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婚晚承,總裁的天價前妻 晚晚,覺得委屈麼?我可以幫你,討回公道!

作者 ︰ 水嫩芽

差不多5分鐘的樣子,陸錦承見她氣喘吁吁地跑下來,手里拿著一個金絲絨的盒子,她將盒子遞到了陸錦承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問︰「我要問你的事情,就是這條項鏈。陸錦承,你是不是應該給我解釋一下,這條項鏈,到底是怎麼回事?」

陸錦承俊容一變,原本是在抽煙的,這會兒夾著煙的手陡然伸過去,接過項鏈盒子,「這是誰給你的?」

他當然認得出來,這是他之前買的項鏈,本來就是要送給她的,結果跑去了黎絳琳的脖子上,當初那樣的情況,他也是順水推舟。

這項鏈,陸錦承記得很清楚,他是第一次買這種東西給一個女人,而且彼此還是這樣尷尬敏感的關系。

買的時候,是情不自禁,買來了之後,受了刺激,最後遞上了離婚協議。

…………

可是項鏈不是在黎絳琳那邊的麼?現在卻在她這里,精明的男人,已然是想到了什麼桎。

「絳琳給你的。」

他這是陳述句,夢晚也不含糊,今天她要把一些事情徹底搞清楚,點頭,「是,黎小姐給我的。」

陸錦承神色反倒是平靜了下來,他眸光微斂,夾著煙的長指捏著那個盒子,輕輕一晃,沉聲問︰「她對你說了什麼?」

夢晚揚起眉頭,一五一十地說︰「也沒有說什麼,她一開始讓我看這條項鏈的時候,是說你特地買了送給她的,過了一段時間,你也知道,她為了還遭了那個搶劫犯的攻擊,後來她打電.話給我,讓我陪她去醫院,當時我是和顏顏一起去的,結果她告訴我說,自己一直以來都是……唔,自作多情吧,大概就是這麼個意思了。她說,項鏈的事情,很抱歉,她會錯意了,其實你是準備送給我的,誰知道被她佔了去,她現在要物歸原主。」

陸錦承舉起手來,吸了一口煙,「然後呢?沈慶的事情,也是她告訴你的?」

夢晚不矯情,是什麼就是什麼,點頭。

陸錦承也點了點頭,吐了一口煙圈,嗓音低沉,「知道了。」

夢晚愣了一下,大概沒有想到,他會突然說「知道了」這麼3個字,這是什麼意思呢?他知道了什麼?知道黎絳琳的所作所為,其實就是有意在陷害她?還是只是隨口一說?或者就是說項鏈的事?

在夢晚的心中,黎絳琳對陸錦承而言,肯定是不一樣的,說實話,陸錦承這人桃.色緋聞不是很多,偶爾會有八卦媒體對于他的報道,但也都是捕風捉影,倒是這個黎絳琳,還真是有那麼一回事。

可是現在,她當著他的面,好似把所有的壞話都說盡了似的。

夢晚垂下眼簾,深處舌尖輕輕地舌忝了舌忝唇角,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不需要太過在意這些,其實人誰都不自私?這次的事情,她差點就要出大麻煩,也都是黎絳琳的關系,她沒有必要忍著不說。

就算不去找她理論,那麼至少也應該讓陸錦承知道!

「晚晚,你覺得委屈麼?」

夢晚的思緒還有些飄忽,陸錦承忽然又開口,他動作優雅地撢了撢煙灰,夢晚視線一瞥,正好看到他緊抿的唇角,有一種人,就是上帝的寵兒,不管什麼樣的姿態和動作,都能夠吸引住無數人的眼球。

陸錦承就是這樣的人。

已是凌晨,不過夜色濃重,白色的煙霧繚繞升起在他的面前,空氣中彌漫著一種淡淡的煙味兒,夢晚就這樣仰著脖子,看著他,片刻之後才回,「委屈?我為什麼要委屈?」

陸錦承忽然伸手,骨節分明的長指輕輕地捋過她的黑發,語調始終都是平靜的,「你心里不是很明白麼?你父親的事情,擺明了就是有人設計的,到了現在,你也應該知道,目的就是你。如果是和黎絳琳有關的話,那麼也的確是有我的因素。如果你覺得心里不舒服,你可以說出來,或者你希望我如何幫你討回這個公道。」

「我沒有覺得委屈。」

這種事情,有什麼好說委屈不委屈的?其實人就是這樣,如果別人挖個陷阱讓你跳,你跳進去了,那人固然歹毒,可是你自己呢?沒有問題呢?一個巴掌拍不響,你如果有足夠的防備之心,那麼也不犯不著由著別人牽著鼻子走了。

