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戰爭]反串公主 40晉江獨家發表

作者 ︰ 黑白言

()「小千,是我。」

「小千,冬花出車禍了,現在還在昏迷。」

「不知道——小千你等等。」

朱利到處找著醫院的標志,最後終于在某個地方找到了標志,借著外面的走廊燈,朱利辨認著上面的字。

「我找到了,是義仁醫院。」

朱利看著形象無比慘冬花,輕聲嘆了口氣,三兩下爬到了床頭櫃上,注意著冬花,也注意著外面巡查的護士。

——要是被發現了,它肯定會被趕出去!

十多分鐘後,繪麻的身影出現在了監護室門口,因為被護士告誡過,他不敢貿貿然擅自穿進去,只能發個郵件告訴朱利明天再來接它。

幸好冬花的包包里放著給朱利的堅果,短時間內餓不死。

在第二次被巡查護士發現後,繪麻不得已還是離開了,徒留朱利一人,哦不一松鼠看著冬花。

一直以保護者自稱的朱利爽快的接下了這個任務,定定的看著冬花,直到凌晨才打著哈欠回到了包包了睡覺。

第二天一早,監護室門外就站著幾個朝日奈,其中不可或缺的絕對有朝日奈祈織。

今天早上醒來的時候,祈織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冬花,面對把他劈暈的要也沒什麼反應,到是要很不好意思。

事實上並不是要所想的祈織並不怪他,而是祈織急著見冬花完全沒心思管他。

祈織現在連一秒的時間也不想拖沓了。

透過厚實的玻璃,看著躺在白色病床上的冬花,祈織的心髒如同被手掌緊握著,一陣陣的抽痛。

——都是他的錯。

祈織的眼神黯淡下來。

祈織就這麼在玻璃前站了一個上午,要他們也勸過,但是完全沒用,也就由著他去了。

中飯是梓從外面打包過來的,祈織雖然沒胃口,但是還是在要一句話下吃了幾口。

「不好好保護你的身子,怎麼去保護冬花。」

——他還要保護冬花。

——可是他卻害了冬花。

看著祈織一會兒明亮,一會兒黯淡的眼神,大家都知道,如果這次冬花醒不過來的話,恐怕祈織會徹底崩潰。

並不是說醒不過來就會死去,但是對于祈織來說,一個植物人和死去沒什麼兩樣。

哪怕他想過要把冬花關起來,也是關著一個會和他撒嬌,生氣的冬花。

終于到了允許探望的時間,祈織迫不及待的走了進去,搶佔了里面唯一的一把椅子,坐到了冬花的床邊。

一直注意著的護士很好心的搬了幾把椅子過來,在幾個朝日奈感激的笑容下紅著臉離開了。

朱利是接近天亮才睡下的,直到祈織進來他才被發出的一系列聲響吵醒,還沒睡醒的朱利揉著眼楮嘟囔著說。

「真是的,還讓不讓人睡了。」

在其他人耳中,這只是能忽視的吱吱聲,可是對于朝日奈琉生而已,就是陌生的男聲。

琉生轉頭掃視著周圍,判斷著聲音的來源,可是等了半天也沒听到第二次,就歸結為是外面的聲音。

雖然已經沒有聲音再吵朱利了,它還是不睡了,他突然想起這是在冬花的病房里,而且之前听到的聲音都是不熟悉的,其中有幾個絕對是昨天踫到的。

朱利想也沒想就沖出了包包,入目的是清一色的美男,不過它才不會被迷惑,這些都是惡魔!都是因為他們冬花才會變成這樣的!

見沒人看見自己,朱利三兩下就竄到了冬花的病床上,雙腳站立指著祈織開口大罵。

「你居然還敢出現在這里!要不是你冬花怎麼可能出車禍!惡魔!人渣!」

「哪來的松鼠?」

祈織皺起眉,面露不滿。

肯定是從窗戶外面進來的,可是窗戶從他來這里開始就是關上的,也就是說在之前這只松鼠就出現在這里了,沾染了細菌的松鼠出現在這會對冬花產生影響的,要是再出什麼事怎麼辦?

「這不是朱利嘛?」

椿伸手一撈就抓住了朱利的蝴蝶結。

「說起來昨天在明慈就沒看見你,這回到出現了。」

「該死的你快點放開我!不讓我不會放過你的!」

朱利被四腳騰空的抓著完全不能掙月兌,只能指著椿叫囂著,只可惜這里除了琉生和冬花沒人听得懂。

「誒?小椿認識嗎?」

彌靠近打量著朱利,眼底的好奇一閃一閃。

「是啊,這是冬花的寵物,昨天他親口跟我說的。」

「親口說的?」

祈織剛松開的眉又皺起來了。

他可從來不知道冬花還有什麼寵物的。

「是啊。」

椿挑釁的對祈織笑。

祈織冷冷的看了眼椿,隨即就沒在理會,注意力又回到了冬花身上。

椿見挑釁不成,祈織幾乎沒有反應,聳聳肩松開了鉗制著朱利的手,朱利一掉到地上就抬頭惡狠狠地瞪著椿,然後是祈織,把房間里除去冬花和自己的所有雄性都瞪了一遍,可是松鼠的眼楮本來就是圓溜溜的,誰也看不出是在等眼。

