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麼?為什麼不跟上?在看什麼?」他眼神里有些戲謔。
「這里是哪里?你要帶我去哪里?為什麼這里全是曼株沙樺?」
「蔓株沙樺?」他皺著眉重復著我說的那花名字。
「不然應該叫什麼?」難不成,他們這里不是那樣叫的?
「快走吧!時間不多了!」他邊說完一把抗起我就跑。女乃女乃的,又把我當棉被。
而我一路想著那如火的彼岸花,不知道為什麼心里會覺得恐懼,紅的好恐怖。突然想起司徙烈,應該跟他見最後一面的,問問他,為什麼突然對我那樣冷血絕情了?
我居然會把這件事情放在心上,謝雨你真是丟臉!
當那個男人把我放下的時候,我己經淚流滿面了。
「你哭什麼?」此時才知道自己因為想太多而失態了。
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才現不知不覺我到了一座宮殿,到處閃著金黃色的光芒,我左瞧右瞧了一下,好華貴的裝飾,那男人完全沒現我正在欣賞這座建築物。
拉著我的手,帶著我左繞右繞,真是繞的我都頭大了,終于在一院子里停下,帶我走進房間的里屋,床上躺著一個穿粉色衣服的人。
「媽媽呀!」我一下子躲在那個男人身後,閉著眼楮,指著躺著人的那頭,「你尋死嘛!帶我來這個有死人的地方!想嚇死我嘛!」
「膽子可真小!」那男人嗤之以鼻。
「費話,她是你什麼情人,愛人的,你當然不害怕!同我有什麼關系,好端端的帶我來這里,到底想干嘛!我最怕死人了!你變態嘛!」
我剛說完,那男人就把抓住我的去觸踫躺在那里的女人的手,突然覺得自己手上踫觸到溫溫的滑滑的肌膚
「她沒有死!」
听到那男人這樣一說,我自己又感受到暖暖的體溫,才敢慢慢睜開眼楮。
「你帶我來這里做什麼?我同你又不認識,同她就更不認識了。」
我邊說邊仔細看著她,好美的女子,小小的瓜子臉型,櫻桃小嘴,眼楮的睫毛似乎還在動,雪白的皮膚,看不出有什麼中毒的跡象,她似乎像是睡著了。
這會兒應該有個王子來吻她,怎麼要我來救她,我在心里翻了翻白眼。
「快救她!」
「什麼?」听到這個男人的命令,我很詫異。我自己都是快要死的人了,居然還能救人!一命還一命是不是?
唉……能在死之前,救一個人的命也算一件好事了,問題是要怎麼救?
還有,這個男人到底什麼做的,什麼事都不交待清楚,就要我救這個女人,也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我好說也是一個大美女,應該對我客氣一點,我打算故意為難為難他。
「我不救!「我攤了攤手,很不以為然的回答他。
「你必須救!」他一把握住我的手臂,把我弄得生疼!
「憑什麼,你說要救就救?我不答應!」
「救她,才能救你自己!」
「什麼?」這算怎麼一回事情?什麼叫救她才能救我自己。這段的邏輯有點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