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天 041  第二四話   年少(1)

作者 ︰ 白痴公子

鄴宮大撤退時,大家都在思念梁朝望。他的去處,真是個難猜的謎語。不過這一點,沒有人懷疑他。

盡管如此聰明,梁朝望也只能夠在無緣峰東坡上搭個茅屋,他沒有錢置辦奢華的十二人抬大轎。

不但奢華,轎身上紋飾的各種形態的雪精靈圖案,任是誰也沒有見過的。雪精靈對于龍裔和冰族、海族都是陌生的生命形態。能夠認出的恐怕也只有曚釋、樂陌、武難這幾個人,不過,即使他們能夠認出,也是過一段時間……就在此時,曚釋還沒有走出北極禁地,樂陌的沿海探索正彷徨無措,武難?呃,他消逝在了茫茫海面,生死未卜……

的確,日常時候,梁朝望窮得可憐。曾經有一段時間,他販賣自己的聰明。他的買主雖然不如他聰明,但還是有一些小算盤打得 里啪啦地響。

小算盤的危害就在于把一切聰明貼上「我」的標簽,讓別人無法聰明。天下獨我聰明。

梁朝望飽嘗其害,日子越過越落魄。不得已——真的是不得已——他和朱府的五兒交上了朋友。

所謂五兒,是這麼一個人。朱元亨的第一個老婆叫大娘,第二個叫二女乃,第三個叫小三,第四個叫四姨太。第五個就叫五兒,然後是六子、老七、八哥、九公子……這些都是通俗性稱呼。

九公子基本上還沒有發育成熟,尚在**階段,本不適宜為人妻的,不過,朱元亨有這個愛好。朱元亨的愛好,從來只有旁人羨慕的份兒,比如孌童。

五兒進入朱府的時候,朱元亨的性能力基本上進入了保護期。這基本上意味著……她……有身體上的需求,假如當初梁朝望的拜會沒有使她眼前一亮的話,基本上春心萌動是後來事實發展可以證明的。她常駐鄴宮,所以西市嬗變的時候得以幸免。

我們不能不說,聰明的梁朝望充分利用了寂寞少婦的渴求心理,把一個欲推還就表演得跟十八歲少女一樣。真正十八歲的少女五兒就有點不當一回事兒,她清楚自己需要什麼,以及怎樣實現,她有她自己的方式。但是在偷情經驗豐富的僕役們面前,她的方式,無疑,是那麼的幼稚——在道德上站不住腳的。

即使梁朝望都感到意外的驚喜。

所以,某月某日某黃昏,天色未黑,氣溫稍寒,他靜靜地剝下她的衣服,露出晰白的雙肩,流酥一樣的頸部,輝光溢彩的胸脯,**像是注得四分之三滿的蜜囊,褐色的乳點張嘴即可吮吸。他一一看過去,像是富家公子對著自己揮霍出去的金錢作最後一眼的查看︰向下,向下,平滑的小月復如沃野良田,深深的肚臍是甘泉,滋養著一叢隱約可見的蔭蔭小林,神秘的一切隱藏在叢林之後……

他一點兒也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平靜,不是因為好奇,而是沖動,還有絲亂紛繁的厭惡。故事揭開了回憶的畫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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