「真是的,小千怎麼還不來,這群雄性居然敢無視我!」

注意到了小千這個名字,琉生難得運轉起大腦。

听起來像個女孩子,但是有冬花這個先例在不排除是個男生。

的意思是馬上就會到,似乎和冬花關系頗深。

琉生沒去想為什麼那個會知道冬花住院了。

「朱利。」

說曹操,曹操到。

陌生的嗓音出現在病房里,眾人望向門口,一個及肩棕發的少年站在那。

「小千!」

朱利一路跑到了繪麻身上,站定後指著朝日奈控訴著。

「小千!都是這群家伙害的冬花變成這個樣子的!」

繪麻模模朱利的頭,淡淡的掃視著病房里的人,最後眼神一沉,視線落在緊握著面色蒼白的冬花左手的朝日奈祈織身上。

「喲少年,你這是迷路了麼?」

要輕佻的笑著,眼底卻沒有一絲溫度,只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

「你就是朝日奈祈織?」

繪麻沒有理會要,繞過眾人走到病床前,上下打量著祈織,最後冷笑道。

「長得倒一副人樣,冬花哥的眼光還有待提高啊。」

祈織原本不想理會這莫名其妙出現的人,但是一提到冬花,還有那親昵的稱呼,都得到了祈織的高度重視。

「你是誰?」

「呵,看起來冬花哥並沒有跟你提起過我啊,還是說你們並沒有熟悉到可以進入對方生活的程度?」

繪麻故意夸大事實,刺激著祈織,他到現在還是看這人很不爽,先是拐走了他的冬花哥,現在還把冬花哥害成這樣。

心底很生氣,表面上還是帶著笑容,不過其他人看著很刺眼就是了。

「你好,我是白石冬花相識六年的同居人,日向繪麻,請多指教,冬花哥的,前—男—友。」

繪麻故意說得很曖昧,雖然是鄰居,但是這六年來只要兩個人都在家,就都是住在一個人家里,說是同居人也不過分,而最後那個稱呼,繪麻更是加重了讀音,拖長了音節,明眼人一看就是在挑釁。

果不其然,在听到繪麻的這些話,祈織一下子沉下了臉,緊握的雙拳揭示了他在忍耐。

祈織沒有回答,他陰冷的看著繪麻,就像在看一個死人一樣,讓一旁的幾個兄弟一驚,連忙開口轉移話題。

他們都知道祈織已經生氣了,如果不阻止,那病發的可能絕對是百分之一百,失去理智的祈織可是什麼都做得出的。

「日向君是嘛,雖然有些唐突,但是我想問你是怎麼知道冬花出事的?」

要一邊問著,一邊觀察著祈織的表情,以防突發事故發生,也好及時打斷。

——他都快成專業戶了。

「我的手機號冬花的手機里可是存著的,昨天晚上接到電話我就來了,不過那時候已經沒人了。」

繪麻解釋著,他沒有說清是誰打的電話,其他人也就當做是護士打的,當然琉生除外,他是朝日奈中唯一知道這只松鼠的特別的人。

要點點頭算是了解了,他問這個問題的目的本來就不是想知道,而是為了轉移祈織的注意力,也就沒多追究。

「問完了?那我還有問題,請告訴我,昨天早上冬花哥還好好的,晚上怎麼就出事了?」

繪麻的笑容漸漸消失,嚴厲的看著祈織,其中的憤怒隱忍不言而喻。

昨天和冬花接觸過的椿,梓和昴多多少少有點心虛自責,畢竟他們雖然不是直接害冬花變成這樣的,卻也有間接地原因,若他們沒有那麼急著把話攤開來說,冬花也就不會說出話刺激祈織,更不會因為想要逃離祈織的鉗制而出車禍。

祈織也寫下了敵對換上了後悔,整個人都散發著悲傷的氣息。

「都是我的錯。」

祈織轉過身,重新拉起冬花的手,貼著臉龐,深情地望著冬花。

「冬花,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繪麻很想冷笑,但是顧及周圍還有很多朝日奈,也就忍下了。

在他看來朝日奈祈織現在的行為不過都是馬後炮,如果真的覺得對不起,早干什麼去了,他對不起冬花的還少嗎?

