!我要問問劉鳴那個混蛋,他是怎麼想的。」

後面突然傳來劉鳴的聲音道︰「不用找了,我就在這里。」看到我拉著艾媛的手,上前一把把艾媛搶到了身邊。

吳謙見了劉鳴,趕緊拉我走,可是我已經氣得失去了理智,上前指著劉鳴的鼻子質問︰「你還是不是男人,讓自己的女友做這種事情。」

劉鳴淡然一笑,說︰「這有什麼,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你還思想這麼保守,難怪你找不到女朋友。她既沒偷,也沒搶,法律也沒規定中學生不能做陪酒女郎。你放心,她沒有出來賣,再說了,就算她出來賣,又關你什麼事呢?自由買賣,你情我願,無可厚非。」

我握緊了拳頭,向前一步問︰「難道你還讓她干過那種事情?」

劉鳴聳聳肩,說︰「只要顧客給的價錢夠高,艾媛自己也願意,又有何不可呢?」

我說︰「放屁!」照著劉鳴鼻子就是一拳,劉鳴沒想到我居然有膽打他,也沒防備,被我結結實實的打在左臉上,「踫」的一下給揍個 蹲。

劉鳴爬起來,捂著嘴跟旁邊的阿飛們道︰「上,給我打廢他。」

旁邊的小弟們跟他出來吃喝玩樂沾了不少光,到現在自然是出力表現的時候。一個瘦子上來照著我肚子就是一腳,幾個人圍著我拳打腳踢,我勉強站著,用手腳擋住頭部和襠部。劉鳴顯然氣瘋了,看見旁邊站的吳謙,道︰「上,把他同伙也給我打了。」

旁邊的一個肥頭大耳的爛仔接了令,照著吳謙就是一個耳光,吳謙平時就為人謹慎,從不跟人打架,現在被無故打一個耳光,登時愣在當場。

我忙叫︰「吳謙,你趕緊跑啊!」見吳謙呆著不動,我急得撲向那個胖子。這時身邊踢我第一腳的那個瘦子突然慘叫一聲,身子橫飛出去,趴在路邊的綠化帶里半天起不來。

突逢變故,大家都停了手。我定眼看去,旁邊站著一個高個的女郎。給踹出去的那個瘦子是胖子的兄弟,看見兄弟被打,胖子哪肯罷休,怒道︰「你是干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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