馭唐 第8章山崖二子打太極龍門三郎購黃芩

作者 ︰ 市井幽人

()第8章沒日崖二子打太極去龍門三郎購黃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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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郎,這是真的?你知不知道,你遇到的是什麼人?是仙人!仙人啊!你這孩子竟然還敢在仙人面前調皮搗蛋,不過你竟有如此仙緣,得仙人授業,當真令兒驚喜萬分,豈不是說仙人也以為某兒天賦異稟,故而授之?或許某兒本就是那天上的文曲星宿,因事下凡,未免被俗世污濁,仙人因而點化?」王母聞言,欣喜若狂,面對她的想象力,王勃也是無語至極。

他本還擔心王母不信,看來倒是他多慮了。

事實證明,女人高興起來有時跟發瘋一樣可怕。王母又是讓王勃陪他去宗廟感謝祖宗保佑,又是寫信送與孩兒他爹知道,搞得跟他娶了媳婦、中了進士一樣。

好不容易從王母掌心里逃出來,王勃就去牛大家把王家準備找人去外地購買奴隸,以增加勞動力和生產力的事情告與牛母知道。

然後王勃拉著牛大出門上坊市去。面對王勃和牛大這對奇葩組合,坊里和街上的人早就見怪不怪了。

坊市,王勃坐在牛大肩膀上,看似無所事事,實際上王勃有自己的目的,他在找尋藥材。雖說現在他還沒那麼多錢,但是這不妨礙他到藥店看看有幾味藥材有貨,並且了解一下其價格。

在連續逛了兩三家藥店後,王勃得出一個結論,只要有錢,藥方上的前九種藥材都是可以找到的。在粗略算了一下賬後,王勃驚愕地發現,這些藥材全部加起來竟然至少需要一千貫。

一千貫是什麼概念?按照唐朝現在一文約等于後世五毛的標準,一千貫就是五十萬元人民幣。

算清楚這筆賬後,王勃不禁想爆粗口了,在後世做個骨髓移植也不過二三十萬;而到了這里,僅僅是前九種藥材竟然就要花多一倍的錢,這還沒算最後兩種有錢都難買到的藥材呢。

其實他也沒想過,藥材被送到藥店或者買家的手中,要經過哪些步驟,首先需要派人去各地收購吧?收購了以後需要運輸吧?這運輸有走水路的,有走陸路的,還有兩者都換著來的,運費少不了吧?還有各種各樣的稅呢?哪一樣不需要錢?

而這里面最貴的就是運費了,因為交通不方便,不管走哪一路運費都不菲;並且交通不方便,就會浪費大量的時間,做藥材生意的行商每天都有大量工作人員吃住的費用花出去,這筆錢肯定也是要算到運費里面的。

自從冰糖葫蘆專賣店開起來後,財源滾滾,本來按照王勃的意思,牛母作為投資者是不用去的,只要坐等分紅就行了;但牛母覺得這樣心里不踏實,並且也閑不住,所以跟其他員工一樣,她每天也五更起,早早地去上班,直到市門關閉才下班回家。

但牛大不同。雖然他的身形比一般成年人還壯,但他到底是個六歲大的孩子,在這個年齡,正應該是玩耍的時候。而且就算不是如此,他想幫忙,可笨手笨腳的,稍微用力重了一點,冰糖葫蘆就不成形了,還怎麼賣出去?

所以牛大現在很閑,閑得差點淡出鳥來。

正是因為看他閑,王勃才每天天不亮就到他家,把他從床上搖起來,然後帶著睡眼朦朧的他去沒日崖。

這沒日崖不是別的地方,正是王勃第一次看黃河的山崖,王勃給它取名「沒日崖」。

在這里,王勃開始教導牛大練習太極拳,為什麼?因為他想看看一個堪比單士信一樣力大無窮的大家伙在修煉了太極拳後會是什麼模樣。

一個大猩猩不可怕,可怕的是這個大猩猩會武功;會武功的大猩猩也不是不可戰勝,但一個會四兩撥千斤的大猩猩呢?一個能四兩撥千斤的大猩猩撥的還是千斤嗎?恐怕萬斤都沒問題吧。

一想到在自己的手中,將會誕生一個能巧妙地運用自己強大力量的人,王勃就激動得渾身發抖。

一旁的牛大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經被面前的這個五歲的身體里住著一個怪蜀黍的王勃算計了,還一副傻乎乎的樣子。

絳縣,素來有「天下第一縣」之稱,設立于晉平公十七年。絳縣原名絳,晉平公以為絳這個地方多出長笀老人,于是改名絳縣。

絳縣,黃芩生長最集中的產區,歷來是黃芩生產和貿易最重要的地方。

絳縣與絳州毗鄰,相去不遠。

本著為資金著想,同時也想四處走走,王勃決定親自去一趟絳縣,購買足夠制作安宮牛黃丸的相對廉價的黃芩。

為了達成這個目的,他撒了自從來到大唐以後的第二個謊,謊稱自己去牛家找牛大玩耍,今晚就不回來了,兩家關系好,王母也沒怎麼猶豫,就答應了。

結果到了牛家後,趁著牛母睡著後,王勃拉著牛大在二更天偷偷模模地出門了。

借著坊里的錯雜的巷子遮掩,他們躲過武侯的眼楮,翻過坊牆,來到城東城牆下的一個角落,這里有個不起眼的洞口,被一堆雜草擋著,這個地方還是老七他們幾個小子帶他來過的,牛大都不知道。