更何況,這次的事情,她雖是被設計了,但是也沒有出大問題,而且也讓她看清楚了不少的事情。

夢晚本就是一個很謹慎的人,和她的身世經歷都

tang有關系,她看待問題的角度和別人也不太一樣。

「我本來就不喜歡黎絳琳這個人,其實我一開始就是很猶豫的,後來還找人調查過,于其說她一步步設計我,倒不如說我當時因為我爸的事情,也亂了方寸。」

她輕輕的吸了一口氣,卻是發現吸入肺腑的,竟都是屬于他的氣息,夢晚心頭微微一亂,大概也是夜色太濃,她總覺得,這一刻,陸錦承的眼神,灼熱的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給融了一樣,忍不住還是避開了他的眸光,快速說了一句,「……告訴你這些也沒有別的什麼意思,至于這條項鏈,物歸原主也不應該是我的。」

她一口說完,轉身就走進了正門口。

陸錦承只是舉著煙,慢慢地吸完了最後一口,然後才垂眸看著自己手中的項鏈盒子,他眸光一瞬間由深變淺,淺了又深。

…………

5分鐘之後,男人又給自己點了一根煙,然後打開車門,上車,不一會兒就听到了引擎發動的聲音。

夢晚站在樓上的房間里,小心翼翼地拉開了窗簾,看著那黑色的車子在夜色之中漸行漸遠,一直等到車尾燈消失不見,她才放下了手中的窗簾。

背對著窗口,輕輕的依著,她伸手按著自己的太陽穴,心中反反復復的想著,那條項鏈。

其實她還給陸錦承,其一就是為了告訴他,黎絳琳的事情,她並不是一個藏得住事的人,但是還有第二點……

只是,陸錦承,他是否理解她的另一層意思?

…………

◆◆◆

翌日。

夢晚起床已經很晚了,不過大概也是因為昨天晚上誰都沒有休息好的關系,她起來10點多,蔣博橋和衡璞玉也坐在餐廳吃早餐。

「晚晚起來了?」

蔣博橋一見到女兒,臉上頓時揚起笑意,招呼著她過來坐,又讓佣人準備了一份早餐送上來,「昨天睡得太晚,這幾天也累了,這不,今天早餐都快變成午餐了。你媽就是有吃早餐的習慣,所以就讓人準備的晚了一些。」

佣人端著一份中式早餐上來,夢晚說了一句「謝謝」,這才看向蔣博橋,「爸,您身體怎麼樣?」

「沒事,好得很,其實里面的人也沒有怎麼為難我,倒是我——」蔣博橋還十分樂觀的笑了笑,「就當時休息了唄,你說這麼大個公司,我也是一直個撐著。」

他這話顯然是意有所指,果然,下一秒,就已經轉移了話題,「晚晚,這次的事情,也讓我明白了,爸爸這個年紀了,也真的支撐不了幾年了,我們蔣家我本來就寄望在你的身上,我知道你在美國的學業還有半年,我在里面的這幾天一直都在想,我要是突然出了事,公司怎麼辦?你媽怎麼辦?你怎麼辦?現在我出來了,我就想著,你也不用去美國上學了,跟著爸爸去公司吧,你長大了,很聰明,我想把公司慢慢交到你的手上。」

「爸,我……」

「不行!」

夢晚剛想說什麼,衡璞玉卻是比她更激動,張嘴就否定,「我不同意。」

「…………」

蔣博橋端著牛女乃杯的手微微一頓,隨後才將手中的牛女乃杯放下,問︰「璞玉,你為什麼不同意?」

夢晚上學的事情,衡璞玉是很少過問的,而且夢晚離開的這6年時間里,衡璞玉也總是嘮叨著,太想念女兒,希望她早點回來。

可是現在讓她跟著自己去公司,妻子反倒是不同意了,蔣博橋實在好奇。

「我……我的意思就是想要讓晚晚把美國的學業上完。」衡璞玉注意到丈夫看著自己的眼神,這才意識到自己剛剛的語氣太過急切,「半途而廢總歸是不好的,何況……哪里有你說的那麼嚴重?博橋,你還年輕,晚晚也就半年的時間。」

「我不年輕了,唉。」

蔣博橋倒是也沒有想太多,就是嘆息了一聲,「我這哪里還是年輕?空架子一個,晚晚也不小了,至于那個學位,如果實在不行,一邊上班,一邊念吧,也不是非得去美國才行的。」

他看向夢晚,「你以前在美國不肯回來,多半也是因為小煜,現在孩子在這里,你一個人走了也不好。」

小煜的確是夢晚的軟肋,但是說實話,夢晚現在,也確實不是太

想走。

就像是蔣博橋說的,學習,哪里不可以?

孩子的撫養權問題,現在都快成一個謎團了,陸錦承不說,她提過幾次,都沒有被正視,她哪里舍得離開自己的兒子?

