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作孽,不可... 0216.一場好戲

作者 ︰ 煙酒樓主

()瑪斯對坎帕微笑過後,再沒有其他的表現,恍惚間坎帕簡直以為自己之前是看錯了,但是坎帕很明白自己沒有看錯。

這種感覺十分不好,盡管瑪斯的笑容里沒有任何敵意或者是其他不好的意思,但是坎帕越琢磨就越覺得不對勁。那種笑容絕不是第一次見面的人就會有的,只有熟人,至少是認識的人才會露出那種似乎帶著善意和友好的微笑。

坎帕很清楚,瑪斯的那個微笑里沒有任何虛偽。

這是為什麼呢?

所謂的宴會很快就結束了,作為城堡的主人,麥羅要帶領著第一次來到這里的瑪斯參觀一下。

這是坎帕和卡亞來時都沒有的待遇。

坎帕自然不會攙和進去,而是和克萊斯特閑談了一會就回到了自己的臥室。

很意外的,剛走到臥室的門口,就听到扎菲從背後叫他。

「扎菲,你不是應該陪同麥羅一起帶著瑪斯參觀的麼。」坎帕一邊問著,一邊示意守在門口的近衛打開臥室的門。

「瑪斯說有些事要和麥羅單獨談一下,所以我就被打發了回來。」扎菲笑了笑,和坎帕一起走進了臥室。

卡亞見到坎帕和扎菲在這個時候回來了也覺得有些意外,問了和坎帕一樣的問題。

「你們不應該和麥羅一起陪著瑪斯的麼。」

「我們都被打發了回來。」扎菲很不客氣的找了個地方就自顧自的坐了下來,回頭又對坎帕說︰「今天,大概會有好戲了。」

坎帕並不在乎瑪斯和麥羅會演出什麼好戲,他關系的是奧利弗在這段時間里和卡亞說了些什麼。

「奧利弗很生氣呢。」卡亞有些好笑的搖了搖頭,「對于不能出迎瑪斯和參加宴會,對他來說簡直是畢生難忘的恥辱。」

「這個我已經想到了。」坎帕點了點頭,「以他的性情不感到憤怒反倒是怪事了。」

「所以他跟我說了很多你和麥羅的壞話。」

「哦?都說什麼了。」

「說你有了麥羅,遲早會甩了我。」

「除了挑撥離間之外,他似乎也沒有別的手段了。」坎帕撇了撇嘴。

「如果我們和麥羅不是盟友的話,也許奧利弗的手段就成功了呢。」卡亞聳了下肩膀,坐到了坎帕的身邊。

「他還說什麼了?」坎帕覺得奧利弗除了挑撥離間之外,應該還說了一些別的什麼。

「呵呵,說了一些很好笑的話。」卡亞眯著眼楮看向了坎帕,然後又把表情擺的十分陰沉,學著奧利弗的語氣說道︰「假如將來你真的被坎帕子爵拋棄了的話,我可以收留你。坎帕子爵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他不能給你的我也能給你,比如爵位。」

假如說錢寧對卡亞的「勾引」還可以說是另有目的的,而奧利弗就完全是處于**了。

坎帕不禁皺起了眉頭,怒火燃燒在了眼中。「他自己還沒有爵位呢,竟然還可以允諾給別人一個爵位?」坎帕盡管怒火中少,但是顯然還保持著冷靜,說出的話里充滿了不屑和譏諷。

「我也是這麼問他的,但是他說他完全可以做的到,還說錢寧也許會把我寵上天,但是絕對給不了我一個體面的身份,而他卻可以讓我橫行首都而無人敢來招惹,當然前提是我可以一直獲得他的寵愛。」

「他的確做的到著一點。」跟卡亞和坎帕的譏諷完全不同,扎菲很是鄭重的說︰「現如今,我這個有皇室血統的伯爵在他的眼里恐怕也什麼都不是,雖然還不敢光明正大的來招惹我,但是以他和奧古斯都對安德魯四世的影響離來說,他完全可以動用某些手段來得到我,如果他想的話。所以他對卡亞允諾的那些並不是空話,而是一個十分真實的魚餌。」

扎菲的話並不是危言聳听,奧利弗可是把主意都打到皇子身上了,「區區」一個伯爵對他來說還真就不算什麼難以攻克的關口。

今日不同往日,此次奧利弗作為「特別教師」被安排在了克萊斯特的身邊,就等于是安德魯四世對他的某些「愛好」默認了,假如坎帕真的被皇室牢牢的把握在手心里的話,奧利弗想要得到誰都會得到安德魯或明或暗的幫助,算是對他這次取得成功的犒賞。

能把兒子當作籌碼扔出來的安德魯四世,自然不會把扎菲這麼一個有潛在威脅的伯爵當成什麼寶物保護起來,如果奧利弗願意的話,他肯定會十分歡喜的把扎菲打了包送到奧利弗的床上。

不過此時,被壓在床上的人不是扎菲,也不是克萊斯特,而是麥羅。

「我的殿下,用這麼大的排場來迎接我,我是否可以理解成你對我有某方面的興趣呢。」在被安排好的客房中,瑪斯把麥羅死死的壓在了身下,一手控制住麥羅的雙手固定在頭頂,另一手卻是撥開了麥羅的蕾絲大領在他的脖子上劃來劃去。