要想起護士說過的要經常和冬花說說話,就打發著其他兄弟和繪麻一起離開了房間,留下一句話讓祈織好好和冬花說說話,然後就關上了門。

被趕出門外的人雖然不滿,但還是同意了,一群人在門外商量著待會兒進去的時間順序,他們都想和冬花說點悄悄話,哪怕對方听不到。

「冬花,對不起,是我的錯,你醒來好不好。」

祈織眼底噙著淚,貼近這冬花說著。

「這一定是上天對我的懲罰,因為用了極端的手段想把你留下來,可是結果卻是讓你差點永遠離開我。」

「冬花,我真的好愛你,每次看到你那麼耀眼的樣子,我都忍不住想把你藏起來,那麼美好的你,卻被那麼多人欣賞著,雖然我知道你是我的,可是還是會擔心,那麼優秀的你又怎麼會缺追求者呢?」

「可是防不勝防,就算我機關算盡還是沒有守住你,這大概就是我沒有充分了解你的後果吧,居然讓別人搶佔了先機。」

「你知道我在听到你說分手的時候有多難過嗎?心髒一直在抽痛,就好像被刀割成了一塊一塊,那個時候我听到我對自己說,。」

「對不起,我居然說出來想要傷害你的話,現在想想真是豬狗不如,明明是希望你快樂的,卻產生了這麼陰暗的想法。」

「我知道我的精神不正常,但是我以為我克制得住,我以為我一直是冷靜的,可是直到你在我面前倒下的時候,我才真正清醒了過來,那個時候我都不敢相信,我都做了什麼啊。」

——對不起冬花,除了對不起,我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

「醒來啊冬花,不要再睡了。」

「我求求你醒來好不好,冬花——冬花——」

祈織低著的頭一頓,想是想起了什麼,猛地抬起看著冬花。

「如果你醒來,我可以答應你任何事,就算你要我接受其他追求你的人也沒關系,就算要和許多人一起擁有你也沒關系,我就求求你,醒來,醒來好不好?」

祈織期頤的眼神終究是沒得到回報,他帶著失望走出了病房,這讓其他已經準備好要進行一番談心的眾人落了個空。

椿和梓一左一右佔據著冬花的雙手,雖然右手上掛著點滴,但也不影響梓的動作。

——該說些什麼呢?

一向健談的椿張張嘴,原本準備好的開場白忘了個精光,看著冬花虛弱的臉,什麼嬉皮笑臉的表情也表現不出來了。

在椿對面的梓又怎麼會沒注意到椿的表情,可是他自己也和他差不多,又怎麼去安慰呢?

——這樣的冬花,讓他們心疼。

他們見過驕傲的冬花,高貴的冬花,美麗的冬花,就是沒見過這麼虛弱無助的冬花。

最近發生的事似乎給了他不少壓力,就算是昏迷著也是滿臉愁色,他們並不後悔做了這些事,卻保不住會自責。

——對不起。

「小冬花,雖然並不是我親自告訴你我喜歡你,這讓我很不爽,但已經不重要了,你沒有反感真是太好了,所以啊——」

椿顫抖著眼神,視覺中蒙上了一層薄霧。

「快點醒來吧,你還沒體驗到我的追求呢,還沒有給我答復呢,怎麼可以——」

梓一言不發的听著椿近似哀求的話語,雙胞胎的心靈感應更是讓他有苦不能言。

——他心中的痛又怎麼會比椿少?

「每次見到你,椿總會找你說話,在一旁的我也習慣了聆听,習慣了呆在椿的後方,幫他處理尾巴,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開始嫉妒椿了,他可以和你談笑風生,逗你笑,讓你開心,可是我卻只能听著,不知道該說什麼,結果能做的就是在椿說過了的時候制止他,看,我這麼可憐,你還不準備醒來安慰我一下嗎?」

椿抬頭看著梓苦笑的臉,一時間說不出什麼安慰的話。

他知道的,梓總是跟在他身後,他做什麼他就做什麼,習慣了兩個人在一起,習慣了主動和別人交談,而那些需要嚴肅點的對話就交給梓,這麼多年來他們都是這麼過的。

當知道梓也喜歡上冬花之後,他並沒有驚訝,反而有種‘啊,果然如此’的感覺。

他們是雙胞胎,好吧其實是三胞胎,但是他們三人中只有他們兩個是親近的,身為ど弟的棗長得和他們不想,也沒有心靈感應,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漸漸遠離了,後來還搬出了家,在其他人眼里也就從三胞胎變成了雙胞胎。

他知道梓嫉妒著他,但他可恥的滿足了,開心了,更加勤奮的往冬花面前湊,每次看到梓和祈織皺起眉的樣子就讓他愉悅,成就感一次次攀升。

他真是狡猾呢,把自己的特長發揮的這麼充裕,只是祈織實在防的太牢了,他連好好表現的機會都沒有。

據說雙胞胎大多都會喜歡上同一個事物,甚至同一個人,事實證明的確如此呢,不過還需要更改一下,有著血緣關系的兄弟也很可能喜歡上同一個人呢。

椿低沉的心情終于多了絲愉悅。

——他們都以為別人不知道,其實他們早就對冬花有好感了,只不過因為祈織而一直壓制著。

哼,他才不會像他們那樣呢。

「小冬花,等你醒來,我們就不會客氣了哦,所以啊,快點醒來吧,不然我們都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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