「有始有終才好,不就半年時間麼?」

衡璞玉卻很是堅持,「晚晚,你去美國念書吧,小煜我會幫你照顧著的,你要麼和陸錦承商量一下,或者一個禮拜分幾天來我們這里,都行。」

如果說,之前衡璞玉這種態度是隨口一說的話,那麼現在她簡直執著的有點過分了。

夢晚心里也是無數個問號,「媽,您為什麼一定要我去美國?您之前不是一直喊著我趕緊回來的麼?其實也就半年……都是自學為主,我不去也沒有關系。」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

衡璞玉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可是話到了嘴邊,卻又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才好,她心煩意亂的很,這幾天人也消瘦了不少,最後還是丟下了筷子,站起身來,「算了,隨便你們父女怎麼決定吧,我這兩天頭疼的很,現在你爸的事情也解決了,晚晚,我想去你外婆那邊住幾天。」

「璞玉……」

蔣博橋也站起身來,還以為是自己哪里說錯了話,惹得妻子不高興了,好端端的去娘家做什麼?

衡璞玉卻說︰「我不是因為你……我就是真的有點累,而且前兩天你不是出事了麼?媽那邊也很掛念你,這幾天還要檢查身體,所以不能特地過來,我就過去看看她,就去3天吧。」

…………

衡璞玉下午就讓司機開車送自己去了林梅那邊。

蔣博橋離開公司這幾天,也是忙成一團,不過夢晚的事情,大概也算是敲定下來了,蔣博橋看出陸錦承現在對自己的女兒是越來越在意,他心里自然是高興的,于是衡璞玉一走,他就帶著夢晚去了公司。

他膝下無子,這麼大的公司,總是得要有人來繼承,大女兒已經是這樣了,他唯一的希望,都在夢晚的身上。

當然,如果她能夠和陸錦承復合的話,他自然也是求之不得。

夢晚不是第一次來蔣氏,卻是第一次跟著蔣博橋進來。

蔣氏是蔣博橋的心血,里面的人也都是他的親信,所以夢晚進公司,根本就不需要什麼繁雜的認識命令,蔣博橋就讓她直接跟著自己,接觸的都是公司最高層的問題。

將女兒的辦公室設在了自己辦公室的邊上,蔣博橋讓秘書整理了一部分的資料,先讓夢晚熟悉了一下公司的基本運作。

已是下午1點左右,夢晚看了兩頁,就有些心不在焉,頻頻拿手機出來,上面卻始終都沒有任何的消息。

對了……小煜。

夢晚想著,今天小煜放學,去哪里?她是不是應該問問陸錦承?那,她現在給他打個電.話?

可是屏幕上「陸錦承」三個字就在她的面前,她卻始終都按不下去手。

要見兒子,直接去幼兒園不就好了麼?何必給他打電.話?

——衡夢晚,你是不是忘記了?人家去C市出個差,都能和女敕模曖昧不清,現在都回B市了,現在不知道是和哪個女人在一起,你打電.話給他,不是煞風景麼?

想什麼呢!

啪一聲,夢晚將手機塞進了抽屜里,重新拿起資料繼續看。

◆◆◆

陸錦承倒真是和女人在一起,不過這個女人,是黎絳琳。

他不是單獨見了黎絳琳,因為一旁還坐著黎明朗。

其實黎絳琳也不傻,她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見過陸錦承了,雖然兩人隔個2、3天還是會通個電.話,不過陸錦承對自己一貫都是不冷不熱的,自從衡夢晚回來之後,他對自己的態度,是連熱度都不存在了。

而現在,他突然找自己,還叫上了她的哥哥,再一想之前那個記者給自己說的事情,她哪里還會不清楚?

這大概就是——興師問罪來的?

她不說話,涂著枚紅色指甲油的縴細手指輕輕地撥著咖啡,有一搭沒一搭的,反正不是只有他們兩個人,還有黎明朗,肯定不會冷場。

果然,還是黎明朗先開的口,「錦承,你不是說在C市麼?這麼快就回來了?君悅的收購案,順利麼?」

「已經是後續工作了,沒什麼太大的問題。」

陸錦承點了一根煙,姿態優雅地疊著兩條長腿,他視線若無似有的掃過對面沉默不語地黎絳琳,不可能看不出來,黎絳琳是有些坐立不安。

到底是和黎明朗多年的深交好友,他其實並不想太過為難黎絳琳,但是這次的事情,他仔細想過,還是應該讓黎明朗知道,這會兒人都坐齊了,他也不打算賣關子。

拿過一旁的煙灰缸,他撢了撢煙灰,開門見山就說︰「絳琳,明朗,我今天約你們兩人出來,是有點事情要說。」

陸錦承先是看向黎明朗的,「這件事情和晚晚有關,我想,絳琳應該是有點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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