「杜因子爵,我想你可能是誤會什麼了。我完全沒有那個意思,而且你該知道,我是坎帕子爵的人。」掙扎了幾下之後,麥羅就發現自己根本不可能從瑪斯的禁錮中逃開,只好一邊拼命的扭動著身體以期和瑪斯拉開一定的距離,一邊為自己辯解。

此時麥羅有些後悔,為什麼瑪斯請扎菲先行離開的時候,他會毫無防備的就同意了,甚至在到達了瑪斯的臥室時都沒發覺身邊的隨從居然都被關在了門外。

瑪斯是個什麼樣的人,麥羅很清楚,但是他從不知道瑪斯竟然會有這樣的膽子對自己下手,看著瑪斯嘴角越來越明顯的笑意和眼中已經升騰起來的火焰,麥羅如果想要保住自己某個地方的純潔的話,那就只能拋開所有的尊嚴和顏面大聲喊叫了。

麥羅也曾想過要動用黑魔法的力量,甚至都忘記了那麼做會被錢寧或者是其他的神殿騎士發現。

只是當他想那麼做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法力竟像是被一個透明的籠子關了起來一般,看的見模的著卻無法動用。

「我的殿下,那你是不是可以解釋一下呢,不然我真的會誤會呢。」看著麥羅在自己的身下掙扎,瑪斯的笑意更濃,那只在麥羅脖子上滑動的手指輕輕一挑就挑開了麥羅的領口,露出了線條柔和的鎖骨。

「我是可以解釋,但是你能不能先放開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放棄了大喊的念頭。只是一瞬間他已經明白瑪斯追著自己問解釋,想必是已經知道自己發現了他的秘密,而且能禁錮住自己黑暗魔法的人,恐怕也不會輕易讓自己出聲求助的。

只要瑪斯的目的不是要得到自己或者是玩弄自己,那麼那件事說清楚也沒有什麼。

「你先解釋給我听听,如果我滿意的話自然會放開你。」撫在麥羅鎖骨上的手挪開,但是制在頭頂的那只手卻沒有送開,瑪斯稍稍的支起了上半身,拉開自己和麥羅之間的距離,眯著眼楮看著身下的人,頗具威脅意味的舌忝了舌忝自己的嘴唇。

「我迎接的不是你,而是我的祖先。」麥羅很干脆的就說出了自己的理由,繼而又盯著瑪斯的眼楮問︰「我這麼回答你滿意了嗎?」

「嗯,我很滿意。」瑪斯點了點頭,卻沒有放開麥羅的意思,眼里的光芒愈發的危險和邪惡,「你是怎麼知道黃金遺骨會跟著我一起來花語城堡的?」

「我事先並不知道。」麥羅答完發現自己的話並不能讓瑪斯滿意,又趕緊接著說︰「只是在幾天前我有所感應,算著祖先遺孤越來越接近的距離和你即將達到的時間,我推算出祖先遺孤很可能就在你這里,所以我才擺了那麼大個場面。」

「嗯,那你又是如何感應到黃金遺骨的呢?」

「我……我是修習黑魔法的,在某些方面的感覺自然異于常人。」麥羅似乎有些猶豫,最後還是咬著牙說出了自己修習黑魔法的事。

「我親愛的殿下,你得明白一件事。」瑪斯笑著,一顆一顆的挑開了麥羅的紐扣,「我並不是一個聰明的人,但我卻有一雙十分特別的眼楮,就是別人對我說的話是真是假我一眼就看的出來。而且……我很容易沖動。」

「你?」感覺到胸月復的皮膚接觸到空氣所產生的涼意,麥羅的頭皮都麻了,連忙說道︰「我沒說謊!」

「你的確不算是說謊,但是你卻隱瞞了我一些事,對不對?」瑪斯呵呵笑著,又挑開了麥羅的腰帶,威脅道︰「你是打算繼續蒙著我玩,還是全盤托出?我的名聲還有我的小愛好,作為貴族頂端的皇子,你應該是很清楚的吧。」

「……好吧。我全都告訴你。」只是猶豫了兩三秒,瑪斯的手指已經從胸口滑到了小月復,麥羅的大腦已經亂成了一片,再也想不出任何可以拖延或者是蒙騙的話,便急急的道︰「你停手!我全說。」

「沒想到你在這方面還挺羞澀的,都是結了婚的人了。」瑪斯似乎並不急于知道答案似的,點了一下麥羅的下巴又伏身把對方壓了個解釋,道︰「你應該已經感覺到我的火熱了,對麼?所以,你最好別再東拉西扯的說些沒用的話。我很容易沖動,某方面我也不願意克制,所以你可以坦白的時間並不多,明白麼。」

媽的!暗罵了一聲,恨的要死,可麥羅卻毫無辦法,咬了兩下牙後,說道︰「我之前曾經得到過祖先遺骨中的半塊腿骨,並且在其中發現了修習黑魔法的方法,也正因為這樣,所以祖先遺骨再接近我到一定範圍的時候我能感應的到。」

「呵呵,這才是真正的原因麼。」瑪斯彈了一下麥羅的額頭道︰「看來之前我把黃金遺骨放在原離首都的地方還是很正確的,不然可能早就被弄去了。」

「……」麥羅沒有說話,心道︰就算你把他們都放在首都,只要有你在,恐怕我也不敢去取。

「半塊啊……」瑪斯喃喃自語著,似乎在思考著什麼,過了一會又問︰「你把那半塊遺骨放到哪了?」

「在我的豎琴里。」麥羅是真的不想說,可是他知道自己如果不回答的話將要面臨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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