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小妞,暖王難逃 第三章 陰魂不散的自古而今(二)

作者 ︰ 木寧忘

陰魂不散的自古而今(二)

我朝著屋頂大喊︰「段飛揚,你就是個神經病。」反正他也不知道我說的是什麼。

听到我叫他的名字,段飛揚手執一把破扇子(以為自個是諸葛亮)緩緩從二層走廊走下來。當他越走越近時,我仿佛听到了有女子驚嘆的聲音。轉念一想,不對啊,這里哪還有女子?還沒等反應過來,連心悄悄拽了我一把耳語道︰「雖然稱不上天下第一,但配你還是綽綽有余。」

能讓這千年妖精說出稱贊人的話實屬不易,不過怎麼就成了配我綽綽有余?電石火光間我發現一件更吃驚的事,她居然會說中文?那還給我裝什麼韓流!

我轉過頭來瞪大了眼楮看著她說︰「你再說一遍?我怎麼覺得剛才你穿幫了?」

她絲毫沒有不好意思,一臉淡定地說︰「正好我也想不出來韓國語怎麼說了,再說下去遲早也穿幫。」

我們就像兩只斗雞一樣瞪著彼此,把本來是主角的段飛揚晾在一邊。他才不能容忍被人忽視,尤其是我。

我還沒看清他是怎麼三步走到我跟前,他已經把我牢牢地抱在懷里,順便還狠狠地推了連心一把。看來自古而今他都討厭連心。

他在我的耳邊先是柔柔地吹了一口氣,把我弄得癢癢的,然後才說︰「你的眼中只能有我,女人也不能多看一眼。」

他惡心人的功力還真是不淺,怪不得千年之後也是那副德行,原來癥結在古代就形成了。

我抖了抖全身說︰「別人都是雞皮疙瘩掉一地,我是干脆連立毛肌都一塊月兌落了。」可惜他尚未普及九年義務教育,恐怕把立毛肌當成雞肉一樣的存在了。我對于他的‘免疫反應’開始以光的速度迅速傳遍全身,來自記憶深處的厭惡則成了最好的催化劑。于是我使勁地想要擺月兌他,但無論如何都無法逃出。就像煙火綻放星空的時候,我卻被迫接受了此生永遠無法忘記的擁抱。

段飛揚僅用一只手桎梏住我,另一只手挑起我的一縷頭發捻在手中嗅了嗅說︰「上次我們之間的約定少了一個時間界限,你不可能玩上一輩子,我奉陪一輩子。」

我一面想要推開他,一面堅決地說︰「你再不把我放開,之前說的一切都不算數。」

他游離的那只手在听了我的話之後反而重新回到我的腰間,雖然看不到他的表情,然而我還是從他語氣中品出了無賴的意味。

他說︰「好啊,那現在我就把你綁回去,給我生孩子。」

此時被漠視的一眾人皆快石化了,好不容易出了喘氣的連心,卻石破天驚地說︰「她不能給你生孩子,她得先給我生孩子。」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眼珠子估計快掉了一地,我還沒反應過來,段飛揚卻放開了我,三步兩步走到連心跟前一把抓住她的領子,眼看著她的衣服就要成為飛尿片,我連忙拉住段飛揚。他調侃的目光瞬間變得陰冷,不過不是看著我。他說︰「听不到她說什麼嗎?我現在就要看看她到底是男是女!」

我拽著他的胳膊不撒手,深怕連心一下子成了‘暴露門’主角,著急沖段飛揚吼道︰「除了恃強凌弱,你還會別的嗎?」

說著還不忘沖連心使眼色,讓她趕快跑。她卻不慌不忙地說︰「之前她答應要是我疼的話,她如果能代替的話一定會幫我,還有什麼比分娩疼的?我不過就是想借一下。」

听完她的話我恨不得上前踹她兩腳,索性也就松開了段飛揚,任由她自己自生自滅。

段飛揚當然听不懂她說的意思,拽住她的領子就要撕開。連心原本連瓶蓋都擰不開的花瓶,怎麼可能是段飛揚的對手。等到她意識到事態的嚴重性時,已經晚了。誰讓她挑戰段飛揚呢。

不過畢竟還是我的閨蜜,總不能讓段飛揚佔了便宜。我正要拔刀相助之時,門突然被人狠狠從外面踹了一腳。看不清來人走近,連心已經逃月兌了段飛揚的魔爪。

等到段飛揚看清之時,連心已經由一名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扶著立在靠近門口的地方了。段飛揚剛要發作,數名身穿一樣黑色斗篷戴著金色面具的男子簇擁著一個男子進來。那名男子身著大紅袍,雖說我平生最討厭的顏色就是紅色,然而眼前的男子徹底顛覆了我對紅色的偏見。眉目之間絲毫沒有大紅給人的俗氣之感,反而火紅的視覺沖擊讓人覺得十分賞心悅目。再看他長得是一副清秀,略帶些書生氣息的面孔。然而我怎麼越看越覺得他怎麼這麼像一個人?