洞口不大,但足夠一個成年人爬著出去。

但讓王勃額頭布滿黑線的是,牛大的好像有點大,卡在了洞口,扭動了半天都過不去。沒辦法,王勃只好委屈自己的雙手去推他的,只求他這個時候不要放屁才好。

可是倒騰半天,還是過不去,王勃怒了,一腳踹在他的上,乖乖,這一腳好使,縮的一下,就從洞口消失了。

這次行動,王勃計劃在第二天吃哺食也就是晚飯的時候回來,不然王勃毫不懷疑王母會把整個龍門翻過來。

這是自從來到大唐後,王勃第一次出遠門,一路的景色是怡人的,騎著租借來的毛驢,悠然行在道上,山路逶迤,流水潺湲,好不自在。

他是自在了,有驢可騎,牛大卻要徒步跟在後面,一副搖搖欲墜、一躺下就會睡著的樣子,但這也不能怪人家王勃狠心,誰叫他塊頭太大,驢背扛不住?就算換馬吧,可王勃沒租馬的錢,他家倒是有馬,可不敢帶啊。

租驢,按規矩那趕腳兒是要一路跟在後面隔著一段距離走的,所以一路上,總有那麼一個人隔著幾丈遠獨自行走,驢走哪里,他就走哪里。

這趕腳兒看起來是個十二三歲的少年,面黃肌瘦的,就吃飯這一塊領域來說,他貌似比牛大混得還慘,但眼楮卻十分明亮,這點倒是跟他的那頭驢一樣。

這驢的眼楮也很明亮,不像一般的驢雙目無神,而是透露著一股子靈性,也不怎麼使喚它,它就知道是走是停。走,朝哪里走,怎麼走舒服,哪里的路走起來不顛簸;停,向哪里停,停在哪里風景好,停在何處可避雨、可擋風。

雖然這頭驢很聰明,但還不至于讓王勃差點從驢背上驚得滾下來。

眾所周知,驢的叫聲都帶著哭腔,可它倒好,學什麼不行,偏學馬叫。馬的叫聲相比驢叫,恰似志得意滿的笑聲,可它學了個四不像,既帶著天生的哭腔,又學著馬的笑聲,結果就成了哭笑不得。

王勃吃了一驚,忽然一巴掌拍在它的頭上,也哭笑不得地道︰「你這驢子,學什麼不行,偏學馬叫;學又學得不像,倒成了強顏歡笑、哭笑不得。」

「郎君莫怪,這頭蠢驢,因為年幼之時與馬生活了一段時間,自以為那是它母親,所以學了馬的叫聲,倘若是因此驚擾了郎君,某代郎君修理它一頓便是。」那少年人以為王勃生氣了,連忙跑上前來,又是解釋,又是作揖,生怕惹得客官不高興。

「這驢可不蠢,甚至比一般的寶馬還要聰明,某很喜歡,不如你開個價吧。」王勃不以為意地笑了笑道。

「這個……實不相瞞,郎君,某與馬戶從小相依為命,早不把它當一頭畜生看待,所以恕難從願。」少年人歉意地道。

「馬戶?兩字相連不就是‘驢’字嗎?呵呵,你可真有意思,不過某以為叫‘馬虎’或許更好,馬虎,馬馬虎虎,這驢子雖然聰明,但是學得不仔細,取這個名字倒正合適,你以為呢?」王勃一愣,笑道。

「多謝郎君賜名,以後它就喚作‘馬虎’吧,只是這……」少年人想了想,似乎也覺得這名字不錯,點頭應道。

「也罷,君子不奪人所愛,別看某小,這個道理,在下還是懂的。」王勃擺了擺手不以為意地道。

「對了,你叫什麼名字?還有,現在什麼是時辰了?」

「回郎君,某……某叫驢子,看太陽位置,應該是巳時了。」說起自己的名字,少年人有點不好意思,連忙接下一個問題回答道。

聞言,王勃無語了。

「也走了有一段時間了,不如某們休息片刻,吃點東西,再行趕路吧。」王勃模了模肚子道,從晚上兩更天出發,到現在,還沒有一點吃食入肚,確實感到餓了。

「那敢情好,馬虎之所以叫喚,正是因為肚子餓了,從你到村子租走它之時算起,它便沒有進食過,除了肚子餓和遇到危險,一般它是不會叫的。」驢子高興地道。

「食!食在哪里?俺要吃食。」牛大精神一震,大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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