正當我沉醉于欣賞美男之時,段飛揚早就爆發了。

「哪里滾出來的?看不到這場子爺包了?」

男子從進屋開始就一直不停地轉著拇指上的扳指,不急不慌的說︰「閣下何必與女子較真。方才我只是路過,听到屋內的聲音這才讓手下進來看看。」

段飛揚才不與他廢話多說,一聲令下,兩方馬上就要開戰。

我在此時也終于恍然大悟,竟然叫出了聲音,「樓清辰。」

劍拔弩張的態勢被我無厘頭的一叫弱化不少,齊刷刷地目光一致投向我,其中只有連心是懂得的眼神。

我還是EM融資中的一顆螺絲釘時,樓清辰就已經站在大廈的頂端俯瞰一切了。那時他一直是我仰望的角度星,同為常青藤的學子,我十分汗顏。卻想不到原來他在古代第一次的出場竟然有點像黑社會老大。

就在我以為或許這一聲叫喊起了作用時,段飛揚不知抽了什麼風,自己抽出刀朝著樓清辰砍去。

金色面具也不是吃素的,兩派人馬很快混打在一起。

救下連心的金色面具把她安置到一邊,抽出劍狠狠地在距離段飛揚最近的嘍身上劃了一劍,血濺了段飛揚一臉。瞬間爭斗也暫停了。

金色面具亮出金閃閃的牌子,隨即大聲說道︰「太子殿下在此,誰敢放肆!」

一直處于金色面具保護中心的樓清辰站了出來,仍舊不急不慌。

當我的牙齒還在嘴里不停地上下忐忑時,頭頂上忽然傳來一聲詭異的笑聲,接著仿佛由天而降的神仙似的飛旋而下一紫衣男子。

「今天可真是熱鬧,讓我大開眼界。」

我抬頭與他眼神續借的剎那,心好像有一瞬間的停滯。隨後便是翻天覆地的眩暈,在倒地之前我僅僅向一個人伸出了雙手,渴望由他握住。

再次清醒之時已經是一個小時之後,我卻被段飛揚抱在懷里。我奮力地掙月兌,無所不用其極。拳打腳踢,把此刻連同千年之後的恨全部都灑到他的身上,然而收效甚微。最後我只能祈求,「連心呢?我要見她。」這根本不是我最渴望知道的,但是我卻不敢說出我想的人是誰,想見的人是誰。

段飛揚將我的頭狠狠地按在他的胸口,我能听到他的胸腔發出的聲音,他說︰「鬼才知道連心是誰,你只能想我,只能想見我。」

我已經徹底煩透了眼前這個蠢蛋,狠勁地咬了他一口說︰「連心是女人,女人,我就想見個女人也不行!皇帝身邊還有個太監,我連個女人都不能見!」

段飛揚也許是被我咬的疼了,也許是被我瘋狗一樣的舉動震撼了,這才乖乖地說︰「那個女人跟著瘋子逍遙去了,你以為她是你的太監,願意跟你一輩子?」

就在我昏死的短短一個小時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讓連心棄我而去的難道是他?

我趁著段飛揚還是正常人階段,巧妙地離開他的懷抱,裝作若不經意地問道︰「你說的瘋子不會就是那個從房頂上飛下來的紫衣人吧?」

段飛揚輕蔑地說︰「飛下來?他以為插根雞毛就是鳳凰了。」

我仿佛就是一個充氣玩偶,此時一下子被人放掉了體內所有的氣體,頹敗地癱坐在床上。

段飛揚見我一下子沒了精神,湊上前來探我的額頭,被我狠力地打掉,「別踫我。」

他偏偏就是那種不知趣的性子,硬是要模模我的額頭。我本來糟糕的心情被他整的更加煩躁。

我瞪著他說︰「你有完沒完?你知不知道我很討厭你,非常討厭你,十分討厭你,特別討厭你,無時無刻不討厭你。我看你一眼簡直能少活十年,不,一輩子!」

段飛揚完全不受我的影響,賤賤地笑著說︰「我就是沒完沒了。我就是喜歡你,非常十分特別喜歡你。我看你一眼能多活一輩子,也許幾輩子都有可能。」

我還是裝暈比較靠譜,對著他這張臉,我都恨不得馬上撞牆。于是我閉上眼楮直挺挺地躺下,他就一直坐在我身邊。直到我真正睡著,再一次醒過來時終于看不到他了。

我躡手躡腳地扒到窗邊,悄悄打開一個小縫,看到門口站著兩只看門狗,氣就不打一處來。索性就大搖大擺地打開房門,看門狗看見我立即一副全副武裝的模樣,我冷哼一聲,「我去茅房,你們去吃屎?」

他們踫了一鼻子灰也只能敢怒不敢言,乖乖跟在我的後面。

------題外話------

今天下午在踫踫涼坐了一下午,空閑的時間真的不多了,只有文字可以把一切流逝的記載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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